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然抬頭見蝶衣目光陰寒的瞪著自己,不由又低頭親了一下蝶衣的唇後道:“蝶衣,我喜歡你。”


    “蝶衣,昨日我本來以為會死的,被那麽群欲蛇纏上,我根本沒有想過會有活命的時候,可是那一瞬間我居然感到慶幸,因為我把你扔在了後麵,你沒有落入跟我一樣的情況,我真的感到欣慰。以前我隻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你就該聽我的,就該把我當天,要是我死了你就該給我陪葬,可是那一刻我居然覺得你能活著真好,真好


    。”古皓然把臉貼上蝶衣的臉頰,蝶衣的臉頰冷冰冰的好像連溫度都沒有了。


    古皓然嘴角帶笑的道:“以後我不跟你打了,也不跟你爭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喜歡的女人,我跟你爭什麽爭,我知道以前跟你爭不過就是想你這個目中無人的女人,能把我看在眼裏放在心上,現在我不爭了,你不把我放在心上,我把你放在心上,你不喜歡我,我會讓你喜歡上我,蝶衣,我古皓然喜歡的一定會得到,你,也不例外。”邊說邊輕輕的在蝶衣的臉上印上一吻。


    蝶衣皺眉看著眼前外表沒變,感覺卻變了的古皓然,喜歡,什麽跟什麽?就是趁她動不了來占她便宜?蝶衣感覺渾身不自然的很,可惜動不了隻能任由古皓然抱著她喂藥,心中漠然的道,等好了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前端時間對他的動作不理會,反而讓他變本加厲起來。


    古皓然見蝶衣眼中射出冷漠的光,不由苦笑一聲,要想敲碎那冰封的表層,看來還不是短日子可以做到的,不過他有這個信心和時間。


    古皓然在蝶衣盯人的眼樂下,依然我行我素的喂完了藥水不說,還口對口的喂蝶衣吃了一小碗藥膳,氣血兩虛可不是解毒的好事。


    喂完蝶衣藥膳,古皓然給蝶衣擦拭了下額頭上的虛汗道:“蝶衣,要不要解手?”


    此話一出蝶衣頓時瞪著古皓然,往日的冷酷硬是凝聚不起來,在睡了一天多了,怎麽會不想解手,何況還喝了那麽多藥水,看著古皓然微紅的臉頰,蝶衣也不由有點不自然起來,讓她在眾人麵前**身體她有脾氣能沉的下心,一個頂極殺手的職業素質是不用質疑,可是這麽親密的事情,就超出了職業素質之外了。


    古皓然見蝶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神中難得的露出一絲惱怒和不自然,不由輕聲道:“我的妻子我自己照顧,你別想要其他人來伺候你。”說罷,抱起蝶衣就往外間走去。


    收拾妥當後,古皓然和蝶衣都有點尷尬,雖然蝶衣的尷尬絕對沒有一點流露出來,哪怕前些日子與古皓然坦誠相對,也不會覺得有那裏影響到她的情緒,不過這種事比做了讓愛做的事還要親密,同時也更讓人尷尬。()


    古皓然沉默著把蝶衣抱回來,輕輕抱著蝶衣放到,自己也和衣躺下,翻身抱住蝶衣道:“睡一會,你要多休息才好的快,我陪你


    。”邊說邊輕輕的拍著蝶衣的後背,似乎在哄著蝶衣入睡。


    蝶衣冷眼看著距離自己不到十厘米的俊美容顏,見其微閉著雙目嘴角帶笑,那笑容很明媚很溫柔,燦爛的讓人合不上眼,淡淡的清爽氣息縈繞在鼻尖,自從兩人相見後還從來沒有這麽融洽的睡在一起過,那份不明所以的氣氛圍繞在倆人身周,難得的柔和和寧靜。


    古皓然感覺到蝶衣的注視,沒有睜眼輕輕的靠上前吻了蝶衣嘴角一下,微笑道:“以後你可以看一輩子,現在睡覺,你需要休息。”邊說邊緊了緊懷抱,為蝶衣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蝶衣不習慣與人靠這麽近,可是現在也沒有反抗的能力,不由心中惱怒麵色冷然,不過畢竟蛇毒厲害,疲軟的身體無力支撐堅強的意誌,在古皓然溫暖的懷抱中,不知道什麽時候睡了過去。


    接下來幾日古皓然把蝶衣照顧的那叫一個無微不至,上至吃飯喝藥,下至擦身方便,惹得古浩揚等都大加讚揚古皓然懂事了,當然其中不知道吃了蝶衣多少豆腐。


    第三日上蝶衣餘毒未清,但也好了甚多,消停了兩天沒來找麻煩的古離,一大早的帶著古震古浩揚等搖搖晃晃的嬉笑著前來。


    古皓然正抱著蝶衣在漾居的花園裏賞花,滿園鮮花競相開放,紅的那叫一個似火,白的那叫一個似雪,黃的,紫的那是各種各樣,蝶衣目光冰冷的掃了一眼繁花,轉頭狠狠的瞪著古皓然。每日都是被他抱著,不管什麽時候也不管有什麽人,古皓然到是很開心,蝶衣拒絕也無用隻有任他高興了。


    古皓然猶如沒有看見蝶衣的眼神一般,狀似歎息的道:“本來我覺得我這漾居裏種的已經是極品了,可是你往這裏一坐,那些花朵都失了顏色,暗淡無光的讓人看了討厭。”


    蝶衣使力掙紮了一番,無奈還是原樣沒什麽力氣,就如螞蟻捍大樹一點也捍動不了古皓然的懷抱,不由放棄掙紮冷聲道:“看不順眼就毀了。”


    古皓然轉頭驚訝的看著蝶衣道:“你居然把我的話記得這麽牢靠,我真高興,好啊,茗清過來,把這院子的花全部給我拔了,看著礙眼。”遠處茗清一翻白眼高聲答應,這少爺本就是個囂張的主,現在為討少夫人開心,別說一院子花了,就算把整個漾居一把火燒了,多半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蝶衣掃了古皓然一眼,古皓然捏了顆葡萄喂至蝶衣嘴邊道:“吃點水果,對你身體有好處


    。”蝶衣看也不看古皓然轉頭看著別處,又不是豬,天天除了吃就是睡,而且隻要自己嘴巴停閑準是這個補品,那個糕點的,雖然能感覺到古皓然是好意,可好意也要別人接受才是好意,不接受那就不是好意,那是強迫,而蝶衣最不喜歡的就是強迫她的人。


    古皓然微微一笑把葡萄含在嘴裏,輕輕搬過蝶衣的臉頰,對著那有點蒼白的嘴唇吻上去,蝶衣也不掙紮,掙紮無用那何必浪費力氣,任由古皓然把葡萄用舌尖送入她的口中,感覺到那舌尖挑了一下自己的牙齒後就欲退去,蝶衣突然眼中光芒一閃,舌尖一個挑動把葡萄又重新給古皓然送回去。


    古皓然微覺驚訝不過馬上故計重施,一顆小小的葡萄很快就在倆人的推拒中化成汁水,被兩人咽入了口中,沒有了葡萄,但是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一個喂食的吻變成了真正的親吻,蝶衣纏著古皓然的舌尖輕輕吮吸,不時舌尖滑過古皓然的口腔,古皓然一手壓在蝶衣的後腦勺,一手摟著蝶衣的腰,狠狠的糾纏上那香滑的丁香小舌,輾轉吮吸,肆意吞噬。


    一個狠狠的吮吸,蝶衣舌尖吃痛的一與古皓然相貼的更加緊密,古皓然微微悶哼一聲,雙手更加用力的抱著蝶衣,半響等古皓然放開蝶衣時,兩人嘴角間滑出的一縷銀絲更添曖昧。


    古皓然眼中翻騰著看著蝶衣被吻的飽滿通紅的紅唇,狠狠的緊了一下抱著蝶衣的手,把頭抵在蝶衣的額頭上,些微喘氣嘶啞著聲音道:“這下你滿意了?蝶衣,不要在這個時候挑逗我,你身上有傷我不能碰你,你就算不滿也不要用這種方式折騰我。”


    蝶衣也有些喘的聽著古皓然的話,並沒有出聲,不錯就是特意挑逗他的,雖然自己沒有力氣動手,但同時有辦法收拾他。


    兩人沉默了半響,古皓然抬起頭來看著蝶衣道:“我知道你喜歡天天不停的吃,但是你的身體必須要用藥調理,這些在你眼中無用的東西,對中了蛇毒後身體的恢複是可以起很大作用的,不要認為解了毒就好,身體是你自己的不能讓它垮了,你不心疼它,我來替你心疼。”


    蝶衣抬眼與古皓然對視,從古皓然的眼中看到的是絕對的疼惜,那種溫柔的目光讓人有一咱被珍惜的感覺,蝶衣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冷淡的目光掃向了遠處。


    古皓然見此也沒有多說什麽,喜馬拉雅山不是幾天就能夠征服的,微微鬆開把蝶衣摟的死緊的手臂,卻剛好碰上蝶衣手腕上的袖箭,古皓然不由拉起蝶衣的手左右端詳半響道:“這是什麽東西?上次你就是用這個射的煽”


    蝶衣見古皓然一臉驚奇便淡淡的恩了一聲,古皓然拉著蝶衣的手研究了半天,見手鐲表麵平平無奇,稍微用勁往下取卻紋絲不動,古皓然不由道:“這東西怎麽用?”


    蝶衣手指微動指了一個地方,雖然是她的防身利器,不過說與古皓然知道也無所謂,古皓然看了眼位置突然道:“就算你全身沒力氣,你要殺我還是易如反掌的是不是?”那袖箭的一端掛在小指上,不注意看像一個戒指,注意研究才發現隻需要小指一動,就能殺人,而蝶衣的手指一直是可以動的


    。


    蝶衣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古皓然不由笑容大大的親了蝶衣一口道:“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蝶衣漠然的看也不看他,要殺早就殺了還輪到這會,睜開眼的時候就可以大卸八塊了,這人真是有病。


    古皓然卻是滿麵笑容,古皓然心裏明白要是換成其他人,蝶衣怕早就下殺手了,就連女子近身都覺得不舒服的蝶衣,怎麽會讓一個男人對她動手動腳,自己一定是特殊存在的那個,意識到這點古皓然能不開心麽,不過古皓然忘了,蝶衣街坊他確實不同,那是因為他是她的,是寵物,是下人,是玩粳是屬下,也許什麽都是,唯一不是的是愛人。


    一旁遠遠看見這幕的古離和古震相視一笑後,揮手退下了一臉曖昧笑意的古浩影等人,就連古離的隨身侍衛也給退了下去,長輩看小輩親熱還說的過去,外人看見成什麽樣子,那幾個侍衛臉帶笑容的也遠遠退了下去。


    古離和古震站在遠處看著古皓然和蝶衣,臉上帶著促狹的笑容,眼中卻深如潭水,古離嘴角帶笑偷偷扶在假山上,眼睛望著古皓然嘴裏卻道:“哥,看來浩然是真心喜歡上這個蝶衣了,你說他們兩能不能撐起整個古家?”


    古震背對著古皓然和蝶衣,與遠處古離的侍衛斜斜相對,低聲道:“憑他們倆的能力應該沒問題,可是他們之間還存在問題,蝶衣對浩然的不信任,也許會出現莫大的變數,而且從今天看來蝶衣對浩然的感情顯然不深,這點實在讓人擔心。”


    古離恩了一聲也壓低聲音道:“我也這麽認為,最先不過是猜測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好,不過那日射箭我方確定,不怎麽好不說兩人根本無法彼此信任,本來想登山的時候找個由頭安排一下,看能不能壓榨點真實情緒出來,沒想到到真碰上出事,這到是把浩然給考驗出來了,蝶衣卻一點情緒都沒有外露,這個女人不知道是藏的深,還是本來就是個無情的人


    。”


    古震道:“蝶衣不是無情,看她對夢尋等就知道了,她對小孩子上心,但對成人則全部是防備,就算不是防備也是真的無情。”


    古離皺眉道:“這可不是個好事,她要與浩然不對心,浩然卻對她上心,這是個什麽事。”


    古震沉默了片刻道:“浩然若能和蝶衣配合好,憑兩人的能力也許會發生,也許不會發生的事都能夠應付,可他們之間不但缺乏磨合,而且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實在不好說。”


    古離輕歎了一聲道:“沒有也許,女皇已經覺得你們鋒芒太露,已經起了心了,我這次出宮也就是想哥通個信,當心兩敗俱傷,漁人得利啊。”


    古震幾不可聞的歎息了一聲道:“我便知道你是有事給我說,那些寸步不離的侍衛就很能說明事了,我也意識到這點,這現年擴張太厲害,一直與我們較勁的山家被我們吃的死死的,我們的勢力已經遍布聖天,這種一枝獨秀無人能掩其鋒芒的地位,已經無法讓有心人作勢不管,而浩然的能力和在古家的位置則首當其衝,動了他不但是動了古家的當家那麽簡單,等於動了古家的信仰驕傲還有根基。”


    古離頭也不回的繼續道:“所以我才百般考驗浩然,那小子這幾日的表現相當令我滿意,確實成長成大人了,而最讓我驚訝的是蝶衣,這個女人據我的觀察好像很強悍,很冷靜,很冷血,但卻對人情世故經商一點不通,剛好與浩然背道而馳卻也相輔相成。”


    古震微微點了點頭道:“我希望蝶衣能夠保護浩然,浩然強在手段和腦筋上,而蝶衣強在心上,我相信不管出了任何事情,就算浩然抗不住,蝶衣也絕對能夠幫他抗住,蝶衣承諾過我會幫助浩然,我相信她。”


    古離些微有點驚訝蝶衣會給出承諾,不過仍然輕聲道:“既然如此我便放心許多,哥,如果能放手就放手吧。”


    古震聽出古離話語中的關切之情,淡淡笑了笑道:“如果能放你以為我會不放嗎?套句琉雲爹的話,一入江湖身不由已。”


    古離深深的歎了口氣,看著遠處抱著蝶衣的古皓然,緩緩道:“希望浩然不會讓我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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