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軍大隊絡繹不絕到來,李亦奇在夫餘王城外設下金帳,傳旨司馬懿和龐德、梅士、劉萬、程月等見駕。


    五人請了阿魯特氏和珊珊公主上車,隨同見駕,再帶上夫餘的官員,由軍隊保護一起麵聖。


    先是司馬懿和龐德、梅士、劉萬、程月進見,一進金帳,就發現氣氛不對頭。


    李亦奇麵沉如水,冷冷地看著他們。


    五人跪下叩頭,口稱萬歲。(如果單是軍人,在軍中就不用下跪,但夾上文官,那就一起跪)


    “啪!”的一巴掌狠狠打在禦桌上,桌上的東西都跳了起來,五人的心也劇烈地跳上一下!


    皇帝大發雷霆!“好你一個司馬懿,朕派你去提親,你可好,喜事沒辦成,卻跑到人家的國家裏殺人放火來了?人家不過是拒絕了,你就動武,其他人也跟著參與,好哇,使節大變身,變成了強盜,你們真是太有出息了,枉你們白讀了這麽多年的聖賢書!!”


    李亦奇破口大罵,十分生氣,他接到了司馬懿的秦折,司馬懿不敢瞞皇帝,完全寫出了真相。


    五人嚇得連連叩頭道:“臣有罪,有負聖望!”龐德心中叫苦連天:“死馬死馬,你害苦老子了!”


    李亦奇怒道:“司馬懿,你手上拿上的‘節’,代表了什麽?”


    司馬懿連忙道:“代表了我大元帝國,節在人在,節失人亡!”


    李亦奇冷哼道:“你知道就好!你是大元的使節,我們派出的人,是為友誼而來,為和平而去,為了國與國之間真誠的交往而派出,為了推行環保,為大家樹立積極健康的文明形象,為了……(以下省略多字,如賈詡之流心裏在想:你丫的讓老子我於n年前就在人家王宮不遠的地方屯放兵器,真是為和平而去嗬!)現在真是好極了,你不但沒有完成這個任務,還累及帝國的聲譽,以後我們再派出使節和商人,人家豈不是要象防賊防強盜那樣防著我們的人(到那時就不方便搞破壞了)!”


    他火冒三丈地道:“朕現在對外推行仁義道德,講究‘仁者無敵’,你們倒好,與老子的政策背道而馳!拆老子爛汙,真是罪該萬死!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要說!“


    司馬懿知道這是李亦奇給他台階下,連忙秦道:“罪臣奉陛下之命出使夫餘,小心謹慎,一心想做成好事,但夫餘狗王,不但不許婚姻,還口出不遜之言,辱罵帝國和皇帝陛下您,罪臣心中氣憤之極,為了陛下您的聲譽,才對他下手的!”


    他隻字不提他的功勞,如此一來,他的出兵並不是為了搶人家的江山和老婆,李亦奇滿意地點頭,問帳內大臣道:“你們覺得怎麽樣?”


    即時賈詡出班秦道:“司馬大人一片忠心,完全是聽到了夫餘王有辱帝國和陛下,才對夫餘王痛下殺手的,如果夫餘王不是先有錯,以司馬大人這麽好的rp(人品),他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呢?”


    帳內諸臣齊聲附和賈詡,請皇帝陛下看在司馬懿忠心耿耿的份上,饒恕他吧!


    李亦奇臉色稍雯道:“華子魚,你認為此事是怎麽算的?”


    大元內閣次輔、吏部尚書華歆,一個衣冠楚楚的家夥,聞聲出列,嘻嘻一笑道:“小臣以為,此事是:青武五年,我大元遼州刺史司馬懿領詔出使夫餘,欲行二國聯婚之事,達到二國友好之意,夫餘王不僅不允,還意圖迫害帝國使節,司馬懿為了完成使命,忍辱負重,直到忍無可忍之時,在夫餘王宮,嚴詰夫餘王,不卑不亢,夫餘王有感司馬仲達的大國風範,無言以對,羞愧而死……”


    他滔滔不絕,口水噴在地上都濕了一大塊,大家佩服到五體投地。龐德跪在前列,稍稍抬頭,斜線看過,華歆麵容端正,無憂無喜,隻是雙眼朝天,眼內白多黑少……


    李亦奇擊節道:”說得對極了!曆史的真相就是這樣了!”華歆的話,後來記入了《大元史&m;#183;夫餘傳》,白紙黑字,成為鐵案。


    皇帝大義凜然地道:“我們大元使節,最講仁義道德,怎麽會做壞事呢?”


    眾臣齊聲道:“陛下明見萬裏,聖賢遠勝三皇五帝!”


    李亦奇臉皮也不紅一下道:“那當然!此事要大力對報紙宣揚,把夫餘王妖魔化,哦,不是,夫餘王做盡壞事,所以他心中有鬼,遇上了我們正氣貫天地的使節,過不了關,唔,至於夫餘王做了哪些壞事……”


    華歆搶著道:“自有臣等去想夫餘王做了哪些壞事……”


    皇帝定了調子,龐德以為平安無事的時候,皇帝說道:“雖然夫餘王是咎由自取,但我大元使節是你不殺伯仁、伯仁因你而死,你們二個使節,難辭其咎!現在朕罰你們,背了二筐石頭,自我懲罰,邊走邊喊‘吾雖不殺伯仁、伯仁因吾而死’,從城南背到城北,在那裏找個地方,準備給夫餘王立廟,以示贖罪!”


    叫了軍佬,拿二筐石頭進來,李亦奇道:“你們二個,背上石頭,步行到城北,許仲康負責監督。”


    搞什麽名堂啊?二人也不敢多問,軍士幫助二人整理完畢,用索具背上了石頭,在許褚的陪同下,離帳而去。


    他們走後,李亦奇快刀斬亂麻,宣布普升二個特務梅士和劉萬(他們是軍隊gru的人)各升一級,並當場給梅士換上的軍衣上釘上一粒星,梅士成為準將,再給劉萬的軍裝上加多一粒星,他成為上校,並給他們的衣服上掛上黃金勳章,再給獎金若幹。


    千夫長程月亦晉升一級,給白銀勳章,他的一千人記集體榮譽一等功,交(兵)部優議,也給獎金若幹。


    獎勵了他們,宣夫餘的大臣進見。


    以夫餘丞相子規為首的二十五名夫餘大臣,莊重地進入了金帳。


    進入了金帳,馬上一窒!


    是他們有史以來見過的最大的帳篷,寬敞可容三百人,頂上的精工刺繡,栩栩如生,皇帝背東麵西,從他身後透過來的陽光,令他背呈瑞祥,神光照人,仿如天神般威嚴!(皇帝背後的金帳厚度較薄,易透陽光)


    夫餘臣子們雙膝一軟,齊刷刷地跪下,跟著子規用漢語呼道:“外臣叩見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亦奇雙手虛扶道:“眾卿平身!”


    大家站起來,先向李亦奇做了自我介紹。李亦奇用洋蔥頭刺激,如同屙硬屎般艱難地擠出幾粒鱷魚淚道:“朕派遼州刺史司馬懿出使貴國,本以為美事一樁,不想竟發生這樣的事!我朝講究仁義道德,朕心中,甚感悲哀和歉意!朕對不起夫餘王,對不起夫餘百姓,累你們失去了一個王!”


    知道有一些官員不懂漢話,梅士把皇帝的話翻譯出來,夫餘大臣們感動地道:“陛下何其仁也!我們的王沒有與陛下結親,那是他沒福啊!”


    李亦奇說道:“你們的王,做壞事不少,但他畢竟是王者,王者不可侮!所以朕已經狠狠地罵過司馬懿和龐德,罰他們,身背石頭,從城南走到城北,在那裏選個地方,為夫餘王立廟,春秋二祭!他的家人,朕代他來照顧,必定會照顧得無微不至的。”


    諸臣道:“陛下寬厚仁心,深令臣等感動,臣等以為,大王於九泉之下,不知多感激陛下嗬!”


    李亦奇關切地道:“如今你們國內,王位虛懸,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們大元帝國,不是為搶你們的江山而來的,朕心中想啊,就在你們夫餘王族中找出一人,繼承王位,這個……這個……這個……”


    他這了半天也這不出一個所以然,梅士把他的話翻譯了,有夫餘官員天真地以為李亦奇好人一個,就想向李亦奇推薦哪一個夫餘王族夠格,子規以目止之,正色道:“外臣現有一個想法,願獻給陛下!”


    “哦,說來聽聽!”


    “外臣以為,陛下寬厚仁慈,最講仁義道德,我們夫餘,最缺這樣的王,不如陛下就與我國公主結親,兩國結成親家,陛下以夫餘女婿身份,入主夫餘為王,二國合一國,是何等美事!你們說,是不是?”


    他會漢語,先用漢語說了,再用夫餘話一說,夫餘諸臣都低下了頭,嘴裏敷衍著,心中暗罵子規無恥之尤!


    李亦奇察言觀色地道:“啊,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看起來,你們夫餘人不太樂意啊!”


    子規急道:“怎麽會呢?你們大家說,是不是好辦法!”他直接用夫餘話說了,夫餘人稀稀拉拉地應和著。


    也難為子規拚命做狗,他完全為了自身的打算。當時在司馬懿威脅他時,他屈膝投降,命令部隊停止抵抗,這樣的事,能見人嗎?一旦新王登位,日後追究,身為背主之臣,他子規何以立足?就算能逃入大元,也成了孤魂野鬼,不如破罐破摔,請皇帝入夫餘為王,這擁立之功,足以保他高官厚祿,風風光光地呆在夫餘,夫餘人就算是恨他或者惱他,可是人人見他還是要向他行禮!


    見大家反應不甚熱烈,李亦奇也不著惱,對華歆呶呶嘴,華歆會意,笑口兮兮地在袖籠取出早就備好的文書道:“本官現有一文,大家聽好!”他念了一遍,讓梅士用夫餘話再念了一遍,竟是一篇《勸進表》,完全用夫餘人的口氣,請求李亦奇入夫餘為王!


    大家聽完,華歆陰森森地道:“這篇勸進表,有請諸位簽了吧!”著人送上小桌,筆墨伺候!


    這下可把夫餘人逼得再無退路了,子規做狗做得最徹底,第一個簽上自己的大名和夫餘的官職!


    一個個過關,當然還是有人良心未泯,不肯簽,典韋下去,“簽不簽?不簽也得簽!”抓著夫餘人的手,硬塞給他們毛筆,


    典韋力大無窮,抓緊他們的手如同鐵鉗,疼得夫餘人哀哀呼痛,梅士在旁邊協助,看準他們的姓名和官職簽上去,別想著蒙混過關!


    有個有骨氣的夫餘官員大叫道:“我就是不簽,有種的就殺了我吧!”


    殺你?也得簽了再殺!典韋手刀切在他的頸動脈上,把他擊昏,梅士把筆放在他的手中,握著他的手,代他簽了!等你醒後,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反正是你的手簽的!


    一個夫餘大臣氣憤之餘,耍賴在地上打滾,叫喊著“我就不簽”!還有個夫餘大臣,幹脆逃跑,向大帳外邊逃去,典韋帶領禁衛軍,忙個不停,就象老鷹抓小雞般把他們抓起來、揪回去,強迫他們簽字。


    金帳內有哭的、叫的、喊的,烏煙瘴氣,不成體統。李亦奇當然不會為這些小事情操心,翹著二郎腿,美滋滋地呷著咖啡,洋洋得意,突然發現自己有希特拉的水平,完成了古典版割讓蘇台德區的傑作(二戰前,希特拉在實施綏靖主義的英法列強的支持下,強迫捷克國簽約,割讓了領土蘇台德區給德國)。


    總算簽完,華歆小心地吹幹墨跡,讓梅士審察過:二十五名夫餘大官的簽名一個不少,一個不錯。呈給李亦奇,諂笑道:“陛下,一切都好了!”


    李亦奇在龍椅上一躍而起道:“好,既然夫餘人這麽希望朕為夫餘王,那麽朕就勉為其難,登位做夫餘國王吧!唉,朕身上的擔子又重了一些了,朕很辛苦哇!子規丞相,煩請擬旨!”


    子規以夫餘末代丞相的身份,按李亦奇口述,連發二道旨意,一道是李亦奇登位,做夫餘國王的登基詔書。第二道是李亦奇以夫餘國王的身份,宣布與帝國合並,成為帝國的一部分。


    寫好旨意,子規取來東漢王朝發給夫餘,世代為夫餘國璽的金印,請李亦奇蓋了上去!


    至此,完成了一係列的法律手續後,夫餘王國,正式歸入大元帝國!


    二國合並,在法律上完全合法,再無人能夠挑剔置疑。


    此時此刻,是一個曆史性的時刻,大元的臣子們,連同一些夫餘大臣,齊聲向李亦奇慶祝。當然也有些夫餘人,冷眼旁觀,詛咒著皇帝夠卑鄙。


    軍樂隊奏起了歡快的樂曲,士兵們送上葡萄酒,大家碰杯,慶賀大功告成,李亦奇笑道:“好極了!如今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子規聽封!”


    子規跪下,作為出賣夫餘王國的幹將,他被封為大元禮部待朗,一等子爵,賜獎金若幹


    李亦奇根據剛才誰誰誰簽字的快慢(他眼利記憶力好),一一做出封賞,不過就算不肯簽約的夫餘人,也最少有個勳爵當當,用來避免有人認為不團結之說,亦即為“屈得就屈”。(大元爵分十八級,為親王、郡王、公侯伯子男五種共15級,最後是不入流的勳爵)


    搞定夫餘,華歆與榮有焉,他滿麵紅光,興奮得上躥下跳,代表李亦奇宣布道:


    一、所有夫餘官員均留任,全部浮動一倍薪水,若表現好,就真正加上去。夫餘軍隊,沒有參與叛亂,忠心可嘉。可經過篩選,擇強壯者歸入暫編師,被剔除者,按大元正式士兵退役處置方法,從優安排退役,帝國承認他們的服役記錄(等同於元軍)。


    說話算數是李亦奇的口碑,司馬懿根據向往的處置方法做了承諾,李亦奇就給他兌現。


    二、把旨意和《勸進表》的副本分發夫餘各地,讓夫餘官員封好庫房,存好資料,準備大元去接管政權;


    三、把夫餘地方按官員多少平均分成二部分,分批進行陪訓,華歆就是因此專門從江南跑來,主持陪訓,為期一個月,完成陪訓後,一部分官員(都是資格老,有威望的)調中央或者夫餘外地任職,其他的不可再回原任地,改換夫餘其它地方任職。


    總算搞完了,李亦奇宣布退朝,由華歆代表他,與夫餘人交流、談心,共進中午餐,他則去享用他的大餐去也!


    後帳內,女兵們也剛剛忙完。


    阿魯特氏兩母女被送到後帳,女兵們接收她們後,就帶她們去沐浴。


    沐浴好處多多,洗得幹幹淨淨,皮膚**,在皇帝臨幸她們時,能讓她們和皇帝有更多的快樂;為她們清洗後,即時換上大元的衣服和首飾,不要她們自已的,如此可以避免她們帶了凶器,對皇帝不利。


    年方十四歲的珊珊公主頭發濕濕、梳著清湯掛麵頭,穿了一件細細吊帶的淡黃色長摺裙,腳上一雙紅繡鞋,雙手套了對白綾手套。


    她打扮得非常淡雅,清純少女的打扮就是要這樣才對,何必穿高跟鞋和黑絲晚禮服呢。


    她有著點漆般充滿水汽的雙眸,小巧的瑤鼻,花瓣一樣的紅唇,麵容非常甜美,如同香甜的奶油蛋糕、冰激淋和牛奶,若能品嚐,足可以膩死人去,兩條雪白的玉臂,連著胸部肌膚,渾然一體,線條優美,如同白玉,毫無暇疵。她站在李亦奇的麵前,嬌靨微紅,緊張地絞著自己的雙手。


    長這麽大了,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肆無忌憚地用仿能透視她衣服的目光看著她,那對眼光,令她膽戰心驚,令她心神不定!


    “嘩,極品啊!清純、幼稚、美麗的少女!雖然沒有發育完全,但就是少女可貴的地方。”李亦奇想到馬上能把她變成真正的女人,不由得狂吞口水,心頭燥熱,激素大量分泌,雙目放光,大量鮮血奔赴作戰的最前線。


    他勉力鎮壓著躍躍欲試的兄弟,問珊珊公主道:“公主殿下!朕乃大元帝國皇帝李亦奇是也!你能說漢話嗎?”


    珊珊公主給他行了一個禮,怯怯地用漢語道:“回陛下的話,本宮會漢語,是我母後教的!”


    “那就好,請問你閨名是什麽呢?朕即將成為你的丈夫,不知道自己妻子的閨名會讓人家笑話的!”


    珊珊公主羞紅了臉,細細地聲調回答道:“我叫秦好!”


    加多了一句:“父王說你們漢人有‘花好月圓’,我出生時,就是在那個時候,所以我叫秦好!”


    “好好好!名字好,人也好!”李亦奇忘乎所以地抓起她的手,秦好受驚地向後退!


    看到如同小白兔般的秦好在他這個大灰狼麵前不住地顫抖著,李亦奇大感憐惜,放開她,問她道:“公主你來看!”


    他在書桌上揮筆疾書,叫秦好念出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夫餘珊珊公主秦好品貌端莊,善解人意,溫柔賢惠,可堪良配,朕決意納其入宮,封為“美人”,賜雙寶!旨到即行,欽此!”


    皇帝告訴秦好道:“按我朝之製,要行六禮,方可迎你過門,不過現在朕的聖旨一下,你就是朕的人了!來,看看。”


    他遞給秦好玉冊,上有她的名字,表明她是皇帝的女人,一式二份,一份給她收藏,一份帶回建業入檔。


    取出一個閃閃生輝的珍珠王冠給秦好套好,如此,在名份上,秦好成為了他的女人,而不是苟合。


    成了皇帝女人的同時,秦好自然得獻上她最珍貴的東西。大**,她緩緩睡下,身下放了一條潔白的白綾……


    “呼呼呼呼……”


    李亦奇滿頭大汗,他今天的運氣很不好!


    他打glf球,使出渾身解數,始終不得入洞,秦好太緊張了!她肌肉極為僵硬,雖然李亦奇的球棒就在她的門前插來捅去,就是不得門入。


    李亦奇試來試去,叫著秦好不要緊張,放鬆放鬆,把一切都交給他,她閉上眼睛享受就行了,可是她越發緊張不安了……


    不得滿足的李亦奇喘著氣,低吼一聲後,高聲叫道:“來人,宣夫餘王後阿魯特氏進見!”有女兵答應著去了。


    不久,帳門一掀,有人進來。


    李亦奇扭頭,眼前大亮,隻見一位美豔撩人的少*婦,身著輕紗,熱力四射,一進到帳內,整個後帳就仿佛光亮異常,熱度上升。她蜂腰細細、胸部異常豐滿,步履搖曳風韻萬千,能讓男人忍不住欲火沸騰,死在她的肚皮上也絕不後悔!


    阿魯特氏進了帳,看到**女兒秦好眼睛緊閉,白嫩的兩腿大張,一個身材健壯如同種馬的男人跪在秦好的兩腿間,那個男人不著一縷,對著她陽光地一笑,轉向了她。


    她飛快瞟了男人兩腿間一眼,雖然阿魯特氏是過來人,也禁不住心旌搖動,麵紅耳赤!


    她低下頭,強自鎮定地道:“夫餘王後阿魯特見過陛下!”


    “唔,免禮!”李亦奇隨意地擺擺手。坐在床沿邊上,他的兄弟,囂張地對著阿魯特氏指指點點。


    李亦奇恬不知恥地道:“朕是大元天子,已經納了你女兒入宮,正欲行周公之禮,不過她人事不懂,朕召你來,就是想你這位當母親的,以身作則,與朕作給她看看!”


    “啊!”阿魯特氏瞠目結舌,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的畜生!


    她咬著牙,輕輕地質問道:“殺其人,奪其國,**其妻女,這,就是中原的仁義道德,就是中原的禮儀?”


    李亦奇先是默然,旋徐徐道:“滿口仁義道德,實質滿肚子男盜女娼,是執政者應有的rp!”


    “啊!”阿魯特氏禁不住掩口驚呼,想不到皇帝回答得這麽直接,一語道出了千百年來統治階級的真實麵目!


    知道說什麽都是無用的,阿魯特氏邁著女神般的優雅步子緩緩向李亦奇走去,身後一件件輕紗掉落……


    秦好微睜眼睛,看見她的母親,阿魯特氏,跪在皇帝的麵前,把那根羞人的東西含進了她嫣紅的嘴裏……這東西能吃的嗎?秦好驚訝地想著。


    秦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母親,被皇帝壓在身下,皇帝那充滿了爆炸性力量的身體,高速地聳動著,不停地用那根羞人的東西在她母親的身體裏進進出出……快到差一點她都看不清。


    受過了直接啟蒙教育,秦好終於放鬆了自己,接納了皇帝,身下的白綾,染上了點點血花,如同怒放的紅梅……


    有人好命,有人歹命,就在李亦奇臨幸著阿魯特氏和秦好兩母女的同時,司馬懿和龐德二個契弟正在艱難行軍。


    要向夫餘王陪罪,自然二人不能身上穿煌煌官服,他們穿了粗布衣服,光腳,披散頭發,身背石頭,走幾步,喊一句:“夫餘王,我司馬懿(龐德)對不起你!我雖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我們對不起你!向你陪罪了!”


    二人不停地走,不時喊上幾句。


    從城北到城南,還是有一段距離,他們每人身上籮筐的石頭,起碼超過四十斤,隨著越走越遠,也越發沉重。


    龐德是大將,身體皮實,這點重量不算什麽,司馬懿可就慘了,雖然他也經常鍛煉,當然不可能做如此虐待自己的運動,全靠著體質好,勉力支持。


    看到他滿身大汗,龐德不忍地道:“司馬大人,就分一點給我幫你背吧!”


    司馬懿喘著粗氣道:“謝謝你了,龐老弟,不過……不過,這是陛下要我們背的,雷霆雨露,一點一滴,皆為君恩,豈可因為身體辛苦而退縮?”


    得!不要拉倒,留得你去死!司馬懿既然不肯,龐德也就算了。


    兩人慢慢走著,許褚在他們身邊保護著,派人去前路清道,時用軍用水壺,送上茶水給二個官兒潤喉。


    看到他們在做秀,路上行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不久,劉萬騎馬追來,見到夫餘人,宣傳皇帝定的調子:“大元遼州刺史司馬懿領詔出使夫餘,欲行二國聯婚之事,達到二國友好之意,夫餘王不僅不允,還意圖迫害帝國使節,司馬懿大人……


    至尊的皇帝認為:雖然夫餘王有錯在先,但王者不可侮,故命司馬懿和龐德二位大人……”


    劉萬大力宣傳,用元軍的土喇叭不斷地吹噓皇帝宅心仁厚,仁義道德,為天下楷模……至於有多少人聽進了耳裏,也無所謂,反正曆史、報紙日後全會記下來的。


    龐德不停地喊著,他停下,喝了幾口水,剛才司馬懿喊口號非常激動,連帶他也拚命喊,誰知喊著喊著,就隻得他一個人的聲音了。他好奇地問司馬懿道:“司馬大人,你怎麽不叫了?”


    司馬懿反問道:“你看看現在什麽地方,剛才是什麽地方?”


    “現在是一個小巷,剛才是一個熱鬧的十字街頭!”


    “對極了!”司馬懿白了他一眼道:“你見過小孩子摔倒後,會在人少的地方哭嗎?”


    “喔喔!”


    總算走到了北門外,費盡九牛二虎找到一個高崗,作為夫餘王秦焉謀日後的陵廟。


    二人疲倦地坐到地上,龐德就要把籮筐的石頭隨便一丟,許褚趕緊阻止他道:“哎,別丟了,皇帝說了,這石頭給你們,回去好好看看,別忘記這次的教訓!”


    既有君命,當然得遵守,二人無奈地把石頭搬上一輛備好的馬車,一屁股坐上座位,龐德還好,司馬懿累得都不想動了。


    馬車開動,返回駐地。這是一輛有車廂的密封馬車,鑲著玻璃,光線充足,龐德無聊地拿起一塊石頭,看著看著,他楞住了。


    覺察有異,司馬懿也拿起他的一塊石頭來看,他也楞住了。


    一塊塊石頭看過去,二人似笑似哭。


    沒錯,是石頭。


    不過是玉石。


    是水靈剔透的翠綠玉石,象雨後芭蕉葉、冬青葉一樣碧綠、色澤晶瑩凝重的翡翠。


    盡是玉髓(從大塊原石開剝出來的玉芯),全是a貨。


    金有價,銀有價,而玉石無價,這堆石頭,價值連城,他們三輩子的薪水都買不起。


    司馬懿這麽深沉的人、龐德如此堅強的人,兩人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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