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許葦露坐在石桌邊,一手支在腮幫,呆呆出神。


    “”的一聲響,許葦露倏然驚覺,手拍著優美的雙峰,嬌嗔道:“你嚇著我了!”


    原來是一個男青年跳進了院子裏,他抱緊許葦露,傳出來一陣口舌相交的聲音……(啊哈,某位老不修(漢穆拉比大法官)樂不可支地道:“無所不能的青龍小朋友,你的帽子咋也是青色的?”某青龍說:“去你的,她現在又沒有過門!”他揮舞著爪子道:“偶家的製度好入偶家門後,可以搞基,休想偷人。要是她能夠逆天,偷得漢子,讓偶知道的話,偶就把男的活埋,女的浸豬籠!知情不報者通通發往黑大陸充軍!”)


    許葦露喘著氣,用力地推開男青年,月光下,她的眼睛也閃著光,淚光。


    她發愁地道:“怎麽辦?”


    男青年也平息了漏*點,咬緊了牙關。


    兩人默默地看向東方的上空,***耀眼,映紅一片,時有梆更之聲,打破了樓蘭自古以來的幽靜。


    那裏,是帝國軍紮營之地,繞著營外,大點篝火進行警戒。


    一般地,帝國軍每到一個地方,都要紮營挖壕溝,謹慎保衛,從不掉以輕心。此為“製度”,任何一級軍官都要遵守。


    男青年,名叫班太尼(譯音),是王宮的副待衛長,父親是樓蘭王廷中的一個執政官(樓蘭高級官員,用來幫助國君處理政事)班邦加,算是有實力人士。


    天底下的美女,不可能都天生是你的女人,等著你上門去***她們,她們有她們的生活,與不同的男人有交集,從而產生後果。


    班太尼負責護衛王室,在長期的接觸中,與公主許葦露真心相戀,產生了純潔的愛情。


    不過他們的感情處於地下狀態,除了許葦露的貼身婢女紅娘知曉外,其它人並不知道。


    許葦露幽幽歎道:“我該怎麽辯,我該怎麽辯?天神啊,求你告訴我!”


    她帶著絕望地道:“三天後,那個人就要迎娶我了,連聘禮都下了,父王也收下了,還有人來為我量體裁衣。”越說越小聲,說到最後,已經泣不成音!


    求神求不來,她催促情郎道:“你快想想辦法吧。”


    班太尼來回踱步,焦燥地道:“正在想,你當我不煩嗎?那些聘禮還是我去接收的!”


    對於男人來說,這真是天底下難耐的煎熬了:去接受其他男人給自己戀人的聘禮!


    可是這對可憐的戀人還能怎麽辦?


    以國家的層次上來說,想回絕帝國這門親事已經不可能了,他們再傻,也看出帝國擺明車馬,如果不行,就會強來!


    說不定帝國就是等著樓蘭國拒絕這門婚事呢。


    想讓帝國自動取消婚事,貌似在西域,能壓服帝國的勢力還沒有吧,人家帝國花了n多軍費,不取得點成果,難不成跑來這裏觀光旅遊的?!


    班太尼伸手,按定情人,深情地道:“我絕不會讓你落入那狗皇帝之手!”


    愛情是盲目的,為了愛情,還有什麽不可為呢?


    兩人試圖求神,神諭很快出來了:“帝國不可能捉住你們!”


    信心大足!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堅定之意。


    ……


    第二天,王宮傳出為了三公主為了出嫁前的聖潔,要沐浴齋戒,在神前禮拜一天的消息。


    西域深受古印度和波斯的影響,宗教盛行,拜神是一件大事,不能掉以輕心,少有人打攪,都是許葦露的貼身婢女紅娘幫忙打點。


    一天後,終於瞞不過去了,紅娘跪在一臉鐵青的樓蘭國王陀者加麵前,俯首認罪道:“公主和班太尼一起走了!”


    王宮總管塔吉尼道:“昨天班太尼出宮後,請假說身體不好,一直沒來。”


    陀者加十萬火急地找大臣進宮商議,見了麵,劈頭劈腦地怒罵道:“班邦加,你生的好兒子!”


    一個巴掌拍不響,隻不過許葦露是公主,所以責任得由班太尼來承擔。


    班邦加吃了一驚,塔吉尼把事情說了,班邦加也發怒道:“這個逆子,連我也騙了,他說因為宮裏事務忙,不回家來。”他趕緊下跪請罪,心中叫苦不迭:“你可害苦我們大家了。”


    另一個執政官色其安與班邦加不和,乘機上奏道:“班邦加教子無方,嚴重損害了我們與強大的帝國之間的友好關係,請大王重重懲罰班邦加。”他把“強大”兩個字念得特別重,以提醒國王。


    班邦加做得大官,也是有水平的,趕緊上奏道:“當務之急是盡快找他們回來,還有如何應付帝國!”


    輕易轉移話題,陀者加沉聲道:“那麽你說該怎麽辦?”


    班邦加說道:“問紅娘,看她是否清楚孩子們的藏身之處;再問問他們周圍的人,看他們清楚些什麽;派出人手,四處尋找,先以輕騎兵出動,盡快封鎖道路,不讓他們離開。”


    “如何應付帝國呢?”


    “立即


    帝,坦誠相告。”


    “告訴皇帝?”


    班邦加解釋道:“如今時間緊迫,萬一找不回來,到那時說的話,就難以交代。現在帝國對我西域,是以懷柔為主,直說可能沒事,不說的話,就讓他們抓到把柄。”


    陀者加一瞬間仿如老了十歲,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也隻好如此了。”


    班邦加繼續道:“我們還可以提議以王國七公主代替三公主下嫁,以平息皇帝的怒氣……”事到如今,他還是關心骨肉,如果他的提議成事,那兒子可能的處罰會被減輕。


    色其安提醒陀者加道:“有關係的相幹人等,也要處罰,做出向皇帝真心賠罪的表現。”


    班邦加心中破口大罵,隻能連連叩頭,陀者加沉吟道:“班邦加降職三等,帶罪立功,負責追捕班太尼之事。”


    考慮到手下大臣不和,若由色其安來辦,萬一他為打擊政敵,辦砸了咋辦?(就是有意放過班太尼,令樓蘭難以向皇帝交代,有時黨爭,實在可怕)


    班邦加多年為官,一心為公,忠心耿耿,他還是信任班邦加的,知道班邦加必定清楚要想家族無事,就要盡力找回班太尼,讓他頂罪,不然,罪就會落在家族的頭上!


    如果班邦加不太傻,就一定會這樣做,所以,反而是他追捕自己的親生兒子比別人更來得積極!


    分派人手辦事後,帶著焦慮不安的心情,陀者加親自去帝國軍大營來見皇帝。


    ……


    首先見到值日的三大臣諸葛瑾、龐統、賈詡,陀者加苦澀地把事情坦白了,立即收到大臣們的白眼。


    事關皇帝,他們做不了主,隻好讓陀者加等著,由龐統相陪,瑾詡兩人先進內營通報。


    天氣非常炎熱,在野外就象落入了油鍋裏一般,我是皇帝耶,當然有皇帝的享受。


    沒有空調,人們就做起一間木屋,屋頂用上了反光的瓷片,屋子的周圍盤滿中空的銅管,管內有水,水來源於地下,小型的蒸汽機吭吭卟喘著大氣,努力工作,抽取地下水,把涼涼的地下水通過銅管,從而帶走熱度。(一般地,地下水是冬暖夏涼)


    這招不算什麽,在我皇宮裏甚至還建有不用動力的“環保水空調樓”,供我的女人們受用,帝國的富人們也都向我學習,爭相建造。


    除了水空調屋,還有土空調,那是一種箱子狀的“土製空調”:一個用銅管做成的籠子裏麵被塞滿了稻草,然後用水把裏邊的稻草浸濕,籠子後半部分設置一個高速風扇,朝著房間的方向吹出濕潤的涼氣,以便使整個屋子的溫度能夠降下來。


    風扇是用皮帶傳動,由蒸汽機驅動。


    在當時,蒸汽機那玩藝兒價格昂貴,煤炭價格還算高,能夠這麽享受的,都是大富大貴人家。


    做這二種空調,我是做給洛神和賈妃使用的,這二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如果被熱壞了,被熱熔了(她們是用水做的),真是罪過。


    我個人根本不怕冷也不怕熱,天寒地凍我能穿單衫在屋外走,三伏天我的額頭不見一滴汗(人形空調?)我的手下也很清楚我個人根本不怎麽追求享受,能夠和他們同甘共苦,也就是他們倍加忌憚我的一個原因。


    在“空調”屋內,涼爽爽的,洛神、賈靖雯和嚴素明、呂麗兒正在開台打麻將。當諸葛瑾們進來時,看見我正把桃花女賈靖雯(雯女生得豔如桃花,人人皆稱之為桃花女)抱坐在大腿上,她的長裙籠蓋著地方,粉臉嫣紅,眼睛滴水欲流,偶然我頂一下,她就不能自控地發出一聲**!


    兩大臣不過掃上一眼,立即把眼光看地,給我們請過安,把事情說了。


    我難以置信地道:“***,朕的女人被人拐跑了?”


    這對我是一個打擊,以我的“資質”(公獅、種馬、種牛、種豬、鴨子),居然讓女人看不上眼?!


    “紅中!”嚴素明打出一張牌後,幸災樂禍地道:“你以為你算老幾?難不成全天下的女人見了你,都要向你扭屁股,脫光衣服給你上!”


    假如圍桌而坐的有權有勢的女人和旁邊的大臣中有誰對她這種不恭的語調感到不悅,看看我的反應就知了。


    我嘿嘿一笑,摸摸鼻子,不和她吵,因為吵來無益,她的脾氣就是那麽臭。


    普天下也隻有她敢這麽說,她曾是呂布大老婆,天下第一高手的呂布,在她的**威下,也是沒法度。我若和她爭,那麽她在與我歡好時,更加用力擰我的大腿,有得苦受。(嚴素明與我**,她一爽起來,喜歡擰我大腿)


    她這麽無禮的話,大家假裝沒有聽見。(要是其它人,瑾會立即言之鑿鑿,指名嚴參)


    於是我在金帳讓陀者加進見,一見麵,陀者加向我再三請罪,好話說盡,以求得我的原諒。


    我呢,神色木然,似被這個消息震驚到說不出話的樣子。


    作為皇帝,就要仁慈、寬厚、公平、有禮貌,有道德、有公德……,壞人嘛,由諸葛瑾來充當,他按劍厲聲曰:“


    盡千辛萬苦、跋山涉水、好不容易來到西域,想為友結成兒女親家,從此樓蘭與帝國,榮辱與共……(以下省略n句),現在,就在我皇滿心歡喜,準備洞房花燭之夜的大喜日子,新娘卻沒有了!讓我們帝國丟盡臉麵……”


    他滔滔不絕,一個接一個的罪名扣過去,陀者加汗流浹背,衣裳盡濕!


    帝國是一個過於恐怖的怪物,雖然在宣傳中,我們帝國是個講仁義的國家,可是有意無意也讓外國外族知道,惹怒帝國,結局……男的被殺光,女的當奴隸,絕對不會手軟!因此陀者加萬分畏懼(不怕才怪,小國有小國的悲哀),他賠盡小心,低聲下氣地道:“敝國實在對不起陛下,小女七公主,賢良淑德,堪是陛下良配,還請……”


    話一說出來,差點沒被諸葛瑾啐上一口:“你以為是市場買貨,一個不行換第二個?”


    我叫個不停:“朕就要三公主,就要三公主。”十分弱智的樣子,這麽大一個帝國的皇帝,仿此六歲孩童想要玩具,得不到手,結果在地上打滾,放聲大哭。


    哄小孩當然麻煩,眼看陀者加花費大量口水,說得口幹舌燥,基至耷拉著腦筋,無限愁苦的樣子,我們君臣都在暗暗發笑。


    一切都在演戲,人生就是在演戲,陀者加這麽小心可憐的樣子,何嚐不在演戲?隻是遇上帝國那些沒心沒肺的皇帝和大臣,他難以得逞。


    陀者加說來說去,最後隻得了一句婚禮可以延遲,要他盡快找回三公主的話,他隻能滿帶惆悵回城。


    他走後,賈詡陰冷地道:“有必要給他們施加一點壓力。”話一說出來,我們就連連點頭:是這樣辦的,壓力不斷升級,迫使他們窮於應付。


    ……


    當陀者加前腳回城,到得王宮,屁股還沒坐牢,剛剛端起茶來,就聽見一迭聲的“報!”


    王宮總管塔吉尼來報道:“帝國軍……進城了!”


    “什麽?”


    陀者加心中一慌,盛茶的玉杯都掉在了地上,幸虧有厚厚的地毯,沒聽見“砰”的一響。


    他定下神來,顫抖著手指道:“怎麽回事?”


    塔吉尼說道:“帝國軍頂盔帶甲,攜帶盾牌,沒帶兵器,拿著木棒,到四城門和各大街道駐守,口稱他們皇帝大喜,故而派崗,我們不肯放行,多被他們打跑!”


    又有人進來,在塔吉尼身邊耳語,塔吉尼再報道:“帝國軍已經到了王宮前!”


    陀者加無力地倒回寶座裏!


    他急問道:“他們向王宮進攻?”


    塔吉尼回道:“不!沒有得到命令,我們沒有進攻他們,他們也沒有打我們,就在王宮前呆著,好象派雙崗一般。”


    “唉!”


    陀者加俯下身體,想去撿回茶杯,一拿起來,隻覺得手上一輕。


    他臉上變色,厚厚的地毯,玉杯是用和田玉,堅固無比,然而……居然裂成了二半!


    一會兒,大臣們慌慌張張地來到王宮,君臣說起帝國軍無禮之事,無不咬牙切齒,卻又束手無策。


    門官來報道:“帝國次輔大人諸葛瑾求見!”


    “請他進來!”


    諸葛瑾施施然進來,深施一禮道:“外臣諸葛瑾見過大王!”


    他禮數周到,陀者加心中稍安,勉強問道:“貴國不得允許,派兵進城,是為不妥吧?”


    諸葛瑾點頭道:“外臣特為此而來!”


    他慷慨陳詞道:“我國皇帝即將與貴國公主結親,是為大喜。為安全計,我們特派兵馬進城,協助治安!一時沒有通知,還請陛下原諒。不過為了避免衝突,我們兵士進城時隻拿木棒,不會動用刀槍。”


    ***!這是什麽話?陀者加差點沒被他氣瘋了!陀者加強壓怒火道:“我國必將竭盡全力,保證安全,並不有勞貴國派兵嗬!”


    諸葛瑾微笑道:“要的,要的!”


    他不過是來通報一聲,反正樓蘭接受就好,不接受也沒關係。


    實在不行,大家就一拍二散,圖窮匕現,吹咩!


    反正我們不開第一槍就是了。


    諸葛瑾走後,樓蘭君臣大眼瞪小眼,說到帝國的盛氣淩人,無不痛恨,然而,他們也不敢首先挑起戰事,到最後散去,不了了之。


    “開戰?人家來的軍隊數目,和樓蘭國的總人口相當,一刀一個,快捷得很!”


    到得中午,又有人來報,這下陀者加的神經受不了啦!


    “帝國大臣拜訪了王太子,二皇子還有五王爺和六王爺!(陀者加的兄弟)他們關起門來密談,不知說了些什麽!”


    陀者加的心劇烈顫抖!


    他一麵派人,著上述四人進宮,再一狠下心去,派人扣留執政官班邦加的一家的家眷二十三口,包括三個兒子和二個女兒,並通知班邦加道:“快快找回你兒子,不然的話……”


    在這樣的壓力下,班邦加不敢不盡力去追捕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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