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狂的眼光也順著她的眼簾再一次的注意到了那枚醒目而刺心的戒指上,此刻他的心情是複雜的,一邊麵對的是古絲絲的毫無保留的付出,一邊麵對的是與宋傾國之間未曾言明的那種朦朦朧朧的情感。


    ‘其實你可以考慮考慮是否決定嫁給那個美國佬。’李三狂狠心的說了出來,不是對宋傾國狠心,而是對自己狠下了心來,他覺得自己隻不過是個*社會的,整天打打殺殺,難以給她一個安靜而溫暖的家,他不希望如此漂亮的女孩子應為自己受到傷害,就像楊悅一樣,如果當初不是自己、、、、哎、、、、也許就不會出事了。所以他對自己狠下心來後,才說出了這句違心的話。


    宋傾國萬萬沒有想到李三狂會突然讓自己考慮嫁給美國佬。難道自己心中和他之間一直存在的那道感覺,是假的嗎。難道李三狂真的隻把自己當做妹妹嗎。很多個疑問她都想瞬間的問個清楚,然而她一個字都沒有問,這就是她和傾城之間的區別,姐妹兩個人都有著相似的容貌,然而性格上卻有著天壤之別。如果換成了是宋傾城,那她一定會跑過去搖晃著李三狂的手臂,非得讓他給自己一個滿意的解釋不可,可是宋傾國不會。


    天真的傾城聽見了這個問題。無邪的答道;‘是呀,姐姐是應該考慮是否嫁給那個美國佬的,其實那個美國佬真的挺帥的。’


    李三狂不語,宋傾國也不語,彼此雖未對話,但能感覺到對方的心,這是李三狂和其她女孩所未曾有過的感覺。


    四個人在桌子上突然顯得異常的安靜,宋傾城偶爾的幾句話也未挑起其他們的興趣,便不再多話了,古絲絲隻是低著頭,將整個臉部遮掩在他那齊肩的秀裏。不知是在回味著他們之間的談話,還是在思考著什麽問題。


    沉默繼續了十多分鍾,滿臉醉意的李二霸歪歪斜斜的走了過來,老遠便喊道;‘大哥,原來你在這裏浪漫啊。嗬嗬、、、。’


    李三狂見兄弟來了,忙起身相扶。李二霸來到桌邊,李三狂便問道;‘四弟,在這裏坐坐喝點東西。’


    李二霸一見滿桌的女孩子,原本被酒所醉紅了的臉顯得更加的紅潤了,他忙搖了搖手,對著大哥嘿嘿一笑;‘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修煉童子功,不能近女色。還是別了。’身子站立不穩,歪了幾下,李三狂扶著他才勉強沒有翻在地上。


    李三狂心裏一笑,多日不見,這個傻乎乎的家夥還是那麽的搞笑,‘四弟的童子功什麽時候才能修煉成功啊。’


    李二霸將手擋住了半邊嘴,似乎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這個秘密,小聲說道;‘快了,等到大哥一舉拿下世界黑道的那一日,也就是我揮童子功的時刻。’


    李三狂那能相信,隻當他說的全身假話,醉話,‘二弟,你醉了,我送你回房間休息吧。’


    ‘好、、、、好、、、那、、那有勞大哥了,早點離開這裏也好,這裏美女太多,陰氣太重了。哈哈哈。’


    李三狂攙扶著他的左手,朝電梯口走去,走不了幾步,李二霸不忘回頭看了看桌上的三位,對大哥說道;‘大哥,那個小妹妹真漂亮,不會是你的新馬子吧。’


    他雖然沒有指出是具體那個,但是李三狂也能猜到,雙胞胎他是認識了多年的,不可能在問出這樣的問題,那問的一定就是古絲絲了。但他也沒有理會醉意中的李二霸。


    隻見李二霸回過頭,露出浮著兩塊紅葷的醉臉。笑了笑,自言自語道;‘真漂亮。’


    李三狂搖了搖了頭,笑著說;‘你醉了。’便送他進了電梯,去了房間內。


    餐桌上,傾城依舊那樣的唧唧哇哇的說個不停,‘這位姐姐怎麽稱呼啊、’


    ‘叫我絲絲姐吧。’


    ‘絲絲姐,好啊,以後我就叫你絲絲姐。’宋傾城歡呼的回答道。隻有宋傾國一言不,偶爾吃點東西,但感覺很是沒有胃口。


    古絲絲見狀問道;‘怎麽了,這兒的菜不合你胃口嗎,’


    ‘不不是’傾國含笑著吐出幾個字,


    古絲絲知道她的心思,說道;‘你別介意啊,李就是這樣子,我都說了他好幾回了,他就是改不了。’


    看似這話像是在用責備李三狂來安慰宋傾國,殊不知她的這幾句話如果用在宋傾城身上,那一定會是一副良藥,保證讓她立刻笑起來,可是用在聰明的傾國身上,那隻會加重她的心思。這同時也達到了古絲絲所期待的願望。


    在這位絕世佳麗麵前,她這個世界小姐的亞軍,在美貌上和宋傾國相比,立刻失去了信心,但她是個聰明人,一眼便看出了宋傾國的緬甸,文靜,不善言談,不然也不至於和李三狂交往了這麽多年,還沒有取得進一步的展,於是她便選擇了攻心戰。意圖將這個漂亮的絕世佳麗給氣走。


    隻不過可惜她錯了,宋傾國外表看似柔弱,但善良的內心裏還蘊藏著一股敢於拚搏的精神,


    人往往都是這樣,看似柔弱的人,他們的內心都非常的堅強,外表堅強的人,內心往往都很脆弱,就像是傾城,她要是受到了什麽打擊之內的事情,一定會放聲大哭起來,但是傾國就不會。


    飯後,雙胞胎回了房間。古絲絲獨自坐在咖啡廳的桌子旁。此刻已是夜幕降臨之際。看著咖啡館外的燈火一覽無餘,人群來來往往的穿梭,匆忙的奔波著自己的事情,整個人類似乎隻有她古絲絲一人沒有事情需要做,一刹那間,她覺得自己被人遺棄了,被人類所拋棄了,這對漂亮的雙胞胎的到來,徹底的斷送了她所有的幸福,不僅僅奪走了他在南非光彩照人的容貌,還會奪走了他心愛的男人。


    一種可怕的念頭在她腦海裏一閃,連她自己都為之一顫。突然一隻寬大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伴隨而來的是一男子關心的問候‘怎麽,在想心事嗎。寶貝。’


    古絲絲一驚,潛意識的讓她想回頭一擊,要知道在黑道中長大的女孩一般都練就了這樣的本領。但當他聽到最後‘寶貝’二字的時候,她的心才放了下來。


    她嘴上憋了憋,輕鬆吐出兩個字‘阿李’接著那不爭氣的眼淚便湧了出來,隨即身子一歪,倒在了李三狂的身上,後者將她抱在懷裏,關心的撫摸著他的身子,安慰道;‘怎麽了,剛剛不是很堅強的嗎。’


    古絲絲被他幾句關心的話一問,剛剛那些可怕的念頭統統拋諸腦後。她緊緊的抱住李三狂結實寬大的腰,此刻覺得很是幸福,也很安全,有著一種被人從世界遺忘的角落拉到了人間天堂裏一般的感覺。


    阿李,你會拋棄我嗎她哭泣的低聲問道。


    李三狂俯下頭,借著燈光,似乎看見了古絲絲脆弱的心,和一張被淚水打濕了的臉龐。


    他拿出手絹替他擦去了眼淚,古絲絲也看見了那快繡著荷花的手絹,拿過來看了看,瞬間女孩子的直接便告送她這一定是個女孩子的手絹,不僅僅隻是應為那手絹上繡著的荷花。還有那股若影若現的女子香味。


    這是,她送給你的嗎。李。’


    李三狂也看著那塊繡著荷花的手絹,搖了搖頭答道;‘不是,是、、、、。’


    還沒有說出手絹主人的名字,便被古絲絲那雙迫不及待的眼神給*的說不出下一個字了,李三狂的腦子一陣飛運轉,他知道如果此刻說出手絹主人的名字,那無疑對於古絲絲來說,是雪上加霜,可是古絲絲的那雙眼神又使得他不得不說。於是停頓了少時,他才斷斷續續的說道;‘是、、、是一個為我流過眼淚的人。’


    ‘她用這個手絹擦了眼淚,然後你才保存到今天的嗎,既然這樣,為何你還拿出來替我擦去眼淚。’


    ‘應為你和她一樣,都是應為我李三狂才流出的淚水,我不希望我李三狂心愛的女子留下的淚水白白的消失在空氣中,所以我才用它替你擦去眼淚。’


    古絲絲感到一絲絲欣慰,雖然欣慰中帶著一絲絲醋意,這是女子的天性,她們都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可是對於李三狂而言,似乎又是那麽的不可能,在他的身邊,總有那麽一些女子,都在掛念著他,而且都是漂亮的絕世美人。


    古絲絲撫摸著繡著荷花的手絹良久,似乎在感覺那另一個女子的容貌。能被李三狂如此珍惜她淚水的女子,一定也不簡單。突然她問道;‘是你說的那個出了事的女子嗎,就是你常說的那個英語老師嗎。’


    聽到這個問題,李三狂的眼眶裏像是有一些水珠在滾動,那是幾滴淚水,傷心的淚水,多情的人總是常被情感所傷,李三狂這個黑道梟雄,在黑道事業中起起落落,刀光劍影,追殺過別人,也被別人追殺過。但從沒有流過一滴淚,隻有麵對感情的時候,才讓他無數次的流下過淚,這包掛兄弟之情,男女之情,那堅強的心似乎能被瞬間的情感所融化。


    二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默默的感受著對方的心。這時咖啡廳裏走來一個黃毛青年,朝咖啡廳裏掃了一眼,便朝李三狂他們奔走過來,沉醉在甜蜜中的李古二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來曆不明的黃毛。


    黃毛走到他們身邊,兩隻冒著火的眼睛狠狠的掃射著他們,突然李三狂的耳朵動了幾下,那是聽見凶器拔出時的自然反應。


    也許他天生就是個混黑社會的材料,上天從他一出生就賦予了他一雙靈敏的耳朵,當黃毛拔出砍刀時,李三狂第一時間便反應了過來,將古絲絲從座位上拉了起來,也就在這個時候,黃毛的砍刀落到了古絲絲坐過的座位上,削掉了她的幾根秀,古絲絲驚叫了一聲,黃毛雙手握刀橫掃了過來,李三狂將古絲絲拉在背後,抬起一腳,踢在黃毛的手腕上,那一刀硬生生的被他給踢了回去。李三狂接著又是一腳踢在黃毛的胸口上,後者後退幾步,勉強站住。


    李三狂兩道寒光一閃,‘誰派你來的。’語氣中充滿了殺氣。聽在黃毛的耳朵裏格外的沉重,讓他不禁出一種死亡前的恐懼。


    黃毛沒有答話,雙手舉起砍刀狠狠的朝他砍來。李三狂轉身將古絲絲推開,順勢反腿一腳踢在黃毛的眉心,黃毛腦袋一側,躲過了那一腳,砍刀繼續朝李三狂落來。


    強勁的刀風將李三狂的頭震飄了起來。然而那一刀最終還是沒有落到李三狂的身上,應為有一把匕比他的刀還要快。在那一刀還沒有往下砍時,那把龍頭匕以抵到了他的脖子上。‘說誰派你來的。’


    李三狂的匕一點點的刺進他的喉嚨內,*得黃毛的兩隻眼珠都快要滾了出來。那把砍刀依舊那麽的舉著,雖然隻差一厘米便可以要了李三狂的命,但終究還是沒能要得了他的命。這就是成功和失敗的區別,往往成功和失敗隻差那麽一厘米遠。無可厚非黃毛的刺殺行動失敗了。他永遠沒有第二次機會在刺殺李三狂了。


    處變不驚,臨危不亂,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這不僅僅需要高的心智,還需要過人的膽色,這也是一名合格的黑道份子所必須具備的基本本領,李三狂就完全具備了這樣的本領。


    隻是剛剛這一幕嚇得古絲絲花容失色。他顫抖的拿出手機撥打了李二霸等人的電話,很快在房間裏休息的李三狂手下所以幹將一齊跑了下來,衝在最前麵的還是那個小*平頭李二霸。


    他一出現在咖啡廳裏便傳來一聲吼叫;‘大哥,那個小雜種敢對你動刀子,小弟我一定撕了他。’


    李三狂匕拍了拍黃毛的臉,不溫不火的說道;‘你砍我啊,怎麽不砍了。’


    黃毛機械的搖了搖頭,站站略略的回道;‘不不敢了,不敢了。’


    ‘誰派你來的,說了我可以不殺你。’


    ‘沒有人’黃毛臨死不說。李三狂看著他邪笑了一下,問道;‘記住我的笑容,到了閻羅殿記得待我向閻羅王問好。’


    然後轉身扶起古絲絲朝房間走去,經過李二霸身邊時,停了停說道;‘熱熱身去吧,這是送你的第一個見麵禮。’


    李二霸明白大哥的意思,高心的捏了捏拳頭,點頭道;‘多謝大哥厚愛。’


    李三狂不忘叮囑道;‘別在兄弟麵前丟臉,要打出我們中國黑道的威風來。’隨後又對身後的一群兄弟們說道;‘今日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四弟的身上啦,精彩,保證精彩。’


    然後拉著古絲絲驚恐未定的身子走向電梯,早有一個小弟替他打開了轎廂的門,躬身說道;‘大哥嫂子,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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