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死了,就是說洪幫的最後一根刺給拔除了,龍浩東剩下來要對付的自然是歐陽楓了,北太子雲天涵,他相信南太子會製衡,他相信皇甫淩歌不是會被陳文琪,劉良宇這兩位大少能蒙蔽的,有些事情,他相信皇甫淩歌看在眼裏。


    sh市國際機場,龍浩東,血狼,血蛇,血犀,血鷹,五人站在機場等候一架飛機的降落。


    在離他們的不遠處停著一輛加長房車,車窗滑下,露出一張國字臉龐,是陳文琪,他問身邊的劉良宇:“你說他們在這裏接什麽人?”


    “看他們幾人的筆挺站姿,好像來人並不簡單,這小子到底什麽身份?”劉良宇憤憤道。


    “在接軍人,而且是不簡單的軍人。”連鴻峰隨意道。


    “軍人?”劉良宇嗤之以鼻,道:“不簡單的軍人,特戰大隊,還是中央警衛團?”


    “我知道你對龍浩東有偏見,但他所呆的部隊不是這兩支部隊能比擬的。”連鴻峰道。


    “我聽說過有支神秘部隊,但好像隻是傳聞,很少人見到過。”陳文琪道。


    “看看就知道了,我覺得龍浩東以前跟我說的那支神秘部隊是存在的。”連鴻峰道。


    隨著飛機的降落,三位大少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飛機艙口,而站在那裏的龍浩東,血狼,血蛇,血犀,血鷹則肅然起敬,表情嚴肅。


    飛機裏下來二十個人,為的年紀約三十,神情莊嚴,眼眸裏自然流露犀利眼神,二十人往那一站,一股無形的迫人氣勢讓周圍人們不自覺的散開。


    龍浩東,血狼,血蛇,血犀,血鷹敬起標準軍禮,二十人也敬起軍禮,周圍人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他們身上,軍人,為共和國灑熱血,拋頭顱無怨無悔的軍人是人民值得尊敬的戰士。


    龍浩東以標準的步伐迎上,走到為的人麵前,敬禮:“教官。”


    藍洛拍了拍龍浩東的肩膀,低聲道:“這裏人多,不需要這麽敬禮,我們永遠是隱身的人。”


    龍浩東輕笑,放下手,點了點頭,道:“走,先為你們洗塵。”


    藍洛點了點頭,向前走去,龍浩東走在後麵,對跟在藍洛身後的血鱷低聲道:“你怎麽能以這麽快的時間把教官給請來了。”


    “山人自有妙計。”血鱷輕笑。


    不遠處房車裏的三位大少目送龍浩東等人離開機場,陳文琪眯眼道:“這群人真的不簡單,以他們的眼神和表情以及氣質,十足的軍人,而且個個身手都不簡單。”


    “特戰大隊的軍人不是一樣有這種氣質嗎?”劉良宇撇嘴道。


    “你懂什麽,以前我見過我爺爺手底下那群人,感覺氣質好像還要差他們一截,你沒見過不知道那種感覺,那絕對是死人堆裏滾打出來的牛人,是經過戰火鮮血洗禮的。”陳文琪白了一眼劉良宇道。


    “陳少,你說這次是那個歐陽楓輸呢還是龍浩東贏呢?”連鴻峰三分玩笑七分認真道。


    “最好是兩敗俱傷,那群傭兵也不是一般角色,也是手底下沾的人命數都數不清的牛人。”


    “嗬嗬,但願如陳少所願。”連鴻峰輕笑。


    一家不大的酒店豪華包廂內,龍浩東,血鱷,血狼,血蛇,血犀,血鷹和藍洛一桌,其他戰士各坐一桌,龍浩東舉起酒杯敬了藍洛一杯,開懷暢飲,部隊裏養成的喝酒習慣就是放開心懷盡情喝酒,打仗要打的盡興,喝酒也要喝的盡興。


    “血徒,說吧,這群傭兵實力怎麽樣?”藍洛喝完一杯酒切入正題道。


    “這批傭兵來自美國,實力非同小可,現在在sh市橫行霸道,罪惡滔天。”血鱷接上話題道。


    “是,血鱷說的對。”龍浩東趕緊點頭,血鱷這麽一說,他明白血鱷是怎麽把教官給請動的了。


    “看你們兩個一唱一和,就知道你們說謊。”藍洛白了龍浩東和血鱷一眼,繼續道:“不過鏟除傭兵本是我們的任務,這次我沒請示上麵,所以事情得戰決,隻有十天時間,且不能影響人民,所以要謹慎為之。”


    “是,教官。”龍浩東點頭,十九個變態戰友加上他們六個,對付三十六個傭兵足夠了。


    “嗯。來,喝酒。”藍洛點頭,舉起酒杯。


    “兄弟們,喝酒。”龍浩東站起來朝戰友舉起酒杯,所有戰士全部站了起來,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傲氣幹雲。


    龍浩東幫藍洛和十八個戰友安排好房間,自己和血翼五人回了別墅,今天他高興,沒想到,時間沒過多久又能和戰友見麵,對於他來說四年的軍旅生涯是他這輩子最能體會到什麽是男兒豪情的日子。


    第二日,血翼五人早早出了門,開始探查歐陽楓和那些傭兵的落腳地點,藍洛教官交代過不能影響群眾,所以對付傭兵的事情得找一個隱秘的地方,他們的任務就是將這群傭兵引向偏僻地方。


    龍浩東假裝無所事事的樣子,迷惑對方,這回親自把裴裳邀了出來,裴裳大感驚訝,龍浩東一直巴不得躲她越遠越好,這回親自約她出去,她當然奇怪。


    一家咖啡廳,一身時尚品牌裝的裴裳像是看怪物一般看著龍浩東,嘻嘻笑問:“今天刮起了什麽風哦,還是太陽出錯方向了。”


    “你要不喜歡啊,那我走。”龍浩東淡然一笑,作勢起身。


    “別,開個玩笑嘛!”裴裳嘟起嘴道。


    “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突然約我出來啊,是不是。。。”裴裳眨巴著水汪汪的美眸盯著龍浩東問。


    “難道沒事就不能約你出來了?”龍浩東笑道。


    “那倒不是,隻是某人主動約本小姐,總覺得。。”裴裳一副調皮模樣,嘻嘻笑了笑,心想,這家夥應該是口是心非吧!


    “你丫頭腦子裏想什麽呢,可別想歪了。”龍浩東笑著調侃道。


    “切,本小姐會是那種人嗎?何況跟在我屁股後麵的人多的是,你看。”裴裳指了指她身後。


    龍浩東偏頭看去,裴裳後麵座位坐著兩個衣著鮮豔的青年,正以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他,龍浩東樂了,坐正身子,收回目光,上下打量著裴裳,從他和這丫頭認識後,似乎就沒好好打量過她。


    “的確是個小美人。”龍浩東將裴裳打量一遍,滿意的點頭。


    “你才注意到啊!”裴裳瞪了他一眼,潔白的脖頸有點微紅,自顧自的喝了小口咖啡又道:“怎麽樣,有做你女朋友的資格吧!”


    “咳咳。”龍浩東聽到這話,剛喝的咖啡差點吐了出來,還是強咽下去卻嗆到了,擺了擺手,道:“我的大小姐,你這話差點嗆死我。”


    “就嗆死你,哼哼。”裴裳撅起嘴哼了一聲,龍浩東汗顏,他能感覺周圍投過來充滿殺意的目光。看來這豪門千金的跟屁蟲怕是有一個連。


    “服務員,把你們這裏最好的咖啡,最好的果盤,還有最好的。。。。反正最好的都給我上。”裴裳朝著服務員喊道,龍浩東暗道,慘了,這女人又要訛詐自己了。


    “我這回真沒帶多少錢啊!”龍浩東臉色難看的看著正厥嘴的裴裳。


    “你惹本小姐生氣了,本小姐打不過你,又說不贏你,就隻有這個辦法了。”


    龍浩東長呼了口氣,這真是花錢找罪受,道:“我怕你了,下次,不,沒下次。。”


    “沒下次什麽?是不是不想和本小姐出來了?”裴裳橫著眼問,“你別想,你是我的貼身保鏢,你逃不掉。”


    還貼身,倒貼吧!龍浩東心想,無奈搖頭,一會兒服務員把咖啡廳最貴的都給上齊了,龍浩東皺眉低聲道:“這回得吃霸王餐,我真沒錢。”他摸了摸自己的褲兜,示意包不見了。


    裴裳一瞬不瞬的看了龍浩東的緊張臉色,眨巴幾下眼睛,低聲問:“真的?”


    “嗯。”龍浩東肯定的點頭。


    “你就當騙三歲小孩吧!”裴裳瞥了他一眼,起身走到龍浩東身邊,道:“讓我搜搜。”


    “男女授受不親啊!”龍浩東為難道。


    “什麽時代了。”裴裳伸手就伸進了龍浩東的褲兜,“別。”龍浩東驚的想說褲兜破了,可裴裳的纖手在褲兜裏已經開始摸索,觸及一個硬梆梆的東西,裴裳皺眉,忽然想到什麽,連忙縮了回來,水嫩臉蛋上浮現一抹酡紅,剜了龍浩東一眼嬌嗔道:“你個壞蛋。”然後坐在座位,低頭喝咖啡。


    此時周圍有十多個青年死死盯著龍浩東,咬牙切齒,可又不敢動,那目光要是能殺人起碼把龍浩東碎成了無數塊,可他們怕,怕這位大小姐。


    “咳咳。我說了男女授受不親的,你還不信。”龍浩東也有點尷尬道。


    “你,你故意的。”裴裳瞪了他一眼。


    “真的隻能吃霸王餐了。”龍浩東低聲道。


    “那我付錢。”裴裳拿起自己的限量版1v包包,水嫩臉蛋上還有些紅暈,顯然還沒從羞澀中恢複過來。


    “那這次算你請客咯。”龍浩東輕笑。


    “下次你補回來。”裴裳又瞪了他一眼嘟嚷道。


    “那走吧!這裏呆著不舒服。”龍浩東笑著起身。


    裴裳一手挎著限量版1v包包,一手捏著錢包跟在龍浩東後麵準備自己付錢,突然龍浩東手裏詭異的出現一個黑色錢包在裴裳麵前晃了晃,玩味道:“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的包包又在我手裏了。”


    裴裳立即明白過來,龍浩東明顯是在捉弄她,想著剛才那一幕,臉蛋羞紅,一腳就朝龍浩東踹了過去,邊罵:“你這個壞蛋,壞蛋。”


    龍浩東把錢付了後,裴裳一直使勁捏著龍浩東腰間的肉,狠狠的捏了幾把才放手,在旁人眼裏,兩人就是正在打情罵俏的熱戀情侶。


    “要不要找群人教訓教訓這個家夥。”


    “當然。”


    在龍浩東和裴裳出了咖啡廳後,咖啡廳裏幾個衣著鮮豔的青年呲牙咧嘴的在商量著,幾人一拍即合,一個青年開始撥打電話,邊撥打電話邊道:“有群痞子專門進行敲詐收保護費的,多給點錢給他們,殺個把人都敢。”


    “能和裳裳一起的男人估計有點來頭。”另一個青年有所顧忌道。


    “打完人讓他們跑路就行了,你要害怕就退出別和我爭。”打電話的青年白了他一眼。


    另外三個青年點頭。


    龍浩東開著路虎車帶著裴裳駛入一條郊區,他從後視鏡看到後麵有三輛車子跟在後麵,對裴裳道:“等下有好戲看。”


    “好戲?”裴裳白了龍浩東一眼,道:“你現在帶我去哪?”


    “給你演場好戲。”龍浩東輕笑,繼續道:“你不是很喜歡看打架的嗎?”


    “我現在想看你被人打。”裴裳嘟起嘴道。


    “你猜對了,是別人想打我。”龍浩東嗬嗬笑道。


    “真的。”裴裳茫然看著龍浩東。


    “嗯。”龍浩東笑著點頭,指了指後視鏡子,裴裳看了看,見後麵緊跟著三輛車,嘻嘻笑了笑。


    龍浩東把車拐進林蔭小道,停了下來,推門下車點燃根煙,假裝沒看到後麵的三輛車,和下車的裴裳向前走去。


    三輛車,隻有兩輛車裏下來了人,十個人手裏拿著球棒,跟在龍浩東和裴裳後麵,龍浩東嘴角勾起玩味笑意,忽然伸手摟住裴裳的腰肢,裴裳身體微微顫動想要掙脫,龍浩東朝她遞了個眼色,裴裳白了他一眼,然後點頭,感覺腰間的手,心裏感覺甜滋滋的。


    “朋友,這妞不是你該泡的,離開她,我們今天放你一馬。”一個三十來歲板寸頭漢子持著球棒在手裏拍打道。


    “你說我嗎?”龍浩東摟著裴裳停住腳步,緩緩轉身,一臉茫然。


    板寸頭漢子一愣,手裏的球棒差點脫手掉在地上,後麵那群馬仔個個露出驚慌之色,龍浩東冷笑一聲,鬆開摟住裴裳腰肢的手,不急不緩的摸出一包煙,點燃一根,道:“是我動手,還是你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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