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遠山市赫老二手下的那些兄弟們完全緩不過神來,人推人擠人的,直到了後來發現了張鐵山前麵有個大坑之後,仍然還有著不少被推了下去。


    待赫老二他們緩過神來了之後,張鐵山這邊的兄弟也重新做好了部署。


    原先他那些佯裝逃跑的兄弟也紛紛停了下來。他們沿著那個事先挖好大坑,封鎖住了赫老二手下兄弟的可能從旁逃走的所有路線。


    除了選擇大坑跳下去,別無選擇!


    赫老二手下的那些兄弟,當然不願意坐以待斃,他們這才是真正的慌不擇路。他們選擇避開眼前的那個大坑,可是,卻遭遇了更為悲慘的結局。張鐵山手下的那些兄弟們正在那裏堵著,但凡有人跑過去,他們立即二話不說,各種器械立馬砸了過去。


    一時之間,哀鴻遍野,血流成河,就算與真正的戰場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赫老二發現了不對之後,又拿著手裏的擴音器大喊了起來:“兄弟們,張鐵山是逃不掉的!前麵有大坑,咱們先後往後退一退,等會兒再收拾他。”


    聽到赫老二的號令,遠遠山的混混們便立即轉身朝後退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身後又出現了九個人,他們身著米彩服,神采奕奕,一看就知道並不是什麽好惹的貨色,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冷冽的殺氣,更是讓人感覺窒息!


    沒錯他們正是易健行和他手下的八個兄弟!


    “兄弟們,別怕他們,他們總共也就才九個人,拿下他們衝回來!”赫老二又大喊道。


    易健行和他手下的那個精銳戰士,就是用殺人機器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又豈是他們這些遠山市的小混混們所能抵抗的?


    “他們遠山市的這些混混們,現在可謂是進退維穀嘍!”潛伏在蘆葦叢中靜靜看著這一切的劉一鳴感慨道。


    正如劉一鳴所料的那樣!


    易健行和他手下的精銳戰士雷厲風行,趁著赫老二喊話的間隙已然事先動手了。


    他們九個人並排戰著,隻要有人企圖衝過來,他們便二話不說,便是手腳並用朝著他們躲在砸了過了去。


    堅如鋼鐵一般的拳腳,一碰到遠山市赫老二手下的那些兄弟,不足一個招片,便有人倒下去了,鮮血也隨之汩汩流出。


    盡管易健行他們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卻如同銅牆鐵壁矗立在那裏,讓赫老二手下的那些兄弟們無法突破。


    前麵有著張鐵山的那些兄弟們堵著,隻有一個大坑可供容身,後麵更有一群凶神惡煞的狂徒圍劫。


    進退兩難!


    這個時候,遠山市的這些混混們人數太多,反而成為了他們一個致命的弱點。


    站在前後的兩排人頓時都不敢輕舉妄動了,任憑赫老二如何嘶喊卻也是無動於衷。


    隊伍中間更是人推人擠人,他們不少自己都被踏在了腳下。


    不再用張鐵山與易健行他們手下的人動手,赫老二他們手下的人馬已經處於了一種自相殘殺的局麵。


    靜靜地看了會好戲之後,張鐵山拿起了手中的擴音器大喊了過來:“易健行你楞著幹什麽呀?快帶著你的兄弟殺過來了呀,昨天晚上辛辛苦苦挖的大坑都還沒有真滿呢!我還想學一番秦始皇的焚書坑儒呢,不是的,坑他們這些遠山市的混混們,看他們還敢不敢嘴硬囂張!”


    聽到張鐵山喊話,易健行他們九個人再次動了。


    冷人無法抵抗的聲勢朝著朝著赫老二手下的隊伍中推了過來,他們又迅速地朝著張鐵山他這邊退了過來。


    任何沒有留給他們任何出路!


    留給他們的仍舊隻有那個大坑!


    啊!


    啊!


    啊!


    慘叫聲再次接連響起,大坑中的身體迅速堆積了下來。


    再這親堆下去,肯定是會壓死人的!


    可是又別無他路可逃!


    人群中赫老二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頓時有了一種無力的感覺。就在這個時候,他有了一種極其強烈的預感,自己的一世英名極有可能就要在今天斷送了!


    他不停地歎息喘息,卻始終化解不了眼前的僵局。


    就在這個時候,他身邊的心腹兄弟,受到後麵的人推擠,也狠狠地推了赫老二一把。


    經過這一推,赫老二打了個踉蹌才刹住了腳步。不過,經過剛才這一推,他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


    慌亂之中,他從地上撿起了擴音器大喊道:“兄弟們,千萬別往前的大坑裏跳了,再跳的會被壓死的!往河裏跳吧......!”


    啪!


    啪!


    啪!


    水花四濺,赫老二手下的那些兄弟們受到赫老二提醒,紛紛朝著大沙河裏麵跳了下去。


    原來,張鐵山和易健行把守住了赫老二他們的進退路,卻還有著麵向大沙河的一側是沒有人把守的。


    這一切並不是他們的疏忽,而是他們故意為之的!


    眼下隻是打架爭地盤而已,整一下他們這些遠山市的混混們,給他們留下一個慘痛的教訓,足以讓他們一輩子敬畏也就差不多了。如果鬧出人命來了,鬧來不必要的麻煩反而不太好了。


    有了求活的出口,赫老二手下的那些兄弟們便便紛紛朝著大沙河裏麵跳了過去。


    又加之張鐵山和易健行的兄弟們從後追趕,赫老二手下四五百人除了掉進張鐵山他們事先挖好的大坑裏麵的三百多人,其它人全部被趕進了大沙河裏麵。


    雖然眼下已然過了河水最寒的冬季,但是,也才四月天而已,更何況此時天已經漸漸地黑了下來,隨著溫度的下降,河水也還有些冷人的。不少人被趕進河裏去了之後,當即便打起噴嚏來了。


    他們想往那一邊趕,爬上岸去,可是易健行和他手下的那八個精銳戰士已經先他們一步,趕了過去,把守在了趕上。


    而後麵則是張鐵山和他手下的兩百兄弟把守著。


    還好,這個河斷的河水並不深,並不足以淹死人。赫老二和他們手下的那些兄弟們,便被困在了大沙河裏麵,咬著牙忍受著河水的寒冷顫抖著身體。


    就在這個時候,張鐵山手下的那些兄弟們又人江岸上丟下石和沙子下來了,砸鼻子打臉的。


    啊!


    啊!


    啊!


    又是一陣叫痛的聲音接連在耳邊響了起來。


    天越來越黑了,張鐵山手下的那些兄弟見玩得也差不多了,便把赫老二從河裏揪了出來,帶到了張鐵山麵前。


    這個時候,赫老二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身上的衣服頭發也都濕透了,渾身正不停地顫抖著,卻也不知道是怕的,還是被河水冷的。他一副膽顫心驚的樣子,和剛才趕過來時那副意氣風發的樣子,完全是判若兩人。


    張鐵山點了枝煙,愜意地抽了一口之後,才緩緩地看了赫老二一眼。


    又把煙哪在了嘴中,張鐵山一抓揪起了赫老二的頭發,狠狠地盯著他,冷笑著說道:“你赫老二,沒有料到你也會有今天啊!你之前不是說要把我趕回河源市去嗎?你趕啊,你趕啊......!”


    張鐵山惡恨恨地說著,就是一個雙刮門賞到了赫老二的臉上。


    一顆黃牙從赫老二嘴中蹦了出來,他連喊痛都顧不上,口吐鮮血連連求饒道:“張爺我錯了,我所有的地盤,房產,還有錢全部都是你的......”


    “就這些了?”張鐵山反問道。


    聽張鐵山這麽一說,赫老二感覺抓住了一絲求生生機,他又說道:“還有我的二奶!”


    “草泥馬,你怎麽不把你的老婆和老媽貢獻出來呀!”


    張鐵山說著,又是一腳朝著赫老二身上猛踹了過去:“你還覺現在再說這些有些晚了嗎?之前老子跟你說好話讓你投降歸附,你卻當老子是放屁是不是?現在把你們這些人都幹趴下了,你說你的那些東西還是你的嗎?”


    經過張鐵山這一踹,赫老二整個人早已經不省人事暈過去了,卻不知道是不堪忍受這種痛苦真的暈過去了,還是裝的。


    但是,張鐵山顯然是不會就此放過赫老二的。


    成大事者,有個時候是要采取些非常手段才行的!


    眼下這種情況,如果不把赫老二給做了,隻怕他過兩天又會好了傷疤忘了痛,再把手下的那些兄弟們糾結起來,搞出一些沒有必要的事情來。


    丟掉手上的煙頭,張鐵山一聲對手下的一心腹兄弟吩咐道:“小何,把他帶過去給做了!”


    小何點了點頭之後,便帶著兩個人把赫老二抬到一邊去了,稍稍片刻之後,一聲慘叫聲傳了過來,惹來水鳥聲一團驚叫。


    僅僅兩分鍾不到的時間,小何又回到了張鐵山身邊,仔細一看的話,並不難發現,他的右手上還正滴著血。


    “小張哥,事情已經辦妥了!”小何向張鐵山匯報了一聲之後,便退到一邊去了。


    張鐵山點了點頭,又來到了河邊,拿著擴音器對著河裏的遠山市的眾混混們說道:“從現在起,遠山市就是我張鐵山的地盤了!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怎麽做的!要不然,赫老二就是你們的下場!今天就先放你們一馬......。”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了一聲慘叫,都心照不宣地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一個勁兒地點頭說道:“以後遠山市就是張哥您的地盤了,我們以後都聽你的!你以後就是我們親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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