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番薯苗時,熱心的阿婆聽說他們倆是專門來延慶種田的,又是同情又是喜歡,就挑了些上好的甘蔗苗後,還送了他們十斤番薯。


    夫妻倆買到了做種的番薯苗後,再查看了各類資料,確定了手頭的番薯苗的品種,說來夫妻倆的運氣還挺好的,買的番薯都是好的番薯品種。


    烤番薯的老太那裏買來的番薯苗,是早熟品種,是國內一家農科大新栽培出來的烤薯品種,還日本的黃金白薯,畝產驚人。最後那種是短蔓黑薯,是番薯中的珍品。


    回到了家後,卓楓把白送番薯倒了出來。細細一看,不愧是專門用來烤製的薯種,個頭都不大,約莫比人的巴掌稍大一些,表皮是是棗紅色的,切開肉口,皮薄肉很厚,去了皮咬了幾口,就算是儲了一個冬天,口感還是很好,甜甜的,真的不比正宗的紅富士遜色。


    “農莊裏用來做實驗的大概有三畝地,三種番薯苗等到天氣合適就可以種下了。我們把地化為三部分,烤薯型的番薯苗最多,種植麵積也得最大。剩下來的日本黃金白薯和短蔓紫薯,也種上了一部分,”卓楓洗幹淨了幾塊番薯,放到了鍋裏,用水煮了起來。


    白菊易的房子沒改造前,是有一口灶台的,可是卓楓使喚不習慣,就搬了煤氣爐灶回來了。


    豐興那天丈量了土地後,就找了人專門畫了張地形圖,把周邊的河道還有通行的路全都畫了出來。總體來說,白菊易的農莊選得位置挺好的,坐北朝南,就是離最近的河道稍稍有些距離,灌溉用的水源算是個問題。


    不過豐興打算過陣子把農莊裏那口廢棄的池塘清幹淨了淤泥和枯葉,到時候蓄水方便了,灌溉秧苗也方便多了。


    種番薯和其他作物不同,要選陰雨天氣。怕得就是番薯苗被太陽曬死。


    夫妻倆把將番薯苗折成約物流公分長作的種苗,將番薯苗隔開隔開半個手肘的距離。種在了施過了農家肥的地塊上。


    花了兩三天時間,種苗就全種下了,隔了兩三天澆上次水,就能活了。


    就在卓楓夫妻倆在農莊裏忙碌時,黃氏養殖的那個七分頭。黃騰衝也聯係了一個人。


    “是艾莎小姐啊,是,我是騰衝啊,就是您上次來中國負責接待的黃翻譯啊。是這樣的,聽說你在美國的知名生物科技公司工作,我這邊養殖碰到了些問題。需要些落葉劑來處理雜草。我也想過和國內的廠家拿貨,可是質量不保證啊,我想想,貴是貴些,可好用啊。就想到您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這個忙。”黃騰衝說的起勁。


    遠在大洋之外的艾莎正站在了機場裏等人,聽了這麽通無關緊要的電話,忍不住罵了一句,都是那個不長眼的翻譯。隻不過陪同著艾莎去了趟雲南,就套起了交情來。


    艾莎本想罵上幾句。就擱電話的,可回頭一想,聽母親說起過,這個黃騰衝在中國也算是個養殖大戶,現在中國的發展形勢很好,對於羅斯特家族那是一個必然得拿下的市場,現在賣個人情也是好的:“是黃先生啊,是落葉劑對嗎,沒問題,大概需要多少,我讓人給你送過去。”落葉劑是溶液,一般的空運是不能運輸的,還得由專門的渠道發過去。


    “那就謝謝艾莎小姐了,”那通電話後,在短短的一周內,黃騰衝就拿到了調配好的,重約一百公斤的落葉劑。


    艾莎掛了電話後,還在機場的貴賓廳等了好一會,一直不見有人出來,看看飛機著落信息,來自中國北京的航班已經著陸了。


    走出了貴賓廳後,艾莎一眼就看到了身著淺灰色薄毛衣的周子昂。


    “昂,你沒坐公司幫你預訂的頭等艙座位,怎麽從商務艙出來了,”艾莎今天穿這件粉色的羊呢大衣,頭發也是剛做好的,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就快不是孟山的工作人員了,而且我沒記錯的話,基礎辦事員是不應該享受頭等艙的待遇的,”到了他提出辭職時,才給出了小恩小惠,周子昂對那麽點甜頭還是看不上眼的,“洛克呢,我記得我隻通知了他我要回來。”


    周子昂已經訂好了返程的機票,明天早上八點多的,離職手續和畢業的手續辦完也就一天的事情。


    “是洛克通知我的,讓我接你回公司,洛克還有我母親他們想跟你好好談一談,”能讓艾莎紆尊降貴的,也就隻有周子昂了,艾莎一得知周子昂要離開孟山而且還要回國,可是氣壞了。


    那麽多中國人到了美國留學,有張綠卡指望留了下來,偏這個周子昂,不隻是天生的木訥腦袋,還是不開竅,竟然要辭去那麽好的工作,回到艾莎眼裏落後不堪的中國。


    “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不用特別麻煩你了,”周子昂連隨身行李都沒帶,隻是徒手走出了候機廳。


    艾莎不顧機場裏那麽多雙眼睛,撲到了周子昂的懷裏,火豔豔的唇眼看就要烙上了周子昂。


    艾莎踉蹌著,難以置信地看著周子昂,他居然將她推開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將她推開。


    “這裏是公眾場合,我也不是那群圍著你打轉的蒼蠅,”周子昂大步走出了機場,留下了狼狽不堪地艾莎。


    金色的頭發在她比雪還要亮的臉頰上掛了下來,淚水漫上了眼,艾莎憤怒地嘶吼著,像是隻憤怒至極的母獅:“周子昂,你看著,總有一天你要來求我。”


    在返回研究所的途中,周子昂接到了洛克的電話。


    “昂,聽說你把去接機的艾莎羞辱了個夠嗆,不錯啊,小子。幫我們男人出了口氣,”艾莎的男朋友多得跟夏天的蚊子似的。洛克也對她很看不上眼,可是照艾莎那樣的性子,吃了苦頭,鐵定會暗恨在心。


    其實洛克那時也不放心地偷偷跟到了機場裏,看到了那一幕後。洛克也呆住了,以至於他沒有立刻反應上來,跟上周子昂。


    艾莎的美貌是很多男人不能抵擋的,更何況艾莎身後還有個富可敵國的羅斯特家族。羅斯特家族是個相當神秘而又古老的家族。對於曆史隻有兩百多年的美國來講,擁有五百多年曆史,源於歐洲古老貴族的羅斯特那樣的家族。是很稀罕的。


    瑟琳是這一屆羅斯特家族的家長,想起了瑟琳時,洛克忍不住一陣膽戰心驚。


    艾莎的美貌就是源於她的母親,隻是從來沒人知道艾莎的父親是誰。要不是知道瑟琳的冷血作風和研究時,隨意捕殺獸類的行徑。洛克可能和大多數孟山公司的研究員一樣,對她癡迷不已。


    “昂,說起來,你在美國都沒交過女朋友吧,這次這麽急著要離開美國。回國是不是因為中國有個小女友在等著你?”洛克想緩和下氣氛,以方便待會的碰麵能進行的更順利些。


    “洛克。我不是為了聽你的玩笑才再到美國的,手續之類的是不是都已經準備好了,我過去辦完了手續就返程回國,”周子昂從衣袖上扯下了幾根長發,金燦燦的頭發。


    一個月前,顏色不同,但長度有些相近的黑色軟發,也沾在了他的身上,那些頭發是她的,為什麽同樣是頭發,卻不會讓給他產生不潔的厭惡感,軟軟的,像是上好的絲綢一樣的頭發。


    “她還是個學生,”那天,周子昂在查找到參賽選手的資料後,找到了上麵所寫的學校名字。


    那時小鮮正和張依依去商業街吃午飯,混跡在人群中的周子昂,並沒有引來她的注意力。


    看到了小鮮已經康複了,周子昂放心了些,不過緊接著另一個問題出現了,“正常的高中生是幾歲?十六七歲,”比自己足足小了四五歲,年齡不是問題。


    如果沒記錯的話,中國的法定結婚年齡是男二十三,女二十。他今年二十一歲,如果諸小鮮是十六歲,那還要五年。


    最初,周子昂也為自己有和一個比自己小這麽多的女學生結婚的想法而感到吃驚,可再一想,他親了她(嗯,或許是她親了他,這個問題不需要深究)對於絲毫沒受西方開放的男女關係影響的周子昂來講,娶她是負責的一種表現。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她也是個修真者,能跟他長久下去的,亦隻能是個修真者。所以他們倆應該是很合適的,以後可以相互督促,相互進步。(噴一下師兄的古板思想)


    那就等幾年吧,如果幾年之後,他依舊沒有找到回雲騰的法子,那他就和諸小鮮結婚,周子昂在心裏做了個決定,隻是從沒有戀愛經驗的周子昂忘記了一點,結婚講究個你情我願,人家姑娘壓根還不知道他有那個想法呢,再說了,小鮮也不是十四五歲,他們倆可是足足差了十歲,而不是五六歲。


    “喂喂?昂你還在聽電話嗎?我就不開玩笑了,”洛克將周子昂飄遠了的思緒又拉了回來,他還以為周子昂生氣了,急忙把話拉回到了正題上。


    “嗯,我在聽,我正在去研究所的路上,”周子昂淡淡地說道。


    “不是去研究所,我們再約個地點,”洛克已經是開車前往去約定好的地方,和洛克一起開車前往孟山總部的,還一個頗有美國西部牛仔風格的粗獷胡子男。


    “什麽地方?”周子昂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洛克的具體用意是什麽。


    “位於郊區的地下生物園,恭喜你,那裏隻有正式的高級研究員才能進入,全孟山公司有資格進入那裏的,不超過兩隻手,”洛克鄭重其事地說出了個周子昂從來不知道的地方。


    “好,告訴我具體的地點,”周子昂毫不遲疑,答應了下來。


    **


    七號是雙倍粉的最後一天了,嗯,被我敲詐過滴娃,就當看不見偶的求票。那些沒榨出來滴,口水一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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