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元軍的青龍旗出現在地平線上時,曹操方的新野守將,於禁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多時的準備,終於到頭了,現在,就要來上一次大考!無論是對曹軍,還是元軍,誰考差了,誰就得完蛋!
建安十五年四月中旬,荊州行營總管蒯越率騎兵十萬,步兵二十萬,民夫達十萬。對新野城發動大規模的進攻!
早在去年,蒯越認為,荊州前方的曹占區,在遭遇元軍的百團大戰後,農村已經沒有什麽進攻的價值了,那麽剩下的就是攻城,而首當其中,就是新野!
新野位置前出,地勢重要,打下新野,就能成為攻擊曹操的一個重要支撐點。
為此,當騎兵還在發動百團大戰的時候,蒯越就依照他的權利發出動員令,征調精壯入伍!開始訓練軍隊準備來年發動夏季攻勢,積極操練攻城技術,同時,大量調撥軍用物資貯存起來準備攻城之用!
雙方兵力如下:
元軍33軍和38軍兩個騎兵軍,共十萬人,計劃用於打援和警戒。
步兵二十萬,其中荊州軍十七萬,揚州支援了二萬攻城兵和一萬重裝步兵。這樣,實際是三萬重裝步兵和三萬攻城兵和十三萬輕裝步兵。
重裝步兵是全身板甲,十分笨拙,但他們身上的鋼製板甲,足以讓他們能無視對方打來的兵器。
輕裝步兵,佩備了最新的納粹式鋼盔,有一個古怪的名字叫做08式頭盔(公元208年定型的);
身上裝甲是配備了一套叫“攔截者”的護甲,包括一個鋼製護頸(重點保護),一件上身背心,二件護臂和二件護腿(保護大腿)
這些背心、護臂、護腿均是外衫一層絲衣,中間皮甲,內衫又一層絲衣。絲衣並不是普通絲衣,而是當時,曹操之女曹節下嫁李亦奇,穿的極少見極珍貴的天蠶絲衣,亦奇取了幾絲,去分析其結構,發現它比一般蠶絲要堅韌得多,遂根據基因圖,做出了一種基因怪蠶,使它能吐出有天蠶絲+蜘蛛絲優點的蠶絲,十分光滑,極堅韌,若不用強弩和重刀,少用幾分力,都甚為難斷!再加上這種絲衣+皮甲+絲衣三層的結構,既輕便,也有相當強的保護力!這套裝束也是輕騎兵的標準裝備。
曹軍號稱軍馬十萬,實際隻得八萬,共七萬步兵和一萬騎兵。
雖然曹軍兵力遠不如元軍,但是,曹軍主將於禁作了充分的準備!首先加高加厚城牆,新野原本是小城,但被曹軍硬生生地擴大三倍有餘!針對元軍的投石車和化學彈,曹軍也在城牆上廣布投石車,多次試驗,做到射程最遠,但元軍隻能挨打而打不中他們。另外,在城牆上背麵挖出藏兵洞,如躲避元軍火力,還準備了大量濕沙,用來對付化學彈和火油彈,也準備了床弩和大量盾牌,人手一個,嚴陣以待,就等元軍來攻打!
元軍終於到達,見到高聳的城牆,蒯越微微皺眉!即命騎兵上前散射。
兩個騎兵師依命上前,其複合弓射程甚遠,但當射上城頭,城頭豎起盾牌無數,根本無什麽效果!蒯越隻得下令軍馬紮營。三十萬人的大營排開,控製了東西南三麵,留下北麵沒有營寨。
建安十五年四月十七日晨3時,元軍乘著黑夜開進陣地,開始布設投石車和床弩,元軍帶來了一千架投石車和二千架床弩,先排開了四百架在南麵,東西麵各有二百架。而曹軍有八百架,分四麵平均布設。
拂曉,首先填平了新野城外的護城河,雙方全麵接敵,元軍投石車發出的石彈、火油彈和化學彈猛烈地飛向新野,而新野的投石車也凶猛地反擊,雖然他們數量不夠多,但從高處落下來威力卻大過元軍,因此打到上午九時,元軍損失了投石車達二百架,而新野雖然損失投石車為二百架,不過由於曹軍修複得快,實際隻損失一百架,而且使用濕沙,很容易就撲滅了火油彈和化學彈。
此後數日,雙方都是遠程的投石車和床弩混戰,結果元軍始終不能壓製住曹軍。
見到不利,為了集中兵力,蒯越就把投石車全部排在南麵,設好射程,天一亮往城牆狂砸東西,終於把曹軍南麵城頭的投石車給廢了!如法投製,又用了幾天功夫,才把曹軍的投石車全給毀了,但元軍的投石車打剩三百架!
接下來,所有投石車集中南麵,不分晝夜,不計成本,狂轟濫砸,新野城南煙塵密布,濃煙遮蓋,根本看不清怎麽回事。
元軍停止攻擊後,等濃煙散盡,見到新野南麵城牆已經焦黑一團,這時元軍衝鋒隊形密集,連長(百夫長)、團長(千夫長)帶頭衝鋒,十萬步兵如潮水般湧向新野!架起雲梯!衝擊城牆!
元軍的衝車,撞擊城門!但他們徒勞無功,因為曹軍早早堵死了城門!
這時,曹軍才從藏兵洞出來,根本沒有損失多少兵力,就在城牆上把早已經備好的擂石木炮瓶灰金汁,象不要錢一般地往向狂丟!弓箭的弦聲更是奏出了一首死亡的樂章!
很多元軍士兵就從雲梯上掉下來,但他們仍是不要命地往前衝,一隊垮了,第二隊上,二隊垮了,三隊繼續上……打也打不光,終於一部分衝上了城頭!衝上去的元軍就和曹軍攪在一起,雙方瘋狂地拚命,密密麻麻的兩軍在城南牆拚死血戰!鮮血如水流,生命如朝露!
元軍人多訓練足裝備又好,但曹軍也極為強悍,反衝鋒一個接一個,雙方在城頭幾經易手,屍體堆滿了城頭,元軍才把曹軍打下來!
還沒等喘上一口氣,在新野城內,突然射出了大堆的石彈、火油彈!覆蓋了城南牆!砸得山崩城裂,密集的元軍被打得無處可逃!原來曹軍竟在城內也布下了投石車!
在城南牆的元軍狼狽地舉盾抵擋,可是擋得了上麵,擋不了下麵的火油,曹軍的一個反衝鋒,城南牆就失而複得,而元軍衝上城牆的軍隊全軍覆沒!
蒯越臉色不太好,因為僅僅一個星期,已經死傷了二萬餘人!而且曹軍設在城內的投石車,頗讓他束手無策!
他下令,大量使用麻袋,裝上泥土,每個步兵上前時都拿了一袋去,投在南城牆邊,同時投石車繼續發言!
再次以十萬人的兵力,全力突擊新野,投石車不斷延伸射擊,甚至到了離城牆邊很近的地方!石彈、火油彈和化學彈飛過城牆,落入城內!城內濃煙四起!臭味熏天!
元軍再次架起雲梯,密如螞蟻般衝向城頭!弓箭如同下雨般飛向城頭!
攻打了三天,在付出重大代價後,再登上城頭!又是短兵相接!雙方殺紅了眼,整個城頭被殺得死屍遍布!兵器、旗幟丟得到處都是!整個牆頭,全成了暗褐色或者黑紫色!於禁練兵,真是有一手!曹軍寸步不讓,打得元軍棄屍累累!
元軍華英雄、魏延、張遼、黃忠四大高手,曾經聯手攻上城頭,結果竟被曹軍逼回!華英雄衝得最狠 ,在混戰中被狠狠一刀從小腹拉到左肋,把護甲都拉穿!如不是當時他用了退勢,那幾乎是大破膛!而魏延在右腿中了一槍,黃忠在右臂被射了一弩!隻有張遼全身而退。當時他們身邊士兵全部陣亡後,四大將不得不跳城逃生,如不是幾天來士兵們不斷投土在城牆下,使城頭至城下的高度大為降低,隻怕這四個大將都要活活摔死!
作為軍官,他們的裝束往往與眾不同,和士兵區別出來,當軍官衝鋒在前,能大大激勵軍隊士氣,但同時,他們也是敵軍重點照顧的對象!哪怕你神功卓著!哪怕你鎧甲堅硬無比!要不就是遇上悍不畏死的敵軍,以命換命!要不就是遇上敵軍高手,暫時能敵住你,同時其它人七八把兵器向你招呼!要不就是砍進敵軍身上,結果那個家夥可能喝湯補鈣過多,骨頭硬到卡住你的兵器你撥不出而敵人卻向你砍來,更不用說專門瞄準你的暗箭亂飛!
又是一個星期!元軍再次付出了二萬人的死傷,終於,硬生生地用土堆上了新野城!這是白天攻城時步兵去堆,晚上騎兵出動騷擾,也去堆!才堆出來的!
堆出了至城頭的斜土坡,就好打多了,元軍重裝步兵師猶如決堤的洪水傾巢湧出,密集的陣營幾乎塞滿了城頭!更淹沒了把守城頭的曹軍!
曹軍新野南城牆徹底失守!
雖然曹軍城內的投石車不甘心失敗地發射,但重裝步兵師裝甲使用鐵盾擋住石彈和弩箭,用備好的濕沙蓋住火油。
元軍就把投石車和床弩馬拉人抬,艱難萬分地拉上了新野南城牆城頭,向下投擲!往其它方麵城牆發射!
雙方又來一輪投石車對轟,最終元軍打剩一百架投石車,又把曹軍的投石車給幹掉了,但石彈、火油彈和化學彈所剩無幾了!
元軍攻進城內!在城牆內側集結部隊,向前推進。曹軍的抵抗似乎很弱,使得元軍放鬆了警惕。
大約一個師的元軍,向前推進,發現通向城中心的路上出現了一大片開闊地,那個師長正在笑曹軍也是夠慘,把房屋都拆光!突然他臉色大變!因為地麵震動起來,他才明白為什麽要有開闊地!
曹軍的騎兵!
還有一萬多的騎兵,終於出現了!
在開闊地,一萬騎兵對上一萬輕步兵,結局可想而知,而在城牆上的元軍,卻因內側朝城內的城梯狹小,不能快下,竟派不出兵力去救援!結果這個步兵師被打散,死傷六千多人以上!
蒯良聽說城內又損失了一個步兵師,臉色鐵青!心急如焚,下令弓手在城頭掩護,加快在城內集結速度,一邊派人清理南城門。
終於,打開了南城門,部隊集結完成。也攻下了四麵城牆!
再次發動進攻,以密集的隊形一波又一波地湧向城內,曹軍拚死抵擋,戰鬥再一次陷入瘋狂之中!
元軍勝在人多,但曹軍銳氣不減,組織了“敢死隊”進行反衝鋒!他們一個個光著胸,拿著樸刀和盾牌,猶如一群凶神惡煞,狂叫著向前衝,由於在城內深處,已經沒有開闊地,兩軍相逢勇者勝,曹軍士氣如虹,居然把元軍多次分割,打得元軍退回城門!不得不使用重裝步兵去接應才穩住陣腳。但重裝步兵在深入街道時,也是傷亡不小!
在開闊地,雙方騎兵對上騎兵,大家都不計犧牲,結果是元軍以五千騎兵幹掉了曹軍八千騎兵。
雙方在城內挨家逐屋進行爭奪,曹軍在街道多設障礙,一個個房屋,就是一個堡壘!就是一堵銅牆鐵壁!把進攻的元軍碰得頭破血流!
蒯越想不到以如此之多的兵力,如此多的裝備,居然還是打不下小小的一個新野!他強打精神,去新設的戰地醫院視察。
這個戰場醫院占地很廣,空前繁忙,堆滿了擔架,空氣異常古怪,充滿了汗臭、汙物、血腥味和點燃的香料、硫黃氣味和酒氣味還有水蒸氣!穿著白大褂,頭上帽子有著紅色的“中”字的醫生和護士忙得不可開交。(都是男的!很遺憾,還是無法讓女護士來,紅中表示他們是醫生和護士,李亦奇沒有用紅十字來表示醫生!結果,由於江南已經出現了麻將,見到醫院是用紅中,人人都說李亦奇是個麻將迷,居然用紅中來表示醫院和醫生!)
蒯越按照五角大樓的要求,巡視著醫院,時不時和傷員說上幾句,謝謝他們的效力,以示對他們的關心。
又一幫傷員撤下來,幾個醫生迎上去,蒯越看他怎麽處理,隻見那個醫生熟練地檢查著一個傷員,那個傷員是中了一箭,醫生輕輕扯動他身上的護甲,那枝箭雖然勁力甚大,射進了身體,卻沒能射穿護甲!一拉護甲,就把箭拉出來了!
血流了出來,醫生用硫黃藥棉吸去汙血,以蜂膠藥膏堵住傷口,看了看傷員頸間的銘牌,上麵除了姓名和軍號,還見到上麵有個小小交叉,知道是在戰前這個傷員作過皮試,對針劑不過敏,就滿意地對傷員笑道:“你會沒事的了!”對打下手的一名護士道:“3毫升青黴素!”
護士取過一把夾子,從正在冒泡的一鍋開水中夾出一個以高價從海外訂做的針筒!裝上一支也是煮過的鋼針針頭,裝好後,取出一節藤蔓的球莖,用刀砍斷,汁液從裏麵流出來,倒在煮過的瓷碗裏,然後用針筒吸取後就給傷員打屁股針!!!!
青黴素?李亦奇的飛船上的電腦有著幾乎所有物種的基因圖,依據這樣他做出了青黴,但是並不知如何提純,於是他又來擅長的物種合成,在一種易生的藤蔓上改變基因,使之球莖中空,直接分泌出青黴汁液流入,同時讓其汁液接近人體體液濃度,可以直接吸收!而且保存期長達45天!所有的球莖在成熟摘取後,立即貼上標簽,注明有效期。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單是調試到相當好的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先用白鼠試驗,又偷偷用人來試驗,好不容易才做成功!足足花了十年功夫!
不過做成功後,青黴素就發揮了巨大的作用,用在醫院和軍隊裏,使得感染率大跌!救回了無數人的性命!這是江南目前廣泛應用的一種抗生素。人們把它叫做“神液”!
在城內的巷戰日趨百熱化!曹軍普遍裝備了小盾和短刃,在狹小的地形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他們經常把元軍步兵引到門口打,在牆壁邊打!而元軍製式的長兵器和大盾,在房屋爭奪戰中用得束手縛腳,雖然人多,卻是英雄無用武之地!而且曹軍以前在新野城,廣挖地道,今天被奪去一塊地區,當元軍向前推進時,他們又出現在後麵!要不是前後夾擊,要不就是暗箭傷人,不少在城頭戰中幸存的老兵,竟然死在這勝利在望的時候!當張遼等軍官帶隊圍剿,他們打不過就跑,利用複雜的地形和張遼等人捉迷藏!
這種戰鬥,人多不一定有效,反而有時,曹軍居然形成了局部優勢,圍而殲之,打得元軍叫苦連天!將士們怨聲載道:“都說我軍人多,我們要以多打少,怎麽讓人家以多打少,打回了我們?”
在曹軍有效的打擊下,元軍傷亡慘重,士氣不斷低落,無力發起進攻,不得不把一線部隊撤下,換上預備隊,預備隊新兵多,雖然每次均以集團衝鋒,前後保護,但遇上曹軍凶猛的反攻,拉上去的預備隊又被打垮!隻得下撤。
在第三周後,元軍退回至南城牆!
兵力上占了絕對優勢的元軍,竟被曹軍趕了回去!曹軍狂笑道:“元軍弟兄們!你們不行了!回去找媽媽吃奶去吧!哈哈哈哈!”
元軍上下一片消沉,軍官指責士兵,士兵埋怨軍官,蒯越頭痛萬分地道:“我軍傷亡慘重哪!”徐庶答道:“仗打到這種程度,打不下去也得硬著頭皮繼續打!”於是重新整編部隊,以老兵帶新兵向前推進,攻下一個地方後,到後方抽調做慣了拆遷工作的民工隊,把房屋一間間給毀了!如此一來,既能讓曹軍再也不能利用地形,也能發揮元軍兵力多的強處。
使用如此的笨方法,步步為營,小心推進,進展很慢,不過總算能夠穩定控製所占地區。差不多攻占了百分之八十的城內地區。
但就在這時,戰局發生了重大變化!進入五月中旬,曹軍出動了二十萬人來解救新野,新野地區天雨滂沱,造成道路泥濘,馬匹一踩下去,就釘在泥漿裏!特別是重騎兵,簡直是寸步難移!曹軍冒雨不斷逼近,元軍用來打援的十萬騎兵卻無用武之地!
在曹軍日趨逼近的壓力下,元軍解圍而走,不光彩地撤出新野!
元軍以強弩硬弓射住陣腳,緩緩後撤。
在一片灰心喪氣中,元軍撤回襄江南!事後清點,打光了儲備的物資,死傷八萬五千人,新野城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絞肉機!
蒯越承擔了戰敗責任,上書請罪。很快,李亦奇親自趕到。召集將領對新野之戰進行總結。
聽完了戰事總結。李亦奇指出:“這是我軍第一次正規地攻打堅城,打下了可喜,打不下,也是自然的事!沒有哪一個名將不吃過敗仗的!如果吃過一次敗仗,我就換將領的話,那有多少將領可換?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總結經驗的時候!”
得到亦奇肯定,荊州軍都鬆了一口氣,大家就紛紛發言,總結經驗。
1、攻城部隊應當采取“兩麵對攻”,在這個基礎上再加上第三麵佯攻。使敵人難以判斷我軍的主攻方向,難以應對我軍從各個方向的突破。
2、黑夜時分就把投石車和床弩運到攻擊點,天一亮就開火!
3、在突破口被打開後,攻擊部隊要盡可能的全力湧入,象散大戲一樣,使部隊盡量多的進入城內,這樣敵人的反擊部隊就難以把我軍的突擊部隊反擊出來,使我攻城突擊部隊不但能牢牢控製突破口,而且還有能力向縱深發展,迅速形成真正的突破。
突破後的第一時間,既在敵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組織反衝鋒的時候,我軍要一次性投入盡量多的部隊,越多越好,不要怕擁擠。
4、突破城垣後的戰術要點:部隊在突破城垣後,部隊要立即向縱深猛進,“先吃肉後啃骨頭”,前麵部隊揀容易的敵人打,比較難打的堡壘留給後續部隊攻打。先頭部隊的主要任務是穿插迂回,不顧敵軍阻擋,向縱深猛進,直接打擊敵人的指揮機關。
同時分割敵人的防禦陣地,打亂敵人的防禦體係。這種打法常使敵人的首腦機關在我軍攻城不久即迅速遭到打擊,難以對部隊進行有效的指揮,加上敵人的防禦體係被打亂,陣地被分割,很快就形成崩潰。
要有縱深猛進穿插迂回的意識,而不是一層一層的向裏死打。
既然兵多,就全部投入,把整個城都打得它亂七八糟的!讓敵軍四麵報警,從而組織不起有效的反擊!
事後諸葛亮還是不少的,都在放馬後炮,不過李亦奇還是很滿意了,示意總參把這次戰例歸納起來,準備編輯後印發至團一級幹部,人手一冊,亦奇相信,經過本次戰鬥後,我軍必定能在攻城戰中,不再吃敗仗!
而負責後勤的官員,也匯報了一個好消息,本次雖然死傷八萬五千,但部隊實際減員是三萬人!由於良好的護甲和異常出色的戰地醫院,使得五萬多傷員在治愈後能夠勝利歸隊!如果放在以前,起碼有大半的人是死定的!相當一部分原因是感染!青黴素,從閻羅王手裏搶回了n多人命!
李亦奇大笑道:“可不是,我們打成這樣,隻死了三萬人,值了!”
若幹年後,蒯越終於知道,於禁的八萬人,總共死亡了五萬一千!其中有二萬人是因為得不到有效救治而傷重致死!
於禁練的兵不可謂不強,他們的勇氣還在元軍之上,以不如元軍的裝備給人多裝備好的元軍以重大殺傷,但裝備終於曆史性地發揮了作用,成為冷兵器戰爭史第一例大規模攻防戰中,攻城方死亡少於守城方的!
此戰後,李亦奇給軍官和士兵授勳,鼓勵他們吸取教訓,今後報仇雪恨。又親切地看望了傷員,囑咐他們好好養傷。並首次給傷員授予“紫心”戰傷勳章,以表彰他們為他元王所負的傷。
事實上,李亦奇是感謝蒯越的!因為沒有誰是個生來就能打仗的,要是他李亦奇來打新野,也不見得好過蒯越!而蒯越當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從而避免了他李亦奇日後出醜!
別人出醜不要緊,要是主公出醜,那可是大問題!會影響到臣民的信心,所以,就衝著這一點,李亦奇就不想懲罰蒯越!不過蒯越還是堅持自貶三級,以示對自己的懲罰,也是對荊州軍民有個交代!
經此一役,元軍都吸收了經驗,荊州軍回複了元氣和士氣!而曹軍的於禁聽說了李亦奇到來荊州的種種舉動和得知元軍的實際減員人數(這一點是元軍在報紙上大肆宣揚的),搖頭不語:現在元軍野戰強,攻城也有了經驗,日後對上他們,可怎麽辦?
另一方麵,元軍58軍(原軍長臧霸,準備續任軍長馬超),那麽臧霸並沒有犯什麽大錯誤,卻不是軍長了,這是為何?
原來臧霸去執行了一項重要任務,就是組織曹占區的農民暴動!
早在建安十四年冬,臧霸即和孫觀、吳敦、尹禮率領原泰山籍的軍士一百餘人,秘密離開江南,分批潛往曹占區的泰山地區,他們在內線的幫助下,抵達泰山地區,那裏曾是他們的的老巢,社會根基十分牢固,抵步後,分開活動,聯係宗族,宣稱李亦奇的江南盛景,收買恐嚇暗殺無所不用其極,控製了泰山、泰安、曆城、钜平等地的相當多農民。
到了建安十五年,臧霸等人得到了北上的江南船隊的兵器和資金接濟,又加入二千特種兵,湊巧在秋收時分,由於加派厲害,加上黃河水災造成農民生活困苦,於是臧霸等人乘機率領十萬魏國農民(號稱十萬,嘿嘿)於九月八日發動了秋收暴動!先後攻占泰山、泰安、曆城、钜平、章丘等地!魏軍雖然一再圍剿,但臧霸等人以遊擊戰應戰,又有水軍接濟錢糧兵器,結果魏軍先後多次圍剿不能消滅臧霸,相當多兵力被牽製住。
嗬嗬嗬,這個秋收暴動是筆流水帳,本來能寫成一節的,但向來對寫無關主角的章節實在興趣不大,就這樣啦!
下一節就是李亦奇開國了!先問你們一個問題:“這世間最美的花是什麽花?”明晨七時給答案!
建安十五年四月中旬,荊州行營總管蒯越率騎兵十萬,步兵二十萬,民夫達十萬。對新野城發動大規模的進攻!
早在去年,蒯越認為,荊州前方的曹占區,在遭遇元軍的百團大戰後,農村已經沒有什麽進攻的價值了,那麽剩下的就是攻城,而首當其中,就是新野!
新野位置前出,地勢重要,打下新野,就能成為攻擊曹操的一個重要支撐點。
為此,當騎兵還在發動百團大戰的時候,蒯越就依照他的權利發出動員令,征調精壯入伍!開始訓練軍隊準備來年發動夏季攻勢,積極操練攻城技術,同時,大量調撥軍用物資貯存起來準備攻城之用!
雙方兵力如下:
元軍33軍和38軍兩個騎兵軍,共十萬人,計劃用於打援和警戒。
步兵二十萬,其中荊州軍十七萬,揚州支援了二萬攻城兵和一萬重裝步兵。這樣,實際是三萬重裝步兵和三萬攻城兵和十三萬輕裝步兵。
重裝步兵是全身板甲,十分笨拙,但他們身上的鋼製板甲,足以讓他們能無視對方打來的兵器。
輕裝步兵,佩備了最新的納粹式鋼盔,有一個古怪的名字叫做08式頭盔(公元208年定型的);
身上裝甲是配備了一套叫“攔截者”的護甲,包括一個鋼製護頸(重點保護),一件上身背心,二件護臂和二件護腿(保護大腿)
這些背心、護臂、護腿均是外衫一層絲衣,中間皮甲,內衫又一層絲衣。絲衣並不是普通絲衣,而是當時,曹操之女曹節下嫁李亦奇,穿的極少見極珍貴的天蠶絲衣,亦奇取了幾絲,去分析其結構,發現它比一般蠶絲要堅韌得多,遂根據基因圖,做出了一種基因怪蠶,使它能吐出有天蠶絲+蜘蛛絲優點的蠶絲,十分光滑,極堅韌,若不用強弩和重刀,少用幾分力,都甚為難斷!再加上這種絲衣+皮甲+絲衣三層的結構,既輕便,也有相當強的保護力!這套裝束也是輕騎兵的標準裝備。
曹軍號稱軍馬十萬,實際隻得八萬,共七萬步兵和一萬騎兵。
雖然曹軍兵力遠不如元軍,但是,曹軍主將於禁作了充分的準備!首先加高加厚城牆,新野原本是小城,但被曹軍硬生生地擴大三倍有餘!針對元軍的投石車和化學彈,曹軍也在城牆上廣布投石車,多次試驗,做到射程最遠,但元軍隻能挨打而打不中他們。另外,在城牆上背麵挖出藏兵洞,如躲避元軍火力,還準備了大量濕沙,用來對付化學彈和火油彈,也準備了床弩和大量盾牌,人手一個,嚴陣以待,就等元軍來攻打!
元軍終於到達,見到高聳的城牆,蒯越微微皺眉!即命騎兵上前散射。
兩個騎兵師依命上前,其複合弓射程甚遠,但當射上城頭,城頭豎起盾牌無數,根本無什麽效果!蒯越隻得下令軍馬紮營。三十萬人的大營排開,控製了東西南三麵,留下北麵沒有營寨。
建安十五年四月十七日晨3時,元軍乘著黑夜開進陣地,開始布設投石車和床弩,元軍帶來了一千架投石車和二千架床弩,先排開了四百架在南麵,東西麵各有二百架。而曹軍有八百架,分四麵平均布設。
拂曉,首先填平了新野城外的護城河,雙方全麵接敵,元軍投石車發出的石彈、火油彈和化學彈猛烈地飛向新野,而新野的投石車也凶猛地反擊,雖然他們數量不夠多,但從高處落下來威力卻大過元軍,因此打到上午九時,元軍損失了投石車達二百架,而新野雖然損失投石車為二百架,不過由於曹軍修複得快,實際隻損失一百架,而且使用濕沙,很容易就撲滅了火油彈和化學彈。
此後數日,雙方都是遠程的投石車和床弩混戰,結果元軍始終不能壓製住曹軍。
見到不利,為了集中兵力,蒯越就把投石車全部排在南麵,設好射程,天一亮往城牆狂砸東西,終於把曹軍南麵城頭的投石車給廢了!如法投製,又用了幾天功夫,才把曹軍的投石車全給毀了,但元軍的投石車打剩三百架!
接下來,所有投石車集中南麵,不分晝夜,不計成本,狂轟濫砸,新野城南煙塵密布,濃煙遮蓋,根本看不清怎麽回事。
元軍停止攻擊後,等濃煙散盡,見到新野南麵城牆已經焦黑一團,這時元軍衝鋒隊形密集,連長(百夫長)、團長(千夫長)帶頭衝鋒,十萬步兵如潮水般湧向新野!架起雲梯!衝擊城牆!
元軍的衝車,撞擊城門!但他們徒勞無功,因為曹軍早早堵死了城門!
這時,曹軍才從藏兵洞出來,根本沒有損失多少兵力,就在城牆上把早已經備好的擂石木炮瓶灰金汁,象不要錢一般地往向狂丟!弓箭的弦聲更是奏出了一首死亡的樂章!
很多元軍士兵就從雲梯上掉下來,但他們仍是不要命地往前衝,一隊垮了,第二隊上,二隊垮了,三隊繼續上……打也打不光,終於一部分衝上了城頭!衝上去的元軍就和曹軍攪在一起,雙方瘋狂地拚命,密密麻麻的兩軍在城南牆拚死血戰!鮮血如水流,生命如朝露!
元軍人多訓練足裝備又好,但曹軍也極為強悍,反衝鋒一個接一個,雙方在城頭幾經易手,屍體堆滿了城頭,元軍才把曹軍打下來!
還沒等喘上一口氣,在新野城內,突然射出了大堆的石彈、火油彈!覆蓋了城南牆!砸得山崩城裂,密集的元軍被打得無處可逃!原來曹軍竟在城內也布下了投石車!
在城南牆的元軍狼狽地舉盾抵擋,可是擋得了上麵,擋不了下麵的火油,曹軍的一個反衝鋒,城南牆就失而複得,而元軍衝上城牆的軍隊全軍覆沒!
蒯越臉色不太好,因為僅僅一個星期,已經死傷了二萬餘人!而且曹軍設在城內的投石車,頗讓他束手無策!
他下令,大量使用麻袋,裝上泥土,每個步兵上前時都拿了一袋去,投在南城牆邊,同時投石車繼續發言!
再次以十萬人的兵力,全力突擊新野,投石車不斷延伸射擊,甚至到了離城牆邊很近的地方!石彈、火油彈和化學彈飛過城牆,落入城內!城內濃煙四起!臭味熏天!
元軍再次架起雲梯,密如螞蟻般衝向城頭!弓箭如同下雨般飛向城頭!
攻打了三天,在付出重大代價後,再登上城頭!又是短兵相接!雙方殺紅了眼,整個城頭被殺得死屍遍布!兵器、旗幟丟得到處都是!整個牆頭,全成了暗褐色或者黑紫色!於禁練兵,真是有一手!曹軍寸步不讓,打得元軍棄屍累累!
元軍華英雄、魏延、張遼、黃忠四大高手,曾經聯手攻上城頭,結果竟被曹軍逼回!華英雄衝得最狠 ,在混戰中被狠狠一刀從小腹拉到左肋,把護甲都拉穿!如不是當時他用了退勢,那幾乎是大破膛!而魏延在右腿中了一槍,黃忠在右臂被射了一弩!隻有張遼全身而退。當時他們身邊士兵全部陣亡後,四大將不得不跳城逃生,如不是幾天來士兵們不斷投土在城牆下,使城頭至城下的高度大為降低,隻怕這四個大將都要活活摔死!
作為軍官,他們的裝束往往與眾不同,和士兵區別出來,當軍官衝鋒在前,能大大激勵軍隊士氣,但同時,他們也是敵軍重點照顧的對象!哪怕你神功卓著!哪怕你鎧甲堅硬無比!要不就是遇上悍不畏死的敵軍,以命換命!要不就是遇上敵軍高手,暫時能敵住你,同時其它人七八把兵器向你招呼!要不就是砍進敵軍身上,結果那個家夥可能喝湯補鈣過多,骨頭硬到卡住你的兵器你撥不出而敵人卻向你砍來,更不用說專門瞄準你的暗箭亂飛!
又是一個星期!元軍再次付出了二萬人的死傷,終於,硬生生地用土堆上了新野城!這是白天攻城時步兵去堆,晚上騎兵出動騷擾,也去堆!才堆出來的!
堆出了至城頭的斜土坡,就好打多了,元軍重裝步兵師猶如決堤的洪水傾巢湧出,密集的陣營幾乎塞滿了城頭!更淹沒了把守城頭的曹軍!
曹軍新野南城牆徹底失守!
雖然曹軍城內的投石車不甘心失敗地發射,但重裝步兵師裝甲使用鐵盾擋住石彈和弩箭,用備好的濕沙蓋住火油。
元軍就把投石車和床弩馬拉人抬,艱難萬分地拉上了新野南城牆城頭,向下投擲!往其它方麵城牆發射!
雙方又來一輪投石車對轟,最終元軍打剩一百架投石車,又把曹軍的投石車給幹掉了,但石彈、火油彈和化學彈所剩無幾了!
元軍攻進城內!在城牆內側集結部隊,向前推進。曹軍的抵抗似乎很弱,使得元軍放鬆了警惕。
大約一個師的元軍,向前推進,發現通向城中心的路上出現了一大片開闊地,那個師長正在笑曹軍也是夠慘,把房屋都拆光!突然他臉色大變!因為地麵震動起來,他才明白為什麽要有開闊地!
曹軍的騎兵!
還有一萬多的騎兵,終於出現了!
在開闊地,一萬騎兵對上一萬輕步兵,結局可想而知,而在城牆上的元軍,卻因內側朝城內的城梯狹小,不能快下,竟派不出兵力去救援!結果這個步兵師被打散,死傷六千多人以上!
蒯良聽說城內又損失了一個步兵師,臉色鐵青!心急如焚,下令弓手在城頭掩護,加快在城內集結速度,一邊派人清理南城門。
終於,打開了南城門,部隊集結完成。也攻下了四麵城牆!
再次發動進攻,以密集的隊形一波又一波地湧向城內,曹軍拚死抵擋,戰鬥再一次陷入瘋狂之中!
元軍勝在人多,但曹軍銳氣不減,組織了“敢死隊”進行反衝鋒!他們一個個光著胸,拿著樸刀和盾牌,猶如一群凶神惡煞,狂叫著向前衝,由於在城內深處,已經沒有開闊地,兩軍相逢勇者勝,曹軍士氣如虹,居然把元軍多次分割,打得元軍退回城門!不得不使用重裝步兵去接應才穩住陣腳。但重裝步兵在深入街道時,也是傷亡不小!
在開闊地,雙方騎兵對上騎兵,大家都不計犧牲,結果是元軍以五千騎兵幹掉了曹軍八千騎兵。
雙方在城內挨家逐屋進行爭奪,曹軍在街道多設障礙,一個個房屋,就是一個堡壘!就是一堵銅牆鐵壁!把進攻的元軍碰得頭破血流!
蒯越想不到以如此之多的兵力,如此多的裝備,居然還是打不下小小的一個新野!他強打精神,去新設的戰地醫院視察。
這個戰場醫院占地很廣,空前繁忙,堆滿了擔架,空氣異常古怪,充滿了汗臭、汙物、血腥味和點燃的香料、硫黃氣味和酒氣味還有水蒸氣!穿著白大褂,頭上帽子有著紅色的“中”字的醫生和護士忙得不可開交。(都是男的!很遺憾,還是無法讓女護士來,紅中表示他們是醫生和護士,李亦奇沒有用紅十字來表示醫生!結果,由於江南已經出現了麻將,見到醫院是用紅中,人人都說李亦奇是個麻將迷,居然用紅中來表示醫院和醫生!)
蒯越按照五角大樓的要求,巡視著醫院,時不時和傷員說上幾句,謝謝他們的效力,以示對他們的關心。
又一幫傷員撤下來,幾個醫生迎上去,蒯越看他怎麽處理,隻見那個醫生熟練地檢查著一個傷員,那個傷員是中了一箭,醫生輕輕扯動他身上的護甲,那枝箭雖然勁力甚大,射進了身體,卻沒能射穿護甲!一拉護甲,就把箭拉出來了!
血流了出來,醫生用硫黃藥棉吸去汙血,以蜂膠藥膏堵住傷口,看了看傷員頸間的銘牌,上麵除了姓名和軍號,還見到上麵有個小小交叉,知道是在戰前這個傷員作過皮試,對針劑不過敏,就滿意地對傷員笑道:“你會沒事的了!”對打下手的一名護士道:“3毫升青黴素!”
護士取過一把夾子,從正在冒泡的一鍋開水中夾出一個以高價從海外訂做的針筒!裝上一支也是煮過的鋼針針頭,裝好後,取出一節藤蔓的球莖,用刀砍斷,汁液從裏麵流出來,倒在煮過的瓷碗裏,然後用針筒吸取後就給傷員打屁股針!!!!
青黴素?李亦奇的飛船上的電腦有著幾乎所有物種的基因圖,依據這樣他做出了青黴,但是並不知如何提純,於是他又來擅長的物種合成,在一種易生的藤蔓上改變基因,使之球莖中空,直接分泌出青黴汁液流入,同時讓其汁液接近人體體液濃度,可以直接吸收!而且保存期長達45天!所有的球莖在成熟摘取後,立即貼上標簽,注明有效期。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單是調試到相當好的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先用白鼠試驗,又偷偷用人來試驗,好不容易才做成功!足足花了十年功夫!
不過做成功後,青黴素就發揮了巨大的作用,用在醫院和軍隊裏,使得感染率大跌!救回了無數人的性命!這是江南目前廣泛應用的一種抗生素。人們把它叫做“神液”!
在城內的巷戰日趨百熱化!曹軍普遍裝備了小盾和短刃,在狹小的地形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他們經常把元軍步兵引到門口打,在牆壁邊打!而元軍製式的長兵器和大盾,在房屋爭奪戰中用得束手縛腳,雖然人多,卻是英雄無用武之地!而且曹軍以前在新野城,廣挖地道,今天被奪去一塊地區,當元軍向前推進時,他們又出現在後麵!要不是前後夾擊,要不就是暗箭傷人,不少在城頭戰中幸存的老兵,竟然死在這勝利在望的時候!當張遼等軍官帶隊圍剿,他們打不過就跑,利用複雜的地形和張遼等人捉迷藏!
這種戰鬥,人多不一定有效,反而有時,曹軍居然形成了局部優勢,圍而殲之,打得元軍叫苦連天!將士們怨聲載道:“都說我軍人多,我們要以多打少,怎麽讓人家以多打少,打回了我們?”
在曹軍有效的打擊下,元軍傷亡慘重,士氣不斷低落,無力發起進攻,不得不把一線部隊撤下,換上預備隊,預備隊新兵多,雖然每次均以集團衝鋒,前後保護,但遇上曹軍凶猛的反攻,拉上去的預備隊又被打垮!隻得下撤。
在第三周後,元軍退回至南城牆!
兵力上占了絕對優勢的元軍,竟被曹軍趕了回去!曹軍狂笑道:“元軍弟兄們!你們不行了!回去找媽媽吃奶去吧!哈哈哈哈!”
元軍上下一片消沉,軍官指責士兵,士兵埋怨軍官,蒯越頭痛萬分地道:“我軍傷亡慘重哪!”徐庶答道:“仗打到這種程度,打不下去也得硬著頭皮繼續打!”於是重新整編部隊,以老兵帶新兵向前推進,攻下一個地方後,到後方抽調做慣了拆遷工作的民工隊,把房屋一間間給毀了!如此一來,既能讓曹軍再也不能利用地形,也能發揮元軍兵力多的強處。
使用如此的笨方法,步步為營,小心推進,進展很慢,不過總算能夠穩定控製所占地區。差不多攻占了百分之八十的城內地區。
但就在這時,戰局發生了重大變化!進入五月中旬,曹軍出動了二十萬人來解救新野,新野地區天雨滂沱,造成道路泥濘,馬匹一踩下去,就釘在泥漿裏!特別是重騎兵,簡直是寸步難移!曹軍冒雨不斷逼近,元軍用來打援的十萬騎兵卻無用武之地!
在曹軍日趨逼近的壓力下,元軍解圍而走,不光彩地撤出新野!
元軍以強弩硬弓射住陣腳,緩緩後撤。
在一片灰心喪氣中,元軍撤回襄江南!事後清點,打光了儲備的物資,死傷八萬五千人,新野城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絞肉機!
蒯越承擔了戰敗責任,上書請罪。很快,李亦奇親自趕到。召集將領對新野之戰進行總結。
聽完了戰事總結。李亦奇指出:“這是我軍第一次正規地攻打堅城,打下了可喜,打不下,也是自然的事!沒有哪一個名將不吃過敗仗的!如果吃過一次敗仗,我就換將領的話,那有多少將領可換?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總結經驗的時候!”
得到亦奇肯定,荊州軍都鬆了一口氣,大家就紛紛發言,總結經驗。
1、攻城部隊應當采取“兩麵對攻”,在這個基礎上再加上第三麵佯攻。使敵人難以判斷我軍的主攻方向,難以應對我軍從各個方向的突破。
2、黑夜時分就把投石車和床弩運到攻擊點,天一亮就開火!
3、在突破口被打開後,攻擊部隊要盡可能的全力湧入,象散大戲一樣,使部隊盡量多的進入城內,這樣敵人的反擊部隊就難以把我軍的突擊部隊反擊出來,使我攻城突擊部隊不但能牢牢控製突破口,而且還有能力向縱深發展,迅速形成真正的突破。
突破後的第一時間,既在敵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組織反衝鋒的時候,我軍要一次性投入盡量多的部隊,越多越好,不要怕擁擠。
4、突破城垣後的戰術要點:部隊在突破城垣後,部隊要立即向縱深猛進,“先吃肉後啃骨頭”,前麵部隊揀容易的敵人打,比較難打的堡壘留給後續部隊攻打。先頭部隊的主要任務是穿插迂回,不顧敵軍阻擋,向縱深猛進,直接打擊敵人的指揮機關。
同時分割敵人的防禦陣地,打亂敵人的防禦體係。這種打法常使敵人的首腦機關在我軍攻城不久即迅速遭到打擊,難以對部隊進行有效的指揮,加上敵人的防禦體係被打亂,陣地被分割,很快就形成崩潰。
要有縱深猛進穿插迂回的意識,而不是一層一層的向裏死打。
既然兵多,就全部投入,把整個城都打得它亂七八糟的!讓敵軍四麵報警,從而組織不起有效的反擊!
事後諸葛亮還是不少的,都在放馬後炮,不過李亦奇還是很滿意了,示意總參把這次戰例歸納起來,準備編輯後印發至團一級幹部,人手一冊,亦奇相信,經過本次戰鬥後,我軍必定能在攻城戰中,不再吃敗仗!
而負責後勤的官員,也匯報了一個好消息,本次雖然死傷八萬五千,但部隊實際減員是三萬人!由於良好的護甲和異常出色的戰地醫院,使得五萬多傷員在治愈後能夠勝利歸隊!如果放在以前,起碼有大半的人是死定的!相當一部分原因是感染!青黴素,從閻羅王手裏搶回了n多人命!
李亦奇大笑道:“可不是,我們打成這樣,隻死了三萬人,值了!”
若幹年後,蒯越終於知道,於禁的八萬人,總共死亡了五萬一千!其中有二萬人是因為得不到有效救治而傷重致死!
於禁練的兵不可謂不強,他們的勇氣還在元軍之上,以不如元軍的裝備給人多裝備好的元軍以重大殺傷,但裝備終於曆史性地發揮了作用,成為冷兵器戰爭史第一例大規模攻防戰中,攻城方死亡少於守城方的!
此戰後,李亦奇給軍官和士兵授勳,鼓勵他們吸取教訓,今後報仇雪恨。又親切地看望了傷員,囑咐他們好好養傷。並首次給傷員授予“紫心”戰傷勳章,以表彰他們為他元王所負的傷。
事實上,李亦奇是感謝蒯越的!因為沒有誰是個生來就能打仗的,要是他李亦奇來打新野,也不見得好過蒯越!而蒯越當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從而避免了他李亦奇日後出醜!
別人出醜不要緊,要是主公出醜,那可是大問題!會影響到臣民的信心,所以,就衝著這一點,李亦奇就不想懲罰蒯越!不過蒯越還是堅持自貶三級,以示對自己的懲罰,也是對荊州軍民有個交代!
經此一役,元軍都吸收了經驗,荊州軍回複了元氣和士氣!而曹軍的於禁聽說了李亦奇到來荊州的種種舉動和得知元軍的實際減員人數(這一點是元軍在報紙上大肆宣揚的),搖頭不語:現在元軍野戰強,攻城也有了經驗,日後對上他們,可怎麽辦?
另一方麵,元軍58軍(原軍長臧霸,準備續任軍長馬超),那麽臧霸並沒有犯什麽大錯誤,卻不是軍長了,這是為何?
原來臧霸去執行了一項重要任務,就是組織曹占區的農民暴動!
早在建安十四年冬,臧霸即和孫觀、吳敦、尹禮率領原泰山籍的軍士一百餘人,秘密離開江南,分批潛往曹占區的泰山地區,他們在內線的幫助下,抵達泰山地區,那裏曾是他們的的老巢,社會根基十分牢固,抵步後,分開活動,聯係宗族,宣稱李亦奇的江南盛景,收買恐嚇暗殺無所不用其極,控製了泰山、泰安、曆城、钜平等地的相當多農民。
到了建安十五年,臧霸等人得到了北上的江南船隊的兵器和資金接濟,又加入二千特種兵,湊巧在秋收時分,由於加派厲害,加上黃河水災造成農民生活困苦,於是臧霸等人乘機率領十萬魏國農民(號稱十萬,嘿嘿)於九月八日發動了秋收暴動!先後攻占泰山、泰安、曆城、钜平、章丘等地!魏軍雖然一再圍剿,但臧霸等人以遊擊戰應戰,又有水軍接濟錢糧兵器,結果魏軍先後多次圍剿不能消滅臧霸,相當多兵力被牽製住。
嗬嗬嗬,這個秋收暴動是筆流水帳,本來能寫成一節的,但向來對寫無關主角的章節實在興趣不大,就這樣啦!
下一節就是李亦奇開國了!先問你們一個問題:“這世間最美的花是什麽花?”明晨七時給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