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土著血統卑賤,rp低劣,本是烏合之眾,可以共富赴難,他們的頭子們聚在濱海小城馬洛洛一起聽前線消息,逃回來的土著少年有一部分被嚇瘋了、嚇傻了,勉勉強強地將交戰情況說了一次,諸酋首皆麵如土色。


    開會討論個,有的要戰,為親人兄弟們報仇;有的說要躲藏,以避風頭;一些人沉著臉不說話,打著自己的小九九;還有些人左顧右盼,臉色惶恐,想說什麽又不敢說什麽。


    看法和意見是南轅北轍,說個沒完沒了,民主的社會真是好,到得第三天,結果出來了。


    沒有結果的結果,由帝國軍幫他們下定了決心,帝國軍的炮艦出現在馬洛洛城的對出海麵上,土著就一哄而散,各自奔逃自己的聚居區。


    宜將餘勇追窮寇!帝國軍不顧勞累,不辭辛苦,張遼分遣諸軍往赴地方。


    從海港大城新泰州到內陸礦冶之城碧瑤這段圓弧帶,麵臨遼闊的南海,是華族聚居區,原先差不多百分之八十的移民都呆在這裏,屬於呂宋最為繁華發達之處,當務之急就是恢複這一地區的和平局勢。


    初時幾天,土著真係兵敗如山倒,根本沒能組織起有效的抵抗,一些地方毫無防備,帝國軍**,一些地方的土著打了幾下,就被我軍順利攻下。


    眾所周知,帝國的地方很少築城,先前土著能夠占領,就是拜無城防的好處。現在情形倒了過來。帝國軍同樣輕而易舉地收複城池。


    一個月黑風高之夜,近萬人的帝國軍部隊在張任地率領下,包圍了“打拉”城。圍個水泄不通。


    “殺!”士兵一聲吼,土著也要抖三拉,抖過之後不再抖。


    永遠不能抖,帝國軍衝進城去,挨家挨戶,破門穿牆。見人就殺,不分良莠、不分男女、不分老幼,一概屠殺,頓時血濺道路,將整條街都鋪滿了屍體,血肉糊塗地屍體橫七豎八地堆放在一起,令人作嘔的血腥味相互交織,整座城市被一種充滿了令人**的窒息感。


    帝國軍隊沿著圓弧帶前進。步兵和海軍協同,土著見風知機地,靠著腿快跑掉了,不知道形勢的。帝國軍半夜三更殺上門來,毀家滅族。大肆屠戮,鮮血滾滾而出,人頭被砍下來就象球般堆在一起,所過之處,端的是寸草不生!


    真所謂是“寧叫呂宋不長草,也要踏平呂宋島!”


    僅僅是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張遼就恢複了圓弧帶地區的所有秩序,以勝利者的姿態進入呂宋第二大城市碧瑤,再沒有誰能夠有意見。


    因為人全死光了,七天時間,張遼殺了五萬土著,到處屍體堆放,血汙遍地,士兵們得意洋洋地道:“那幫土著欠我們地,如今已經全部償還,下麵的是交利息。”----此話後來被列為年度十大蠢話之一。


    剿匪進入第二階段,向呂宋大島的縱深地區進發,深入內陸之地,恢複那裏的和平與秩序,局麵就完全不同了!


    內陸地區屬熱帶氣候,雨量充沛,霧大潮濕,氣候多變。


    其地植被茂盛,草木密密麻麻,五步外不見人影,密布丘陵小山嶺,雖多不甚高,卻雲霧時聚時散,有時終日不散,雲霧繚繞,阻礙視線不算,人行其中,時間長了,就會爛襠、皮膚搔癢!


    帝國占領呂宋還不到百年光陰,開發力度不大,原始森林密布,許多城市都被熱帶雨林環繞,裏麵地形複雜,山高坡陡,河多路少,找不到路時寸步難行,還有可吞噬人口的神秘泥潭、沼澤,物資補給艱巨。


    毒蟲橫行肆虐,疾病傳播快,易造成自然減員,其中對人員、牲畜威脅最大的是各種毒蛇、螞蟥、小黑蚊、小黃蜂,這些東西絕不可突視,如雨天之後走在林間,吸血螞蟥有如下餃子般往下掉,咬上了就絕不鬆口。


    另外,森林裏的大型的食肉動物,如虎豹之類,對於人類地威脅並不小……還有鱷鱷張大了嘴在等著你!


    情況異常複雜,土著放棄了城市,躲到叢林中,僅管帝國軍已經有了豐富的叢林遊擊戰經驗,也不敢輕言取勝。


    帝國軍使用了合適叢林作戰的裝備,象羅馬式短劍、雙用砍刀(用來開路,用來砍頭)、更輕的護甲、小手弩/短弓、匕首、各式防蚊蟲藥、蛇藥等等,象小分隊走在密林中,最後一名隊員,他是“雙臉”。


    何謂雙臉?就是他地腦後套了一個人臉麵具。


    要來何用?防老虎!


    這是帝國在開發南洋時的經驗之談,由於千百年地進化,當地老虎屬於單薄的小身板老虎(大老虎須過不去密布的林杈樹枝),它們更象潛伏的殺手,走路無聲無息,喜從背後偷襲,而不會當麵突擊,人的腦後有臉,就極少發現被虎襲擊事件,減少不必要損失。


    部隊應用了適宜的“大小”叢林戰術:


    大的是集重兵進入叢林裏,反複清剿,執行“搜索----摧毀”的戰術,以人多勢眾取勝;


    小的是派出精幹的小分隊,以遊擊戰對遊擊戰,與土著大家的地位對等,潛伏前進、秘密進入,小心設伏,待敵進入時給予致命一擊!


    戰鬥會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發生。


    事實證明,任你兵強將勇,不管你是用了多好的裝備,也不管你的戰術如何對頭,叢林戰是極為艱苦辛勞的。


    危機重重,地區大,非戰鬥減員嚴重,很快張遼就發現了嚴重問題:他的兵力不足!


    土著從初期的震驚回過神來,看到帝國軍的凶狠殘暴,反倒激發了他們地同仇敵愾精神。他們采取了遊擊戰。打一下就換一個地方,積極與帝國軍周旋,他們由叢林走向城市。再從城市返回叢林,與帝國接觸地第一代人還沒有死光,野蠻氣質猶存,回到叢林裏沒什麽不適的,如魚得水。


    統一的指揮,土著是各自為戰。戰到張遼頭痛,頭


    時……農曆十月,帝國大陸地北方早早披上了一層銀裝,而在呂宋還是春色滿園,比溫度更高的是軍人們焦熱的心。


    初十,呂宋東陽鎮郊外的“東方紅農場”有一個血寫的黎明。


    當帝國軍的大隊人馬抵達現場時,正在燃燒地煤油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惡臭撲鼻。足讓人翻江倒海地吐出來。


    但人們沒有吐,因為麵前的一切讓人們的心充滿了憤怒,再顧不得其它--兩具被燒成焦炭的屍體,陪伴屍體.忠心的它和它地主人們同赴黃泉;(土著們最為痛恨的是帝國軍的狼狗,它們能夠發現土著的偷襲。找出土著地藏身之處)


    —


    另外的六名士兵,隻有一個還有微弱地呼吸,他被砍掉了雙手,光頭上一個驚心觸目的刀印,死神隨時會帶走他;(送回去的路上也犧牲了)有四個士兵遍體傷痕,他們算幸運的了,因為他們是當場戰死;最後一名很明顯是被俘後,活活被刀砍掉了他的雙手和兩腿,他疼到在地上打滾,致使地上鮮血斑斑;還有二名士兵失蹤,等待他們的是可怕的命運,他們將痛悔為什麽不立即死去!


    遇難的是一支巡邏小分隊,被敵人伏擊後全軍覆滅,農場哨卡的崗樓士兵清楚地看到戰鬥情景,就在光天化日下,不遠處,上百名土著一擁而上,包圍了小分隊……前往救援路上的一座獨木橋被澆上煤油,橋下的小河被投進桶裝的牲畜下水,鮮血吸引了好些鱷魚前來進餐,無法遊過去。


    這是一起精心策劃的伏擊戰,乃一般土著根本想不出來,他們更做不到殺人的方式如此“豐富”。


    東方鎮地區,屬於半開發地區,是孫權的根據地,也是造反最為猖獗,反抗勢力極強的地區,當地造反派實力強大,十分活躍。


    東陽鎮慘案不到十天,黃昏時分,還是“東方紅農場”,孫權的部隊有些人是流放的華族,他們穿上了從以前倉庫裏搶到的軍裝來弄虛作假。一批人居然偽裝成帝國軍的樣子,進入農場裏,一進去,拿出兵器大砍大殺,外麵上千土著軍擁將上來,帝國軍誓死作戰才將他們打出去,混戰過後才發現有三名士兵失蹤,被土著軍夾帶出去。


    被俘後的帝國軍士兵待遇十分悲慘,他們成為受氣包,遭遇到駭人聽聞的折磨,即使是日後帝國軍解救他們出來或者通過大家交換俘虜得回一條命,人也往往是廢掉。


    戰鬥過後的“東方紅農場”滿目瘡痍,戰友的陣亡令士兵們痛心疾首,更多的在心頭湧出一絲絲的恐懼----何日輪到我?有的人害怕了,不敢出任務;有的人自暴自棄,發狂地殺人放火,到最後是精神失常、變態;有的則抱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得過且過;


    當然,大部分的人還是軍心牢固,堅定不移的。


    隻是此風不可長,類似的血腥事件增多的話,就會造成士兵的意誌崩潰。


    各處報上來的情況不妙,初期的平靜後,土著的反抗呈直線上升趨勢,在新泰州帝國軍總部的作戰室裏,看到大地圖上象征造反的紅點象紅斑狼瘡般讓人心悸、心煩!


    “操他***!操他***,哎喲,你輕點!”張遼躺在長沙發上,惱怒地罵著,一名軍醫正在給他換藥。


    三天前他從外地回總部的路上,在野外荒地裏大解時,屁股很可笑地被黃蜂咬了一口,當時不注意----萬軍刀劍加身一樣不懼,何況是微不足道的黃蜂尾後針?!


    後來卻不得了,傷口發炎,惡化到要動小手術將屁股上的爛肉挖掉。


    倒黴的張遼連坐都不能做,傷勢影響到坐骨神經,厲害時整日麵向下要躺在**


    他的參謀長老杜在旁邊向他匯報工作……笑咪咪道:“元帥大人,你這麽躺著,是什麽運動的姿勢呀?”


    搖頭晃腦,拖長音,很可惡的樣子,一邊的侯著的警衛員、參謀人人都篩起排牙。


    老杜取過一張紙念道:“帝國元帥,張文遠,榮獲紫心勳章!”(注:紫心勳章是一種獎勵傷員的勳章,這些日子裏,軍隊發勳章發得很勤,隻要你出任務,殺敵或者出事,統統都有勳章)


    看著張遼白白的屁股,老杜幽幽地道:“獲獎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屁股被黃蜂咬了!”


    他數著手指頭道:“爾等小小蟲兒,有眼不識元帥大人的貴臀!吾小指頭兒一點,你這小b樣立即灰飛煙滅!”


    軍醫、警衛員個個都忍俊不禁!


    張遼呱呱大叫道:“笑個鳥!以後你們有得忙,凡老子到的地方,一千米之內統統不允許有任何害蟲出現!老子要開展清害蟲,除四害愛國衛生運動!”


    人們終忍不住大笑出聲!


    笑,爆笑,笑到張大個嘴得個窿,笑聲嘎然而止。


    外麵,傳來了象征出事的警鍾聲,當當當地響個不停。


    張遼還是趴著,老杜不動聲色,揮揮手,一個參謀出去了解情況去了。


    很快地回來稟道:“是我們側邊的漁港遇襲了!”


    遇著帝國軍平定圓弧帶地區,初期的穩定過後,造反派重整旗鼓,有些家夥開始向圓弧帶地區滲透,打到了總部的眼皮底下!


    ……


    消息陸續有來,參謀道:“這回與以前的不同,敵人不象以前那樣一擊即走,磨磨蹭蹭,李巽將軍追上去了。”


    難道是他們想對我們設伏,不過這麽做也太明顯了吧。


    接著參謀一臉古怪地道:“損失情況出來了。”


    老杜急著問道:“如何?”


    “被焚毀了百餘條漁船,我軍多人帶傷,但無一陣亡,敵軍也沒人死掉,無被俘。”


    諸人大奇,難道今天是土著齋戒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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