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清晨,曹植在家中起得早,複習課堂筆記。


    他每周二上朝一次,見習朝政,平常時間在短訓班裏學習,星期天休息。


    政治學院的教學令人驚歎!一般是在上午上課,先生從不幹巴巴地講理論,而是進行案例分析,理論配合著實例來講,並且經常帶大家去實地調查,去到工廠、農莊、商店調研,讓北官們從實踐中得真知,以事實說話,這樣的洗腦真是可怕!


    很多北官都已經漸漸地倒向大元皇朝了!


    先生在課堂說道:“大元帝國”,他說:“是建築在對皇帝、國家和父母的完全忠誠和服從之上的,儒家是其靈魂,法家是其骨肉,兵家是其拳腳!”


    學習儒家的仁義禮智信恕忠孝悌、要求人們牢牢地掌握禮、樂、射、禦、書、數,讓人知道做人的道理!


    用法律來保證儒家之術的實施,把儒家之術落實到實地!不能光靠個人的自覺,而是用法律讓百姓官吏做到按儒家之術而行事!


    國家忘戰必危,必須保持著足夠強大的軍隊,以保衛國家的安全!


    拿個‘信’字來說吧,法律的保障就是:例如你賣假商品、或者缺斤少兩,一次捉到,雙倍賠償,三倍罰款!二次捉到,十次罰款,拉到菜市口當眾打二十皮鞭!三次捉到,除了打三十皮鞭,吊銷營業執照,終生不得再從事這項營生!


    法律之威嚴,不施於守法之人,一旦心懷不軌,必叫你付出慘痛代價!”


    先生自豪地道:“現在我們大元的商品,是質量的象征!很多外國商人甚至是先付錢,後收貨!”


    曹植看著自己的筆記:


    “公平交換、透明度、司法公正”是寫在聖經上的新儒家之說,皇帝所提倡的。


    公平交換,從政治上說,每一個人都有他的位置


    皇帝的職責在於讓國家強大,繁榮昌盛,讓百姓富裕,統率強大的軍隊;


    官吏的職責在於上傳下達,協助皇帝治理好國家,讓百姓得到帝國的關懷!切實實施儒家的“仁”字,得到國家的俸祿供養!


    百姓在於遵紀守法,交納賦稅!並得到在國內的人身安全、個人自由的權利


    以上三項就是皇帝、官吏、百姓用來交換的東西,如果皇帝沒有做到他的職責,卻要求百姓遵紀守法,交納賦稅,這就不是公平交換,所以上天就會“君權神授”,另降新君下來以確保交換的成功!這就是朝代替代的原理!


    先生說得津津有味,時常提到“皇帝不差餓兵”!皇帝向來讓官吏軍人為他賣命,就一定會在可能的範圍內,給予優越的待遇!


    哦,這是聖論,聖經上說的,皇帝陛下親手寫下的!


    透明度,就是朝廷的收入,支出完全透明!每一項開支全部列明!


    很多東西,一放出在陽光下,就一清二楚了!想蒙也蒙不了人!


    除了皇宮開支和五角大樓的開支,其它的一律透明!這兩個地方不透明,諸位也應該理解,但皇宮的收入,也很清楚,官府寫得明明白白:帝國財政收入的六分之一歸皇宮,除此之外,皇宮再也不能動用帝國國庫了!


    司法公正,現在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再說什麽“刑不上大夫!”帝國的皇家法院直屬皇帝,獨立執法,並負責釋法,皇家最高法院的法官任職終身!除了皇帝能罷免他,再無什麽能罷免他,現在沒有任何一名最高法院的法官觸犯法律,所以,皇帝從來沒有罷免過最高法院的法官!


    現在法律隻對皇帝沒有約束力,對任何人都有約束力,皇帝是神,是天子,世俗的法律無法約束到皇帝,但皇帝又何嚐會觸犯法律?皇帝高高在上,也根本不可能觸犯法律!這就是江南名言:“皇帝不可能犯錯誤!”


    對於經濟,帝國是無為而治,“實行自由市場經濟”,政府減少對經濟的幹預,少發展什麽國有經濟,任由私人經濟發展,皇帝說過:“勿要與民爭利”!但政府也並不是無所作為,政府要做修路、供水這些私人不願投資的事兒,實施社會保障,由於解決掉糧食問題,所以帝國子民從來沒有餓死過!在經濟發展時,加強執法,確保儒家之術的實施!加強保障社會安定,現在‘警察局’(原巡捕房,現已經改名)的黑狗皮滿街走,對社會的違法亂紀有著強大的威懾力!


    他告訴北官們:例如‘警察局’的巡警,是這樣的,一上班,除了接待處的人員、少量機動人員、一名負責官員,所有的巡警盡數上街,很少有人坐在衙門,直到下午四時,當頭頭的才回到衙門,總結一下情況,其它的照常在巡邏!


    不止巡警,很多衙門也是如此,坐在衙門的人少、編製少,吹牛皮的少。


    看著看著筆記,曹植無比的煩躁,他知道,大魏已經完了,會被大元徹底吞並!根本沒有機會重頭來過!


    實施了如此政策的大元,民眾滿意度極高,百姓對皇帝的忠誠之心簡直是難以言述!


    可想而知,當在大魏境內實施了這樣的政策,三五年內,百姓的心目中將隻有大元皇帝了!還會有多少人記得大魏?


    無可奈何花落去!


    曹植越想越心煩,把筆記一推,想著心事:那就是他心中的女神!


    在朝中被盯得極緊,每周二上朝根本不敢看洛神,而且洛神管軍務,與禮部也沒什麽交集!


    想想也是心煩!


    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的,就不知家仆曹阿炳又沒有打探到消息?


    說曹操,曹操就到,曹阿炳喘著粗氣進來書房,稟道:“世子,她已經出發去江邊的‘凱悅大酒店’陪她的母親喝早茶!”


    曹植精神大振!立即披上大麾,叫道:“備車!我們去凱悅大酒店喝早茶!”


    馬車很快就馳出了曹植在江邊的官邸!


    前麵說過,後宮的妃嬪們蒙皇帝恩寵,每個月能出宮一天(早上六時至晚上六時),不必請旨。(注:美人宮階的校花不行)


    這個消息是在內務府張氏帶曹植去看官邸時知道的。


    安理會的妃嬪們平時忙於政務,一般是星期天出行,這個星期天洛神出宮被曹植打探到了!


    到達‘凱悅大酒店’頂層,洛神呆在包廂,門前有嚴密的保護,可是曹植膽大心細臉皮厚,硬闖!


    帶著曹家自己的保鏢,曹植叫嚷道:“這間包廂我們早就訂下來了!怎麽有人進去了,占了本官的位置!”


    他亮出自己的身份道:“本官是大元次輔兼禮部尚書曹植,先訂下了位置,怎麽卻得不到位置?還讓人給占了?你們也太不象話了!”


    ‘凱悅大酒店’的老板聞訊立即到來,問是怎麽一回事?


    對曹植賠著小心的主管委屈地道:“這位尚書大人強說他訂了這間‘雲宵’包房,可是老板你也知道,每星期天早上都是甄夫人訂下的,我們哪會訂這間房子出去?”


    老板息事寧人道:“尚書大人,對不起,可能是服務生接了訂單,一時搞不清楚,給您訂了房子,不過這間包房是位老客訂的,那是我們的服務不到家,請多多包涵,我們另開一間包房給您,不收包房費,算做陪罪,您意下如何?”


    曹植拒絕了,不依不繞,硬是要‘雲宵’包房!


    見到好心被狗吃,老板火上來了:“尚書大人,別給臉給你不要!我們根本沒有接到你什麽狗屁訂單!給個臉給你,你不賞臉,那是你不識相,請你出去,本店不歡迎你這樣的客人!”


    曹植驚得目瞪口呆!有這樣膽大的小民?對朝廷的大官這樣說話?就算仗著皇妃的後台,也不敢如此直斥一名尚書,畢竟,到目前為止,洛神的人馬都是微服,並沒有表明身份!


    他反應過來,覺得受到小民的羞辱,簡直是不能忍受!氣道:“有你這樣的蟻民,對本官如何說話的嗎?分明是刁民一個,左右,捉他起來!”


    曹植的保鏢吆喝著上前,老板的保安也捋起袖子衝過來!


    老板硬梆梆道:“雖說你是大官一個,但百姓也有法律保護!大元律:百姓沒有犯法,官府不得隨便捉人!另外,要捉人者,隻有警察!你若要硬來,自有地方治你,我就去都察院、i和檢察院告你,隻怕明天彈劾你的奏章就送到了朝廷!法院的傳票就送到你府上!哼,還禮部尚書?根本就不知禮法!”


    如一盤冷水淋下來,曹植驚出一身冷汗!課堂上學到的:司法公正,再無刑不上大夫的話被他記起了!


    見曹植氣焰消退,老板冷笑道:“尚書大人,你是北方來的吧?在我們大元,隻有皇帝陛下才可以打橫著來走,因為陛下是天子!其他人,不行!我告訴你吧,人人要學法,人人要守法,以法律來說話,你懂不懂?以為還是在你們北方……”


    他口水四濺地教訓著曹植!曹植又不敢動手,這下曹植的臉被丟得幹幹淨淨了!


    ‘雲宵’包房的門打開了,一位俏丫環出來道:“王老板,不知者不罪,曹尚書初來咋到,不清楚我們大元是法治社會,你就饒了他吧,甄夫人請他進去!”


    見有人出麵,王老板也就勢下台道:“既有甄夫人的麵子,小的當然聽從!曹尚書,請吧!”


    曹植狼狽萬分地進了‘雲宵’包房,就為見一麵洛神,可丟了大臉了!


    剛進到房間,曹植腦袋“哄”的一聲,看得定住了神!


    裏麵大桌坐了二人,一名是位老夫人,看來是洛神的母親,另一位麗人背對著曹植。


    她的長發烏黑發亮,間雜了一些綠靛,做的發式,如綠蛇盤髻形於腦後,就是名響一時的綠蛇髻!極之新穎,看得曹植兩眼放光!


    麗人扭過頭來笑道:“曹尚書剛才可是吃了大虧哦!”


    正是洛神甄宓!


    美豔無比的臉蛋如同鮮花在曹植麵前盛開!


    曹植強振心神,假意道:“曹植給娘娘請安!”方要下跪。


    洛神隨意道:“宮外不必多禮,曹尚書請坐吧!”


    曹植謝了座,坐在下首,斜線看著洛神,隻見她穿著大紅宮衣,室內溫暖,所以宮衣也不甚厚,曲線畢露,胸脯飽滿堅挺不墜,一手都握不過來,蜂腰細細,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很大,磨起來一定可以把男人的漿全給弄出來!


    她的肌膚如同精瓷般光滑潔白,又透出淡淡的桃花紅暈,不用打胭脂已經勝似打胭脂!


    曹植看得呆了!


    被他這般無禮地看,洛神卻無一絲的不悅,因為曹植頗合她的眼緣,他長得豐神俊秀,神采豐朗,容光煥發,極為討女人喜歡,所以不能讓洛神生起氣來,而且洛神向來被人看慣了,在她麵前失禮的人甚多,有些兵哥見了她,連話都說不直!


    洛神示意待女給曹植倒茶,曹植才回過神道:“方才若不得娘娘施救,幾乎狼狽!”


    洛神輕笑道:“你不知大元法治,若不幫你解圍,隻怕丟了朝廷體麵!”


    曹植無話找話道:“不知大元的法治,是怎麽一回事?”


    “哦,是這麽一回事!我們大元普法教育做得很好,百姓們都知道法律是怎麽一回事,知道自己的義務和權利!”


    ……


    談論起來,曹植曲意拍馬討好,真把洛神哄得格格直笑,如同花枝亂顫,看得曹植心中癢庠的,神魂顛倒!


    不過,有些話還是不敢說的,因為洛神的母親在側,而且屋內還站了八名手按寶劍的女兵!四名待女!


    宮規:妃嬪出宮,八目所注!


    意思就是說:妃嬪們出宮,任何一個時刻,最少要有四個人的眼光注視著她!還有規定就是除皇帝和她兒子之外,任何男人不得近到她們一體之距!


    李亦奇講人文關懷,因此放妃嬪們出宮,但又怕妃嬪們給他戴綠帽,所以定下了這個製度!出宮時,妃嬪無權趕身邊的人走,那些在她身邊的宮女和女兵,無須聽她們的命令!特別是那些女兵,都是隨機調來的,和妃嬪們根本不熟!


    製度很有效,曹植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敢亂說話,隻能說一些沒有營養的話!


    盡管如此,他覺得很幸福!


    快樂的時光過得快!一小時後,洛神和她的母親要走了,說回府上享天倫之樂,曹植找不到借口同往,隻好殷勤送到酒店門口,看著洛神車隊離開!


    他歎了一口氣,一想到要下個月才能見到洛神,失魂落魄地邊看邊向側麵走去,那裏有他的車子,他的保鏢跟在後麵。


    由於不看路,就要撞到人,那人一巴掌摑過去,“啪”,清脆一聲!怒罵道:“臭小子,想占我便宜?”


    打醒了曹植,定睛一看,卻不能討回場子,隻能吃啞巴虧!


    打他的正是孫尚香!她穿了軍隊冬季的軍裝,肩章顯示她是少校軍銜,帶了十多個女兵經過。


    孫尚香長得高挑,極其美麗,真可以說是有著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明目善睞,皓齒 如貝,黛眉櫻口,冰肌玉骨,意態妍麗,豐韻娉婷;特別是她穿著軍褲,顯出兩條長長的腿,男人若被她的長腿盤在腰上,直是要出人命的,皇帝至今沒死,絕對是個mu!


    被她的爽朗英姿所懾,曹植又發起呆來!


    孫尚香見曹植一副色迷迷的模樣,正要發怒,忽眼睛一瞥,識得遠處車隊是什麽人,旋不發怒,她眼睛一轉,不避嫌地就象個老友般扶住曹植的肩頭,悄聲道:“看上了洛神了?想不想我給你們牽線?”


    “啊!”


    這等事都有?


    曹植哪知孫尚香恨李亦奇入骨!


    孫堅之妻大吳小吳是孫尚香的母親,也是李亦奇的女人,孫尚香等於是李亦奇的繼女和養女,卻被李亦奇封為昭儀,按理說是李亦奇的妾,是他堂堂正正冊封過的女人!如果李亦奇對她好一點,尊重一點,拿出對待其她妻妾的態度去哄她,那孫尚香也就認命了!


    可是你們聽聽李亦奇平時叫孫尚香什麽?


    他開始做孫尚香時,說:“幹女兒,幹爹來幹你了!”


    他射入孫尚香體內,經常是邊射邊道:“女兒啊,爹幹得你爽不爽啊?爹幹得你舒服不?”更可恨的就是他用肉體控製了她的靈魂,逼得神智不清的她在與他好時,真的叫他是爹,最最可恨的就是,李亦奇和孫尚香生了一個兒子,居然這麽說:“女兒啊,爹和你生的孩子長得真可愛哩!”……


    人渣!


    所以孫尚香要報複!心忖就讓你的愛妃,給你戴上一頂綠得發光,晚上不用點燈的帽子!


    李亦奇肯定會暴跳如雷,會拿洛神裝進豬籠裏,丟到洛水中,哼,這樣她就成為真的洛神了!


    一想到能氣死李亦奇,孫尚香決心做好事,幫助曹植!


    曹植嘴硬道:“哪有這回事?你別亂說!”


    孫尚香嗬嗬嗬笑得象隻狐狸精:“得了吧,瞧你那丟了三魂,不見了七魄的樣子,都已經被洛神帶走了!偶就好心幫幫你吧!”


    曹植忍不住動問:“怎麽幫?”


    孫尚香和他密斟道:“洛神物質豐富,精神空虛,她文學素質很好,你若能投其所好,寫上一些詩文,偶幫你帶進宮去,討她歡心,說不定她就會喜歡你了哦,那要下一步,嘻嘻!”


    曹植精神大振!“詩文,正是吾之所長也!事成之後,必有重謝!”他完全被色迷昏了頭,皇帝的女人是這麽好勾的?


    孫尚香吐吐舌頭,心忖:“重謝?!隻怕我爹會把你活埋!”


    宮中有幾個女人,就是嚴素明、呂麗兒、馬彥麗再加上孫尚香,都有軍職在身,經常往返軍營和皇宮,相對來說,對她們的監視較鬆,曹植的詩文就被孫尚香源源不斷地帶了進宮!正所謂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起初詩文不署名,說是外界流傳的,拿去給洛神看,那是:


    《薤露篇》說:“願得展功勤,輸力於明君。懷此王佐才,慷慨獨不群”……


    《飛龍篇》說:“晨遊泰山。雲霧窈窕。忽逢二童。顏色鮮好。乘彼白鹿。手翳芝草。我知真人。長跪問道。西登玉台。金樓複道。授我仙藥。神皇所造。教我服食。還精補腦。壽同金石。永世難老。 ”


    《丹霞蔽日行》:紂為昏亂。虐殘忠正。周室何隆。一門三聖。牧野致功。天亦革命。漢祚之興。階秦之衰。雖有南麵。王道陵夷。炎光再幽。殄滅無遺。


    ……


    詩詞意境深遠,才氣四溢,讀之釀釀上口,看得洛神連聲稱好!


    洛神居於深宮,皇帝百般寵幸,如同裝在金籠裏的金絲雀,基本她也無甚遺憾,唯一的缺陷就是與李亦奇沒什麽共同語言,更沒有什麽時間去進行深入的交流!


    皇帝的女人這麽多,他在後宮時時刻刻有二個以上的女人纏在他身上,天天都在忙著打洞,嘴巴忙著吃奶,哪有空和人吹牛皮?事實上,李亦奇也覺得很不妙!因為後宮妃嬪們不停地求歡,甚至在他早上鍛煉時,停下來擦把汗,立即有女人的手伸向他的**去摸他的……李亦奇試圖反對,但所有的妃嬪結成了統一戰線,寸步不讓!說什麽事情都可以依皇帝,唯有這個是皇帝必須滿足她們的!


    開始是李亦奇主動做種馬,隨著妃嬪們羽翼的日趨豐滿,膽子越大,最終是李亦奇不得不做種馬,當皇帝當到這個份上,李亦奇也是當得夠窩囊的了!也夠慘的了!現在都不知是李亦奇jin妃嬪呢?還是妃嬪們輪jin他呢?


    以李亦奇之矛擊李亦奇之盾,蔡琰親自執筆,說要“公平交換”,妃嬪們為皇帝做一切事情,皇帝就必須把空閑時間用在她們的身體上!


    弄到李亦奇就算是抽空寫情信給他的女人,也是兩手各執一筆,以雙後互搏之術,用極高速寫完百多人的情書,在這期間,一樣有個校花跪在桌子下,在他身下含他那根東西,還有名校花在他背後與他肉肉磨擦,甚至他的左右臉都有二團暖哄哄、軟綿綿的奶油包貼著,隻要他稍稍扭頭就能吃到……一寫完,女人們就喂他吃奶。


    這麽個情形,還有什麽精神交流!


    越是高素質的女人,對精神交流的要求就越高,皇帝也沒寫過什麽詩文,偶然見過的一些,說不定是槍手替做的!起碼洛神沒親眼見過李亦奇對景當場做出的詩歌!


    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而且戰亂中,人們忙著搞經濟、打仗,作的詩句也少,也甚少有流傳,現在看到如此好文,洛神愛不釋手!


    見洛神看中了詩文,孫尚香才告訴是禮部尚書曹植所作!


    “好一個才貌雙全的男人啊!”洛神讚到!孫尚香趁勢道:“姐姐何不寫上一首?讓曹子建知道姐姐之才情?”


    洛神一時有感於懷,就寫下了《閨怨》:


    “浦生我池中,其葉何離離;果能行仁義,莫若妾自知。眾品鑠黃金,使君生別離;念君去我時,獨愁常苦悲。想見君顏色,感結傷脾;念君常苦悲,夜夜不能寐。莫以賢豪故,捐棄素所愛,莫以魚肉賤,捐棄蔥與薤;莫以麻枲賤,捐棄菅與蒯;出亦複愁苦,人亦更苦愁。邊地多悲風,樹木何蓊蓊;從軍致獨樂,延年壽千秋。”


    接著孫尚香又說:“我給姐姐帶來這麽好詩句,姐姐怎麽謝我?”洛神隨手就把一顆大明珠給了孫尚香,孫尚香又出去勒索了曹植一雙白壁,然後把《閨怨》抄給了曹植。


    曹植閱後大喜,認為洛神已經想紅杏出牆了!


    孫尚香繼續輸送曹植所寫的詩歌給洛神,漸涉於情!


    《美女篇》:美女妖且閑。采桑歧路間。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攘袖見素手。皓腕約金環。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羅衣何飄颻。輕裾隨風還。顧盻遺光采。長嘯氣若蘭。行徒用息駕。休者以忘餐。借問女安居。乃在城南端。青樓臨大路。高門結重關。容華耀朝日。誰不希令顏。媒氏何所營。玉帛不時安。佳人慕高義。求賢良獨難。眾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觀。盛年處房室。中夜起長歎。


    《七哀》、《妾薄命行》……


    一首接一首!感情哀婉纏綿,表明了對洛神的深切愛意!


    最終曹植寫下了留傳千古的《洛神賦》獻給了洛神,它yy了神話題材,通過夢幻境界,描寫一個人神戀愛之劇。賦中先用大量篇幅描寫洛神宓妃的容貌、姿態和裝束,然後寫到他對洛神的愛慕之情和洛神的感動:“於是洛靈感焉,徙倚傍徨,神光離合,乍陰乍陽。竦輕軀以鶴立,若將飛而未翔。踐椒塗之鬱裂,步蘅薄而流芳,超長吟以永慕兮,聲哀厲而彌長。”


    除了賦,還送去一對同心結,向她表達了**裸的愛意!


    洛神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更糟糕的是:李亦奇回宮,孫尚香出首,告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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