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暴雨,將喧囂的天京衝洗的一塵不染。


    清晨,呼吸著這清新的泥土芬芳,格外的舒服。好久沒有這麽痛痛快快的下一場雨了,尤其是對於遠離繁華城市的郊區,大雨過後,漫山的草木顯得更加的茁壯。


    這時,從周莊裏走出一男人,穿著很樸素,手背在身後,悠閑的往村口的樹林走去。每天清晨,男人都要在樹林裏打會拳,幾十年了,從不間斷。即使剛剛經曆這麽一場大暴雨,明知道樹林裏的草叢裏積滿了雨水,男人還是不在意,風雨無阻。


    還像往常一樣,往樹林裏走了一段距離,這才停下來。剛準備開始鍛煉身體,可是感覺身後有什麽東西,奇怪了,怎麽回事,在這裏生活了幾十年,這裏的一草一木幾乎都清楚。


    懷著這份好奇,男人轉過頭看去。


    “啊!”


    男人頓時嚇了一跳,退後了幾步。這,這怎麽回事!


    一隻手,身後不遠處的地方,土裏**著一隻手,一隻男人的手。


    有人?


    難不成有人受傷了,男人嚇著了,但是還是想過去看看,懷著忐忑的心,剛走了幾步。差點被眼前這一幕嚇暈了,真的是一隻手,從土裏鑽出一隻手。


    見到這一幕,男人一下子跌坐地上,殺人了?殺人了!


    報警,對,要報警!


    半個小時後,周莊所在的慶雲.縣公安局大批〖警〗察到了。隨著一具完成男屍的出現,一場震驚天京上層社會的凶殺案正式浮出水麵。也要慶幸這場暴雨,否則的話,或許這起凶殺案至今無人知曉。


    〖警〗察如何破案,暫且不表。


    但是死者的身份,讓整個天京所有警務人員震驚了。為此,甚至公安部直接成立了專案組,務必要盡快破獲此案。因為案件的影響太大了,就是公安部部長也兜不住。


    天京寧家大院裏,老大在接到消息當時,就直接乘坐軍用飛機飛回了京城。老二同樣得到消息,正在趕回來的路上。至於寧家其他成員,靜靜的待在大院裏,或憤怒,或傷心。總之,這件事憤怒者居多,有人居然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殺害了他們寧家人,這是**裸的挑釁,寧家一定要報複。


    沒錯,死者正是寧家老三,寧武。老三什麽德行,盡管就是個混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也罪不至死。就算該死,也應該有政府執法部門去執行。但是現在,共和國頂級的大家族寧家,他的嫡係老三,卻被凶殘殺害,甚至如果不是這場大雨,屍體在土裏徹底**了,也根本不會知道。


    至始至終,寧家人都沒有對這件事發表什麽意見。所有人都在等著老爺子的決定。這件事不僅僅對寧家人刺激大,對其他家族的人,同樣刺激極大。他們這些橫行無忌的紅色子弟,什麽時候會遇到這種事情。有了第一個寧武,誰知道會不會有下一個張武,劉武什麽的。


    寧家大宅的書房裏,寧家老爺子自從接到這個消息後,一直沒有說話。看不出憤怒,還是傷心。但是如果心細的人一定會發現,老爺子比起之前,更加蒼老了。


    典型的白發人送黑發人,盡管死的人是個混蛋,自己也一直畜生畜生的叫這,甚至有時候生氣了,罵對方的時候,也說過類似“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外麵”之類的話。


    沒想到現在真的應驗了,難道是自己當時的話太毒了,老天來收他了。


    老人將自己關在書房裏,也不想見任何人。老三雖然是個混蛋,但終究是自己的兒子,忽然又想到那個躺在病**已經奄奄一息的孫子,隨時也可能離去。難道老三這一脈,當真要絕了。


    忽然想到遠在江雲的那個孩子?老三終究留下一份血脈,不過現在是老二的了。難道讓他繼承老三一脈,很快就否定了。這樣,對老二太不公平了。老二已經受了這麽多年委屈。


    ...


    江雲寧勇還有桑文麗都走了,坐最早的班機飛回了天京,去處理寧武的事情。


    胡佩蓉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不敢相信,那個混蛋居然死了。雖然自己對他已經沒了任何感情,有的隻有深深的恨意。但是想到他到底是胡青的親生父親,胡佩蓉就有些提不起興趣。


    看著兒子在廚房忙前忙後的樣子,胡佩蓉心想,難不成他一點都不傷心。那畢竟是他的父親,還沒見麵,就沒了?


    胡青哪會傷心,甚至是開心的不得了。礙於血緣的關係,胡青還在苦惱怎麽報複當年對他們母子的絕情。如今他自己死翹翹了,沒有比這再好的結果了。以後母親就是進了寧家,也不會擔心碰到那混蛋的尷尬。


    哼著小曲,小心的煎著藥,猜到母親或許會有些傷心,但是也不以為意,不管多大的恨意,隨著這人的身死,也算煙消雲散了。胡青這點還算明白,甚至知道,母親這時候或許腦子裏還不時的浮現出當年的種種。


    最後一份藥煎好之後,胡青小心的將其倒在保溫壺裏,封口,蓋好。提著保溫壺,走出廚房,看母親雖然心情不太好,但應該沒什麽。就說道:“媽,我出去一下,一會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份飯,中午你也不要做了。”


    聽到兒子的話,看著兒子提的保溫壺,想到剛才他在煎藥,也不知道是給誰煎藥。點點頭,說道:“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胡青沒有安慰母親什麽的,因為他知道,安慰了也沒有。甚至自己有些幸災樂禍,如果讓母親知道了,說不定會不高興。


    出了房子,車子沒有開。昨天就知道了,老處女住的地方當真離他們不遠。雖然不住在他們這樣的別墅裏,但也是濱海大學的教職工家屬區。緊靠著這些別墅,是一些二十幾層的高層。


    按著老處女說的地址,胡青進了小區,坐電梯一直爬到十九層。


    東門,就是這裏!


    按響了門鈴,裏麵很快傳來老處女的聲音。


    “誰呀?”


    老處女看來在家,也算聽話,昨天讓她上午不要出去的。


    “是我!”


    開門,進了老處女的家。


    很大,雖然沒有別墅大,但看上去,也有一百五六平。裝修也不錯,簡約風格。最主要的是,幹淨,非常的幹淨。


    這是胡青第一次來到何曦媛家的感覺,看著老處女穿著一身幾近透明的居家衣服在胡青麵前晃來晃去。


    或許是因為和胡青的幾次親密接觸,何曦媛沒覺得穿成這樣在胡青麵前有什麽不妥。


    “隨便坐!我還有點事。”說著,何曦媛也不理會胡青來找自己做什麽,自顧自的回到臥房,在之後就沒有動靜了。


    這女人?


    將保溫壺放在茶幾上,胡青在那裏坐了一會,聽不到裏麵一點聲音。


    怪了,這老處女不會是又進去睡覺了吧?


    反正老處女也是自己的準女人,最起碼他是這麽認為的。一點也不在意,悄悄地推開老處女的門,果然看見老處女趴在**,手裏還抱著一本雜誌,正認真的看著。


    最主要的是,老處女的翹臀正對著胡青的眼睛,加上本來就幾近透明的布料。老處女那白huāhuā的大腿,一直延伸到那透明的衣服之下,高高翹起的臀部,甚至讓下麵有些走光。


    “誘人,這個妖精!”


    胡青打開門,一下撲了上去,嚇得老處女頓時慌了。


    胡青要幹什麽,不是想**她吧,她還是有些大意了。


    “老處女,在看什麽了,我都來了,我躲在這裏偷偷看。”胡青同樣和何曦媛一樣趴在**,頭緊貼著何曦媛的頭,同時一隻手不斷的在何曦媛的光滑的背部摩挲著。


    看著老處女那慌張的眼神,此時她已經沒心思看書了。隻想著趕快跑開,隻是,她如何如願,到底小看了胡青的瘋狂。在她想說什麽狠話,或者想做什麽的時候,胡青一下子封住了老處女的紅唇,並且很快突破防線,鑽了進去,尋找著老處女的香舌,吮吸著裏麵的芬芳。


    老處女怕了,眼睛睜得老大,看著胡青的行為,想躲,但是躲不開。同時,胡青的手也不老實了,已經從她的背部慢慢的滑向了前麵,並且很快就抓住了那對誘人的大白兔。


    “別,別這樣!”老處女怕了,雖然這種感覺很美妙,但是她知道,和胡青這樣是不好的。胡青和她根本不可能的,隻是她又留戀這種味道,這種感覺。尤其是三十多歲的身體,早就屈服了,那美妙的酮體仿佛水蛇一般,不由自主在胡青身上摩挲著。甚至一雙手,不知不覺中,也開始攀上了胡青的身體,做著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胡青盡管不是huā叢高手,但也算個老手,同樣知道女人的〖興〗奮點在什麽地方。於是在胡青有意無意的挑逗下,老處女徹底崩潰了,眼神裏隻剩下濃濃的**,以及那副恨不得將胡青吃下去的意思。


    “胡青,給我,給我,我想要!”


    趁著胡青換氣的時候,何曦媛急忙占據主動,爬上胡青的身上,那一雙手,甚至已經摸索到下麵,想解開胡青的褲子。


    看著老處女這副模樣,胡青覺得差不多了,正是時候。於是不顧老處女此時的**,胡青攔腰將老處女抱起,將來到客廳。


    “別,別在這裏,我們在臥房,別在這裏!”老處女雖然被胡青抱著,但是依舊不斷的用誘人的紅唇親吻著胡青的肌膚,兩隻手同時不斷的解開胡青的衣服。


    胡青不去阻止,來到沙發處,看著陷入**巔峰的何曦媛。胡青也不猶豫,迅速打開保溫壺,倒出一杯藥汁,端起來,對著有些愣神的何曦媛說道:“快,喝下,大口大口的,務必要全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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