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楊聰的力量蘇醒了,而且還是土之力?可不是說隻有妖族能控製金木水火土五種力量麽?難道楊聰跟林夕一樣,是人類的一個意外?隻是,兩個意外都同時遇到了我。這也太巧合了吧?我怎麽覺得好像冥冥之中注定我們會相遇的呢?


    楊聰也是一臉的茫然,他舉著手說什麽圖紙裏?剛才他是在運用土之力?


    陳琳點了點頭,讓他仔細想想。他以前能夠隨心所欲的控製地上的沙子麽?楊聰搖了搖頭,望著自己的手說,他剛才很憤怒,因為這些可惡的蜈蚣傷害到了我,而且還可能影響到李老伯和林夕,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的手心很燙,身體裏有一股很奇妙的力量要從手心裏流瀉出來。所以他想也沒想的就直接把手朝外打了出去,然後就出現了眼前的一幕。


    陳琳讓楊聰試著調動體內的那股力量,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雙手同時在微微的動著,這時,我驚愕的看到他的手心開始出現一些土,然後,那些土越來越多,在他的手上高高的聳立起來。


    楊聰這時睜開了眼睛,他看著自己手心的這些土,眼中滿是驚訝,陳琳這時飄了過來。淡淡道:“的確是土之力沒錯。”


    我問陳琳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她說就像是林夕從小與棺材為伴,天生對木頭擁有感知能力,遂擁有木之力一般,楊聰生活在苗疆一代,從小就與山野叢林裏的那些蟲子接觸,而許多蟲子都是在地上爬的。遂對控製蟲子這一方麵有天賦的他,自然就擁有土之力。


    原來如此,隻是我覺得還蠻神奇的,我想了想說:“那李老伯,馬傑會不會也都有控製五種力量其中一種的能力,隻是他們的能力還沒有覺醒呢?”


    馬傑這時走了出來,望著我們,好奇的問我們在說什麽。我讓他先別說話,而是讓陳琳先說。(


    陳琳勾唇一笑,望著我說:“小白,看來你已經發現了。事實上,李老伯因為在控火方麵擁有很高的天賦,因此他其實可以控製火之力,隻是需要契機讓他的力量覺醒罷了。至於馬傑……他吹的笛子,還有李老伯送給他的塤都是玉石所製,隻有在金之力方麵有極高天賦的人,才能真正發揮出笛子和塤的力量。也就是說,馬傑是擅長金之力的那個人。”


    馬傑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說:“啥?我能控製金之力?”


    陳琳點了點頭,說是的,也許這些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還有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就是,躺在那裏,奄奄一息的尚鯤鵬,是擁有水之力的人。


    這一下我是真愣住了,怎麽說呢,尚鯤鵬對我而言完完全全是一場意外。難不成,這一次相遇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我說“據我所知,尚鯤鵬也就是能製造夢境,有預知能力吧,這兩種能力可水之力可扯不上半點關係啊。”陳琳搖搖頭,跟我說看起來似乎的確沒有關係,但事實上,要想貶值那樣的一個夢境,就必須運用水之力。


    說到這裏,她望著我說:“水是世上最柔和卻又最有韌性的力量,依靠水之力製造出來的空間,極其難以攻破i和逃離,這也是為何你們那日被關在沈蔓製作出來的結界裏卻出不去的原因,因為那個結界,就是她用水之力製造出來的。”


    “可是沈蔓不是擅長金之力麽?”馬傑立刻疑惑的問道。


    陳琳望著我說:“就像是小白能夠同時控製五種力量,沈蔓可以同時控製兩種力量。金之力和水之力並不相克,所以能夠被她一同控製,沒有什麽奇怪的,隻能說她天賦異稟吧。”說這話的時候,陳琳的語氣裏一點酸溜溜的味道都沒有,我想,作為情敵,沈蔓還從沒被她放在眼底呢,這是因為她擁有足夠的實力,來支撐她的自信。


    我點了點頭,心說沒想到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這麽厲害,這時,我想起在夢裏的時候,尚鯤鵬好像就是用水製造出了幻境,讓我看到了被困在十裏城的陳琳的七魄,這麽想來,我就能理解他能夠控製水之力的事情。


    我忍不住說道:“照這麽說來,我身邊就聚齊了擅長運用金木水火土五種力量的五個兄弟了,這難道是天意?這種安排會不會預示著什麽?”


    陳琳微微蹙眉,垂下眼簾,我總覺得她似乎很快的掩飾了什麽,隻是那種情緒一閃而過,以至於我沒有捕捉得到。她望著我,淺淺一笑說:“應該是天意吧,也許老天爺不忍心你這個大好人再被殺佛所控製,所以給你找了這麽多號幫手,可以幫你一起抵抗以後你將麵臨的風風雨雨。”


    我無奈地說:“你忘了還有你姐了。”


    陳琳冷哼一聲,不屑道:“現在的我姐,實力不會比你高到哪裏去。”


    真的?不是吧,我已經成長到這種厲害的程度了?是因為我擁有五種力量的原因麽?哦不,除了五種力量,我還擁有岩漿那能毀滅一切的力量,一個陳曦,隻要努力對付的話,也許真的不足為懼。


    想到這裏,我立刻精神滿滿,恨不得讓陳曦趕緊過來,我好跟她比劃比劃。


    馬傑看著正在那裏興奮的操縱著土之力的楊聰,說:“我要找到啥樣的時機,才能讓體內金之力的力量覺醒呢?”


    陳琳淡淡道:“誰知道呢,也許是明天,也許是後天,也許你一輩子都沒辦法把金之力挖掘出來。”


    聽了她的話,原本笑得跟海狗似的馬傑立刻就鬱悶的不行不行的,這時,楊聰喊了一聲小蛛蛛,我們循著她的目光望去,就看到蛛蛛嘴裏叼著一個麵色慘白的人正飛快的朝我們走來。


    到了楊聰麵前,它才將這個人給丟在地上,一股尿騷味撲麵而來,我低頭一看,哎喲我去,這人已經被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我問這個人,那些被燒的渣都不剩的,被楊聰埋進坑裏的蜈蚣是他操縱的麽?他驚恐的點了點頭,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各位老大,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求你們放過小的吧,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麽窩囊的一個人,肯定不敢謀害有大家族撐腰的尚鯤鵬,可我就想不明白了,如果他的目的不是尚鯤鵬,他為何會無緣無故的帶著蜈蚣找到尚鯤鵬所在的帳篷呢?這家夥……會不會是裝的?


    楊聰立刻說道:“我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哆哆嗦嗦地解釋道:“這個,我們看到那位大哥扛著我們商隊失蹤的一個兄弟,就以為他想對我兄弟不利,為了給我兄弟報仇,我就一路追過來了,誰知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還真是一場大烏龍,我鬱悶的想,不過也鬆了口氣,見這人一臉的害怕,我頓時覺得不好意思,心說其實他也沒做錯啥,如果是我,看到我兄弟昏迷不醒的被人扛著,我也得跟那個人急。想到這裏,我就跟他說他誤會我們了,其實我們是救了他弟兄,準備把人給送過去的,並不是傷害他弟兄的人。


    他聽到這話,明顯鬆了口氣,諂媚地說:“我就說嘛,各位大哥看起來個個身手不凡,若真想害我兄弟,怎麽可能還會讓我兄弟活著呢。嘿嘿,是我錯了,希望各位大哥不計前嫌,放我一馬吧。”


    我看了一眼馬傑他們。


    他們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我就說那好吧,讓這個人離開。


    誰知,他卻不離開,而是一臉猶豫不決的望著我說:“這位小大哥,其實我有個不情之請。”


    “什麽不情之請?”我困惑的問道。


    他歎了口氣,說其實是這樣的,他們是一個商隊,因為運送的是一批比較特殊的貨,所以選擇走沙漠,可是來了之後,才聽沙漠裏那些三三兩兩的老人說這是一片死亡沙漠,一般人根本就走不出去。


    原本他還不擔心,覺得自己藝高人膽大,就算有什麽髒東西,他也能搞定,可是遇到我們,他才發現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果遇到跟我們差不多厲害的壞人,他怕他招架不住,那樣的話,整個商隊的人都有生命危險。


    說到這裏,他拱手道:“所以,能不能請求幾位給我們當保鏢,你們放心,我們老板很有錢,是絕對不會虧欠你們的。”


    我不禁好奇,他們這麽偷偷摸摸的,到底是運送了什麽貨物?不過不管是什麽貨物都不關我們的事,我說我們需要在這裏安營紮寨幾日,所以沒辦法幫他,而且這一帶的危險已經解除了,所以他們大可以放心的離開。盡華狀弟。


    說完,我就準備和馬傑他們轉身進屋,誰知,這個人卻一把抱著我的小腿哀求道:“大哥,求你幫幫我們吧?我們……我們是真的遇到麻煩了。”


    我一愣,轉過臉去,狐疑的望著他,他猶豫片刻,跟我說他剛才其實沒有說實話,其實,他們的商隊,有很多兄弟已經神誌不清了,他感覺他們就像中了妖術一般,害怕的不行。


    我問他為啥撒謊,他苦著一張臉說是因為害怕我知道之後,不敢過去。


    嗬,老子會害怕?想了想,我說:“我可以跟著你去看看,但是,我不能護送你們商隊離開,因為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人聽說我肯去看看,立刻開心的不行,忙說好。這時,馬傑賊兮兮的說:“喂喂,別高興的太早啊,我們這邊沒有食物,你讓我們幫忙,是不是該給我們點食物當酬勞啊?”


    那人連忙說沒問題,然後就站起來,屁顛屁顛的給我們帶路了。


    我讓楊聰和陳玥留下來護法,然後帶著陳琳,還有馬傑就跟著那個人去了。原本我以為這隻是一場普通的意外之旅,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們竟然看到了宛如人間煉獄般殘酷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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