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毒


    “啊……好棒,啊--!”


    “爺,再來……哦,好好……”嬌媚的□□充盈著彌漫甜甜香味的寢室,豔麗的床幔閃爍出□□光芒,幾具柔軟彈性極佳的軀體,正攀附男人陽剛之上,如同□□起舞纏繞狂嘯之獸的蛇妖。


    嬌軀似備吸盡男精,努力搖擺豐臀,欲使男性為之瘋狂,肌膚布滿汗水,緩緩滴落,滲透綢綿。


    在這春宮之中,這床塌之旁,居然吊著個□□的男子,黑與白兩色融洽地混合成俊逸絕倫的尤物。烏黑光亮的發沿著優雅的頸傾瀉而下,渾圓緊窄的俏臀微微聳起,淡淡的股間深深夾著個潤滑的白瓷酒瓶,烈性的汁液洶湧翻滾於男人的腸壁之中,難耐煽情充滿挑逗的晃動令人垂涎欲滴。英挺,不住顫抖的胸前,兩顆沉浸葡萄酒裏紅腫暴突的乳點惹愛般招人摘采。隨完美的腰線視下,修長無暇的腿間慌亂遊走的欲望煞是可愛,尖端裂縫隱隱含淚似痛訴不能宣泄的淒苦。


    “啊,啊,啊……”


    “啊呀--好,要……還要……”


    “哦--”


    發泄後,龍鑰麒粗魯地推開橫七豎八昏暈去夢中享受餘韻的身體,抽出深褐色的凶器,堅硬微擺,熾熱上滑落白灼□□。男人拉過一邊的錦緞率性試了試黏汁,側身,以臂支顎,利目掃射床畔的男人,心田一蕩,踱步向前。


    龍鑰麒一手托起男人的下巴--濕潤的淵眸飄逸著□□的滋味,長長密集的睫毛閃動晶瑩的淚水,原本肉色的唇瓣滲透鮮豔,流光溢彩,可口佳肴。好美!真是太美了,怪不得人人為他顛倒。龍鑰麒湊近舔了舔對方悄悄開啟的唇舌,笑道:“怎樣?還習慣麽?想不想嚐嚐更棒的?唔--春雨?”


    終年迷霧的瞳瞬間爆裂恨意的鋒芒,淌汗的臉浮現冷笑咬牙切齒道:“我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為了保命,你為何不放過我呢?”


    龍鑰麒凝視拚命壓抑理智於欲海中掙紮的春雨,喟歎著,胸肌貼附春雨白皙的背脊,臂膀竄插胳窩環繞他的胸前,一左一右揉捏**的□□。薄唇停靠其耳畔,呢喃:“身不由己?嗬,嗬……我又何嚐不是?放了你?怎可能?”


    “不--”麻辣舒爽的感覺從春雨心口擴散,忍不住驚呼。


    “喜歡嗎?”龍鑰麒滾燙之物緊臥春雨可憐的股縫,輕柔地戳插跳動,已脹的不成樣。


    春雨顰眉抿唇,竭力克製。


    龍鑰麒一探一拉,明晃晃的盤龍紫玉映入春雨的眼簾,一搖一擺似訴說著重見主人的欣喜。“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嗎?竟戴著鵲小樓送的玉佩!想要是嗎?我有啊,要多少都給你,為什麽戴著他的東西?小樓愛妻,天生尤物,哈哈哈……別笑死人了……”龍鑰麒五指一扣,向牆壁狠命拋擲。


    “不要--!”春雨急呼。


    “怎麽?心疼了?”龍鑰麒看著玉佩清脆撞擊牆角,跌落於地,未損絲毫,堅固的大理石壁倒缺了個口子。“果然非尋常之物啊!”說著用勁搓揉懷裏人兒賞心悅目的‘紅梅’。


    春雨渾身一顫,眼角含淚瞪視龍鑰麒。梨花帶雨,風舞楊柳,說不清的曖昧,話不盡的風情,男人情不自禁膜拜春雨光潔的背腹,根莖暴至極限。


    “怪不得,沈風塵會愛上你啊!”龍鑰麒嗅著春雨清爽的體香感慨:“當年,他本可一統江湖,誰知你爹娘背叛了他,引出內亂,弄得一發不可收拾。為什麽?因為你娘這個沈風塵的女人,終於受不了沒愛的結合,轉身投向你爹席宏的懷抱。他們怕沈風塵激怒,不僅通知各大名門正派防禦,更是毒死了無數教下的兄弟,於沈風塵平定紛爭時逃了個不知所蹤。一己之私,害了那麽多人,不愧是傾鴻教一裏一外的左右護法!可惜,他們低估了沈風塵。一年後就被尋獲,這回更勝一籌。看出沈風塵對自己1歲大的孩子頗為喜愛,居然來了個賣子求生的把戲,難怪,你談起席宏、楓黎莒總是副無關痛癢的表情,如是我,早讓他們死在自己手裏!”


    龍鑰麒注視表情疏淡的春雨續道:“我真無法想象,向爹這樣的冷酷男人會把一個嬰兒養大!可是,你知道麽?沈風塵得你之後,不再對美人感興趣,爭名奪利也不在心上,於玉枕山一待就是半年,回教亦不過是為了發泄,他紅粉知己的女人,就是我娘,自然心有不甘,悄悄跟上玉枕山。三天後回府,至此不提,到今天我都不曉得她看見了什麽。”


    龍鑰麒親了親春雨的頸項道:“從小我就對你感興趣,我的娘,身邊的女人多美,爹為何不看一眼?是什麽樣的人叫他如此牽掛?7歲那年,噩耗傳來,我猶不敢相信,這般強悍的男人死了?那麽你呢?……音信全無。巧不巧?--在我要一嚐夙願吞並武林時,你出現了,有人預告你出山的消息,你爹娘隱居之處。我娘她不怨你,卻沒原諒席宏、楓黎莒,殺了他們,一把火燒了席家,如非席家兄妹逃的快,難免一死。”龍鑰麒頓了一下道:“你說得對,我倆第一次見麵,就知道你的目的、身份、來曆,本想殺你的,卻慢慢被吸引了去,你這妖精!”男人猛地抽出深埋其股溝的酒瓶,一陣醉人神智的香氣撲鼻,他無暇自持,兩指一伸搗入洞穴,好軟、溫潤、□□、彈性……欲使人瘋狂。龍鑰麒轉了轉指頭,彎曲點擊壁壘,春雨身子款擺,臀部緊吸著男人骨感的手指搖曳生姿。“喜歡麽?說啊?”男人扯離春雨一張一合的□□,硬根抵上孔洞,捧著他細膩健美的腰肢撫摩道:“說了就給你。”


    “不……嗚……”


    龍鑰麒反手握住春雨煎熬的男性,上下不停戳捋,流淌汗水的臉邪笑道:“不要?可是,已經這樣了啊?真讓我放手麽?”


    “你……”春雨咬牙哽咽道:“不……不……小,小樓……”


    “該死的!你不知道在一個男人懷裏喊別人的名字有多失禮嗎?”龍鑰麒暴怒中一把扯過春雨的頭發道。


    “嗚--”春雨疼地咬破嘴唇。


    忽然--


    “我的妻喚我的名,有何失禮之處?”


    “鵲小樓!”龍鑰麒倏地轉身迎敵,對上不知何時出現的鵲小樓,眯眼道:“春雨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妻,怎會身配我鵲小樓心愛之物?”鵲小樓晃了晃手中的盤龍玉佩,翹了翹嘴角。


    龍鑰麒心頭一凜,他是什麽時候拾起玉佩的?何時到我身後的?好詭異的人,好高明的手段,為何不在我無防備時送上一掌?“到我的地盤,你不怕有來無回嗎?”


    鵲小樓輕輕一笑道:“你要用傾鴻教所有的基業換我的妻子麽?”


    “什麽意思?”


    “洛神宮--傾鴻教旁支已滅,暗中的勢力,你亦想舍去嗎?”


    “你怎麽動的了……”龍鑰麒大驚。


    哼!鵲小樓邪笑道:“你掌控北江半片天地,皆以商行問世。是啊,錢這東西,不僅用以收買人心,亦是儲備實力必不可缺的。如果沒了呢?”


    “你……這樣會驚動朝廷,你以為魔教免得了滅門之災嗎?”龍鑰麒喝道。


    鵲小樓無謂地聳聳肩笑道:“先不談我是江南最大的財主,就以我魔教遍布天下,你以為朝廷想動就能動麽?這一動將移國之根本,弄的人心惶惶,他敢嗎?而且,得了春雨,這些身外之物我怎會看在眼裏?”


    “說的好聽!在棲月山莊你打了春雨一掌,無論真假,總是傷了他,還配說這話?”龍鑰麒道。


    鵲小樓看了看沉默的春雨,瞧了瞧等他如何自圓其說的龍鑰麒,目光一黯道:“我自擊一掌,總可扯平了吧。”說著左手凝力,啪的打向--龍鑰麒。


    “噗--好卑鄙!你……你這個小人!”快,太快了!須臾之間,龍鑰麒躲避不及,**跌倒一旁,吐了口血沫道。


    “我從沒說自己是君子。且,想伴雨兒到最後一刻的男人怎能輕易受傷。哪有時間陪你玩啊!”鵲小樓手並兩指,隔空點擊龍鑰麒周身大穴。笑了笑,至春雨身邊,提其雙手的鎖鏈敲擊兩下,隨後左右食指分別摳進腕鐐空隙間,用勁一拉,啪--應聲而斷。頃刻間解決四個,溫柔抱起跪跌於地的春雨,親吻他的眼瞼,呢喃:“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嗚……”春雨推拒小樓的肩,抵壓著焚身□□。


    “急不可待麽?雨兒?”


    春雨眼角斜瞪,無語。明擺著睜眼說瞎話嘛!他這樣子像急不可待嗎?


    “好,好,我知道。”鵲小樓拍撫著春雨的背,朝有口難言的龍鑰麒道:“真是個不會把握時機的男人。既然這樣,幹脆讓你看個夠吧。”鵲小樓走向床前,掀起床單拋至腳邊,坐於床沿,微微後仰,把春雨置於腰腹,左手指由上而下,輕塞入殷紅□□抽擦攪動。薄情的唇合攏玲瓏的耳垂壓昵。右掌探向貼合的腹間,摸著熱根把玩。


    “唔--”


    鵲小樓故意對著龍鑰麒掰開春雨羞人的臀縫,抬高他的腰身,讓仰麵向內閉不了眼的男人看了仔細。“這裏喝了那麽多酒一定非常饑渴哦。”沙啞性感的音色竄入春雨的耳膜,挖掘他盡剩的理智。“要我幫你麽?”低低的**著心神。


    “不……”


    “怎麽了?”鵲小樓問。朝春雨眼光巡視,趴著3個赤身露體的美人。“我早點了他們死穴,別擔心。”小樓左腳踢向床單,一勾、一挑、一擲,屍體淹沒白布之下。“放鬆,交給我就好。”男人刨開春雨唇齒,溫暖靈活的舌溜進去逗著甜膩小舌,纏繞、吸吮、舔噬……


    一次次深吻,如兩頭瘋狂的野獸需索著彼此,那麽的急切,粗暴地糾纏幾乎欲把對方啃食入腹,合著血的靈肉相擁更激發出濃烈的愛欲,四周飄散的氣味竟使人癡了……


    一遍遍醉臥天堂……


    “別!”春雨急喝。


    鵲小樓放下右手道:“你要我饒了他?”


    春雨虛弱地點點頭。


    “想挖你一雙眼的,既然,雨兒求情那麽放過你這次好了。”鵲小樓脫下貂毛罩衣包住春雨,橫抱胸口,踱步門前道:“忘了相告,這宮裏除了你已沒有一個活人,想報仇的話盡管找我。剛才看到的足夠你回憶一輩子了,如再纏著雨兒,哼哼……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畢竟你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說完男人飛躍而出,徒留龍鑰麒籲噓長歎,怒罵詛咒,痛心疾首,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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