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以絕對的優勢跑完了全程,就連在營門口卡表的憲兵看了我們也瞠目結舌地嘀咕了一句:"我靠!真他媽的快!"


    當然,跑到最後還是會有個墊背的,拚到最後王玉龍的體力終是沒有我們二人變態,在快到營門口的路上,他實在被我們甩得太遠了,遠得兩隻狼狗可能看得都不爽了,或許嫌他實在跑得太慢,兩隻怪獸的終於不樂意了。


    我和彭拯氣喘籲籲躺在營門口吃驚地看到,在王玉龍這小子的絕望叫聲中,狼狗們忽地一下把他撲到了在地上,看著兩隻狼狗極其配合地將他製住,甚至還用爪子按住他的雙肩,一狼臉威脅地死瞪著他,丫的那意思簡直就是,"小子,你再動我咬死你!"


    可憐的王玉龍嚇得簡直傻了,動也不敢動彈一下!


    看著其中一隻兒狼狗將巨大的嘴巴向他的臉上傾了過去,我和彭拯嚇得臉色發白,而王玉龍更是嚇得快哭了,可是讓人好笑又意外的是那隻狼狗竟然隻在他臉上狠狠地舔了一下。


    然後就傳來示威式的狂汪兩聲,這死怪物的眼裏竟然發出極為蔑視的寒芒,其中一隻竟然還在王玉龍這丫的邊上灑了一泡尿,似乎對這毫無挑戰性的工作再也沒有任何的興趣!緊接著屌都不屌他就離開了,立即跑到營門口那憲兵身邊撒歡去了。


    我們彭拯立即向王玉龍撲了過去,隻見這丫的哭得那個慘啊!委屈得就像一個被**的小媳婦,看著那兩隻狼狗的幽怨勁,那恨意簡直比海還要深,比珠穆朗瑪峰還要高,邊上陸續回來的尖兵們看了是又想笑,又傷懷,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真算是讓這兩隻狼狗XX了,我們都不知道怎麽去安慰他。


    從這以後可憐的王玉龍得了一個讓人想想也意味深長的外號,XX的竟然叫做''淫狼'';,因為他被狼狗給淫了,叫''淫狗'';不好聽,所以所性叫做''淫狼'';,每當想起這個場麵,實在就讓人嘴角發笑卻又心酸,而王玉龍實在是這一輩子也沒法忘記這段往事了。


    唉,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這個難聽的外號,我和彭拯都有份,隻不過王玉龍這小子落在後麵,所以我們幸運的逃過罷了。


    那一次我們三人累得幾乎要口吐白泡,從此以後再也不敢搞小動作了!可是,現在想起來我們依然驚訝無比!我拷!這死''侏羅紀公園'';裏麵連隻狗都這麽屌啊!真是幾隻讓人心驚的''特種狗'';啊!


    雖然等我們回到營房放下背包去訓練後,打濕的背包和被褥在我們晚上回來時都被憲兵們烘幹了,還算有點人情味,可是我們沒有一個對他們表示感謝的。


    因為這些憲兵的所做所為太讓人咬牙切齒了,痛苦的是從這天開始之後,憲兵們玩出了極大的熱情,早上的長途越野就變著法子讓我們拿著不同的東西跑了,而且東西絕對不能太輕,還偏不讓你們好拿,我懷疑這些壞坯一天沒事幹,就是天天想著怎麽在我們身上找樂子了。


    比如說沒槍帶的自動步槍啊,沒有背包帶的背包啊,甚至有時候還讓你們相互背著走,以後的這個早上的長途越野那簡直是太有戲劇性了,我們這幫子尖兵,一個個給整得就像是一幫子收破爛的,別提多可憐。


    接下來的訓練,就是第一天的翻版了,隻不過是把第一天一分鍾進食的訓練項目改在了中午。


    嘿嘿,終於等到這一刻了,我們現在都知道真正能說讓自己能吃飽那可是隻有這個機會了,因此大家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要將革命進行到底,配合''食肉恐龍'';們做好一切軍事訓練,我們一定要在這一餐吃飽。


    可是基地的教官們也不是那麽好說話的,這些變態的家夥竟然不在讓我們在食堂裏麵開飯,他們直接就搬了十個大木桶拉到了訓練場,裏麵菜和大米飯全部擾在一堆,那裏花花綠綠的看了就讓人不知道說什麽好,當然不會發給你碗和筷子,你可以不吃,反正沒人會強迫你。


    而且教官們明顯是故意的,特意還讓我們在開飯之前到沼澤地裏麵做了一遍很舒心的仰臥起坐和俯臥撐,然後你帶著一身的臭水和淤泥,準備來開飯吧。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去洗幹淨再來吃,可是如果你會飛,而且在幾秒鍾之內就能洗個桑拿回來,那麽你的願望就一定能成功,否則等你回來,不僅木桶裏的飯菜會給搶個精光不說,甚至還根本沒讓你有吃的機會。


    特意將十個大飯桶放在那帶著腥臭味的沼澤地邊上,你們就給我去吃吧,聞著邊上的異味,按往常的我們來說,這那裏是吃飯的地方啊!


    可是在你饑腸轆轆,肚子直叫喚的情況下,再說經過這幾天的訓練,什麽苦沒吃過啊,等教官將口令一下,我們就全然搶開了,根本不管手上那滿是臭水和淤泥,那根本就是瘋狂地向口裏塞啊,那一大桶飯裏十餘隻五顏六色的手伸了下去,那個惡心盡啊,吃了會有什麽結果我們都沒想了,反正吃下去就是勝利。


    當然,也有支持不住的,一看到飯桶裏那古怪至極的顏色,還有各人伸到飯桶內的髒手,吃了兩口就實在忍不住狂吐出來,然後就再也沒有半點食欲,蹲在那裏直哭泣。


    王玉龍倒也好說,這孩子一見到米飯就不要命了,就屬他搶得最凶,往口裏塞時他眼睛一閉,也不知道他嘀咕些什麽,嚼兩口就吞下去了。


    而小鬼頭彭拯卻是那嘔吐之人的一個,這小子錦衣玉食習慣了,怎麽見過這樣的場麵,丫的眼睛通紅,抓了一把放在口裏,可是才剛嚼兩口呢,就看到對麵有個尖兵邊吃邊有一股泛綠的淤泥從嘴角流出來,他就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小家夥委屈得一聲幹嚎,雙手抱頭,就再也不肯吃了。


    看到這樣的場麵我心裏急壞了,我一把將他提了起來,大聲罵道:"我操,你給我吃啊!"


    這小子使勁的搖頭,竟然少有的不聽我的話,我怒視著他,一手拿起一口飯硬往嘴裏塞,然後用眼神瞅著邊上那些憲兵大聲吼道:


    "你不是最恨他們嗎?給我吃!就當是你將他們吃下去了,咬死這些狗日的,媽的!你不吃怎麽能接受下麵的訓練?你沒看王玉龍這小子能吃,別人能吃,你就不能吃?學他將眼睛閉上!"


    聽到我這一說,彭拯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怒氣,終是拿起飯向嘴裏塞起來,而且吃得極為瘋狂,看著他拚命,一別豁出去的模樣,我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知道這小子又算是熬過一道關了,他的心理素質在我們三人裏麵實在算是最弱的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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