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說罷各自動手,古皓然也學了個精怪,也不到處去拚殺,直接跟在蝶衣身旁,遇上按著軌道滑過來的銅人,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一劍,古皓然軟劍本就是一不可多得的利器,不用學蝶衣那般隻能挑最薄弱的關節出下手,那是揮身上下想朝那裏下手就朝那裏下手,一時間隻聽的轟然之聲音大作,假的古皓然和蝶衣在真人麵前分崩離析。


    當第十三聲的響聲傳來後,蝶衣和古皓然正準備朝前走的時候,屋子內突然所有聲音驟然停止,四麵的窗戶緩緩顯露出身影,耀眼的自然光芒從外間射入,一瞬間讓適應了黑暗的古皓然和蝶衣不由閉了閉眼。


    當兩人複睜開眼時,隻見滿屋橫七豎八的到處都是銅人的屍體,分崩離析的手腳和軀體灑滿了整個地麵,柔和的光明照射在任何一個角落,空曠的大屋在沒有先前的詭異和陰森,反而充滿了淡淡的溫暖感覺,雖然體舊空曠,卻已經有了光明的昧道


    。


    在倆人的對視當中,一道喳喳的聲音緩慢的響起,古皓然和蝶衣朝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一肩精鐵鑄就的大門在兩人眼前緩緩開啟,屋外燦爛的陽光跟著從門縫裏射進來,淡淡的香草味道隨著微風飄蕩進來,沁人心脾。古皓然伸手拉住蝶衣的手,嘴角帶著一絲清爽的笑容,大踏步的朝門外走去。


    驚訝,震撼,轟動,一切一切有可能在臉上流露出來的情緒此時都掛在門外眾人的臉上,紅淨和林野注視著站在門外望著自己等微笑的古皓然,和麵容體舊清冷的蝶永,緊張的情緒早已經被狂喜所取代,倆人同時走上前去什麽話也沒說,隻是默默的站在古皓然和蝶衣的身旁,臉上的笑容是驕傲的,是自豪的,是與有榮焉的。


    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走出來的上官島主和青竹等人,默默的看著在陽光下耀眼奪目的兩個人,上官島主眼中含著一絲嫉妒,一絲迷茫,一絲欣慰,多種情緒在他臉上不停的轉換,終於在半響後,上官島主注視著古皓然道:“恭喜你,恭喜你們。”


    古皓然嘴角帶著淡淡的如春風一般的笑容,輕輕對上官島主傾身點頭後道:“這些日子承蒙島主厚愛與照頓,浩然在這裏帶我和我的家人們,向島主致謝了。”從屋子中出來的古皓然仿佛心境有所變化,整個人洋溢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喜悅,連帶說話也容氣有禮的多了。


    上官島主深深的看了兩眼古皓然和蝶衣,半響轉身朝身後議論紛紛的島上眾人道:“今晚設宴狂歡,為我們的容人送行。”說罷頭也不回的當先離開,島上眾人轟然叫好後,朝古皓然和蝶衣投來敬佩的目光,各自點頭施禮離開。


    青竹走上前來無比敬仰的看著古皓然和蝶衣道:“古兄,你們是第一個能夠從島上離開的人,今晚一定要不醉不歸,把在島上的一切不愉快忘了才是。”


    古皓然心情很好的拍了拍青竹的肩道:“各人有各人的立場,那些不過是小事,何況你們並沒什麽對不住我們的地方,要是存心讓我們難堪,有的是好辦法,你們很大度。”


    站在青竹旁邊的青雪接過話道:“古兄這麽說真讓我們汗顏了,古兄,青雪也不怕你生氣,有些話想現在就提出來,你也知道島上的貨源很好,以前沒有人離開我們確實不用心,今天古兄打破了島上的所有規矩,我們自然是不能強自在把你們攔下,島上的人就算在擔心,這點信用我們還是講的起


    。


    在說古兄的為人輕過這三關,青雪心底還是有點了解,絕對說的出就做的到,說不窺視島上的一切,就肯定不會窺視,不過,青雪還是想在叮囑古兄一句,且沒把島上的一切說與外界,我們這裏不於外界交流久已,島上的人都不希望被外人打猶。”


    古皓然明了的笑笑道:“這點你們放心,隻要是我古皓然承諾過的,那就一定會做到,我和我的家人絕對守口如瓶,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青竹聽古皓然這麽說不由微微一笑道::“其實算青雪多話了,島上的三關若是能過的話,我們一點也不擔心古兄會出賣我們島上,這些設定是有目的的,第一關考驗的是有沒有強悍的實力,有了強悍的實力首先才有自保的能力,才不會在別人的威脅下說出島上的一切,第二關考驗的是人的機智靈敏和與人合作,如果對同伴能做到不離不棄,那麽一方麵說明這個人的品德上麵絕對沒有問題,另一方麵也說明這個人絕對能夠應付一切麵臨的難題,第三關本來的用意是考驗一個人是不是心細如發,不過看來這點有些畫蛇添足了,反倒成了拆散別人的利器,隻要過了三關,不管是你的能力,品德,都從任何一個點滴展現出來,這樣的人放他們回去,相信絕對不會危害島上。”


    古皓然這時候才知道這三關居然還有這樣的含義,看來並不若上官島主所說的那樣,是他自己看偏了,不由心底到有點佩服這個設定關卡的人,一個人的品行如何確實能從最微小的地方發現,看來這個人應該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晚間,古皓然和整個島上的人開懷暢飲,撇開原來敵對的關係來說,這島上的人也還是很好的,不管是真好還是假好,是礙與島上的規矩還是性格如此,反正現在瞥清了敵對關係,到真的與古皓然有說有笑起來,雖然其中也夾雜著不甘,羨慕的眼紳,不過這些想來應該不是原住民。


    蝶衣,紅淨,林野等也沒有跟在古皓然的身爆三個人圍著一張桌子,仿佛置身事外的吃喝著,無數過來敬酒的人都被蝶衣冷漠的神色擋回去,島上的人見過蝶衣的煞氣一麵,自然就算這人在美也是不敢招惹的,好在第一關的時候,蝶衣和古皓然雖然下手很狠,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到沒一個人交代到這裏,否則這晚宴可能也不是那麽好吃的。


    蝶衣一直冷漠的坐在石桌爆看著高高在上淡漠的一杯一杯喝酒的上官島主,上官島主臉色冷淡,眼光有點縹渺的注視視著人群中的古皓然,見古皓然舉止優雅風度翩翩的應酬著島上的眾人,眼中的神色不停的變化。


    蝶衣冷眼旁觀了一陣轉頭與紅淨說了幾句話,待紅淨回身過來後,青竹也跟著紅淨身後走來


    。


    青竹微笑著看著蝶衣道:“聽紅淨說夫人找我,青竹真是萬分榮幸,能得夫人敬酒青竹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原來紅淨找來青竹的理由是蝶衣要敬酒與他相謝。


    蝶衣看了青竹一眼端起身旁的酒杯茗了一口,開口道:“坐。”


    青竹微微有點驚訝的道:“如此可要多謝夫人。”這可是連敬酒都沒有想到過,那裏還想這麽冰冷的人會請他坐。


    蝶衣瑞著杯子看著青竹道:“我們怎麽離開這島?”


    青竹雙眉一挑頓時明白蝶衣找他來可不是為了喝酒,當下微微一笑道:“夫人盡管放心,我們既然說了要放你們離開,就絕對不會說話不算話,島上一直以來就有一條鐵船,和一份海上的路線圖,明日一早青雪和我會開船送你們到附近你們熟悉的地點。”


    蝶衣恩了一聲淡淡的道:“你們島主可有吩咐?”


    青竹微微一楞道:“島主沒什麽吩咐的,這是島上的規矩,隻要過了關自然我們就不強留,島主還能有什麽吩咐的。”


    蝶衣轉過眼角掃了一眼沉思中的上官島主,見他臉上神色變換不定,當下微微皺眉道:“我要今天晚上賺這裏一結束就走。”


    青竹先是詫異然後沉下臉來道:“夫人是不相信我們?”


    蝶衣看了一眼青竹直接點頭道:“是,我不若他會相信什麽人的品德,德行,性格,我隻相信我的直覺,安全離開就是我的目的,在這個目的沒有達到之前,一切的信任都是空話,所有人說的也都不能相信。”


    清竹有點哭笑不得的看著蝶衣,這個女人說的話直接的離譜,現實的讓人不知道說什麽,當下道:“我們要下手早就下手了,不會等到現在,你到底有什麽不放心的?我們都能相信你們,你還不能相信我們。”


    蝶衣冷冷的看著青竹道:“你無心,並不代表其他人無心。”


    青竹一聽此話不由一怔,見蝶衣的眼角掃過上官島主,青竹不由也抬頭看去,隻見上官島主麵色雖然平淡與往日一般模樣,但依照自己跟隨他多年的徑驗,現在這會這個人的心思不在這裏,否則不可能察覺不到自己的注視,不由臉上微露詫異


    。


    蝶衣同時冷聲道:“早走也是賺晚走也是賺既然你們開出的條件我們已經做到,早一天晚一天有什麽分別?還是說這一切不過是個幌子?”蝶衣冷冷的語氣就算用最平淡的神色說出來,也讓人生咄咄逼人之勢。


    青竹看了蝶衣一眼半響直接道:“我本來想的是天黑不好開船,不過你既然堅持,那麽我也不強人所難,我去安排一下,等會宴會一結束,我會讓青雪直接帶你謬來。”


    蝶衣恩了一聲淡淡的道:“多謝。”已經站起身的青竹詫異的看了蝶衣一眼,這個人那裏是像向人道謝的人,當下嘴角抽了抽勉強應了一聲就快步離開。


    宴會中途古皓然被人扶了回來,看著醉的一塌糊塗的古皓然,島上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各自接著娛樂去。


    古皓然爬在蝶衣背後,頭埋在蝶衣頸項中,不頓這麽多人在場硬是表演夫妻相親記,而蝶衣又是一個不把任何禮法放在心上的人,隻管願不願意,那裏管什麽禮節,就依著古皓然靠在身旁的姿勢,漠然的坐在原地,引的旁邊的眾人一臉的神秘笑容。


    古皓然靠在蝶衣的耳邊嘴裏亂七八糟的說著什麽,蝶衣也不去理會,旁邊的紅淨和林野則又是又是擔心,上次古皓然醉酒後所發生的事情,那可是傳便整個古府的,這當口可不要在那麽上演一幕的好,多丟人。


    四下裏喧鬧聲音又起,顯然是沒有人還家著這個醉的一塌糊塗的人,古皓然湊到蝶衣耳邊突然幾不可聞的道::“當中有些人有問題,今天晚上不能在這裏久留,酒席完了我們要先下手為強,去找青竹和青雪,這兩個人值得相信,”蝶衣領教過古皓然的酒量,要是微醉多半是有可能的,醉成這副德行那麽一定有問題,當下什麽話也沒說微微點了點頭,自己隻冷眼瞧出上官島主那多變的眼神,這島上的人到還沒注意,顯然逝皓然與他們身處其間的時候,發現了什麽也說不定。


    古皓然體舊還是裝他的醉,剛才與眾人敬酒時,有些人的表情雖然如舊,可語氣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那種微微的酸和嫉妒排斥,就算他們隱藏的在好,對於這個從小人群中混大的他來說,那樣的心思豈有看不出來的意思,不是所有人都相信他不會出賣他們,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一個外來人破了島上從沒有破的規矩,人的嫉妒心一起,那後果可就不好說了,所以,古皓然一邊裝做酒醉逃避他們的灌酒,一邊極快的尋思怎麽個下手


    。


    酒宴中途青雪笑著過來朝蝶衣道:“古兄怎麽醉成這個樣子?我看你們在這裏也沒什麽事,不如還是回去體息去,明日也好早點起來。”邊說邊直接上前扶起古皓然,一邊朝眾人笑道:“我們樂我們的,給我留著點,我送他謬去就回來,別把好酒給我喝完了,別讓我起個好心,你們就把我的東西給搶光了。”眾人頓時哈哈大笑,一邊之嚷快去快回。


    青雪帶著古皓然等走出場地,古皓然與蝶衣相握的手微微用勁捏了捏,突然反手就朝青雪頸項間擊去,青雪雙手扶著古皓然見此微微一楞,一旁蝶衣快速使力拉著古皓然往回一扯,這一拉給了青雪緩衝之力,青雪一個閃身腳下快步有一旋,就遠遠離開了古皓然身邊。


    古皓然詫異的轉頭看著蝶衣,蝶衣抓住古皓然的手輕聲道:“他來帶我們走。”古皓然眼中光芒一閃,頓時無聲的笑了起來,他們兩個想到一塊去了。


    青雪冷哼一聲道:“還不跟來。”說罷當先快步而行,此時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島上的人都還在鬧騰,一行人暢通無阻。


    潔白的沙灘在月色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一人一船早已經等候在那裏,古皓然等二話不說加快速度跑了上去,船是鐵船雖然不大到也不小,六個人在上麵一點也不擁擠。


    青雪一邊拉開鏈條一邊冷哼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蝶衣坐在船中淡淡的道:“但願如此。”青雪聞言連聲冷含蝶衣卻也不在理會,青竹和青雪兩人快手快腳,幾個拉扯間鐵船已經駛向了漆黑的大海。


    古皓然借著月光看見青雪臉上滿是不平之色,不由道:“世事無絕對,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偷偷摸摸的賺本來我們應該殊明正大的離開,不是這樣趁亂溜賺如若不是察覺到不對,我並不想做這樣的事情。”


    青雪臉孔一揚正待反唇相譏,岸邊突然傳來人聲,當下幾人靜默下聽去,隻聽上官島主冷烈異常的聲音怒道:“人呢?船呢?給我跑什麽地方去了?”


    一人立馬回道:“青竹大人說那些人對他說他們想家的緊,希望馬上就賺而青竹大人想反正也要送他們離開,早走晚走也是一樣,就領著青雪大人去送他們離開,說送回人就回來


    。”


    上官島主一聲冷哼道:“下去。”一陣腳步聲音,顯然是不少人離開了去。


    這廂青竹和青雪也不在劃船,幾人靜悄悄的坐在船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半響隻聽見岸邊突然砰的一聲巨響,接著有石塊砸到水麵的響聲,古皓然心下一驚,暗自尋思這樣的內力,怕是他根本無法望其項背。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這個小子就能得到一切,為什麽我就不能得到?該死的,該死的,我居然晚來一步,好聰明的小子,居然猜的透我不會放過他,憑什麽他就能與心愛的人同攜白手?憑什麽他們的感情就能堅固過一切?憑什麽我得不到的他們能得到?不公平,不公平?”低低的壓抑的叫聲順著誨風吹過來,就像一隻野獸張開了它的利爪,在抗議命運的不公。


    坐在船上的青竹和青雪麵麵相覷,臉上的神色都冷了幾分,沙灘上巨著四麵的水聲,不由在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在上官島主與他相談的那一晚,他就明白這個人有點反複無常,性格已經有分裂的感覺,現在果然如此,若是輸了那麽他會萬分憐惜自己等,可是贏了的話,他也許會覺得這樣的感情完成了他所沒完成的,欣慰不過一瞬間,但是那心中的陰暗卻會滋長,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不能得到,別人的幸福對他來說也許是最礙眼的事。


    良久的沉默,在岸上再也聽不到聲音後,青竹和青雪默默的劃船離開,古皓然和蝶衣也不說話,事實勝與雄辯,要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今天他們就會連小人之心都不會剩下,好在沒有看錯青竹和青雪這兩個人,心口如一,蝶衣的直覺,古皓然的觀察都沒有讓他們失望。


    日升月落,月升日降,幾番重複,幾經風浪,當紅淨看見前方的陸地時,狂喜的不僅在船中連翻了幾個跟頭,古皓然看著海岸線一步一步的靠近,心中那份喜悅才升起,就被一股焦急所掩蓋下,在島上可以不想,因為想也沒用,此時不知道那邊海岸上已經亂成了什麽樣子。


    “青竹,青雪,既然已經快到聖天,不如與我們一起上去,見識一下聖天的風采在回去怎麽樣?”古皓然按奈住心中的焦急與兩人說道。


    青雪看了一眼青竹,青竹微微道:“不用了,這裏不是我們的地方,我們也不想去見識他們的繁華,古兄,我們就此別過,以後但願在無相見之期。”說罷朝古皓然微微行了一禮,青雪也跟隨著青竹的動作做下去。


    古皓然知道這兩人的這個動作,是在對上官島主對自己等有那樣的想法,表示歉意,忙回了一禮道:“兩位別這樣,各人有各人的心思


    。你們不是他,他也不是你,你們可別這樣,兩位如果執意要回去,浩然也不強留,不過說向不該我說的話,回去可處處要小心些了。”


    青竹淡淡一笑道:“我們心中有數,島主再強,他始終不是島上的人不是。”古皓然一聽這話也明白了青竹的意思,雙拳難敵四手,青竹世代居住與島上,又不與自己等是從外麵來的,想來就算有什麽情況他們也應付的了,當下就不在為自己可能連累他們的事情擔憂。


    船到岸爆青竹和青雪與古皓然等辭別,四人看著青竹他們的船在誨風中越行越遠,古皓然不由深吸了一口氣道:“走吧,就當那島上的徑曆是場夢,以後也許在也不會相見了,我們還是先顧及這邊的事情為好。”說罷當下與蝶衣並肩朝前方走去。


    在海岸線上走了片刻,前方居然是一個大碼頭,四人不由頓時精神起來,走至碼頭上古皓然等四人頓時成為一道艦麗的風景,四人還來不及問詢所在的地方,隻見一道人影飛一般的朝他們撲來,古皓然定睛一看,居然是風。


    “少爺,天,真的是少爺,少爺,你可讓我們擔心死了,少爺。”一向情緒不露激動的風,此時眼中含淚一把抓住古皓然不放手。


    古皓然見是風,不由伸手出去使勁摟了一下劉方的肩膀,眼中微紅的道:“風,你沒事,太好了,我真不敢想若是見不到你們會怎麽樣。”風等和古皓然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可比兄弟,此時能看見自己的兄弟還活著,那份激動簡直不說了,蝶衣和紅淨林野站在一旁望著他們,也不插口兩人的重逢。


    “風,行,靈,柳,若清他們呢?他們有沒有出什麽事情?”


    風見古皓然一張口就是詢問他們有沒有出事,不由摸了一把眼淚連聲道:“沒有事,沒有事,當天我們幾個落海之前已經抓到了一起,所以一直沒有分開,後來被風吹到附近的魚村,被那裏的人救了起來,卻少了少爺和夫人四人,我們五個人快被急瘋了。派出去找的船隻沒有一艘找到人,我們實在無法可想,就分別守在這一麵海域的所有碼頭,今天真讓我把少爺給盼到了。”


    古皓然聽行等都沒有出事也微覺欣慰風本冷靜之人此時激動的情緒一過,臉色一變後立馬道:“少爺,我們先不說這些了,快點走府裏出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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