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然本在尖叫聲響起後便欲動手的,此時聽見風等開口說話,便按捺住剛才的想法,靜靜的躺在一旁聽好戲,一邊按了按蝶衣,裝過頭了,風等都醒了,他們兩個還在裝人事不知,蝶衣也沒有什麽回應,依舊按捺著不動。


    “咦,怎麽這麽早就醒了?老三。”


    那掌櫃的忙向問話的五英道:“這幾個人會功夫,醒來的自然會早一些,二寨主請放心,隻是清醒的早點,時間不到他們是動不了的。”


    二寨主五英頓時嘿嘿笑了起來道:“我的六個美人兒,今晚要你們伺候我,你們可願意?”故做嬌媚的語調,聽的人一陣發寒。


    隻聽見風懶懶的道:“你?你一個人受的了我們六個嗎?你是太瞧的起自己,還是太瞧不起我們?”


    旁邊行的聲音緊接著響起道:“兄弟,手腳都不聽使喚了,你還逞什麽強?當心累死


    。”


    風淡淡笑聲傳來道:“這到也是,死我到是想過千百種方式,這樣累死還真有點丟人。”


    兩個旁若無人的淡話,致使大殿中一瞬間寂靜下來,半響五英哈哈笑起來道:“好,好,我就喜歡有性格的男人,來人,把他們帶下去洗刷幹淨,今晚我要好好享用。”


    一直插不上話的掌櫃老三,此時忙搶過話題道:“二寨主等一下,這幾個隻是開胃菜,好的還在後麵。”


    五英明顯提高了聲音,感興趣的道:“拿出來看看。”


    掌櫃老三嘿嘿一笑,讓開一直擋在古皓然和蝶衣身前的身體,同時把古皓然的臉扶起來對上滿廳的人,成功的看見滿廳的人都掉下眼珠。


    “哈哈哈哈,極品,極品,這才是真的極品,姑奶奶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的男人,好有味道,我喜歡,我喜歡。”越說聲音越近,顯然是把持不住衝了過來。


    那掌櫃老三看五英來勢太凶,顯然沒有看見古皓然懷裏抱的有人,忙道:“二寨主等一下,他懷裏的女人可是獻給大寨主的,這樣的人可傷著就不好了。”邊說邊迎上前攔下直流口水的五英,邊叫人上前來分開兩人,古皓然此時也就沒有緊緊抱著不放,依勢放開手來,同時緩緩睜開眼睛,裝過頭就不好了。


    當掌櫃老三把蝶衣轉過方向對上眾人時,一瞬間隻聽見滿堂吸氣的聲音,間雜著酒杯掉在地上的聲音,顯然,蝶衣的容貌讓這些沒見過市麵的土匪,忘了今夕是何夕。


    蝶衣靠在古皓然的肩上緩緩睜開眼睛,兩人的容貌就如日月一般耀眼,雖然略微狼狽的靠在一起,卻完全無損壞其優雅,高貴,出塵的氣質,反而更添一絲頹廢的迷亂之感。


    蝶衣掃了一眼震驚在當地,看傻了睜眼的古皓然的五英,這個女人真不能用女人來形容,勉強來說應該稱的上個雌性的稱呼,隻見她高頭大馬怕是有一米九的個子,長的那叫一個腰圓腿粗,氣質彪悍,一張圓餅臉上滿臉雀艾小眼睛,塌鼻子,外加一血盆大口,此時正露出裏麵白森森的牙齒,往下滴著口水。一副身材在怎麽看也不屬於凹凸有致,就算個飛機場都算不上,露出來的結實的肌肉與周圍的男人有的一拚,不管從那個方向看都無法把她跟女人聯係起來,可她翩翩還穿著裙子不算,還擦胭抹粉,弄的那叫一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


    掃過五英,蝶衣方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視線前方高高在上的坐著一個男人,與五英長的到還挺像,不過同樣壯實的身材換在男人身上,反倒挺有股震懾的味道,比五英耐看多了,此時正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身上還摟著一個柔弱的女人,旁邊跪在他身邊的還有三四個,頭也不敢抬的待在那處。


    蝶衣麵無表情的看向周圍,見地上亂七八糟的坐了好些人,怕有二三十個,衣冠不整者有之,麵目不善者有之,總之一眼望去就沒一個好人,而在他們中間此時正衣衫破裂的坐著幾個人,這幾個男人麵目清秀,其身上的氣質完全有別於土匪窩裏的人,隻是麵目呆滯眼裏露出深深的絕望和悲傷,身上還纏繞著無數旁邊伸過來的手,的上半身幾乎沒什麽好皮膚,鞭傷,燙傷,青青紫紫的傷痕布滿每一處軀體,讓人不忍目睹。


    其中還有一個半大孩子模樣的男孩,正被一個人壓在身下,手臂,腿上都按著其他人的手,全身早已經沒有一絲衣物,此時正恐懼的哭泣著,聽聲音就是剛才尖叫的那人,由於風及時的開口,滿廳的人都停下動作,男孩到還沒受到什麽懲罰和傷害。


    蝶衣把廳中的麵孔掃視了一遍,有許多正是下午在街道上行走的行人,和坐在酒家裏吃飯的客人,蝶衣不由在暗中冷冷一笑,果然沒有料錯,店不止是黑店,這整個鎮就是一個黑到極點的土匪窩。


    一切收到心裏,蝶衣正欲收回目光,突然眼角掃到一道不尋常的目光,蝶衣抬眼對上,隻見這也是那幾個應該算是伺候五英的人之一罷,他此時正被人抱在懷裏斜斜放在地上,所以剛才第一眼並沒有看見他,此人長相也屬清秀,唯那雙眼睛猶如一灘深水,深的不見底,目光中沒有絕望也沒有悲傷,平靜的好像遭遇這一切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蝶衣與他的目光對上,那人的目光也沒有改變,看向蝶衣的目光中沒有對自己的憐惜,也沒有對蝶衣等的同情,有的隻有自我保護,對,保護,以及眼底深處強烈的求生願望,蝶衣看了一眼他**的胸膛,上麵的傷痕比其他人少很多,一眼間便了解了,這個男人在這麽惡劣的情況下,依舊沒有放棄對生命的執著,努力選取最小的傷害,來達到存活的目的。


    說起來好像很長時間,其實蝶衣隻不過用了幾眼時間,不在看向風等,蝶衣收回目光注視著身邊那掌櫃老三身後的幾人,身旁靠著的古皓然身形微微晃動,蝶衣明顯的感覺到古皓然居然要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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