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臨城下!


    城的下方,屍橫遍野,血氣衝天!


    大地一片狼藉,殘破的戰旗倒地,失主的戰馬在哀鳴,一具具殘胳膊少腳、被射成刺蝟、被鐵蹄踩成肉泥、腸子從腹腔中流出來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倒在戰場上。


    大膽的野狗已經在覽食,心滿意足地在屍山血海中巡回。


    城頭上,帕爾米拉王國的臣民們懷著複雜的心緒,帶著屈辱、羞愧和恐懼看著遠處那黑色濁流一般的軍隊在那裏瘋狂地叫囂、粗野地吼叫著。


    入夜,帕爾米拉城的周圍滿山遍野都是星星點點的火把,滿耳都是鼎沸、嘈雜的喧囂聲,帕爾米拉城的人無不心驚,哪怕是最英勇的勇士也被這場麵嚇懵了,噤若寒蟬!


    王宮中,原本輝煌的***都顯得黝淡,坐在王位上的紮努比亞女王,鳳目含威帶煞,怒不可遏地將雷霆之怒發泄在跪著的兩個文臣武將之首的身上。


    首相巴哈姆;


    將軍哈比比。


    此兩個豬頭柄是令王國損兵折將的罪魁禍首,紮努比亞怎能不怒!


    月前,欽差大臣、帝國元帥、東中郎將、北敘利亞集團軍群總司令、羅馬帝國敘利亞行省總督、假節、賞佩尚方寶劍、賜穿黃馬褂、紫禁城跑馬的張遼,奉上詔接管夏侯的職位,主持敘利亞軍務。(注:張遼的正職虛銜甚多,皇帝出於無聊和品味低下,來了個大雜繪,將中外古今各個朝代的官職、爵位、信物什麽都弄出來,樂不可支地加到了他的臣民身上。有的家夥地尊號居然達幾十個字!臣民們表麵苦笑著,心中卻是美滋滋的忙之不迭地接收)


    帕爾米拉王國軍隊對上了張遼大軍,結果是一個字:慘!


    慘得不能再慘!根本就沒得打!


    先是試探的兩戰。被帝國軍幹淨利落地消滅掉,但帕爾米拉王國軍隊沒損多少皮毛。


    然後將軍哈比比出戰,於城外五十裏地丘陵地帶重兵伏擊馬家軍:馬超、馬岱和龐德!


    當時伏兵四起,帕爾米拉軍隊蜂擁而來,衝向被他們包圍的帝國軍,心忖這回你們還不死?!


    哪知事情大出他們所料,粗野的吼叫聲從帝國軍隊中響起:“為了皇帝。前進!”


    吼聲衝破了一切,戰場上充滿了粗野的非人似的吼聲:“殺光他們!殺光他們”!“一個不留,全部殺光”!帝國軍瘋狂地襲來了,衝進了帕爾米拉人群中大砍大殺,殺得血肉飛濺,殺得慘叫連天!血氣貫九天!


    那些帝國軍簡直不是人,不。他們不是正常人。他們圓睜雙眼,眼光暴漲出嗜血的光芒,他們一個個變得力大無窮,不怕死不怕受傷,就象神經病!


    神經病幾乎無所畏懼,能夠治療他們的病除非是皇帝許諾日後還有不少戰爭。


    本來已經是力大無窮,技藝粗湛再加上發起瘋來,帕爾米拉軍隊被打得潰不成軍!原本鐵桶般地合圍陣勢在一個照麵就被衝得千瘡百孔,再無挽回的餘地。


    整整一萬人呐。一萬精銳的帕爾米拉人就這樣稀裏糊塗地喪失了性命。


    這樣的戰鬥史前所未聞,哪怕是最精良的羅馬軍隊都做不出來。


    待到帝國軍攻到王城城牆下方時,紮努比亞女王采納了首相巴哈姆的主意,出兵城外,憑城而戰。(如此有加成)


    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帕爾米拉人對上了和上一回相差無幾地神經病軍隊。


    那天地戰鬥情形回想起來帕爾米拉人沒有誰不怕的。帝國軍隊悍不畏死,奮不顧身。將軍帶頭,小兵衝得比將軍還要凶狠,他們將帕爾米拉人砍成肉泥,打成了稀巴爛!


    大將一手提著人頭,夾著俘虜,手拿著血淋淋的刀子,滿臉猙獰。


    小兵把流出來的腸子塞回肚子去,一手按著,一手執刀,左砍右殺,死的時侯帶著心滿意足的微笑!


    一個在肉搏中被砍斷了雙手的帝國騎兵用牙咬著韁繩,策馬衝進帕爾米拉人群中,踩死、撞死敵人!


    衝衝衝,能殺多少就殺多少!


    帝國軍患神經病是在奧運期間患上的,結果將前來進攻的舊羅馬帝國馬克希米努斯打得落花流水,此後瘋得更厲害了,隻要一有戰鬥,就人人爭先,個個奮勇。


    他們在害怕,害怕再不能殺多幾個人時戰爭結束了!


    想想吧!一個神經病要幾個壯漢才能克製住,一群神經病,一支神經病軍隊需要多少人才能克製住?


    絕對地力量擊破一切的陰謀詭計,帕爾米拉人又完蛋了一萬精銳!


    帝國軍上上下下都已經知道了大規模的戰爭將要結束,起碼五年內沒有象樣的戰鬥,甚至於十年間也不一定有值得一提的戰鬥。


    軍人是什麽,怎麽樣才能體現軍人地價值?


    隻有血與火才能體現軍人地價值!


    珍惜每一場戰鬥!打好每一戰!


    撞到帝國軍的刀頭上,前有不幸地馬克,後有倒黴的帕爾米拉人!


    一想到丟掉的兩萬軍隊,紮努比亞象個潑婦般將兩個家夥痛哭了一輪,那兩個家夥呢,先是叩頭請罪,可是女人哪能理喻的,天下難養者唯女人與小人也,她絮絮叨叨地罵著,巴哈姆和哈比比心裏苦笑,俺們提了主意,不經你同意能夠打嗎?不約而同,一起膝行上前,用力地抱著女王肉感的大腿道:“求女王陛下您消消氣……”


    他們撫摸著女王的小腿,女王的聲音低下來了,原來,兩人是女王的麵首哩!


    作為一個女王也不容易,尤其是她上位不正,遂作肉身布施,籠絡了朝中最有勢力的兩個男人,確保王位不失。


    看到兩個男人托著她的腿,吸吮著她的腳趾,女王臉露不屑之意,卻是媚眼如絲,嬌聲道:“來吧……”


    就要好事玉成時,一聲巨響,震撼了帕爾米拉王城!


    紮努比亞驚得兩腳蹬倒兩個男人,跳將起來,赤足在地,急叫道:“來人,外麵發生了什麽事……”


    “轟轟轟!”


    夜出其不意地突然被劈開了,黑紅色的雲球,在裂口裏火紅地閃爍著,城裏城外的爆炸城響成了一片!


    帝國軍的重炮和火箭彈開始轟擊帕爾米拉王城,一枚加長射程版的重型“喀秋莎”直打進王宮裏,離紮努比亞寢宮不到三十米處爆開,正中女王最喜歡的一個仙女石像,把它炸成了花臉貓!(黑火藥的威力遜了一點)巨大的響聲和升騰起的蘑菇雲驚到女王銀牙猛咬:“好賊子!”


    她再無遐思,就叫巴哈姆和哈比比滾蛋,吩咐哈比比去查看城防去了。


    事實上,張遼著人按照帕爾米拉王城地圖送了兩枚加長版的火箭彈進來,一枚打失不知飛哪去了,另一枚讓紮努比亞看得清清楚楚,嚇了她一大跳!


    與帕爾米拉人戰鬥,張遼下令給老子我狠狠地打!有幾分力使幾分力,結果部下做得更出色,是有十分力使出了十三分力,打得帕爾米拉人慘呐。


    次日,帝國軍架起雲梯攻擊,以重炮轟擊,夜設火鼓,著力攻打!


    張遼引軍一十七萬,聲勢浩大,拉開架勢要大幹一場,令黃忠攻東門,曹仁打西門,太史慈圍了南門,周泰進迫北門,把帕爾米拉王城圍了個水泄不通,帕爾米拉王城軍民固然逃不出去,外麵的援兵也進不來,想來解圍的軍隊皆為馬超李典之輩所敗,於是帕爾米拉人恐懼,張遼的部屬擔心。


    他的幕僚,一個年長的少將高將私下勸阻道:“元帥,按陛下旨意,陛下將親自解決帕爾米拉女王,我們這麽做,會不會得罪女王得狠了,影響日後陛下前途……”


    張遼,字文遠,性格果毅,軍中稱之為“最象元帥的元帥”,淡淡一笑道:“陛下派本帥來,是為國之大事,不為陛下的私事!先公後私,在其位,謀其政!本帥坐著這個位置,是為了戰鬥而不是為了拉皮條!”


    “文白兄,你為本帥顧慮,本帥當然知道,如果今上不是開國皇帝,本帥說不定就依了你了!”


    “開國皇帝,胸襟之廣,氣魄之大,豈是深宮婦人後的人君能比的?!”


    “實在話,要是本帥把城裏的那位主兒給幹掉了,皇帝也不會說什麽!”


    “哼,至於日後,誰管得那麽多,宮裏的主兒有人不喜歡咱,也有其她娘娘給保著咱,怕什麽,現在的帝國,除了皇上,誰都無法一手遮天,更沒有擅殺重臣大將之亂!”


    張遼豪氣幹雲,把手一揮道:“給本帥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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