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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親的香囊和催更票,悲催的,六千都沒更到惡⊙﹏⊙b汗


    今兒三更走起,親們,我們一起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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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寶的事兒對韓爺爺觸動很大,老頭心中氣憤難平,這話就是大聲吼出來的。


    結果他話音剛落,院外就響起一個不悅的聲音:


    “韓老哥這麽說話,可是要打我的臉啊。”


    梁田田一愣,隨即苦笑,今兒到底什麽日子,這些平日裏的大忙人居然湊到一起了。


    “陳爺爺,您怎麽過來了。”梁田田裝作什麽事兒都沒發生,笑著迎了上去。


    來人正是裏正陳衝。


    老頭板著一張臉,像是誰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也是,被人在後麵這麽詆毀,老頭要是不生氣就怪了。


    “哼,我要是不來這一趟,還不知道有人要告我老狼洞呢。”陳衝語氣很衝,看著是衝梁田田,實際上衝誰,大家夥都心知肚明。


    梁田田吐吐舌頭,這事兒難辦了。


    韓爺爺這背後說人被人聽到了,她就擔心的看向韓爺爺。


    結果老頭沒事兒人似的,根本沒有一點兒被抓包的尷尬。相反還理直氣壯的道:“怎麽,有不平事兒還不興人管了?我要是再不管才是害了你們老狼洞,到時候真出事兒你這裏正第一個被吐沫星子淹死。”說話很衝。不過總算有一個要談談的心思了。


    “那也不用吼那麽大聲。”果然,陳衝的臉色好看了幾分,不過還是不忿道:“像是誰不知道似的。”幸好他聽了信兒就過來了,不然這件事兒還不知道要鬧的多大呢。


    真是不省心啊。


    陳衝既怪劉家招個心狠手辣的媳婦上門,又怪韓爺爺這多管閑事兒。


    “我就是怕你不知道,要是知道那孩子也不會差點兒被人打死。”


    兩個老頭話裏火藥味兒十足。可苦了跟在老人身邊的人。


    陳家三叔追過來,跑的氣喘籲籲的。“爹啊,你都沒聽娘說完就跑出來,把娘嚇壞了。還以為你去劉家了呢。”他都跑了一趟劉家了,看人沒在那邊才鬆了口氣,這才跑到梁家來。


    “咋地,怕我去鬧事兒啊?”陳衝明顯心氣不順。“你們一個個的。要是早關心村裏的事兒。也不會差點兒被人告到官府。”這是把陳爺爺都給記恨上了。


    韓爺爺也不是吃素的,“瞅瞅,這還把我給記恨上了,狗咬呂洞賓不是。”他是跟孫子說的。


    韓恩舉苦笑,“爺爺你就少說兩句吧。”沒看人家田田臉色不大好看嗎。這可是人家,你們這麽鬧算咋回事兒。


    “你個臭小子,胳膊肘往外拐。”韓爺爺嘴上罵著,可臉色終於好看了一些。陳衝出來管這事兒。可比他插手合適多了。


    陳衝氣不順是氣不順,卻也知道韓爺爺肯管這閑事兒在某種程度上講也算是幫了老狼洞的忙。並沒有真的跟他生氣。


    兩個老人本就算舊識了,互相看了一眼都嗬嗬的笑起來。


    “你這個老東西啊,還跟我來這一套。”韓爺爺笑眯眯的勾住他肩膀,“走走,走,來了就別走了,讓田田丫頭做點兒好吃的,咱們喝一杯。”


    “你這老東西,要告我,我才不和你喝呢。”陳衝嘴上說著,卻是指揮兒子,“去,回去把我藏在後院杏樹下那壇子好酒挖出來。”又對韓爺爺抱怨,“我那壇子酒可是當年有我家老大的時候埋下的,這都幾十年了,可便宜你個老東西了。”


    “哈哈,誰讓咱人品好,有口福呢。”韓爺爺樂的胡子一翹一翹的。


    梁滿倉聽到屋裏的動靜出來,就沒鬧明白眼前這一幕是咋回事兒。走到一臉怪異的梁田田身邊,“小妹他們怎麽了?”明明聽著是吵架,怎麽覺得兩個老人的關係似乎更好了。


    梁田田笑眯眯的道:“老人的世界咱們不懂。”


    陳衝進屋先看了梁滿囤,聽說都是外傷也就放心了,再看剛穿上衣裳的金寶,特別是胸口那一個漆黑的印子,這臉當即就撂下了。


    “這個毒婦,我們老狼洞怎麽能要這樣的媳婦。”上次就已經教訓過了,告訴她如果再敢打孩子就把她休了,沒想到還變本加厲了。


    金寶認識陳衝,小聲的道:“陳爺爺,我奶奶兩天沒吃飯了。”他也知道這人厲害,是想著求人幫忙了。


    陳衝一聽這話就是心酸,他都聽說了,金寶也是兩天沒吃飯了,還是偷偷給奶奶送東西的時候被那毒婦踹了一腳。


    “金寶乖,你陳奶奶去看你奶奶了,放心吧,你奶奶肯定餓不著的。”這麽懂事兒的孩子,放在別人家疼都疼不過來,竟然這樣被人毒打,陳衝一想就像是胸口有一團火在燒。


    “老哥哥,咋樣,這孩子他……”陳衝想問能不能治好,不過一看金寶巴巴的看著他們,他到了嘴邊的話就咽回去了。


    “不好說,有點兒重,怕落下毛病。”連韓爺爺都沒把握,可見金寶傷的有多重。其實說起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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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孩子太小了,內髒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調養好。


    陳衝一聽更是氣的不行,看到兒子抱著酒壇子回來了,他就道:“你去,告訴你媳婦,找幾個婦人,把劉田氏給我關到祠堂去,先別管她。也餓著她兩天,等劉瘸子回來再說。”這就是要嚴懲了。


    老狼洞的祠堂,梁田田一想到曾經看到過的那個四麵漏風的房子。那哪裏是祠堂啊,根本就是個鬼屋。這陳衝爺爺看來是真動怒了。


    也是,劉田氏這種人,你不嚴懲還真是反了天了。


    陳家三叔愣住了,“爹,這樣不好吧。”村裏的祠堂,當年是村裏大家夥一起建的。後來年久失修,沒有人肯出錢也就那麽地了。


    這麽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要在祠堂裏審問人。這事兒可就鬧大了。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麽多廢話。”陳衝一聽兒子當麵質疑他,頓時這臉就撂下了。


    陳家三叔不敢違逆,忙道:“是。我這就去找大哥商量。”大哥是長子。雖然爹沒明說,卻也打算讓大哥做下一任的裏正,陳家三叔並沒有想過要替代。


    “嗯,去吧,順便告訴你娘,好好照顧一下金寶奶奶,告訴她別擔心,金寶在這呢。”金寶奶奶有多在乎金寶。村裏人沒有不知道的,陳衝也是怕老人擔心了。


    陳家三叔走了。梁田田和小花在廚房忙活,梁滿倉也過來幫忙。


    陳衝就對金寶道:“好孩子別怕,讓這個爺爺給你瞧瞧,我們金寶就不難受了。”


    小家夥很懂事兒的湊過去,又回頭看看球球。


    球球把胸脯拍的啪啪響,“金寶不怕,球球陪你。”


    韓恩舉失笑,知道爺爺是準備用針,就抱過球球,“咱們在遠處看著,別打擾爺爺。”


    “哦,球球不說話。”小家夥忙捂住嘴示意自己不會打擾。


    果然韓爺爺拿過韓恩舉的醫藥箱,找到銀針。“金寶乖,爺爺紮了針就不疼了。”


    “嗯。”金寶怕的要命,看到那明晃晃的針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落,眼睛直往球球那瞄。


    球球看到那針也是哆嗦了一下,往韓恩舉懷裏縮了縮,又覺得自己這樣挺不夠義氣的,就道:“金寶不怕,不會疼的。”這話說的他自己都沒底氣。


    金寶哭喪著臉,眼淚像是不要錢的珠子似的劈裏啪啦的往下落,也不出聲,弄得韓爺爺都不好紮針了。就求助性的看向旁邊的陳衝。


    “金寶乖啊,陳爺爺在這呢,不疼的。”本以為這樣勸了金寶會好,誰曾想小家夥哭道:“娘紮針,疼。”


    娘紮針,疼!


    陳衝的臉當即就黑了,“那個毒婦,她紮你哪了?”感情孩子還被紮針了,這得多狠毒的心思啊。


    “腦袋。”金寶指著自己的頭,“疼。”


    陳衝眼睛都瞪圓了,拿針紮孩子腦袋,這是想幹啥?


    虧得人家發現了金寶的傷,不然這孩子還不得死了啊。陳衝有點兒後悔之前對韓爺爺的態度。


    韓爺爺聽了倒是一愣,隨即道:“快,快,恩舉,那吸石帶來沒有?”他當年在宮裏看到過太多醃臢的手段,這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好的地方。


    “爺爺,我帶來了。”韓恩舉臉色也變了,當即想到不好的事情。


    梁田田在廚房聽到動靜也緊張的跑到屋裏,她臉色也變了。之前聽金寶喊頭疼她以為是那傷口的事兒,也沒想那麽多,現在看來,還是她低估了那劉田氏的狠毒啊。


    梁滿倉和小花也感受到房間內的緊張,忙不迭的過來。


    韓爺爺接過了那石頭,其實就是一塊吸鐵石。剛要抱過金寶,突然看到瞪大眼睛的球球,忙道:“恩舉你把球球抱出去,滿倉你們都出去,這事兒孩子別看。”別再給嚇壞了。


    梁滿倉接過球球就出去了,小花也有點兒擔憂的出去,倒是梁田田,隨手關了房門,根本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韓恩舉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陳老弟,你幫我抱住這孩子。”韓爺爺一臉嚴肅,輕聲問道:“金寶乖,哪裏痛,告訴爺爺。”


    金寶皺眉,指了一處。韓爺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發現隻是磕破的地方,就又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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