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立在古皓然身後的靈和行不由自主的搖,這少爺在其他方麵高人一籌,在遇上少夫人以後,這腦筋就全部秀豆非要較個長短不可,當下靈吐了一口氣道:“茗清,你不要說了,少爺擺明了看少夫人怎麽應對,你說的再多少爺也不會聽。”


    茗清轉過頭去看著倆人苦著張臉道:“我知道少爺不會聽,我隻是在想回去了要怎麽麵對少夫人,要是讓少夫人知道我們不勸少爺回去,那後果我可不敢想,現在多說兩句,回去也好對少夫人有個交代。”


    古皓然聞言冷哼一聲,雙眼一凜掃向一臉小心翼翼的茗清,行上前一步拉過茗清正色道:“不用勸,我已經傳了消息回去了,一會老爺自然會派人抓少爺回去。”


    茗清頓時大喜道:“還是你想的周到,嗬嗬,那好,少爺,你慢慢看盡量看,你瞧那個女子長的挺不錯的,恩,那一個也挺清秀的。”


    古皓然麵色不動恍若未聞的喝了一口茶,行慢條斯理的道:“少爺,你知道你的行蹤是逃不過月堂的,所以幹脆點也許有個好結果,同時,少夫人並不好惹。”


    古皓然一個手指緩緩敲打著桌麵平靜的道:“別忘了,我也不好惹。”


    沒說話的靈此時開口道:“少爺,你知道的,何必要計較。”話說的很簡練,裏麵的意思古皓然卻懂,他們十幾年的情誼不是假的,當下也不說話隻是微微一笑,周身突然間秉射而出的霸氣,居然不輸蝶衣的威壓,茗清,行,靈等相視一眼後都低頭緩緩微笑了起來。


    屋子裏三人相視而笑,此時底下場中正好一陣歡呼響起,今夜的壓軸大戲出場了,古皓然眼目一亮頓時笑了起來,茗清則撐著張臉不停隔著窗子東張西望,可就是沒有古家的人找來,不由暗自祈禱當中


    。


    燈火輝煌的高台上,一個人影緩緩顯了出來,弱質翩翩,仿若清風拂柳,芍藥籠煙,生的也是一副好容貌,更兼柔弱多情,讓人憑生憐惜愛慕之情。台下眾人一見此女出來,頓時瘋狂起來,沒有底價的拍賣在一聲一聲叫價當中,迅速攀升了上去。


    古皓然看了一眼今日這花魁,輕搖著折扇也不慌著開價,悠然的坐於上麵喝茶,茗清看了一眼後喃喃道:“沒有少夫人美麗。”古皓然聽在耳朵裏也沒發怒,說的是事實有什麽好計較的,這女與蝶衣相比差遠了。


    “一千兩。”


    “一千五百兩。”


    “兩千兩。”


    “兩千兩,賈公子出兩千兩,還有人出價沒有?要沒有,今日花魁便要屬於賈公子了。”


    “三千兩。”一道帶著磁性的低沉男聲從二樓的包廂裏傳了出來,底樓的眾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那個位置逝家六少爺。


    “三千兩,古六少爺出三千兩,有沒有更高價?還有沒有更高價?”院子裏的老鴇興奮的一臉通紅,三千兩買一夜可是大手筆了。


    古皓然透過窗戶看著眾人的表情,淡淡一笑,這天下能跟他爭的又有幾人,除了那個做他妻子的女人,含今日就要她下不來台,留不住丈夫的妻子,以後看她臉麵往那裏放,這才方消自己心頭怒氣,想著想著古皓然就想到那該死的蝶衣。


    “嘿嘿,看來今日的花魁要屬於我門六公子了,我宣布……”話未說完,台上的老鴇突然一臉呆滯的望著門口,把接下來要說的話都忘了個一幹二淨,大廳內的一幹人頓時詫異的順著老鴇的目光轉頭望去。


    隻見大廳門口三個男子正緩緩走來,當中一個身材修長,眉目如畫,雙眼深的不見底卻也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就如月神一般清冷高貴,如夢如幻的容顏讓高台上的花魁也黯然失色。


    廳中眾人具都一楞,如此絕色的男子實在讓人移不開眼睛,一身男裝的蝶衣帶著風和柳,徑直朝高台下走去,擋在道上的人紛紛讓出道路,生怕怠慢她,蝶衣走致高台前掃了一眼旁邊坐著的人,頓時就有人站起身來讓座,蝶衣也不客氣自然的坐下


    。


    包廂裏茗清先也被這絕色的公子震住,待看到身後人才回過神來,一巴掌捂著嘴不敢置信的道:“少夫人,是少夫人。”古家上下都想完了,就沒想到居然是蝶衣親自來了。


    古皓然一挑眉透過窗戶看去,正好看見蝶衣帶著風,柳,冷漠異常的緩緩行來,嘴角不由勾起一絲不知明的笑意,緩緩道:“果然來了。”


    行站在他身後語氣平淡的道:“少爺等的是少夫人?”


    古皓然身子後仰靠在高背椅上,嘴揭著隻有在行等麵前,才會露出的熟悉的穩勝卷的笑容,輕揮著折扇道:“她從沒有隱藏她的性子,隻是你們因為她的表麵沒有注意罷了。”


    見行,靈詢問的看著自己,古皓然嘴醬畫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居高臨下的看著蝶衣的身影,中午那番話可不是白說的,要是往日這女人絕對不理會自己的挑釁,不過現在既然被她認定為她的東西,那麽她就會接受自己的挑釁,一個強悍的女人越是漠視一切,就越不允許有人挑戰她的尊嚴。


    茗清聽了點點頭一臉笑意的站起身走到行身後,然後笑眯眯的道:“原來少爺注意到少夫人的內在了。”


    古皓然頓時朝著茗清咧嘴一笑,雲淡風輕的道:“茗清,從明天開始涼州糧運由你負責。”


    茗清頓時一聲慘叫道:“少爺,茗清錯了,茗清已經負責了兩個洲了,在來一個會累死人的,少爺。”


    古皓然淡淡一笑,不理會茗清的哭嚎,緩緩道:“她用手,我用腦,她會殺人,我會裝死人,好久沒有人能挑起我的怒氣了,這次到了我的地盤,那就來算個清楚。”說罷,麵上又恢複了往日顯露出來的有點輕浮,有點狂妄的倨傲神情。


    高台下蝶衣漠然的坐在高椅上,朝著看她看呆了的老鴇冷冷的一瞄,那老鴇頓時一個寒戰醒過神來,語音有點的道:“古六公子出三千兩,有沒有人出更高價的?還有沒有出更高價錢的?要是沒有今天的花魁就屬於古六公子了,有沒有人要開價。”老鴇見著蝶衣這樣出色的男子才來,不由話多的重複了幾遍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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