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


    眼睛還沒有睜開就被一陣劇痛侵襲的忍不住皺起了眉,即便如他鐵骨錚錚的軍人,也無法忍受這種全身骨節都裂解一樣的痛楚。


    那麽能痛就說明他還沒死,那些人不是想要他的命麽,記憶中似乎他是掉下懸崖了吧,沒摔死還真是命大啊,咬著牙忍住痛楚,徐崢艱難的睜開眼睛,一米強烈的陽光刺的他眼睛生疼,眼前一陣暈眩。暈眩過去後,他才不著痕跡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屋子,真是不可置信這裏不是囚房,更不是想象中一片陰暗沒有窗戶的柴房,隻是一眼就讓他鬆下了一口氣,他獲救了,不管救他的人是誰,有什麽目的他暫時都不會有危險。


    他所在的屋子是一間小竹屋,地方不大卻勝在精致,白色的布幔隨著風揚起一片柔和的ng,竹屋的窗戶很大,陽光就是從那裏麵沒有任何的阻隔的照射進來的,感覺很溫馨,卻不能夠讓徐崢覺得安心,艱難的撐起身來想要離開,可以一動胸口就傳來一陣撕扯的痛楚,不得不因為體力不支而倒了回去,在一動都沒什麽力氣。


    突然枕頭邊傳來一陣淡淡的藥香,他也說不出是哪種植物的清香,就那麽帶著淡淡的安心,淡淡的撫慰......困倦的想要睡去,就連平時引以為傲的警戒都起不到任何作用,漸漸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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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上了眼睛。


    陽光暖暖的將臥榻上的人包圍起來,在遠處看就連他身上細小的毛孔都淬上了一層金光,深邃的五官更顯迷人俊朗。


    這個時候,一切都靜悄悄的,一個少年背著藥簍從門口進來,向裏麵望了望,俊秀的眉不悅的蹙了蹙,不知想起了什麽,轉身又離開了。


    當徐崢再一次醒過來是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胸口沉悶的壓迫感讓他沒睜開眼睛就已經皺起了眉頭,艱難的抬起手不悅的推了推,沒動,似乎是......一個胳膊......。這個意識幾乎迅速的就讓徐崢清醒過來,迷蒙的眼落在胸口,然而他迅速清醒,當看清楚自己狼狽的樣子時,牙齒已經咬的直響,不止是一個胳膊壓在他的胸膛上,對方幾乎半個身子都壓在他的身上,身體上的一陣陣酥麻,不斷的提醒著他,對方恐怕以這樣的姿勢壓了他一整個晚上。


    明亮的眼危險的迷了起來,看向毫無防備睡在他身旁的人,淩、亂的長發卻掩飾不住對方消瘦的骨骼,是個少年。


    手,在意識還沒有清楚的時候,已經帶著狠厲對準了那個人纖細脆弱的脖頸,略微透明的皮膚能夠清晰的看到泛青的血管,溫熱的讓人想要肆意的摧殘。


    對方身上淡淡的藥草清香在不斷地提醒他,這個人就是救了他的那個人,想要扣住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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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脖子的手慢慢的放了下來,他雖然殺過不少人,一如外人對他的評價鐵血冷酷,卻從來不喜歡濫殺無辜,更不會恩將仇報。歎了一口氣,眼神有些複雜的看向旁邊那個完全沒有睡相的少年,從軍四年以來,敢拿他徐崢大將軍當抱枕的人他還是頭一個。


    厭惡的票了一眼少年放在自己身上的爪子,小心的拿了起來扔到了一邊,剛想要撐身坐起來,胸口處就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沒有任何感情的目光掃向自己的胸前,果然......被包紮好的地方已經裂開了,滲出一絲殷、紅。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人換過了,安靜的屋子似乎就隻有這個少年一個人住。


    徐崢咬了咬牙,對於自己的沒用很氣惱在想掙紮時,旁邊被他扔到了一邊的手,此刻又像一隻八爪魚一樣又纏了上來。


    少年的皮膚白白、嫩嫩的,不像他的常年在外已經曬成了結實的古銅色,那隻手此時正壓在他的胸膛上,鮮明的顏色,讓他的眼神暗了暗,想要在伸出手的時,耳邊已經傳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我勸你還是不要亂動的好,前天你被從上麵摔下來的時候已經快要斷氣了,要不是我,現在你早就去找閻王爺報道了。”


    徐崢的身子一僵,勉強的抬起頭,對上了那雙掩在長發下明媚的眼,冷冷的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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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誰?”


    少年輕笑著坐了起來,嫵媚的將淩亂滑順的長發收攏,這時徐崢才意外的發現這少年絕色的容顏,若是女子必定容貌傾城禍亂後宮,男子......看他唇角那懶散惑人的笑容,倒更像一隻妖嬈的狐狸精,少年並不在意徐崢驚訝及厭惡的眼神,一動一靜皆是風情萬種。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徐崢堅毅的眸子並沒有因為對方惑人的笑容而有一點動搖,銳利而冰冷的目光,讓少年的笑容一點一點的僵在了唇角。


    真是一個古板又不知趣的家夥,少年可愛的津了津鼻子這樣想,嬌氣的開口道:“我叫白淺,師傅賜的字,字逸之。”


    “你可以叫我逸之,雖然我不是特別喜歡,不過是師兄弟們都這麽叫我。”


    “喂,你叫什麽哦?”


    皺了皺眉,麵對突然撲上來他又掙不開的少年,徐崢不自然的將目光移到了遠處,冷漠的說:“長卿。”


    白淺不悅的看著眼前的人撇過頭,心裏暗暗的附議,說他是古板又不知趣的家夥真是抬舉他了,根本就是一個冷冰冰的鐵塊,師傅怎麽會算出來這個人會是他的劫數呢,打死他也不會愛上這種怪咖的好麽?


    隻是......趁著他不注意白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放開了他下了臥榻坐在椅子上悄悄的地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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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這個男人還真是好看,五官精致帶著一股粗獷的銳氣,可惜,就是太冷了。想到這裏白淺泄氣一樣,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發現那個男人像鷹一樣銳利的視線宛如實質的刺向他,心裏有些不安,又想起來師傅囑咐過的那些話,不樂意的說:“喂,你......。”


    徐崢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不悅的打斷道:“長卿。”


    “知......知道了,長卿是吧,你怎麽那麽恰巧從上麵掉下來?”被他冰冷的視線一瞟,白淺乖乖的縮了縮脖子,不甘不願的咳了一聲,這個人,也太冷了吧。


    沒錯是恰巧,是他的師傅烏月,不要他了,前幾日一臉高深莫測的將趕他下山,說是機緣到了,什麽紅鸞星動,是福是禍全看造化了,叫他在那裏候著,結果,他候著......就從天而降撿了這麽個冷透的鐵塊回來。


    徐崢幹本就懶得搭理他,身子僵在了臥榻上,臉色染上了一片凝重,他被那群要殺他的人逼著掉下了鬼神淵,命大沒被摔死,微微眯起的眼睛,現在他隻是在苦惱一個問題,究竟是誰想要他的命,黑甲軍中誰又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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