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十五十六圓,中秋節到了,這個節日在青龍時期興來,為世人所認同,凡納入帝國的各個聯邦和民族均過此節日,屬於國家法定節日。


    一時間,從東方到西方的民眾,同望一輪明月,一起吃月餅,喝茶賞月。


    “中華民族”的範疇擴大化,無論你的種族,不管你的膚色,隻要你承認中華文化,說同一種語言,過同一個節日,價值道德取向同樣……並以此指導你的日常生活,就為中華民族!


    現在攻敘利亞部隊納入中華文化圈的就有華族、阿三和波斯人,都一起過節日。


    是日,軍營裏陷入了一片狂歡。


    除了警戒的軍隊,消息傳來,黃昏時,營房裏將充分供應酒類,主要低度朗姆酒“甘竹”和“椰樹”兩種係列,還有啤酒和低度葡萄酒,盡管士兵們痛罵這三種酒是糖水,卻還一杯一杯地往肚子裏倒。


    在這個時節,軍官與軍士們會取下他們的軍階標誌,以平等的身份和士兵們打成一片。


    傍晚時分,官兵們就在營裏大吃大喝起來,食物非常充足,有大量的熱食,種類也多。好幾個星期以來都是配給酒和食品,隻有在大戰前後或者大節日時才放鬆尺度。


    一開始時,他們僅限於吃、喝和聊天,隨後,小口呷酒變成了大口大口地往肚子裏倒,然後開始劃拳、拗手腕。還有打賭:“你能一口喝下這瓶酒嗎?”要不就是這樣:“俺敢拿你地手表打賭,中尉能把你肩膀按倒在地上。”


    挑戰被接受了,不久後,軍官們在一起摔起跤來,軍士們也與列兵們扭在一起。


    何止是一般軍官與士兵。連將軍們也參與了一份,所有的將軍都下到一線,大家打成一團,充分增進那種“把後背交給你同伴”的感情。


    當結束時,一種維係他們終身的友誼建立起來了,一個巨大的關係網油然而生,而關係網地頂點就是皇帝。


    帝國皇帝並不攬權,國家權力由後妃和內閣行使。然而沒有敢反他,原因之一是帝國行使軍國主義,社會的脊柱是軍人,而軍人,在入伍的第一天。“忠於皇帝,保衛帝國”的口號貫穿了他們整個軍旅生活,甚至當他們從現役轉為後備役時也還在延續。


    過中秋節,除了吃喝,還發了豐厚的獎金,有正常的節日獎金。還有皇帝的恩賜,大家高呼皇帝萬歲,家書也適時送到。


    後方很得力,早在二個月前就動員軍屬們寫信,此時送來,當然,也有些不幸的軍人永遠不能拆開家書了。


    晚間,召開賞月晚會,在歐亞邊境。距離東方建業幾千公裏,距離地中海百一十公裏處,華族、阿三和波斯人坐在一起,思念著故鄉親人,吃著月餅,看著**表演!


    部隊一堆人坐在傾斜地山坡上,屬於天然位置,大家嘴裏嚼著瓜子花生月餅和水果,望向下方的劇場。那裏有後方來的勞軍團,進行文藝表演。


    最前排當然是軍官占去了。他們的“座位”也是軍隊化,不是椅子,而是用沙袋疊成的一排排座位。


    用木板搭起台子或者平整過土地成為舞台,演員們演出了引人入勝地節目。


    時而清唱,團體演唱,時而魔法,耍雜技,演出大戲劇,台上群魔亂舞,還有時裝秀,得到軍人們大量掌聲的就是**表演和肚皮舞。


    由兵部出錢,高價雇請京師最負成名的“紅磨坊”和“**羔羊”夜總會的一流舞娘進行,她們的水平甚至突破了色*情的範疇,進至高雅藝術地標準。


    最令阿三們喜歡的是“神舞”,就是神秘的印度舞,這種舞蹈由阿三大陸的神廟那些一流舞妓表演向神獻舞,從來隻有高種姓的人才能觀之,可是大神發下話來:“神的勇士也能夠觀看神舞!”


    所有低級種姓的阿三兵感動得熱淚盈眶,拜謝神賜。


    結束後,士兵們帶著豐胸肥臀和女人們的大腿進入了夢鄉……


    這麽大的軍營,很多地軍隊,有十幾支“勞軍團”進行表演,但還是不夠,陸續輪換到各部隊進行表演,中秋節沒輪到的部隊,則開展豐富多彩的遊園活動和自組的小節目。


    道具與獎品是現成與充裕的,隨軍商團可以提供,士兵們參與是熱烈的,特別是有烈性酒-----白酒、高純度的朗姆酒葡萄酒作獎品的項目更是積極參與,而這樣的項目多為團體項目,比方說六人拖拉機大賽、團體麻袋跳等。


    ……


    大概過了三天,帝國軍正式發動了進攻。


    在這三天內,火力急襲鋪天蓋地,打得極猛,六月十八日,以一萬人作為一波次發動攻擊。


    李典、樂進、牛金、陳武率先投入戰鬥,他們地任務是在“二千五百特種作戰部隊”進攻前盡可能的消耗羅馬人地力量。


    帝國軍的高官們視察過這支特種部隊,認為他們破防威力巨大,可也不是萬能的,這支部隊將在日後的作戰中繼續使用,得節省點用。


    ……


    人頭擁擁,黑灰色的盔甲鋪開,戰場上盡是人,三個千人隊率先出發,李典諸將在下麵督戰。


    羅馬人的重型投石車廖無幾,奄奄一息地施放了些少油罐,擲入帝國軍陣裏不起多少漣漪,小型的弩炮還能發揮一點威力,發射石頭鐵彈(就是用我們的炮彈)還有小油罐給我們增加一點不多的麻煩。


    當我們擁到城下,開始架梯往上攀登或者直接衝上去時,大批的羅馬人在不成城牆地城牆上出現。準備阻擋我們的進攻。


    刹那間,無數的火箭彈在羅馬人的上空和隊伍中爆開,彈珠飛迸,毒煙肆虐還有就是火油逞威,羅馬人的陣地籠罩在火與煙中。一片烏煙瘴氣!


    帝國軍加大了器械攻擊地力度,將便攜式輕型火箭彈和集束式火箭彈以及四聯裝的中型火箭彈大量使用上,以“火箭彈上刺刀”的形式,對羅馬人陣地實施飽和攻擊。


    羅馬人受到痛擊,他們的紀律令人瞠目結舌,他們盾陣豎立,把頭低下,忍耐著。支撐著,他們與帝國軍打得仗多,在腮旁紮上一塊濕水的布以過濾毒煙,一些士兵負責救火,多使用籮筐運沙倒在燃燒的火頭和油煙彈上。


    發射的彈藥越來越多。帝國軍前麵的部隊隻是裝模作樣攻城,他們也得把盾牌頂在頭上,以免受到誤傷。


    誤傷難免不了,一枚火箭彈無力地飛進帝國軍群裏,轟然爆開,那是枚爆破彈。裏麵全部裝藥夾著彈丸,一爆開來,端地是火光煙飛,煞是嚇人。


    全身護甲還上了麵甲的軍佬被嚇了一大跳,卻纖毫無損,隻是衣甲被熏黑了一大


    —


    因此投射出的火箭彈多以毒煙與火油彈為主,整個羅馬陣地濃煙滾滾,火光衝天。人已經站不穩,不得不往下退卻。


    火箭彈開始延伸射擊,有些疏了,羅馬人勉強能夠站立,


    原本的陣地我們上不去,他們也來不了,待到火勢稍減,煙霧變淡,大家同時發動衝鋒。


    要說到羅馬人也不傻。原本高厚的城牆,他們也堆了幾大堆土。呈斜坡狀到城頭,更於衝鋒時,快速衝上。


    大家同時發力,衝上城頭,然後就是拚命苦戰了。


    與過往戰鬥有很大不同,雙方都加強了中遠程兵種地打擊能力,主要攻擊前線稍後的敵人,帝國軍廣泛地應用了弓箭和火箭彈,還有火炮,羅馬人雖然沒有帝國軍的技術,也沒錢和資源裝備,但他們熟悉的武器-----標槍、弩炮得到了比以前更多的應用,若沒有盾牌阻擋,紮進人身上還是蠻有力的。


    李典、樂進、牛金、陳武隨第二批萬人隊衝上了戰場,李典用短柄馬槍、樂進用鬼頭刀、牛金使雙斧、陳武用樸刀,諸將皆披重鎧,衝入進羅馬人群中,殺上一陣,有意識地脫離戰鬥。


    然後,早已經標定射程地中遠程兵種再度發威,火炮怒吼,弓箭嗖嗖,還有火箭彈噴著火宛如火龍射出。


    同時開火之下,打成了一道箭幕和一道火牆,落在羅馬人群造成很大的殺傷。


    此乃“鐵錘---鐵”戰術,我是錘,你是,錘子不斷地敲打羅馬人。


    帝國軍部隊機動靈活,更大規模地應用中遠程兵力和近戰突擊兵力的協調,發揮我軍特長,減少地麵戰的損失。當時操練特種部隊,其餘部隊也沒有閑著,他們就專門操練協同戰。


    由於中遠程兵力不具備有“瞬間擊倒”的威力,羅馬人殺得上了火,居然銜尾追擊,硬咬著我軍部隊死戰。


    意誌無畏,勇氣可嘉,奈何對手是何許人?!


    李典、樂進、牛金、陳武絕不會手軟,率軍實施短促突擊,猛烈進攻後勁乏力的羅馬人,把他們全部消滅,此時已血染重鎧。


    當天的進攻利用這麽個戰術,反反複複敲打羅馬人。


    羅馬人拚死力戰,陣地上火與煙彌漫,屍體橫七豎八地堆疊,


    又是到了下午三點,三千名普通阿三兵掩護著六百名持流星錘的特種作戰部隊在徐晃、於禁、王越和甘寧率領下發動衝擊。


    羅馬人已經更換過前線部隊,不過更換出來的部隊也隨即用去了很多力量,剛剛與李典、樂進、牛金、陳武率領地部隊力戰過,還沒來得及喘息,那邊的阿三部隊已經在徐晃等人率領下凶神惡煞地衝將過來。


    這回不同於初期應用流星錘的作戰,流星錘兵緊跟著盾牌兵,配合默契,當盾牌兵盾擊羅馬人時,流星錘也一竄而出,其快如飛,有如天上流星。


    飛過盾陣落下,“碰”的一下,羅馬人頭對錘頭,撞個正著!


    輕則眼冒金星,重則紅血白漿隨錘而飛!


    帝國軍的進展快極了,當麵二三百個錘子飛舞,羅馬人倒了一排,再收回來,往前進,羅馬人又倒下一排。


    羅馬人含憤突擊,大家僵持,沒到幾分鍾,羅馬人又倒了一排。


    他們明顯地還是缺乏應對流星錘之策,加上力氣消耗,動作走形,想避也避不開。


    徐晃、於禁趨前掩護,甘寧使錘子使得歡,王越也玩得挺爽的。


    武功到了他這個階層,一法通萬法通,他練開流星錘,居然使得虎虎生風,與甘寧有得比,在短短時間內接連碰倒七八個羅馬兵,可憐羅馬人哪經得起他與甘寧這麽折騰,被他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號角聲起,羅馬人出動了五千生力軍進行反衝鋒。


    再度演繹“你有錘頭,我有人頭”的悲壯一幕!


    密密麻麻的人頭擁來,帝國軍奮勇迎上,戰爭地喧囂猛烈爆發!


    鐵錘拋射,出其不意,攻勢淩利,變化多端,羅馬人除了後排士兵注意用盾和短劍警戒,還有的士兵使上特製地短柄青銅圓錘或者大木棒,伺機打飛那些飛來的流星錘。


    戰鬥居然與第一次作戰差不多,帝國軍固然熟練,有更高的殺傷率,羅馬人也比以前有更多的擋格率,到後來,羅馬人隻顧往前湧,我軍拚命發錘,力阻羅馬軍。


    羅馬人以屍體當肉盾,敢死隊般不怕死往前衝,任你錘子逞凶,也咬緊牙關,誓不罷休地把你擠下城,壓下城!


    擋在錘子兵前負責掩護的盾牌兵多次插向前方,更換了一茬接一茬,與羅馬人死命僵持,錘子兵的錘頭沾滿了血漿和腦汁,都快舞不動了!


    殺得驚心動魄,統兵大將徐晃居然受了傷!


    一個羅馬兵,悍不畏死,他沒了盾牌,持劍猱身而上,馬上被徐晃雙斧砍到屁,那個敢死隊員身軀寬大,遮擋了緊緊相跟的一個矮小士兵,一劍毒蛇般從死屍左肋側鑽出來,大出徐晃意料,斧子沒及時撥出,不能擋格。


    即時中了一劍,穿透護甲,徐晃大吼一聲,不退反進,用力狠狠一撞,二人夾一屍,徐晃再一個旋身,把偷襲者腦袋砍了下來!


    此時人山人海,哪能後退,唯有咬緊牙關,帶傷苦戰!


    於禁覺得壓力沉重,短柄馬槍都施展不起來,火大之下,棄槍用盾持刀,與羅馬人頂牛---盾牌對盾牌,瞅著空子給對方一劍。


    錘子兵打擊力度不斷減弱,羅馬兵把我們往後推,甘寧隻覺得腳下再度一輕,這回有了經驗,空中調整角度,輕盈一跳,穩穩地落地,


    剛一落地,眼前一花,一人飛快地滾過了他身邊,雖在大戰中,甘寧還笑得出聲:“王越,你滾得不錯嘛!”


    王越狼狽地爬將起來,兀自嘴硬地道:“俺掉下來時,還送了一個番鬼佬的命!”


    晃晃他血糊的流星錘,不知今天砸破了多少頭,血沿著鐵鏈流下來,都快看不出手形了。


    徐晃跳下來,落地一個踉蹌,甘寧急托了他一把,於禁也跳下來,從容得多,空中打飛了兩把標槍,動作瀟灑無匹。


    甘寧怪叫一聲:“閃啊!”部隊遂撤將下來。


    羅馬人奪回陣地,上麵很多人,紛紛叫囂不已。


    下麵牛金暴怒道:“發射!”


    李典阻止道:“慢!”


    牛金睜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怒瞪李典,這麽個好機會都放過?


    李典輕輕道:“得讓我們的英烈安然回來……”


    牛金馬上安靜下來,旋即象泄了氣的皮球,一聲不吭地走開了。


    李典臉色肅然,叫來軍中司馬,讓他準備白旗與羅馬人接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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