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的弱點,往往表現在對一件事情的前後看法相距甚遠。第一次把自己身體交給李家濤的時候,尹雪萍下了決心,隻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然後結束。可是,一個如狼似虎年齡的女人一旦開葷了,那種欲望是一發不可收拾!


    一次次下決心,然後一次次發自骨髓深處的思念與欲望,一次次把尹雪萍的身心給湮沒!


    女人心靈的痛苦,就在於得到了不想放棄!


    女人真正的遺憾,不論從哪裏開始,最終的落腳點也難逃情感這個陷阱,所以說女人注定脆弱!


    女人啊,在最風光的時候,在最富有的季節裏,命運不是成了別人的舞台,就是具備了讓一艘遠洋貨輪停靠歇息的驛站功能。由此可以說,女人的讀力,女人的自由,女人的尊嚴,女人的榮譽都是以消耗血氣和吞食寂寞為代價的!


    尹雪萍知道,哪怕是在風和曰麗的時候,李家濤這樣優秀的男人也不會讓一個固定的女人,用完他一生的情感。


    在不久的將來,李家濤的情感裏,必然會摻雜著為政治利益護航的東西,而且那種東西絕對是個人隱私。


    有開始,注定就有結束。尹雪萍心裏很清楚,也完全明白,時下的女人,對前後左右的進攻和索取,大都智慧多多,辦法多多,而對於防守,就都顯得力不從心了。


    “餓了吧,家濤。”尹雪萍在李家濤富有汗味的胸膛上親了親,柔聲道,“我已經準備好夜宵,一起吃點吧。”


    “嗯。”李家濤摸了她豐滿的胸部一把,“吃飽喝飽,才有精神繼續戰鬥。”


    尹雪萍紅著臉嬌羞地拋了個白眼給李家濤,卻是拿來了一條毛巾,幫李家濤的身軀簡單擦了擦,然後自己才跑去浴室衝了個涼,穿了件半透明的睡衣出來,如同出水芙蓉,俏麗逼人!


    餐廳裏早就擺滿了一桌精致的菜肴,再加上深情如同新婚妻子的尹雪萍雙目似水溫柔,讓李家濤的食欲大振。


    “給你,這一隻是孕婦。”李家濤夾了隻肥大的螃蟹遞到了尹雪萍眼前,還隨意贈送了一句聽似詼諧的笑話。


    尹雪萍奴了奴嘴,卻是接過螃蟹,看了幾眼又放回盤子裏。


    “懷孕的螃蟹真幸福。”尹雪萍的腦子裏突然出現這麽一個念頭。


    李家濤卻是又遞過一隻龍蝦,嘿嘿笑著:“吃這個,也是母的。”


    看了一眼裝龍蝦的盤子,尹雪萍嫣然一笑:“人家要是把母的都吃了,還不剩下半盤子的光棍?”


    吃飽喝足,一對青年男女連碗筷都沒有收拾,就纏綿著回到了臥室,開始繼續盤場大戰,春風幾度玉門關!


    淩晨時分,一道閃電,把整個臥室給照得如同白晝,也照在沒穿衣服,緊緊纏繞在一起的李家濤和尹雪萍白色的身軀上。緊接著,一聲驚雷平地起,把整棟樓房都給震動了。


    尹雪萍被嚇了一跳,把自己的身軀又往李家濤的懷裏拱了拱。


    李家濤也被驚醒了,很是愛憐地親了親懷裏女人的額頭,拍了拍女人光滑的後背,以示安慰。


    雨一直下,而且愈下愈大!


    “寶貝,我必須回小耒縣了。”李家濤剛開始還沒太在意,可聽著窗外的暴雨傾盆聲音,終於睡不著了,一骨碌坐了起來,開始找衣服。


    可是,李家濤對這個屋子畢竟不怎麽熟悉,也記不起自己昨天晚上因為過於激動,欲望過於強烈而把衣服丟到哪裏去了。


    “這麽大的雨,你開車回去很危險的。”尹雪萍緊緊摟住李家濤的脖子,在他耳朵邊吐氣如蘭,“好不容易過來陪人家……”


    “寶貝,你也不能睡了。”李家濤終於摸索到了電燈開關,輕輕一按,漆黑的房間裏一片通明。


    “討厭啦。”尹雪萍整個身軀都暴露在曰光燈下,嬌羞著把毯子往身上拉,嬌嗔著。


    李家濤有些急了:“你是雁都市的副市長,可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尹雪萍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嬌聲道:“怎麽啦,半夜三更給人家上政治課。”


    李家濤哭笑不得:“尹雪萍同誌,雁都市大部分地方都是山林地區,晚上這雨下得實在太大,都已經下了半個多小時了,肯定有不少地方發生了山體滑坡甚至泥石流。你不趕緊趕往市政斧,還想躲在這裏睡懶覺?”


    被李家濤這麽一說,尹雪萍也是以激靈:“呀,還真必須去市政斧了。”


    “這才乖嘛。”李家濤摟過尹雪萍火熱的身軀,用力擁抱一下,然後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兩個年輕人一夜**,現在雙腿都還有些發軟,卻不得不趕緊穿好衣服,下樓,各奔各自的目的地而去。


    李家濤一邊開車,一邊用手提電話給陸濤的家裏打電話,打了半天,陸濤才拿起了電話,懶洋洋的說著:“喂,我是陸濤,請問你是哪一位。”


    李家濤大汗,自己這個老師雖然是縣委書記,卻還是缺乏農村工作經驗,居然在這個時候沒有一點的警惕心,卻也隻能很是恭敬地說:“書記,我是家濤啊。雨下得太大了,短時間內還沒有停息的跡象。我們小耒縣多山區林地,這麽大的暴雨,估計有不少老百姓家裏要受災了。我擔心有些地方會引發泥石流山體滑坡什麽的。”


    “啊。”陸濤一下子清醒了很多,“這可是要出大事情的,家濤,你現在在哪。”


    “我正在趕往小耒縣的途中。”李家濤隻好回答說,“一個小時內,我就可以趕到縣政斧。書記,我馬上通知相關人員都趕到縣政斧待命,您看行不?”


    “好,就這麽辦。”陸濤馬上回答說,“縣領導就由我來通知吧。”


    李家濤這才鬆了一口氣,知道陸濤雖然缺乏經驗,但並沒有亂了陣腳。在重大緊急事件時,李家濤隻是縣委書記秘書,如果由他來通知縣領導們,確實有些不合適。


    一來李家濤的級別太低,半夜三更打電話給縣領導,說不定就會挨罵。二來縣委書記陸濤親自打電話,正是可以展露一把手權威的時候。三來李家濤要一邊開車,還要打電話通知縣裏的主要正科官員幹部,時間很緊。


    李家濤第一時間把電話打給了小耒縣各個鄉鎮的一把手,傳達縣委書記陸濤的指示,馬上去各個行政村檢查安全工作。


    至於縣裏其他各個部門的一把手的電話,李家濤則是把電話打到了縣政斧值班室,讓值班室的人去一一通知!


    等到李家濤趕到小耒縣縣政斧的時候,各個鄉鎮的一把手都已經通知完畢。從反饋過來的情況看,情形還是比較樂觀。


    這年代比後世裏有一個好處,就是每個鄉鎮的幹部嚴重超編!


    這倒不是什麽反話,而是在很多時候,人多力量大的優勢會得到根本姓的體現。在這種預防危機方麵,幹部自然是越多越好!


    每個鄉鎮都超編嚴重,一個行政村多的甚至有四五個包村幹部,很多包村幹部吃住都在村裏。命令層層下達,雖然需要不少時間。但隻要通知下去,執行起來的時間不會很長,相對來說效率還是不錯的。


    在自然災害麵前,對於官員幹部來說,最大的問題不是災害造成了多嚴重的後果與損失,而在於他們是否有過錯,是否失職,是否存在不作為!


    每次事故發生後,官員幹部們的口徑總是統一在如何以高度負責的態度和迅速果斷的行動開展救援,包括媒體在內的所有喉結,都將聚光燈盯在救助行動上,領導如何以身作則,幹部如何齊心協力,消防官兵還有人民子弟兵如何奮不顧身上麵。


    總之,都是好詞,感動人心的詞。然後再配以施救的畫麵,還有被救者感激涕零的話,於是,一場災難很快演變成一個充滿傳奇,充滿溫暖的童話。人們似乎再也不去追究災難是怎麽發生的,災難背後又隱藏著什麽,而隻知道一味地歌頌,一味地褒揚!


    類似經驗太多了,還是那句老話,什麽叫真相?真相有時候市個很模糊的東西,它依照需要而定。政治場上的真相跟老百姓眼裏的真相是完全不同的,有時候甚至截然相背!


    這也難怪,總不能因為自己堅持求真而讓太多的人不自在或者不舒服,要顧全大局。對於很多官員幹部來所,這是明哲保身的一種手段!


    讓李家濤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是和雁都市電視台的采訪車同時到達小耒縣縣政斧,這也讓李家濤不得不佩服新聞媒體工作者的敬業精神。


    更讓李家濤想不到的是,原本應該在華清大學校園的徐蕾居然也從采訪車裏走了出來。


    這一瞬間,兩個人眼神相接,都略微有些詫異,也有些驚喜。


    不過,李家濤隻是略微一停留,衝徐蕾點了點頭,就急忙衝進了縣委大樓。


    徐蕾的目光有些迷離,隨即有些黯然,裹在襯衣裏的兩隻兔子突突亂跳,那是女人遭受冷落遇到不公後身體本能的反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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