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個人年紀還小,但是沈子豐倒是希望沈澄能夠早點安定下來,周絹對宋菲也沒有任何的意見,晚上在沈澄說了這個意思後,除了笑話下兒子的厚顏無恥外,沈子豐決定抽時間拜訪下宋老師,然後把兩個孩子的事情先訂下來。


    對於將來幾家住在一起,早就對這個房子有點不滿意的周絹是舉起雙手讚成的。


    很快的吃完了飯。


    禽獸拖著媳婦進了房間。


    “你下午在哪裏睡覺的?”整潔的床鋪讓宋菲有點懷疑。


    天地作證,下午沈澄去了一家浴室,然後迷迷糊糊的躺了一個下午,什麽事情也沒幹。他聳聳肩,坦白了這一點,對此,宋菲狐疑的看了看他。


    可是卻沒有經驗,不知道怎麽檢查真假。


    沈澄很主動,他有經驗嘛。


    一手圈著宋菲的腰,一手在慢慢地摸索著。沈澄建議道:“你試驗下就知道了,男人嘛。幹過啥之後要休息會的。”


    啪地一聲。


    宋菲紅著小臉打了下作惡的手,卻還是被那隻爪子鑽進了衣服。


    轉眼間,禽獸就看到了蘿莉一臉的迷離。


    沈澄忙裏偷閑的擦了下嘴角,眼睛賊亮的,回看了下房門,現在合適麽?


    門口的腳步聲來來去去的。


    有點不安的沈澄皺著眉頭。終於能喘口氣了,宋菲偷偷的靠了他懷裏,扭了下身子,從衣服裏咬牙切齒的把混蛋地手拖了出去,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


    “怎麽了?”沈子豐耳朵靈的很。


    然後是周絹的憤怒:“關你什麽事情?你給我到房間去!”


    特麽的。


    沈澄罵罵咧咧的翻著眼睛。欲火全消,他鬱悶的低頭看看手上地牙印再看看懷裏的小妞,宋菲的眼睛在黯淡的床頭燈下閃著得意的光芒。


    “勞資不碰你了,憋死你!”沈澄惡狠狠的,整出了這麽一句。


    竊笑著,抬手打理了下自己微微淩亂的頭發。


    宋菲咬著嘴唇掐了沈澄一下,一雙修長圓潤的腿。肆無忌憚的在沈澄的麵前晃蕩了下。她是打橫靠在了沈澄懷裏地。


    看著白的晃眼的肌膚。


    沈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懷裏日趨飽滿的身體散發著自然的清香,不騎還不能摸麽?


    “你別,別啊,我和你說事情呢。”


    “幹嘛?”沈澄一心兩用著,手再次的翻上了她的腿彎,然後沿著宋菲細膩光潔的皮膚,向著某些地方遊走而去。看著懷裏女孩子臉色柔媚的神情,沈澄嘿嘿地笑著:“你說話呀。”


    “恩!”宋菲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一臉的哀求:“我和你說嘛。別動。沈澄,中午你和老馬說事情的時候,燕子和我說,她和王斌吵架了。”


    “什麽?”沈澄愣了下。


    “真地,我問燕子王斌呢,她說不搭理他了。”


    “什麽事情?”沈澄停了手。


    “燕子說,她覺得,沈澄是頭豬。”宋菲一本正經地說著,忽然的一個翻身,咯咯笑著跳了開去。


    “騙子!”


    沈澄勃然大怒地撲了過去。宋菲一邊笑著一邊退著。


    就在她的腿彎碰到了床沿的時候,那調皮天真的臉上,忽然起了點驚惶和嫣紅。沈澄的人卻已經撲了上去,兩個人倒在了那張單人**。


    看著自己身上的沈澄,今天剛剛在雙方父母的麵前。說下了名分。


    看著他壞壞的笑容。賊賊的眼睛。


    宋菲當然知道他現在想的是什麽。


    害怕忐忑的看著沈澄,她緊張的抓住了沈澄的肩膀。卻不知道這動作更顯的曖昧。仿佛圈住了情人脖子的女郎。在作出了正式的邀請。


    那任君采摘的紅唇在眼前輕輕的顫抖著。


    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明媚的眼睛裏,說不出是春意在橫流,還是她在傷感著,也許自己的一個時代終於要過去了。


    沈澄輕輕的吻了上去。


    “有人呢。”宋菲隻能,也隻來得及哼出這三個字。


    然後。


    床就塌了………


    “幹媽,恩?在啊,什麽?要上醫院了??”顏豔大驚失色的對著電話叫了起來,然後臉色變的很古怪的跑了開去,在那邊嘀嘀咕咕的問著什麽。王斌在一邊看著她。


    這個電話解救了他的尷尬,一分鍾前禍害在和他大談著人生理想。還揣著明白裝糊塗地,問他為什麽天天向著這裏跑。禍害還在說。有這功夫,兵兵你該抓到幾個小姐了…..


    “怎麽了?”


    “沒你事情。”顏豔板著臉坐了下來,卻忽然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灑脫著性子的她把頭歪著,秀發帶到了王斌地臉上。


    王斌魂飛魄散的嗅著少女的清香,看著禍害花枝亂顫的靠著自己,越來越近,本能的,他假正經的伸出了手去攔著。試圖用這種動作來掩飾,掩飾自己對此的驚喜。


    啪!


    重重的抽開了王斌的手,禍害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地。把背靠在了王斌的一側,繼續捂住了臉笑著。


    王斌臉皮抽了抽:“嘿嘿。”


    “你笑什麽?”顏豔奇怪了。


    “………怎麽了?誰上醫院了?”王斌扯開了這個問題。


    “我哥和我嫂子把床搞塌了。”


    禍害一句話說的王斌瞠目結舌的,她的笑意再次的冒了出來,半天後,王斌才明白,原來沈澄的床斷了,斷了地罪魁禍首其實算是沈子豐。因為就在昨天下午下班,沈子豐為了幫老婆收拾東西,就踩了沈澄的**,當時聽到了哢嚓一聲。他下來檢查了下,又試驗了下,覺得沒問題,就也沒在意。


    問題是,今天卻出事情了。


    今天晚上,沈澄和宋菲在房間。


    然後。


    沈澄的腰扭了,宋菲被他壓著。也傷了。


    “一上一下喲,哎,兵兵,我幹媽要你車子去,最好帶他們去醫院,你也帶我去看看我哥吧,咯咯,他會不會沒用了哦?”禍害捂住嘴,繼續花枝亂顫著。王斌也不由得笑的前俯後仰的。


    因為他們都想的出沈澄現在是什麽嘴臉。


    十分鍾後。


    王斌把車轉到了沈子豐家。


    門打開了。


    沈澄擺著他們全知道的嘴臉,正僵硬著身子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正在和沈子豐嚷嚷著:“一坐就塌了,你也不看好了?”


    周絹一邊開門一邊在繼續回頭罵著男人:“有你這樣的麽?我說要檢查下的。”


    顏豔咯咯地笑著竄進了房間,沈澄可憐的單人床正歪斜著躺了地上,床框完好,可是床下的板卻已經歪斜的豎了那裏。


    沈澄捂住了腰瞪著自己的妹子:“笑什麽?”


    顏豔不敢惹他。一句話不回。卻帶笑的回了頭,又竄到了周絹的房間。看到了宋菲在白著小臉縮了那裏。她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宋菲臉上一瞬間紅的要滴血了。在那裏努力辯解著:“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地。”


    “我說啥了?”顏豔壞壞的坐了宋菲的身邊:“讓我看看,沒事情吧。”


    “沒有,就是扭了一下。不要去醫院,哎呀。”宋菲已經要哭了,這算個什麽事情嘛。


    這個時候,那邊沈子豐說話的聲音好像在憋著笑:“沒事情吧。”


    然後是沈澄的大吼:“你還笑?”


    王斌進退兩難地站了那裏,沈澄看著王斌,一下子捂住了頭,結果又扭了腰,哎呀了一聲,在那裏抱怨起了周絹:“你打電話幹嘛,不要去醫院,再說我不是有車麽。”


    “哎呀,你爸喝酒地,再說多個幫手好嘛。王斌又不是外人。聽媽的話,還是去看看,乖啊兒子。”周絹擔心地不僅僅是沈澄腰的問題。


    “不去。”沈澄要瘋了。


    沈子豐摸了下鼻子,最近他和兒子學上了這個動作,嘿嘿了下,沈子豐道:“那我叫診所的醫生來,看看行不?”


    “我說就扭了一下,多大事情,你,你給我把床修好了。找幾個膏藥來貼下就沒事了。”沈澄惱火的指揮著。


    沈子豐連連點頭:“我先去叫人家來,我去,我去,王斌陪我去。”


    然後拽著王斌在夫人兒子仇恨的眼光裏跑了。


    失去了發泄的目標後,沈澄艱難的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微微的又動了下身子,覺得事情也不是太嚴重,主要是這個事情出的太難堪了。他抱怨的看看自己的床,恨恨的對著周絹叮囑著:“你不要放過他。”


    房間裏顏豔隨即就傳來了撲哧一聲。


    沈澄卻隻能尷尬的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那邊房間裏,宋菲看著進來的沈澄,又看到了他身後的周絹,羞的已經不知道怎麽辦了。剛剛沈子豐陪沈澄,周絹陪她,當時她都急死了。怎麽現在又來了?


    “看什麽?”沈澄對著妹子舉著手解釋道:“喏,我和她鬧玩的,結果她咬我,我就追,結果撞了床,然後床就塌了。你別瞎想。”


    “對,對。”宋菲抓到了救命稻草,她連忙點頭:“我咬他的。”


    顏豔半張著嘴,噢噢了一下,很敷衍的看看沈澄,又看看周絹,很老道的點出重點:“幹媽,你不要放過老頭子,這床塌了事小,我哥身體可重要哦。”


    “恩。”周絹顯然很擔心一些方麵,所以她居然也就點頭了。


    過來人自然知道小兒女在房間裏幹嘛的。她就沈澄這麽個兒子,心裏當然是沈子豐已經恨透了。


    一邊的宋菲聽的出禍害和周絹的潛台詞,一張小臉挎著,羞急之下,看了看沈澄,想想,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都是你。”


    哦?


    會發脾氣了?


    沈澄傻眼的瞪著她,可是宋菲憋了好久了,在這麽難堪的壓力下,她也不管了,小白兔也終於露出了爪牙來:“都是你,都是你。”


    然後腿踢著床,眼淚滴滴的,迸出了一句習慣性的稱呼:“流氓!”


    顏豔捂住嘴拽著哭笑不得的周絹,趕緊飛快的閃了出去。


    房間裏,難堪到了極點的小丫頭這個時候,已經氣到了神誌不清的地步了,她還在那裏胡言亂語的對著沈澄抱怨著:“就是你,你這個流氓!55555,難堪死了,就是你,我回家了,55555555.我要回家。”


    沈澄捂住了自己的叉腰肌,痛苦的支撐著身體,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這個時候,沈子豐終於帶著救死扶傷的赤腳醫生回來了。


    進門就在贖罪似的嚷嚷著:“快看看,看看。”


    “你先閉嘴!”


    周絹喝聲告訴了沈子豐一個事實,他犯下的錯誤雖可挽回,卻不可原諒,所以一切可沒這麽容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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