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看了古皓然一眼淡淡的道:“沒什麽。()”要換你二十天時間趕了幾千裏路程,能不累死也是個半死,古皓然坐船到是晝夜兼程隻要十天,走官道可就比水路多了一倍的路程不止。


    “皓然叔叔,抱。”一直乖巧的窩在蝶衣懷中的方嵐馭見逝皓然,頓時伸開雙手就朝古皓然撲去。


    古皓然此時才看見蝶衣居然抱著的是方嵐,眼中神色一變,頗複雜的看了蝶衣幾眼,前些日子是推算蝶衣幫他解決了問題,這一看見方嵐,古皓然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推算完全屬實,不由邊接過嵐,邊收了怒氣神色溫和的朝蝶衣道:“快去收拾一下,我在大廳等你。”


    蝶衣恩了一聲正要賺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古離嗬嗬一笑道:“這是誰啊?小六,你可還沒有給我介紹喔,嘖嘖,塵埃撲麵不掩天姿國色,長的是不錯,難怪敢給我摔臉色。”他本來就攀住古皓然肩膀在,此時更是湊近了古皓然臉頰說話,恨不得就勢親上去一般,倆人之間情景曖昧的很。


    古皓然還沒答話,蝶衣冷眼掃了他一眼,快速伸手抓住古離的衣領,手底就勁就把他撤離了古皓然身上,扔在一旁冷冷的道:“我是他妻子。”


    古離那裏受過這種待遇,硬是愣了兩秒,最後在古浩影,古浩名等人壓抑的臉色下恢複,手中折扇揮動又搶到古皓然身爆上上下下打量了蝶衣幾眼後道:“你既然是皓然的妻子,那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麽人?居然敢對我動手,後果可是相當嚴重。”


    蝶衣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道:“有多嚴重?”這一問頓時難住了古離,怎麽嚴重?能怎麽嚴重,就衝著她逝皓然妻子的份上,能嚴重到什麽地方,不過是嚇唬人的罷


    。


    蝶衣見古離眼中光芒連連閃動,顯然是算計的目光,當下冷哼一聲道:“惹火我的下場也很嚴重,給我離他遠點。”說罷又冷冷的掃了古皓然一眼,她的東西隻能她碰。


    古離雙眉一揚鼻子裏冷哼一聲,一臉挑釁的看也不看的就朝身後的古皓然靠去,蝶衣臉上神色一凜,右手快速的就朝古離抓去,古皓然是見識過蝶衣手下功夫的,臉上又是好笑又是薄怒,當下快速的斜步上前一把抓住蝶衣的手,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聽見身後碰的一聲,不由轉頭看去,隻見古離狼狽的倒到地上,一雙眼冒火的瞪著他。


    寂靜,絕對的寂靜,半響一道極放肆的笑聲響起,接著撲哧撲哧壓抑的笑聲都響了起來,古離等著笑的極誇張的古浩影,一邊被古浩遠和古浩清邊笑邊給拉起來,他這輩子什麽都難不倒他,唯一缺點就是不會功夫。而剛才怎麽著也沒想到古皓然居然閃人,這個該死的小六。


    古皓然見古離眼中冒火嘴邊冷笑的瞪著他,不由哭笑不得,繃著一張臉皮朝哄笑的眾人道:“笑什麽笑,意外而已,意外。”邊吼著眾人嘴角邊不僅流露出笑容,從沒見過古離吃癟,今日一回來就丟了個大臉。


    等著古離被左右眾人一頓安捂,冒火的抓住古皓然的時候,始作俑者蝶衣早已經不見蹤影了,不由氣的臉色幾變,雙眼光芒亂串,這梁子算是結下了,這次省親時間長著,還怕收拾不了這個小六和他的妻子。


    回到漾居洗漱一番,還沒收拾妥當風等幾人和些總管級別的下人都找了上來,一些什麽接下來的節目安排,席位安排,人員安排,以及接連幾日的活動安排等等等等,忙著請示的請示匯報的匯報,代掌內務的華堇和玲靜,也聽說人到了忙來商量事情,一時間漾居居然比大廳還要熱鬧。


    待的蝶衣熟悉所有該她出馬的事情後,這天色已經暗淡下來,居然已是晚飯時分,大廳那邊傳喚所有的直係親戚齊聚一堂,這忙的腳不沾地的華堇玲靜拉著蝶衣奔赴大廳那方。


    人滿為患卻安靜有序的大廳中,隻聽見古離和古震等幾人開心的交談聲音,其他人無不束手靜立一旁伺候著,蝶衣掃了眼眼眶微紅的古離,和一臉欣慰的古震,顯然別來情緒已敘,看來下午十分肯定是親情場麵,不由微微頓了頓腳步。


    “外公那是不是你擺平的?”蝶衣掃了眼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過來的古皓然,淡淡的恩了一聲,這大廳中的人老老少少,長輩的平輩的小輩的都已經坐下與古離一同來頓親情飯,隻有古皓然和蝶衣這兩個現任當家忙裏忙外的招呼,和安排事務,當然多半事情都逝皓然在做,蝶衣隻是靠在外間花台旁,聽取下人們的稟報,然後讓風等去辦理就好


    。


    “多事。”古皓然冷聲一含語調一如既往的高傲,眉眼中卻夾雜著些微的笑意,蝶衣也懶得跟他多說,既然答應古震幫助他,那麽他擺不平的事自然就自己來給他擺平,倒真沒想過古皓然會有什麽反應。


    倆人正交談一句,就有下人快速跑來道:“六少爺,秋衡君讓你和六夫人去大廳,他說要考考當年他教你的東西忘了沒有,現在大家都等著六少爺和六夫人呢。”


    古皓然揮手退去小廝後皺眉朝蝶衣道:“我這個小叔最是記仇,下午的事情他絕對會找我們兩個算賬,你自己當心點,別丟了我的麵子。”邊說邊自然的拉著蝶衣就朝大廳裏賺蝶衣看了眼古皓然拉著自己的手,什麽時候不排斥這些微小的親密動作了?


    倆人才進大廳,就聽見古離高聲笑道:“小六過來,讓小叔考考你的功力退沒退步。”邊說邊盯著古皓然和蝶衣笑的是個老奸巨猾,雖然在外人看來是暖如春風。


    古皓然嘴醬起邪魅的笑容道:“小叔不跟著爹娘叔伯敘舊,拉著我做什麽,要考我不有的是時間,也不在這麽一刻。”


    古離嗬嗬笑道:“我與他們已經敘了一下午舊了,就你小子跑的快,借口忙人影都找不到,現在不正齊全,該在的人都在這裏,那裏能少了你這個我從小最疼愛的小子,明知道我愛熱鬧,光吃飯沉悶的很,來,來,來,給大家增加點興致,老規矩,你若輸了,可別怪小叔我不客氣。”古皓然耳裏聽著古離的話,掃了一眼坐著的古浩揚等人,見一個個麵容扭曲,顯然今天下午的敘舊敘的十分精彩。


    古皓然見古浩影等一臉同情的望著他,不由挑眉笑道:“既然小叔喜歡,那皓然就舍命陪君子。”邊說邊走到早已經擺好的一張長桌子旁,上麵擺放著整齊的一溜杯子。


    蝶衣站在身後有點不明所以,正坐在身邊的古浩名輕聲道:“這是品酒和拚酒,那是十二種頂級花釀,要分別說出他們的名字和年份,若錯了一杯罰掃全府茅廁一天,若錯兩杯罰紮馬步一天,三杯則頭懸梁錐刺股懸空畫畫,四杯就在府裏裸奔,五杯就上街裸奔去。”


    蝶衣聽到這不由嘴角**了一下,上街裸奔,這估計古皓然會吐血,又聽古浩名壓抑著笑意接著道:“後麵的懲罰一直不知道,因為八歲之前小六最多也隻錯過五杯,從來沒有錯六杯的,越到後麵就越少,這還全是小叔的功勞,從六歲就教小六喝酒,爹娘也拿他沒有辦法,所以你不用擔心,頂多可能會頭懸梁而已,不過要是到最後喝醉了的話,就會被扔到大街上睡覺


    。”說罷不由抖了抖肩膀,暗自慶幸那時候自己已經大了,沒有讓小叔這麽當玩具耍。


    蝶衣掃了眼正盯著自己笑的邪惡的古離,就聽見古皓然咋呼道:“開什麽玩笑,小叔,什麽時候增加到二十四杯了?”蝶衣側頭一看,古皓然麵前細數下來果然是二十四個杯子。


    但見古離一臉和藹可親的微笑:“小六,十二杯那是沒成親前的你,現在你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了,另外十二杯是給我六侄兒嬉準備的,這可是我從皇宮中帶來的絕世佳釀,算是我彌補沒有趕上你成親的遺憾送的禮物,小叔的禮物你們難道不收嗎?”說罷一副哀怨樣子的看著古皓然。


    古皓然整張臉都冷了下來,瞪著古離一眼無聲道:“算你狠。”古離邪笑的朝古皓然拋個媚眼,笑的是風華絕代。


    古皓然看了眼站在身旁的蝶衣,從來都沒有見過蝶衣喝酒,這連喝酒都不會,還指望什麽品年份?這古離的話已經擺在那裏,扣的是情節合理,想推辭都不知道有什麽辦法,古皓然不由伸手拉過蝶衣護在身後,麵上從新換成淡淡的笑容道:“蝶衣不會喝酒,我幫她喝。”


    古離手中折扇一擊掌心笑道:“那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我隻說送給你們兩個,可沒說要誰收,不過小六,這些可都是性子烈著,你撐不撐的住我可不保證。”


    古皓然眼裏冒火嘴角卻帶著微笑,不在答古離的話,當下直接端起第一杯酒水,先在鼻尖聞了一聞,隨後一飲而盡道:“三十年的風洲梨花酒。”接著二話不說端起第二杯,遠遠的聞了一聞,接著輕輕了一小嘬一口後,點頭微微一笑道:“十五年的黎洲青梅酒。”


    第三杯,二十年的汾酒;第四杯,十七年的女兒紅;第五杯,三十一年的青稞酒;第六杯,二十八年的清酒。古皓然一口氣連喝六杯,不停歇的報出了六種年份古老,珍貴無比的酒水名字,這中間很多連古家都沒有那麽好年份的藏酒。


    古離一臉微笑的看著古皓然,目光中光芒閃動,說不上是他勢在必得,還是覺得古皓然出乎意料。


    古皓然端起第七杯酒後,皺眉聞了半響似乎沒有答案,輕一滴在嘴裏沒什麽反映,後接連品了兩口才點點頭道:“三十四年的雲洲百花酒


    。”


    古離笑著點頭道:“果然長進了,這百花酒喝出味道不難,要辨別年份可就要點功力了,不錯,繼續,後麵才是好東西,前麵幾杯不過給你開個胃罷了,算不上什麽好東西。”


    古皓然聞言也不說話,隻緩緩的端起第八杯酒,隻見其色澤渾濁,撲鼻而來的既不是清香也不是濃香,反而有股淡淡的腥味,古皓然皺了皺眉品了一口,入口辛辣無比,比之前麵幾杯加在一起還要夠勁,胸腹中一股火辣辣的感覺立時升騰了起來,古皓然暗自一驚,這酒好大的勁頭。


    細細品嚐了半晌,古皓然默不作聲的看著手中的酒杯,大廳中的眾人此時都一臉興味的望著他,笑眯眯的看著好戲,古皓然沉默半響眼睛一亮突然道:“五十六年的關洲螞吊酒。”


    身旁的古浩名頓時驚呼道:“好東西啊,十年二十年已不可多得,居然是五十幾年的,小六,你真是好口福,好口福。”這大廳中的眾人可不是那沒見過世麵的人,就算沒喝過也都聽過這乃酒中極品了,不是說它口感多好,而是這年份已經算是個奇跡了,無疑是年份抬高了身價的典型作品。


    古離嘴角含笑的看著古皓然道:“小六,你喝過?”


    古皓然搖道:“沒有,這個年份除了皇宮裏可能有,還有什麽地方能找得到,我不過是賭了一把,如此純烈,勁道剛猛,除了五十年以上的哪有這種味道,而五十年以上的我記得好像皇宮中也隻有這個年份的。”


    古離當下朝古皓然豎起大拇指,古皓然臉色嚴肅的不在看向古離,這第七杯的酒水一個比一個級別脯這樣下去後麵的還不知道是些什麽珍稀貨色,無疑要小心對付了,在這麽多人麵前麵子可不能丟在一邊。


    蝶衣看著古皓然端起第九杯,這杯香味撲鼻,就算她站在古皓然身後,香味也是撲鼻而來,蝶衣正覺得這酒怎麽這麽個香法,就聽見古皓然低聲驚訝道:“光香味已是如此醉人,這是什麽年份的?”


    蝶衣不懂酒哪裏知道什麽醉人不醉人,正做沒理會處就聽見身後的古浩影悄聲道:“這杯下肚還得了,光這味已經是這麽濃鬱了,喝下去還不直接醉倒,小叔果然在整人。”


    蝶衣微微側頭,見旁邊幾個下人滿麵紅潤,眼神竟然開始迷離,顯然是被這酒味熏的,不由皺了皺眉後收回眼光朝古皓然看去,隻見古皓然一口飲盡,麵上瞬間添加了一絲紅潤,閉著眼睛的古皓然沉澱了一下方開口道:“七十五年的青州猴兒酒


    。”


    古離頓時啪啪掌聲響起道:“不愧是我**出來的,繼續。”


    古皓然穩了穩又端起第十杯,一口飲下後沉默了良久才道:“六十九年的易州梅花酒。”


    此話一出口本來寂靜的大廳頓時一陣叫好聲,古浩揚大聲道:“小六,好樣的,還有兩杯就過關了,再接再厲,大哥支持你。”


    古浩遠低聲道:“別忘了那是二十四杯,不是十二杯。”


    古浩清淡淡的道:“你們心裏清楚,過了十二杯就是勝利宅小六,加油。”


    大廳中不由響起一片加油叫好聲,高高在上的古震和方琉雲微笑的看著古皓然,這麽多年可沒人能過了古離的十二杯,雖說是戲耍之局,但如果真能扳回一局,倒也是個極大的突破。


    古皓然朝大家點頭一笑端起十一杯,在坐的人都看見古皓然麵不改色,從從容容的喝了下去,卻隻有一直被古皓然拉著的蝶衣感覺到,從古皓然手心傳來的,古皓然手心異常發熱,脈搏跳動也越來越快,顯然是這後麵的幾杯勁道太大,什麽都沒吃的古皓然有點受不住了。


    “八十八年的曲洲鳳梨酒。”


    此時眾人都無心吃食,也不覺得古皓然長時間的沉默是種折磨,在長久的等待後聽見古皓然開口,也不知道對不對就開始哄然叫好,古離也邊笑邊點頭,目光卻促狹的看著古皓然。


    蝶衣冷冷的掃了古離一眼,古離挑眉對上蝶衣的眼,笑眯眯的看不出整人的樣子,不過蝶衣明白古離自然是知道這些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酒水裏混合著一起喝有什麽作用。算死了古皓然就算再撐也撐不了二十四杯,怎麽著也的給他落下口實,得到懲罰的理由。


    第十二杯,古皓然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開始發抖的身形,無比鎮定的看著這第十二杯。蝶衣卻感覺古皓然的手越來越抖,不由加力使勁握了一下古皓然的手,古皓然頓時回頭看著蝶衣,也不知道他是喝多了還是怎麽著,朝著蝶衣風姿卓越的一笑道:“我沒事


    。”


    蝶衣見古皓然笑的燦爛不由一愣,這方古皓然轉頭端起第十二杯一口氣喝了下去,古皓然沉默,大廳中的眾人沉默,屋外的下人們也沉默,一時間寂靜到了極點,蝶衣感到古皓然手心瞬間出了一層汗,沿著她的手汗珠一點一點的往下滴,抬頭見古皓然的後頸已經一片暈紅,不由皺了皺眉上前一步靠在古皓然身後,撐住他的身子。


    “小六,這是什麽酒?這可有時間限製,你別給我沉默一晚上。”見古皓然久不開口,古離笑眯眯的開口道。


    古皓然靠在蝶衣的身上,隻轉了個頭看著古離,神情高傲而優雅的一字一句的道:“聖天祈福酒,一百零八年。”


    古離頓時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你個古皓然,沒枉費我拿最好的酒給你喝,這可是絕品中的絕品,皇宮中也沒剩下幾瓶,這可是聖天王朝王庭的不傳之秘。


    一聽古離承認古皓然所說,古浩影頓時高聲笑道:“好樣的,小六,哥哥那筆帳就這麽算了,你太給當哥的爭氣了。”那丟下他跑路的事情,叢古皓然回來古浩影還沒有跟他算賬,害他被爹娘一頓好罵,本來想古離事情完了再跟他算賬,現在古皓然力壓魔頭古離,實在是讓他心情舒服。


    古浩揚,古浩遠,古浩名,古浩清等幾個也不停的鼓掌叫好,十年前壓的他們翻不了身的不平等條約,今日被古皓然力破,這實在是不比奴隸翻身做主人還要令人振奮。


    古皓然也極度興奮,這最後一杯實在是連蒙帶猜,要不是那不尋常的反應,讓自己想起幾年前在影束王朝喝過的那一杯,還怎麽也猜不出來,古皓然不由高興的邊笑邊側過頭去,對上蝶衣的唇就狠狠的親了一口,這一下頓時滿廳的人哄然尖叫,連古震和方琉雲都是又好笑又好氣的看著古皓然和蝶衣。


    古離笑嗬嗬的打斷滿大廳的叫好和起哄,好整以暇的道:“別高興的太早,小六,還有十二杯,繼續,若能在飲下這十二杯,小叔我今天就服了你。”


    古皓然笑眯眯的看了眼蝶衣又轉過頭去,蝶衣冷冷的看了眼古皓然,別人沒看見古皓然的眼神,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平日清明庸智的眼神,夾雜著興奮夾雜著迷茫,那靠在她身上的身體基本已經全靠她在支撐,顯然這最後一杯勁道超出了古皓然的預算。


    古皓然頭腦雖然有點昏沉沉,心裏卻極清醒,知道今天討不了好去,不由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去端第十三杯,還沒端至嘴邊的手就撒了滴出來,眾人看不見古皓然的動作,蝶衣卻是全部收在眼裏,不由緊緊的皺了皺眉


    。


    “嗬嗬,小六,你這聖天祈福酒本身勁力強勁,若隻喝這一種你撐個半天沒問題,不過加上你前麵所喝的那十一杯,與這最後一杯綜合,這酒的勁道可就提前散發出來了,小六,這第十三杯你還敢喝嗎?”古離輕笑的道,剛才的動作其他人沒看到,他可是也收在眼中。


    古皓然自然知道自己的反映和承受的極限,可這的酒能不喝嗎?蝶衣是自己的女人,隻能自己欺負,哪輪到別人欺負,就算是叔叔也不行,當下也不理才離,端起酒就往嘴裏倒去。


    啪,古皓然的動作停在唇爆古皓然定了定神一看,蝶衣正握住了自己的手,端過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古皓然忙反手抓住蝶衣的手,低聲道:“你幹什麽?這不是好玩的,沒喝過酒的人貿然喝這些極品,會醉死的。”


    蝶衣掃了眼古皓然冷冷的道:“我告訴過你我沒喝過酒?”古皓然頓時一愣,蝶衣就著古皓然發愣的時候,一飲而盡杯中的酒水。這一動作被身後的古浩影看到,眼神變換中轟然叫好,古浩揚等人也跟著有點擔心,有點興奮的叫起來。


    古離見蝶衣麵不改色的喝下杯子中的酒,眼中雖然有點詫異,卻任笑容滿麵的道:“小六侄兒媳婦,這是什麽酒水和它的年份,你可辨別出來?”


    蝶衣漠然的看著古離道:“水而已。”


    古離一愣後細細的打量蝶衣幾眼,滿臉驚訝和尋味的笑道:“酒乃水亦,既然是水自然沒有年份,好,侄兒媳婦,那你就嚐嚐這些水的滋味如何?裏麵可有酒的味道?”他就不信一個女人,還真能把這些極品酒水當水喝,不醉倒在一旁出夠洋相才怪,好戲自然在後麵。


    蝶衣也不多話一邊用肩膀撐著發顫的古皓然,一邊接連取過幾杯,二話不說的喝了下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古皓然神色驚訝的側頭看著蝶衣,這般把酒當水喝連麵色都沒有變一下,難道真的是深藏不露。


    古浩名見蝶衣手起杯落,一口氣連幹七八杯,雖然杯子小的可憐,但裏麵的東西可是貨真價實的極品酒水,不由駭然的相視一眼,接著又興奮起來,大聲為蝶衣加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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