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在建業還好,沒有事情搔攏,我每天的任務就是遊手好閑,鑽山打*炮打洞做地質勘探。


    這一帶是羅馬帝國的核心地帶,開發得早,每一處適宜的地方都得到精心護理,又沒有工業汙染,生活在這綠水青山裏,身邊美人相陪,自然是樂不思返啦。


    ……


    一支小型的樂隊吹奏著迷人的小夜曲,悠揚輕快,讓我的思維如淺醉般熏然。


    熱氣騰騰的溫泉,洗一洗,皮膚嫩滑紅粉花飛,“嗬嗬嗬”,我大刺刺地泡在溫泉裏,聽著音樂,氤氳升騰的水氣加上酒的力量讓我的臉紅通通的。


    身邊六個女奴待侯,四個人為我輕柔地按摩著手腳,一個人給我酌酒,送到我的嘴邊,另一個則喂給我食物,我不用動一根手指頭,舒舒服服。


    這六個女奴中二個來自阿芙萊麗雅,二名來自萊基裏雅,還有二名來自馬梅亞,雖然她們都很年輕貌美,不過我並不能幹些什麽,我可以享受,但不能“吃”了她們,因為她們若得罪她們的女主人,必是死路一條,我這麽好的人,不會害她們。


    “你可真會過生活!”傳來了馬梅亞的略帶諷刺的聲音。


    “還不行哪!”我懶洋洋地道。手指水中升起來地一根旗杆道:“我的四肢都有人按摩,還有一肢乏人按摩,想請偉大的奧古斯妲來代勞呢!”


    “哼!”一陣衣服的悉悉索索聲,我睜開眼,正好見到馬梅亞下水。


    應該說她的身體保養得非常好,長發燦然,恍若金絲,眩人眼目。很得我的歡心,在她梳妝時,我經常搶過她的梳頭待女的角梳,為她梳頭。


    她地容貌高貴典雅,凜然不可侵犯,不過對於象我這樣的老手來說。更容易激起我們的征服欲,把一位女神變成神女是件多麽吸引人的工作嗬!


    馬梅亞人高馬大,身軀豐滿肉感,皮膚晶瑩,遊在水裏,就象一條大白蛇向我遊來。


    大白蛇纏到我身上,輕輕地蠕動,她沒少和我在溫泉裏弄(因為她喜歡),這條蛇熟練地騎到我的大腿,緊緊地纏著我的脖子。雪白地身體開始上下起伏。


    肉體的摩擦帶來一陣陣的快樂,很快地。馬梅亞的動作加快加緊,劇烈的動作弄得水花四濺。水麵倒映著我們的影子,不時地破裂!


    馬梅亞就象蛇一般扭動著,她雙眸迷離,滿臉春色,仰天歡嘶,長長金發象波浪般飛灑,豐滿的胸部起勁地跳動著,


    她那動人的聲音。迷人的玉顏,再加上她瑩白的嬌軀擺動時地胸濤臀浪。她肉感的身體,扭動得那麽靈活,她地修長雙腿,強壯有力地緊緊地盤著我的腹間,這就是馬梅亞,全羅馬最尊貴地女人!


    向著快樂的最**衝刺!她已經無力動彈,這時她身邊的四個待女就托著她,繼續剛才的高頻動作……


    她猛烈地一陣顫抖,全身癱軟下來,伏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喘氣。


    這是假象,大家千萬不要被她騙了,馬梅亞的持久戰能力很強的,絕不能放過她!


    向來我都是飛擒大咬,豈可輕易放過,我一個大翻身,反將她壓在身下,對她施以急風暴雨地狂攻猛頂……大約一個小時後,她已經翻起白眼,嬌軀在劇烈地發顫,甚至於歡叫的喉嚨都嘶啞了!


    水波蕩蕩,有人下水。


    迅速地接近我,輕輕地拍拍我地肩膀,我會意地點頭,徑自從馬梅亞身體裏出來,進到另一洞裏。


    水花翻滾,萊基裏雅的**浪啼不絕於耳……


    腐敗的生活就是好極了,女奴們把我們洗幹淨,放在鬆軟的毯子上,讓我抱著萊基裏雅,把我們送回大**。


    半夜時分,我被搖醒了,睜開眼一看,阿芙萊麗雅鬼鬼樂樂地出現在我麵前,居然一身黑色短打。


    我一把將她抱進懷裏,上下撫摸,在她富有彈性的臀部上狠擰了一記,


    她嬌媚地喘息著,酥胸不停的起伏,用最大的毅力推開我道:“死人,不要鬧了,別耽誤了正事。”


    我不禁奇道:“正事?還有什麽事比我們的事還要正點?”


    她狡黠地道:“對,正事!”


    阿芙萊麗雅嘰嘰喳喳地講開了:“我幹娘保養有四法,我已經打探出來了,一是溫泉;二是火山泥漿;三是礦泉水;四就是葡萄酒。”


    “前三種方法我都見識過了,確實有效,看,我的皮膚!”她得意地炫耀著。


    我馬上去見識,用嘴去見識,舔過她的俏臉,果真如此,嫩生生的,比剛來的時侯還要好!


    “她的葡萄酒是秘製的,我還沒有喝過呢,我們去偷她的酒喝!”


    我故意道:“這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我看好得很哪,你快點起來,別一天到晚就隻會呆在女人的肚皮上!”她彈了彈我祼露在空氣中的某物件!


    我向後躲去,叫嚷道:“別亂來,這可關係到你的日後幸福。”


    “哼!”阿芙萊麗雅不屑地翹翹挺翹的瓊鼻道:“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用嘴就行,用手就不行了?你可騙我吃了你多少的……”


    “當然行啦,不過手要溫柔地來……”我耐心解釋到。


    一番攏弄後,我們二個人都是一身黑衣,躲躲閃閃地往酒窖而去。


    按我的性格,要去就光明正大地去,何必做賊!不過阿芙萊麗雅那小妮子對於“做賊”甚有興趣,我隻好隨她了。


    果然,阿芙萊麗雅是個笨小孩,說不走大路走小路,走不到兩步路我們又回到大路上(她怕樹枝杈子刮花了她的臉),再走不到兩步就被奴隸發現了,他們會說什麽嗎?他們當然不會說什麽,而是謙恭地閃到路邊。我在莊園的路上也發現了好幾處潛伏哨,躲在黑暗中,但無一跳將出來捉我們,盡管我們行跡很可疑!


    開玩笑,我可是自由進出馬梅亞閨房,天天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的主兒,他們敢來捉我?


    “得酒窖處,門上有把大


    阿芙萊麗雅真是“做賊”的好料子,她將鎖匙都給弄來了,粗大的銅匙捅進去,卡達一聲把門打開,我們就大搖大擺進入酒窖裏,順便拿過架上的兩根火把,有這樣做賊的嗎?


    房間裏有個入口,通向地下室,那就是酒窖的所在地了。


    空氣中一股醉人的酒味,並不氣悶,一陣嗡嗡聲傳來,涼爽爽的,通風做得不錯。走下去,一桶接一桶的酒,有放在架上的,半埋在土裏的,最外麵的是瓶裝酒,看上去何止成千上萬瓶!拿著火把湊過去一看,有的酒的標簽居然有百年曆史了。


    阿芙萊麗雅說道:“幹娘這個莊園,是連酒窖一起買下來的,當時花了她五百泰倫脫(羅馬貨幣單位,約合1億2000萬塞斯太爾司)。”


    我點點頭,徑自擰開一瓶十年標簽的酒,幹了一口,遞給阿芙萊麗雅,她想也不想,也給自己來上一口,立即她的白淨臉蛋飛出兩團紅暈,就象蘋果般可愛,我忍不住一口吻去。


    靜寂的空間一陣口舌相交的聲音,我吻上一口,就給她來上一口酒,要不灌她,要不親自去喂她(用我的嘴作容器)。


    阿芙萊麗雅氣喘籲籲地把我推開來,火把下她的眼睛就象寶石般閃閃發亮,她警惕地道:“你想做什麽?你想灌醉我?”


    我假裝抱屈道:“哪會呢。來來,我們去找你幹娘地好酒去”


    ……


    找到了馬梅亞的好酒,那是在一個角落地,大片的泥漿上有二排架子,每排架子下都吊了二十隻大酒桶,沉在泥漿裏。


    我們再仔細一看,那居然是活泥漿,一條泥漿河不知從哪來。不知到哪去,反正入口和出口都黑呼呼地一片。


    我的銳目可以看到邊上的岩石,那是火成岩,很有可能是在古時代火山熔漿的經過地,想象一下,在古代。熱氣騰騰的火熱岩漿勢不可當地在地底下淌流,呼嘯而過,過後留下一道地下河,我似乎嗅到了硫磺的焦味和感覺到空氣中地熱力。


    做得很周到,我用力扭動絞盤,將酒桶升上來,風。


    酒桶被破開,一股奇異的濃香撲鼻而出,阿芙萊麗雅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拈沾來舔,嘖嘖道:“是有點不同!”


    嘿。這可是馬梅亞的保養酒!我細細地品過,舌頭分析過。好似礦物質不同於一般的葡萄酒,更有活性於一般的葡萄酒。確實對細胞有點作用。


    心懷不軌的我不停地招呼阿芙萊麗雅多喝一點,嘴裏說:“這是你幹娘地青春酒,你多喝一點。”很快地,她耳根都紅透了,眼睛似要流出水一般,醉態可掬地道:“咦,畢卡裏,你身上怎麽多出了一根棒棒來?”


    我嘿嘿地笑著。將她抱起來,放在旁邊的一個酒桶上(那兒有大中小酒桶配套的。我按我的身高找了一個合用的),不停地喂她喝酒,她那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緊握住我身上多出來的棒棒不放,不住地揉搓著,嗬嗬傻笑道:“畢卡裏,原來這是肉做的啊,我喝了酒,要吃肉呢……我要吃棒棒糖!”


    我繼續灌她,她照單全收,我見到她已經處在將要全醉,似醉非醉的最高境界,就不讓她喝了,開始清除她身上的束縛。


    酒桶上地美女,千嬌百媚,美貌的容顏;白玉嬌軀,處處透出嫣紅;滑膩光潔地女體,摸一手溫香軟玉般;曲線優美的身材,玲瓏浮凸;處在二八年華地她並不顯瘦,而是肉感十足,女性的性感媚力盡顯其中;如玉碗般倒扣的雙峰渾圓結實,不大不小,恰到好處;迷人的盈盈細腰,小腹光潔一片,曲著身子也不見絲毫的皺紋贅肉;粉妝玉琢,豐滿柔嫩的兩條長腿就架在我的肩頭上。


    我將火把湊近,仔細地看十六歲羅馬少女大開的兩腿間……


    uperly.地芳芳,絲絲縷縷地飄進我的鼻孔,撩拔著我的心弦,我眉開眼笑地道:“可人兒哪,不知我忍得多辛苦哪!”


    阿芙萊麗雅含糊地道:“畢卡裏,你的棒棒兒怎麽不見了?讓我捏捏嘛!”


    我笑得就象偷吃到雞的狐狸般道:“是不見了,你剛才不是說要吃它嗎?你已經把它吃進去了。”


    阿芙萊麗雅困惑地道:“可是我的嘴正在喝酒,怎麽沒有見到它?”


    “不是你上麵的嘴吃它,而是你……”


    我溫柔地,不疾不徐地做起進進出出的運動……我還將酒倒在她的胸部,用舌頭一點點地舔過她無限美好的酥胸。


    何謂“酒色不分家”呢?我有了深刻的體會。


    ……


    等我將她抱出來,發現酒窖外麵一大堆人。


    天已經大亮了,馬梅亞要取酒來喝,有人將我們進去的事報告給總管,總管遂約束住人,不許進入,人老成精的她早就清楚上層人物的勾當,要是一般人進去會出人命的!她掬身道:“請大人隨我去見主人。”


    “好的!”女奴找來軟轎,將熟睡中的阿芙萊麗雅放進去。


    我不用擔心她,她們會把她服待得好好的,我自去見馬梅亞。


    馬梅亞正在她臥室的化妝台前梳理她的長長頭發,兩名梳妝待女正在忙碌著。


    管家過去,在她耳邊嘀咕一下後就退下了。


    我走過去,接過待女的梳子為她梳頭,自然而然地,我硬硬地頂在她的背後,隨著我的身體的擺動,不停地在她背上滑動。


    馬梅亞並沒有追究我幹掉她的好酒的事兒,而是低沉地問道:“你把阿芙萊麗雅給破了身子?”


    “是的,我忍到現在,很辛苦了,忍不下去了!”


    “唉,想你這個一天到晚隻會噴射白白東西的人,能忍到現在也是件不容易的事……不過,我知道奧利略的家教甚嚴,就算他不追究,隻怕他也會在其他貴族麵前大丟麵子。”


    “嗯,對!”


    “讓加普亞城的朱庇特神廟祭司來見我。”馬梅亞吩咐管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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