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點，劉步陽起床了，恰好宋雲雅也和平時一樣起得早，輕手輕腳的，看樣子是準備出門鍛煉的。
“怎麽這麽早？”兩人都問對方。
宋雲雅說：“我去跑會步，你呢？”“我也去。”
劉步陽連忙換上鞋子。
在沙灘上跑步並不是那麽回事，劉步陽又喜歡拍拍宋雲雅的屁股，摸摸她的頭發，很是打攪她。
“你能不能好好跑一段！”宋雲雅其實是有點煩劉步陽時不時要看一眼別墅那邊。
既然兩個人一起，就專心點調戲她嘛。
劉步陽問：“從這過去有沒有一百米？”“差不多。”
“你幫我計時。”
宋雲雅從六點二十分整開始喊跑計時，看著劉步陽飛沙走石的狂奔了一個來回，也就二十多秒，速度非常驚人。
“你可以進國家隊了。”
宋雲雅把誇獎的話說得有點諷刺。
劉步陽笑說：“我承擔不起那麽多熱情。
不過我有參加背老婆大賽的夢想，來，我們操練一回。”
“誰是你老婆！”宋雲雅可不是那麽隨便的人。
“那就背女朋友吧。”
劉步陽蹲下，說：“一直背進愛情的墳墓。”
宋雲雅不情願的趴到劉步陽背上，箍牢他的肩膀，又讓他抱緊自己雙腿。
劉步陽站起來。
自己喊：“背女朋友大賽預備……跑！”拔腿就衝了出去。
為了不讓宋雲雅太難受，步子邁得不大。
但是頻率很高。
一路跑回別墅門前，那速度一定可以拿冠軍了。
劉步陽停下了，但並沒有把宋雲雅放下來，而是開始慢慢地散步。
初升的太陽還不怎麽刺眼，可以直視。
除了遠處一個人在堆沙子忙活什麽，周圍也沒多餘地人影，很安靜。
宋雲雅突然說：“你要生在以前，搶親一定厲害。”
劉步陽說：“現在也一樣搶。
所以你不要害別的男人傷“去你的！”宋雲雅聳了聳身體，用力向上把下巴擱劉步陽頭頂上，問：“昨晚你一個人睡的？”她也開始關心這些無聊話題了。
劉步陽可憐道：“又沒人收留我。”
宋雲雅沉默了下後的結論是：“……我們太病態了！”劉步陽在宋雲雅屁股上摸摸：“我還變態呢！”宋雲雅扯劉步陽耳朵：“你老實點……左邊……右邊……向前，加油門！”把劉步陽腦袋變方向盤了。
劉步陽朝那堆沙子的人走了過去，宋雲雅就掙紮著下來了。
不過手又被劉步陽牽住。
是個當地的沙雕愛好者在打沙基，圍了個兩米見方的圍圈。
看樣子是個大工程，難怪這麽早就開始忙了。
劉步陽熱情地找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攀談起來，還幫忙去掏沙打水。
宋雲雅叫他別越幫越忙，那人說劉步陽做得不錯，還讓他幫忙夯實。
也是難得找到一個對他的藝術有興趣的遊客啊。
打了幾層沙基後就七點半了，劉步陽對宋雲雅說：“去洗澡再叫她們起床，準備吃早餐了。”
“你呢？”“我比你們快多了！”宋雲雅的意思是：“你去叫！”劉步陽說：“我學習學習。
快去!”宋雲雅蠻不高興地回去了，還好的是等他洗完澡廖姍和曾車旭也都起來了，隻有韓淑雯可能還在等劉步陽叫，等到的卻是宋雲雅一陣急匆匆的敲門：“韓淑雯。
起來了！”幾分鍾後韓淑雯開門出來，看了兩眼問：“蘿卜呢？”“他在跟人學沙雕。”
韓淑雯連忙洗漱打扮去了。
劉步陽很快也回來了，用十分鍾洗澡換衣服，然後就陪姑娘們去吃早餐。
接著韓淑雯就回去練琴，劉步陽繼續學做沙雕。
廖姍她們仨則當觀摩。
這當然讓韓淑雯很不平衡。
所以隻練了一個多小時就忍不住偷懶跑了出來，結果發現劉步陽已經在三個助手的幫忙下打了一個小長方形的。
下寬上窄的大概半米高的沙堆。
於是韓淑雯連忙上去想湊湊熱鬧。
劉步陽地工具都是借的民間藝術家的。
這個中年男人大概覺得自己做的沙雕在四個姑娘地對比下肯定會完全沒了美感，所以本來雄心勃勃的作品計劃也熄滅得差不多了，換成在一旁心不在焉的時不時提點劉步陽兩句，自己的東西則進度十分緩慢。
姑娘們才是越幫越忙，四雙手東戳西打的，讓劉步陽忍不住道：“你們一邊堆泥巴去，別打擾我們。”
男人憨笑：“不打擾不打擾！”沙雕什麽時候都可以做，這樣地一群美女可不是每天有得看。
韓淑雯問：“你要做什麽嘛？”“等會就知道了。
你回去練琴，你們看電視去，好了叫你們？”廖姍問：“不要模特啊。”
唉，真是一點驚喜都沒有。
劉步陽說：“曆曆在目。”
姑娘們被趕回去了，劉步陽繼續努力。
男人八卦起來：“你們都還是學生吧？”“嗯。
周末出來玩玩。”
“來這裏玩地都是有錢人啊！”“沒錢，難得奢侈一回……這沙粘性蠻好，可以細雕吧……”確定夠結實後，劉步陽把圍圈取了下來，把正麵刷了一下，稍微構了下圖，就揮舞著小刀小鏟小勺地忙活起來。
男人在一旁指點：“你做過泥雕吧……那有基礎……噴點水處理。”
第一次失敗了。
慘不忍睹。
但劉步陽隻當是練手，把夠厚地沙堆刮平一層又繼續。
“這不是泥巴。
不能過分追求細節，講究個大體輪廓就行。”
男人覺得劉步陽學得挺快地，挖啊掏的掌握得有模有樣了。
雖然沒泥雕那麽費時，但劉步陽也做了三四個小時才出來個效果，而且也沒信心在短時間內做得更好了。
“像！”看樣子男人看姑娘們看得挺仔細，還記憶深刻。
劉步陽給廖姍打電話，叫她帶大部隊來驗收。
韓淑雯蹦蹦跳跳的最先跑到，廖姍很細心的把相機也拿上了。
模仿總統山的沙雕作品。
可以去取名老婆山。
沙雕上的四張臉比真人大一倍，雖然沒有眉目傳情栩栩如生的氣質，但是臉部輪廓還是精雕細琢了的。
至少姑娘們一眼就能認出那個是自己。
韓淑雯蹲下去仔細地看著，當然是不可能像她本人那麽漂亮的。
但就是因為本人漂亮，所以劉步陽一定在她身上花的功夫最多！曾車旭有些不滿：“我還是矮一截。”
純粹是心理作用。
廖姍也不表揚：“我臉太長了。”
宋雲雅最狠：“誰是我啊！”男人幫劉步陽說話：“已經做得很好了。
不像剛學的！”劉步陽傷心的說：“算了，砸了！”還做恐嚇地樣子。
韓淑雯連忙說：“不行！”“小氣鬼。”
宋雲雅算是給了個甜果子。
劉步陽從廖姍手裏拿過相機，說：“都坐後麵去，我的第一件作品，拍張照。”
姑娘們按照沙雕上的順序在後麵一排蹲坐下來，雖然沒給劉步陽什麽好話，但還是麵若桃花的給了他一個紀念。
曾車旭又請求男人幫他們五個人合照。
都滿足了，也差不多該吃午飯了。
劉步陽給男人說了很多謝謝。
姑娘們也有表示,，弄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簡直不好意思起來。
吃完飯後就回海灘散步。
太陽已經毒辣起來，還好姑娘們都有墨鏡，外加兩把遮陽傘。
廖姍和曾車旭共用一把。
廖姍撐。
韓淑雯和宋雲雅一起，當然是宋雲雅撐。
劉步陽走中間，玩得興起，還翻了兩個空心跟頭。
韓淑雯有些擔心的問：“沙子會不會曬幹了垮掉？”說著還回頭遠遠看一眼，簡直願意奉獻出自己的傘。
劉步陽信心滿滿的說：“以後給你們做能永久保存地。”
韓淑雯說：“那我要大理石的。”
她真是連劉步陽的鬼話也信。
宋雲雅諷刺說：“你學這些東西是不是都隻有這一個用處了？”劉步陽理直氣壯：“不然還能幹什麽！”消化好之後就該下海了。
雖然昨天的衣服已經幹了。
但姑娘們還是要換上新地。
劉步陽又是一付色迷迷的樣子。
還一直把防曬油收著的。
劉步陽邊揩油邊說：“其實我應該開個服裝公司，不然對不起你們這麽好的身材。”
韓淑雯說：“那你要請最好的設計師。”
劉步陽說：“用心地就是最好地。”
曾車旭叫：“看那邊！”不遠處。
一個身材挺好的女人穿著比基尼在水中漫步，旁邊地中年男人就有曾車旭所說的性感啤酒肚。
劉步陽稍微斜了一眼就不滿：“看什麽看，沒見過男人。”
宋雲雅不屑的說：“肯定是二奶!”韓淑雯說：“又不好看，妝那麽濃。”
劉步陽嘿嘿笑：“我沒他肚子大，可我女朋友漂亮得多啊！”廖姍說：“是的。
有人和他老子吵架就說你兒子沒我兒子強，和他兒子吵架就說你兒子沒我兒子出息。”
胸部周圍的部分還是姑娘們自己來抹，但肚子和雙腿劉步陽都包辦了，她們其實挺享受的。
劉步陽同時也注意到那大肚子男人的視力似乎不好，總在周圍眯著眼睛瞄這邊，明顯的色。
而那個女人，明顯是嫉妒。
一群人衝下海後，遊泳已經不是重點，直接就開戰。
姑娘們簡直喜歡上了被劉步陽往水裏扔。
做出怕怕的樣子卻配合得不錯。
其實劉步陽拋得挺溫柔的，雖然姑娘們在商量怎麽樣能把他扔得又遠又狠。
劉步陽他們休息的時候，那個比基尼女人離開啤酒肚男人走了過來，熱情的搭訕：“今天太陽挺毒的啊。
聽你們的口音是平京過來的吧？”沒事偷聽別人講話幹什麽！這種外交事件都是劉步陽處理，所以姑娘們都不做聲，隻有韓淑雯稍微點頭。
劉步陽也隻點頭嗯一聲，顯然是沒興趣開聊。
“巧，我們也是，昨天晚上到的。
你們是學生？”女人笑吟吟的。
劉步陽又點點頭，問：“你也是？”女人搖頭，看看四個姑娘墨鏡也不摘的高傲樣，就完成任務的說：“晚上一起吃飯吧，我們請客。”
劉步陽搖頭：“謝謝，不過我們有安排了。”
女人回去了，不過一會又和啤酒肚男人一起回來了，快五十歲的男人主動的在劉步陽旁邊坐下，熱情的問：“你們是哪個學校的啊？”劉步陽說：“人大了。”
男人一笑：“哦，什麽專業啊？我公司經常在你們學校招畢業生呢。”
劉步陽笑：“謝謝老板。”
啤酒肚說：“你們學校的畢業生都很優秀，在我公司都是骨幹。
你們信息管理學院的紀主任認識嗎？我們是老相識了。”
劉步陽搖頭。
啤酒肚就說：“有興趣的話晚上一起吃個飯吧，認識一下，我這人喜歡交個朋友？”劉步陽還是不給麵子：“謝謝老板，不過我們真有安排了，明天一早就回去了。”
啤酒肚問：“坐什麽車？”曾車旭回答：“機票買好了。”
住這裏的還會在乎幾百塊的飛機票嗎？啤酒肚嗬嗬一笑：“現在也沒帶名片，自我介紹一下，我本人叫張盛桂，公司叫保旺貿易有限公司，做點通訊設備進出口的生意。
要是有興趣畢業了可以去試試，試用期也有三千的保底工資……專業沒有關係。”
曾車旭問劉步陽：“你那幾個公司底薪多少？”劉步陽沒配合，對張盛桂說：“謝謝張老板，不過我們還沒想那麽遠。
不耽誤您的寶貴時間了，有緣再見吧。”
張盛桂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宋雲雅氣憤道：“真惡心！”韓淑雯同意：“就是，小貿易公司也敢炫耀！”兩人明顯不是同一個意思。
廖姍笑劉步陽：“這下把你比下去了呢。”
曾車旭同意：“好人啊，舍己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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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這麽早？”兩人都問對方。
宋雲雅說：“我去跑會步，你呢？”“我也去。”
劉步陽連忙換上鞋子。
在沙灘上跑步並不是那麽回事，劉步陽又喜歡拍拍宋雲雅的屁股，摸摸她的頭發，很是打攪她。
“你能不能好好跑一段！”宋雲雅其實是有點煩劉步陽時不時要看一眼別墅那邊。
既然兩個人一起，就專心點調戲她嘛。
劉步陽問：“從這過去有沒有一百米？”“差不多。”
“你幫我計時。”
宋雲雅從六點二十分整開始喊跑計時，看著劉步陽飛沙走石的狂奔了一個來回，也就二十多秒，速度非常驚人。
“你可以進國家隊了。”
宋雲雅把誇獎的話說得有點諷刺。
劉步陽笑說：“我承擔不起那麽多熱情。
不過我有參加背老婆大賽的夢想，來，我們操練一回。”
“誰是你老婆！”宋雲雅可不是那麽隨便的人。
“那就背女朋友吧。”
劉步陽蹲下，說：“一直背進愛情的墳墓。”
宋雲雅不情願的趴到劉步陽背上，箍牢他的肩膀，又讓他抱緊自己雙腿。
劉步陽站起來。
自己喊：“背女朋友大賽預備……跑！”拔腿就衝了出去。
為了不讓宋雲雅太難受，步子邁得不大。
但是頻率很高。
一路跑回別墅門前，那速度一定可以拿冠軍了。
劉步陽停下了，但並沒有把宋雲雅放下來，而是開始慢慢地散步。
初升的太陽還不怎麽刺眼，可以直視。
除了遠處一個人在堆沙子忙活什麽，周圍也沒多餘地人影，很安靜。
宋雲雅突然說：“你要生在以前，搶親一定厲害。”
劉步陽說：“現在也一樣搶。
所以你不要害別的男人傷“去你的！”宋雲雅聳了聳身體，用力向上把下巴擱劉步陽頭頂上，問：“昨晚你一個人睡的？”她也開始關心這些無聊話題了。
劉步陽可憐道：“又沒人收留我。”
宋雲雅沉默了下後的結論是：“……我們太病態了！”劉步陽在宋雲雅屁股上摸摸：“我還變態呢！”宋雲雅扯劉步陽耳朵：“你老實點……左邊……右邊……向前，加油門！”把劉步陽腦袋變方向盤了。
劉步陽朝那堆沙子的人走了過去，宋雲雅就掙紮著下來了。
不過手又被劉步陽牽住。
是個當地的沙雕愛好者在打沙基，圍了個兩米見方的圍圈。
看樣子是個大工程，難怪這麽早就開始忙了。
劉步陽熱情地找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攀談起來，還幫忙去掏沙打水。
宋雲雅叫他別越幫越忙，那人說劉步陽做得不錯，還讓他幫忙夯實。
也是難得找到一個對他的藝術有興趣的遊客啊。
打了幾層沙基後就七點半了，劉步陽對宋雲雅說：“去洗澡再叫她們起床，準備吃早餐了。”
“你呢？”“我比你們快多了！”宋雲雅的意思是：“你去叫！”劉步陽說：“我學習學習。
快去!”宋雲雅蠻不高興地回去了，還好的是等他洗完澡廖姍和曾車旭也都起來了，隻有韓淑雯可能還在等劉步陽叫，等到的卻是宋雲雅一陣急匆匆的敲門：“韓淑雯。
起來了！”幾分鍾後韓淑雯開門出來，看了兩眼問：“蘿卜呢？”“他在跟人學沙雕。”
韓淑雯連忙洗漱打扮去了。
劉步陽很快也回來了，用十分鍾洗澡換衣服，然後就陪姑娘們去吃早餐。
接著韓淑雯就回去練琴，劉步陽繼續學做沙雕。
廖姍她們仨則當觀摩。
這當然讓韓淑雯很不平衡。
所以隻練了一個多小時就忍不住偷懶跑了出來，結果發現劉步陽已經在三個助手的幫忙下打了一個小長方形的。
下寬上窄的大概半米高的沙堆。
於是韓淑雯連忙上去想湊湊熱鬧。
劉步陽地工具都是借的民間藝術家的。
這個中年男人大概覺得自己做的沙雕在四個姑娘地對比下肯定會完全沒了美感，所以本來雄心勃勃的作品計劃也熄滅得差不多了，換成在一旁心不在焉的時不時提點劉步陽兩句，自己的東西則進度十分緩慢。
姑娘們才是越幫越忙，四雙手東戳西打的，讓劉步陽忍不住道：“你們一邊堆泥巴去，別打擾我們。”
男人憨笑：“不打擾不打擾！”沙雕什麽時候都可以做，這樣地一群美女可不是每天有得看。
韓淑雯問：“你要做什麽嘛？”“等會就知道了。
你回去練琴，你們看電視去，好了叫你們？”廖姍問：“不要模特啊。”
唉，真是一點驚喜都沒有。
劉步陽說：“曆曆在目。”
姑娘們被趕回去了，劉步陽繼續努力。
男人八卦起來：“你們都還是學生吧？”“嗯。
周末出來玩玩。”
“來這裏玩地都是有錢人啊！”“沒錢，難得奢侈一回……這沙粘性蠻好，可以細雕吧……”確定夠結實後，劉步陽把圍圈取了下來，把正麵刷了一下，稍微構了下圖，就揮舞著小刀小鏟小勺地忙活起來。
男人在一旁指點：“你做過泥雕吧……那有基礎……噴點水處理。”
第一次失敗了。
慘不忍睹。
但劉步陽隻當是練手，把夠厚地沙堆刮平一層又繼續。
“這不是泥巴。
不能過分追求細節，講究個大體輪廓就行。”
男人覺得劉步陽學得挺快地，挖啊掏的掌握得有模有樣了。
雖然沒泥雕那麽費時，但劉步陽也做了三四個小時才出來個效果，而且也沒信心在短時間內做得更好了。
“像！”看樣子男人看姑娘們看得挺仔細，還記憶深刻。
劉步陽給廖姍打電話，叫她帶大部隊來驗收。
韓淑雯蹦蹦跳跳的最先跑到，廖姍很細心的把相機也拿上了。
模仿總統山的沙雕作品。
可以去取名老婆山。
沙雕上的四張臉比真人大一倍，雖然沒有眉目傳情栩栩如生的氣質，但是臉部輪廓還是精雕細琢了的。
至少姑娘們一眼就能認出那個是自己。
韓淑雯蹲下去仔細地看著，當然是不可能像她本人那麽漂亮的。
但就是因為本人漂亮，所以劉步陽一定在她身上花的功夫最多！曾車旭有些不滿：“我還是矮一截。”
純粹是心理作用。
廖姍也不表揚：“我臉太長了。”
宋雲雅最狠：“誰是我啊！”男人幫劉步陽說話：“已經做得很好了。
不像剛學的！”劉步陽傷心的說：“算了，砸了！”還做恐嚇地樣子。
韓淑雯連忙說：“不行！”“小氣鬼。”
宋雲雅算是給了個甜果子。
劉步陽從廖姍手裏拿過相機，說：“都坐後麵去，我的第一件作品，拍張照。”
姑娘們按照沙雕上的順序在後麵一排蹲坐下來，雖然沒給劉步陽什麽好話，但還是麵若桃花的給了他一個紀念。
曾車旭又請求男人幫他們五個人合照。
都滿足了，也差不多該吃午飯了。
劉步陽給男人說了很多謝謝。
姑娘們也有表示,，弄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簡直不好意思起來。
吃完飯後就回海灘散步。
太陽已經毒辣起來，還好姑娘們都有墨鏡，外加兩把遮陽傘。
廖姍和曾車旭共用一把。
廖姍撐。
韓淑雯和宋雲雅一起，當然是宋雲雅撐。
劉步陽走中間，玩得興起，還翻了兩個空心跟頭。
韓淑雯有些擔心的問：“沙子會不會曬幹了垮掉？”說著還回頭遠遠看一眼，簡直願意奉獻出自己的傘。
劉步陽信心滿滿的說：“以後給你們做能永久保存地。”
韓淑雯說：“那我要大理石的。”
她真是連劉步陽的鬼話也信。
宋雲雅諷刺說：“你學這些東西是不是都隻有這一個用處了？”劉步陽理直氣壯：“不然還能幹什麽！”消化好之後就該下海了。
雖然昨天的衣服已經幹了。
但姑娘們還是要換上新地。
劉步陽又是一付色迷迷的樣子。
還一直把防曬油收著的。
劉步陽邊揩油邊說：“其實我應該開個服裝公司，不然對不起你們這麽好的身材。”
韓淑雯說：“那你要請最好的設計師。”
劉步陽說：“用心地就是最好地。”
曾車旭叫：“看那邊！”不遠處。
一個身材挺好的女人穿著比基尼在水中漫步，旁邊地中年男人就有曾車旭所說的性感啤酒肚。
劉步陽稍微斜了一眼就不滿：“看什麽看，沒見過男人。”
宋雲雅不屑的說：“肯定是二奶!”韓淑雯說：“又不好看，妝那麽濃。”
劉步陽嘿嘿笑：“我沒他肚子大，可我女朋友漂亮得多啊！”廖姍說：“是的。
有人和他老子吵架就說你兒子沒我兒子強，和他兒子吵架就說你兒子沒我兒子出息。”
胸部周圍的部分還是姑娘們自己來抹，但肚子和雙腿劉步陽都包辦了，她們其實挺享受的。
劉步陽同時也注意到那大肚子男人的視力似乎不好，總在周圍眯著眼睛瞄這邊，明顯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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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衝下海後，遊泳已經不是重點，直接就開戰。
姑娘們簡直喜歡上了被劉步陽往水裏扔。
做出怕怕的樣子卻配合得不錯。
其實劉步陽拋得挺溫柔的，雖然姑娘們在商量怎麽樣能把他扔得又遠又狠。
劉步陽他們休息的時候，那個比基尼女人離開啤酒肚男人走了過來，熱情的搭訕：“今天太陽挺毒的啊。
聽你們的口音是平京過來的吧？”沒事偷聽別人講話幹什麽！這種外交事件都是劉步陽處理，所以姑娘們都不做聲，隻有韓淑雯稍微點頭。
劉步陽也隻點頭嗯一聲，顯然是沒興趣開聊。
“巧，我們也是，昨天晚上到的。
你們是學生？”女人笑吟吟的。
劉步陽又點點頭，問：“你也是？”女人搖頭，看看四個姑娘墨鏡也不摘的高傲樣，就完成任務的說：“晚上一起吃飯吧，我們請客。”
劉步陽搖頭：“謝謝，不過我們有安排了。”
女人回去了，不過一會又和啤酒肚男人一起回來了，快五十歲的男人主動的在劉步陽旁邊坐下，熱情的問：“你們是哪個學校的啊？”劉步陽說：“人大了。”
男人一笑：“哦，什麽專業啊？我公司經常在你們學校招畢業生呢。”
劉步陽笑：“謝謝老板。”
啤酒肚說：“你們學校的畢業生都很優秀，在我公司都是骨幹。
你們信息管理學院的紀主任認識嗎？我們是老相識了。”
劉步陽搖頭。
啤酒肚就說：“有興趣的話晚上一起吃個飯吧，認識一下，我這人喜歡交個朋友？”劉步陽還是不給麵子：“謝謝老板，不過我們真有安排了，明天一早就回去了。”
啤酒肚問：“坐什麽車？”曾車旭回答：“機票買好了。”
住這裏的還會在乎幾百塊的飛機票嗎？啤酒肚嗬嗬一笑：“現在也沒帶名片，自我介紹一下，我本人叫張盛桂，公司叫保旺貿易有限公司，做點通訊設備進出口的生意。
要是有興趣畢業了可以去試試，試用期也有三千的保底工資……專業沒有關係。”
曾車旭問劉步陽：“你那幾個公司底薪多少？”劉步陽沒配合，對張盛桂說：“謝謝張老板，不過我們還沒想那麽遠。
不耽誤您的寶貴時間了，有緣再見吧。”
張盛桂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宋雲雅氣憤道：“真惡心！”韓淑雯同意：“就是，小貿易公司也敢炫耀！”兩人明顯不是同一個意思。
廖姍笑劉步陽：“這下把你比下去了呢。”
曾車旭同意：“好人啊，舍己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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