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國際勞動節。


    要勞動。


    半夜三更勞動。


    巨港的街頭,印尼當地政府四周出現了十條黑影。


    黑色的麵罩,黑色的衣褲,全美式的野戰行頭,雖然是山寨的,但是在裏麵的人很正點。而他們手上的家夥也毫不含糊。市政設施,是一個城市的標誌建築。


    打人要打臉。


    貼牆翻進,弩箭準確的射進了一條狼狗的咽喉,畜生隻來得及嗚咽一聲就倒下了。輕輕的落地,同時,狼狗身邊的四個印尼廢物也已經被擊斃。


    軍政府的規模簡陋粗糙,但是防備力量不小。尤其是最近。


    這隊衛兵隻是?


    砰的一聲,燈光突然大亮。傳來一陣叫罵聲。是那個混蛋時間沒把握好?還在牆頭上的一個兄弟肩膀上已經濺開了血花翻身倒下。已經進入了的五個人心猛的一沉。隨即不屑的笑了起來,打埋伏也打的這麽垃.圾?


    翻滾之間,子彈撲撲的掃過他們剛剛站著的地方。隔著火線,幾個人彼此看了一眼,堅定的點點頭,向後一揮手。牆上卻響起了猛烈的槍聲,四把a猛烈的火力向著***通明處掃去。準確的掃滅了光源。牆外也已經響起了呼嘯聲。


    帶隊地人在心裏慘然一笑。背對著敵人,上牆看天意了。毫不猶豫的利索的蹬牆翻上,其他人跟上。子彈繼續穿梭著。


    一個剛剛要翻騰上牆頭的兄弟。身形忽然一滯,倒下,仰麵倒下,對著牆壁上地兄弟。他用最後的力氣揮舞著手,無聲地示意快走。


    砰!


    蹲守牆頭的兄弟毫不猶豫的對著他的臉部開槍!子彈混合著眼淚。滴落人間。


    麵孔被三四發子彈擊的猙獰,炸開。


    嗓子深處,嘶啞的吼叫了聲,開槍的人一咬牙後翻下牆頭。


    “走。我走不了的。”


    八個人立即衝進了汽車。默默的看著之前落在外邊牆壁下地兄弟,他正把幾顆手雷用布條綁在一起,嘴裏橫著一把軍刀,眼睛亮的如同星辰。


    車飛快的衝出,子彈傾瀉向四麵八方。到處是尖叫,惶恐。退讓,閃躲的人。


    不屑的看著四周,聽著周圍的火力布置。駕駛員把車狠狠的打了個方向盤:“走不了地。”


    “值得了。”咬著牙,狠狠的又掃出一梭,換了個彈夾,一個踉蹌,扶著車壁的兄弟哈哈一笑:“我殺了五個。”


    何家的兄弟默默地把和沈澄聯係的手機拿出來。看著邊上的人。一笑。狠狠的向著地上砸去。一瞬間破碎:“值得了。”


    後麵的車已經趕上。子彈穿梭著,時不時的有彈頭砸到了車框上,溜出一點火星。


    密集的壓倒性槍聲中,彈頭撕裂空氣地尖銳卻那麽地清晰。


    回擊。回擊,回擊。


    “去加油站!右邊!”


    “是。”


    車猛的又一個右拐。和前麵地一輛軍車交錯時,幾顆子彈穿過了這輛卡車的車廂。一個兄弟掃出子彈的同時,猛的頭一仰,身子重重的砸在了另外一邊,緩緩的貼著邊框滑了下去。與此同時,那輛軍車轟的一聲炸開。哈哈大笑著。看著死去的兄弟。丟出手雷的人淚流滿麵:“在奈何橋上等著他。勞資們馬上就到,前後夾擊。”


    “中!”微笑著。看著後麵越開越慢的對手。有人在笑:“他們怕了。”


    “哼。”穩穩當當的一個點射。看到遠處的車猛的撞到了路邊翻滾著,一片尖叫,得意洋洋的卷起了半邊麵罩,低頭看看那個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軀體,用腳踢了踢,開槍的人搖搖頭:“說好同生共死的。對吧,兄弟。對吧!就到!”


    砰!


    又是一槍,打進了黑夜,遠處又是聲尖叫,隨即子彈鋪天蓋地而來。


    悶哼了一聲,被跳彈打進了後背,惱火的趴了那裏,中槍的人死去活來:“背後中槍,勞資和雷哥說不清啊。”


    遠處,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


    那是又一顆星辰隕落了人間的回響。


    “老鐵也上路了。哎。同生共死同生共死,還有個時差,真特麽的不默契啊。”罵罵咧咧的回擊著後方的敵人,哪怕視線已經模糊。


    加油站,到了。


    離開五十米已經有個關卡路障。那又如何?子彈狂擊著,闖過心慌意亂的防線。一瞬間撞飛了路障,無視著輪胎被鐵蒺藜紮的撲哧撲哧的響,和在地盤上掛零件的哢嚓聲。車二邊已經倒下了三四個。


    “移動靶,又滅了一個。”


    “你特麽掃的算什麽本事。”點倒了一個,兄弟不屑道。


    “這個呢?草。”


    “蒙的。”


    “你特麽去死吧。”


    “快了。”


    “……哈哈。”大笑著,筆直的衝進了加油站,對著退到了裏麵的對手開槍,毫無顧忌的掃射,打的玻璃碎裂,敵人驚駭。


    “白癡。躲到炸彈裏,什麽鳥素質?”跳下車的同時又幹倒了一個轉身要逃走的家夥。從地上撿起了一把槍,隻是身子還沒有站直,一顆流彈就擊中了他的胸口。


    “草。”這是他的遺言。


    子彈繼續狂噴著。一路殺來,所向披靡的小組殘餘的六人一瞬間占據了這裏。敵人已經死傷一地,或者,逃之夭夭。


    外邊車聲緊跟著,馬上就要到這裏了。


    “還有多少子彈?”


    “一個彈夾。”


    “一樣。”


    “我沒了。”


    “半個彈夾。”


    “一群廢物,浪費是要下地獄的,勞資還有二個。水平出來了吧?”


    “手雷呢?”掃了兄弟們一眼,滿意的點點頭,帶頭的直接吩咐:“你,你,你,控製進口,你你,控製出口。再撿點家夥,等子彈全打完了,丟光了手雷,就回來,記得,不可以死在外邊!”


    “知道,媽的,活了二十年浪費糧食,還要自己給自己毀屍滅跡。”


    “印尼猴子的汽油你心疼個鳥!滾。”


    五個人竄了出去。外邊爆竹一般的槍聲猛烈的響起。一聲,一聲,一聲……裏麵的人,努力的把死去的兄弟抬起,抗到肩上。丟到了卡車後車廂,幫他抹上了眼睛,回頭看著額頭中彈的那個兄弟,明知道他已經死去,還是摸了摸他的脈搏。


    入手處,血仍未冷!


    “來生,還是兄弟。”劈手扯下了加油的噴口,對著兄弟,對著汽車,一頓狂噴。汽油淋漓著,四處橫淌,混合著碧血在縱橫。


    二邊的人已經向後退來。手臂齊齊的揚起,黑點遠遠的砸了出去,把對方呼喊投降的聲音砸成了驚叫。


    轟,轟,轟,轟……


    一片火光衝天。


    五個人齊齊的衝了回來。一個人到了麵前,喘息了一下,卻咳出了一片鮮血,徑直倒下。胸口後背,噴泉似的,黏糊糊的撲了等待的人懷裏。


    “回家了,兄弟。”


    “回家吧。”


    “恩。回家了。”


    “好,回家。來。我們一起。”


    抗著兄弟上車。八個人無論生死,肩並肩的圍成一圈。一根煙,燃起。一口,一口,伴隨著的,是毫無效果的槍聲,和繼續無用的喊叫。


    “老鐵記得把臉丟了吧?”接過最後一口煙,忽然有人問道。


    “哦,他是個死不要臉的。一片大笑聲,打火機擦出了火花,丟在了車廂內,騰的一下一卷藍色的火苗急速的彌漫開來。


    “燙啊!”


    “麻痹的,趕著死啊,成全你,來了!”


    三顆手雷猛的拉扯開來,熊熊烈焰藍色轉成火光的時候,終於化成一出驚天動地!


    這一夜。


    多少人淚如雨下!


    而,也是這一夜的下半夜!


    雅加達突然提前發生了暴動!失控的暴徒衝擊著商店,酒店,超市,這次,他們針對了一切異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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