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天氣,總是讓人昏昏欲睡,這大熱天的非要整什麽暑假補課。(.無彈窗廣告)


    特別是聽著老師那如同催眠般且有磁性的聲音時,困意更加濃烈,眼皮禁不起睡眠的誘惑,最終被壓倒性征服,趴到在高高疊起的書堆之後,在閉上眼睛之前,葉一飛還是沒能禁受得起誘惑,將眯成一條縫的目光投向了同桌的袖口,比起初中時,許舒酥胸的弧度越來越完美,這一整個過程,都是在葉一飛的見證之下。


    白皙而嬌嫩的肌膚在光線的作用下反射著迷人的光澤,印入葉一飛的眼簾,入睡之前,還可享受著少女身上那淡淡的好聞的幽香,這樣的人生對於葉一飛而言,的確是享受,甚至是眷戀的。


    如果可以拋開學習成績,拋開那些考試,以及即將要麵對的現實生活,葉一飛很希望可以一輩子生活在這樣的意境中。


    他故意將身體往許舒那邊靠了靠,胳膊微微觸碰了下許舒那滑膩的肌膚,當然這是打著已經睡著的幌子。


    盡管夏日炎炎,許舒的肌膚還是那樣涼爽,而這易是少女特有的體征。


    同桌的少女正在認真的聽著老師講課,當她伸手翻書時,纖細的手指白嫩如蔥,不經意間撥開遮住半張臉的到肩長,露出一段如天鵝般修長高雅的脖頸,那裏的肌膚和臉上肌膚同樣,細膩如嬰兒。


    葉一飛可以看見她無暇的側臉,秀挺的瑤鼻,紅潤的唇瓣散著迷人的光暈,長而秘籍的睫毛幾乎可以支撐起一根火柴棍。


    望著這張顛倒眾生的絕美臉蛋,聞著清幽的少女香味,感受著那如同綢緞般滑膩而涼爽的肌膚,葉一飛愜意的閉上眼睛,進入了睡夢中。


    睡夢中,葉一飛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輕飄飄著,然後飄出了了教室,最後飄離了學校,飄離了臨波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去往一個無人的空曠草原上,,風輕輕地吹拂著.,


    讓人倍感輕鬆,身體同樣能夠很輕,輕得仿佛可以脫離地球的壓力。


    葉一飛歡快的奔跑,赤腳感覺到了草尖的觸碰,忽然我的身形變得格外得輕盈,風突然變得稍微強勁一些了,葉一飛欣喜地現自己已經不是在奔跑了,而是在跳躍,就像是輕巧的羚羊一樣.


    隨後身體仿佛變得越來越輕盈,現在就像是武俠小說裏那些輕功高絕的武林高手一樣,隻是腳尖輕輕的點一下草尖,身體就能象被風吹送的草絮一般飛得很遠,然後離開草尖,腳步在空氣中踩踏,便能升起,像鳥兒一樣飛翔。


    雖然無法描述那種源自於身體某處的神秘力量,但葉一飛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它的存在與作用,仿佛是切斷了和地球引力的聯係一般,在感受它的同時接受著它無聲的指引,葉一飛想試著更多的體會和控製這股神秘力量時,許舒的聲音再次將他從夢境中喊醒。


    “一飛你醒醒.....程老師來了,快醒醒啊一飛!”


    葉一飛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待睜開眼睛時,就看見一張精致而柔媚的臉蛋已然出落在自己的眼前,隻不過這張漂亮的臉蛋很是冷冰冰,這樣的冰冷讓人在夏日炎炎中感覺到異常激爽痛快。


    “葉一飛,你可真行啊,昨天剛答應我的,不會再在上課的時候睡覺,今天又犯這個毛病了,放學後留下,去武術館找我!”


    聽到這句話,班上大多數同學都用同情的目光望著葉一飛,因為誰都明白,一旦被這個班主任老師喊到武術館去,那準沒好事,班中的學生可沒少挨這個老師的教訓,而葉一飛是最典型的,被教訓的次數最多的學生,在班級裏,葉一飛的學習成績倒不算最差,隻是他的英語成績很糟糕,從小學到高中,他還從沒有一次過及格的分數線,而恰恰,這個叫程夢冰的班主任老師易是葉一飛的英語老師,從高一到今年的高三,葉一飛很‘爭氣’的從沒有給這個班主任老師考出過一次像樣的成績,甚至有好幾次還拿了個位數的分數,這樣的成績,的確讓太多老師感到崩潰,所以每次看見葉一飛,程夢冰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在,為什麽這個家夥,有些課程可以考滿分,而偏偏英語卻隻能考出幾十分,而且還是用抓鬮完成的。


    相處了2年多,程夢冰總覺得葉一飛是不是故意在和她作對,而事實上,葉一飛是對其他國家的語言,無論如何都提不起興趣,英語單詞都沒能記住幾個,更不用提什麽“現在進行時”,“過去將來時”等東東了………


    當然,和葉一飛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他的同桌許舒,從小到大,許舒就是老師眼中的乖學生,好學生,成績優秀,人又漂亮,而同樣讓眾老師感到驚訝的是,從小學開始,許舒就是葉一飛的同桌,到初中,甚至到現在的高三,許舒總會自己選擇和葉一飛同桌,一個是班級裏的好學生,而另一個卻是班級,甚至學校裏的問題學生,兩人卻青梅竹馬,關係異常融洽的長大了。


    ………………………………………


    “葉一飛,我警告你,如果下午你敢找機會逃跑的話,那麽你就死定了。”


    程夢冰離開教室前還不忘警告了一句,這讓葉一飛很是崩潰,都說做老師就應該為人師表,要任勞任怨的諄諄教誨學生才對,可這個美女老師偏偏不用這一套,動不動就將葉一飛這樣的問題學生找到校內的武術館去談話,當然說談話是好聽的,每次去武術館內,葉一飛可沒少挨教訓,這種教訓壓根就是體罰。


    如果你想反抗,反抗的結果隻會遭到更深層次的‘鎮壓’,更何況學校裏的這些學生,無論多麽人高馬大,也沒人是程夢冰的對手,這個掛著全國跆拳道冠軍和武術冠軍頭銜的美女老師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總之很牛x,同樣也讓葉一飛這樣的學校很無奈。


    “一飛,都是我不好,我沒注意到程老師從後門進來了。”


    許舒和葉一飛的關係,顯然是非同一般的,兩人的青梅竹馬自然要追究到許父許名全和葉父葉誌山之間的關係,許名全和葉誌山是生死戰友關係,兩家人同樣居住在一個小區內,這自然而然演繹了許舒和葉一飛之間的親密關係,不懂事的時候,兩人會以為彼此是兄妹,等長大了,情竇初開之後,才明白,原來彼此內心深出藏得更多的是喜歡。


    如果有人騷擾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許舒時,葉一飛總會義無反顧的為許舒出頭,甚至好幾次還鬧到大打出手,不過為許舒做的這些,葉一飛覺得那是男人必須要做的。


    而許舒總會幫葉一飛輔導功課,甚至考試的時候,她這個好學生還會冒著挨老師批評的危險,主動的將試卷挪出一些位置給葉一飛看,這種感情會很純粹,也很真實,更牢固…


    “傻瓜,這又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反應太慢才被抓到的。”


    “可.....可放學後你怎麽辦,程老師教訓人很厲害的。”


    “沒事了,反正我挨訓又不是一次二次了,對了許舒,剛才我睡著的時候做了一個夢。”


    葉一飛輕鬆的笑著,麵對即將到來的挨訓,他並未放在心上。


    “做夢,那你夢見什麽了?”


    “當然是夢見你了。”葉一飛湊近許舒的粉耳輕聲道,“我夢見上個星期去你房間的情形了。”


    “你.....色狼,你去死了。”


    許舒嘟噥著小嘴,嗔罵了葉一飛一句,那張精致的小臉因為害羞而嬌豔欲滴著,她想起了上個星期,那時候父母正好有事去了外省,她鬼使神差的帶葉一飛去了她家,然後進了她臥室,最後更相信了這個家夥會氣功的鬼話,讓他用什麽所謂的氣功為自己治療肚子疼的問題,她清晰的記得那個時候她穿得很少,然後被這個家夥打著氣功按摩的幌子,在自己身體好多關鍵位置摸了一次,每次想到那件事情,許舒總覺得麵潮耳熱,甚至有時候做夢也會夢見那樣的情形,不過她即使夢見過,也不會說出來,而這家夥卻偏偏要說出口,這不是故意找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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