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場麵,要說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了,王傑站在那裏,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而揭子豪居然跟夏夢涵道歉,這也是讓我感到特別的意外的,畢竟像揭子豪這樣的官二代,壓根就沒必要這樣的。


    至於夏夢涵更是一下就愣住了,等揭子豪站起了身子,夏夢涵才反應過來,立馬就躲在了我的身後,不敢看前麵。


    揭子豪看到這一幕,眼神落寞了一下,隨即又消失不見了,他抬頭看看了我一眼,就轉身走了。


    看著他的有些落寞的背影,我突然覺得看不透他了,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王傑捂著臉,都還沒搞明白,打他的揭子豪就走了,他舉著手,想叫住揭子豪,又閉上了嘴巴。


    後來,王傑扭頭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帶著他的狗腿子風風呼呼的走了,隻是他捂著臉的滑稽樣子,還是挺好笑的。


    “夢涵,走吧。”我低頭看夏夢涵,發現她正發著楞,我就推了她一下。


    夏夢涵回過神來,就“哦”地一聲,可一路上,她總是會走神,看她這樣,我也沒說什麽,因為突然有個人做個讓她自己覺得不可能的事情,這樣也很正常。


    晚上的下晚自習的時候,在天台上,我和李帥站在那抽著煙,吹著風。


    我長吐一口煙後,扭頭看著李帥說:我要動王傑。


    正看著下麵回家學生的李帥聽我這麽說,立刻就扭頭看著我,略顯嚴肅地問:一定要?


    我想都沒想,用力地點了點頭說:對,就明天。


    李帥目光深邃地看著我,我也一臉堅定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李帥點了點頭答應道:好。


    我沒在說話,看著校園裏的景色,又抽起了煙。而王傑的臉就像是魔幻的畫麵一樣,在漫漫黑夜裏慢慢擴大,直到消失。


    後來,我們一起離開了,下樓的時候,李帥說要先走。


    我點了點頭,他就走了,可我看他是往校門口去的。我就疑惑的喊到:帥子,你這是去哪?


    李帥轉過身來,沒了往日的笑嘻嘻的樣子:我去強哥那裏,有些東西還是要準備一下。


    我一聽,就


    點了點頭,他們的事情,我從來沒有細問,也不想去細問,畢竟因為老媽的原因,從心底裏我還是不想去觸碰這些東西的。


    回到寢室的時候,我特別把門給鎖上了,又把室友叫在了一塊,刀疤見我一臉嚴肅的模樣,也不嘻嘻哈哈了,靠著床杆,認真的看著我。


    其他室友,也早就因為刀疤的影響,跟我一起混了。雖然他們都是王傑班上的人,但是平時都是楓哥楓哥的叫我,而且生活了那麽久了,我也相信他們。


    於是,我認真地看了他們每人一眼,說:兄弟們,我有個事,覺得有必要和你們說一下。


    刀疤一聽,拍著胸脯就說:楓哥,什麽事你說吧,就是現在叫我去砍人,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他這樣說,我直接毫不客氣地敲了他一下頭說:你這都是什麽想法,你現在在哪,你知不知道,再說這樣的話,看我怎麽收拾你。


    刀疤看我瞪著他,委屈地摸著頭說:楓哥,我這不是開玩笑嗎,你幹嘛當真。


    “嗬嗬!”其他室友看刀疤這模樣,都樂的笑了。


    我伸手往下壓了壓,他們立刻就不笑了,我鄭重地說:我打算弄王傑了。室友們立刻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我接著又說:我和王傑隻能一個人在學校,要麽是他要麽是我。


    “楓哥,王傑他家有錢,你有把握嗎?”刀疤正經的說道,皺著眉頭,滿是擔憂的樣子。


    室友們也紛紛附和著說:是啊,楓哥,你別衝動,都快高三了,可別因為這事被學校開除了就不好了。


    我搖了搖頭,依舊堅定的道:我知道,但是你們也別擔心,沒有一定把握我也不會隨便動手的。


    說著,我心裏也不懸乎著,不由地想到了李帥,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的手段到底是什麽。


    刀疤顯然不信我的話,說:楓哥,那你跟我們說說,你有什麽把握。


    被刀疤這樣問,我立刻就回答不上來了,其他室友看到我不答話,也不相信了起來。


    我就趕忙裝作一副自信的樣子,笑著拍了拍刀疤的頭說:這種東西當然是個秘密拉,怎麽能夠說呢?說完,我故意挑了挑眉,故作輕浮的樣


    子。


    他們見我這樣,除了刀疤外,也都相信的笑著點了點頭。


    我有些不敢看刀疤,就躲著他的目光沒看他,喘了喘氣說:我跟你們說這事,也是怕王傑到時候狗急跳牆了,你們和他同一個班的,萬一到時候他會動手,你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他們都點了點頭,我就接著說道:當然,你們也別怕,這裏是學校,諒他也不敢瞎來。


    “嗯嗯,那楓哥,你也要小心點啊,畢竟你和他這麽水火不容的,他要報複肯定會先找你的。”


    我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地。”我也又拍了拍手說:好了,我要說的事情就這個,那大家都去洗洗臉睡覺吧。


    後來,室友們都端著臉盆走了,但刀疤走到門口,又突然走了回來,看我就問:楓哥,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我抬頭看他,咽了咽喉嚨,認真的說:有!


    刀疤盯著我的眼睛看,玩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他是了解我的。他這樣子看我,我有些吃不消,但為了不讓他擔心,我也努力地裝作確實如此的樣子。


    好半天,刀疤才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見到他走了,我才一下子癱軟的倒在了**,心裏不由的感歎道:唉,說個謊話真的是累啊。


    半夜,我還沒有睡著,想了許多事情。


    有個室友喜歡晚上看小說的,他起**廁所的時候看到我還沒有睡,就小聲問我:楓哥,你怎麽還沒睡啊?


    我一笑說:睡了,做了個夢就醒了。


    他哦了一聲,就捂著下麵小跑著去廁所了。過了一會兒,聽到衝水的聲音,我閉上了眼睛,他走出來見我睡著了,也就爬上了床。


    後來,我竟然就真的睡著了,也是太晚睡覺,我睡得特別沉。


    可突然有人用力地推著我,我不耐煩地用手搓著眼睛,說:幾點了?


    睜開眼,我才看清楚,是昨天半夜上廁所的室友,他激動地舉著亮著屏幕的手機說:楓哥,學校貼吧炸了,都是王傑和女人的做*的床照。


    聽到這話,我猛的睜大了眼睛,看著手機屏幕,心裏一下明白了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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