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音未落現場轟然雷動,叫好聲,哄笑聲此起彼伏,十個涼棚裏的人則臉色說有多黑就有多黑,跳舞,讓個大男人來跳舞,這是誰想出的損招。


    古家這廂眾人膛目結舌的聽完第一場比試的內容後,茫然的對視半晌,方琉雲一聲輕咳笑眯眯的盯著發呆的眾人道:“你們說這一場讓你們誰去好呢?”


    話音未落,呆若木雞的古家幾兄弟同時動了,隻見古浩揚古浩遠等五人動若脫兔的一躍而起,唰的幾個翻身遠遠站在了最後麵,前方方琉雲的身邊就隻剩下一個古皓然,這古皓然不是不想賺他本來比他幾個兄弟的見機還快,方琉雲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準備好閃人,奈何此時小夢心正笑嗬嗬的抓住古皓然的衣袖,幾個沒掙脫之下,就這麽晚了一步留在原地。


    退的遠遠的古浩影等幾兄弟頓時同時開腔道:“誰站在前方就誰去。”


    方琉雲笑容滿麵的看著臉色鐵青的古皓然道:“恩,既然如此就這麽定了,還是我們家小六大方,小六快去準備,等下可要展現你“柔美”的一麵。”邊說邊壓抑不住的哈哈大笑,一旁的紅淨風等人也各自捂著嘴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古皓然臉色臭臭的冷聲道:“不去,要去你去。”


    方琉雲朝旁邊的華堇道:“我怎麽不知道我是男的?”


    華堇掩著嘴笑的萬分優雅的道:“娘,我也不知道。”


    古皓然見方琉雲轉過來瞪著他不懷好意的看,頓時道:“爹也在前麵,娘你叫爹去。”


    古震本來聽了這比試的項目,就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現在一聽古皓然居然敢叫他去,頓時麵色一正眯著雙眼道:“想找死的話盡管說


    。”


    古皓然見他嚴肅之極的老爹,居然威脅他,不由轉過頭去朝蝶衣哭喪著一張臉道:“蝶衣,他們欺負我。”據他以往的經驗,蝶衣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他頭上,因為他是她的,要欺負隻能她欺負,雖然他不至於要個女人保護,但是非常時期非常手段,有個強勢的妻子有的時候也是一件相當好的事情。


    蝶衣麵無表情的看著滿臉委屈和期盼的古皓然,斜眼掃了一眼邊上眾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不由淡淡的開口道:“我也很想看。”


    古皓然巨驚,難以置信的望著蝶衣道:“不是吧,老婆。”蝶衣挑眉的看著他,嘴角難得的上揚不少,一向冷漠的眼神也稍微有了那麽點人情味道。


    “好了,時間到了,人選既然已經選擇出來了,就快點跟我去主席台,我還得找人給你臨時抱佛腳。”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李掌櫃,見古家人眾誌成城的指向古皓然,當下二話不說不待古皓然再行反駁,一把抓著古皓然就走。


    古皓然臉色鐵青的狠狠瞪著眾人.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李掌櫃給拖了過去,這廂古浩影長出一口氣.撲哧一聲笑出來道:“要比美,誰比的過我們家小六,不過要比跳舞,哈哈,小六跳舞百年難得一見,這個節日好,我喜歡。”


    旁邊慢條斯理走上前來的古浩名優雅的道:“我也喜歡。”麵色一向冷硬出名的古浩遠也點點頭道:“不錯,是個好節日。”


    此時見人選已經定下來,這幾人也舒了口氣,頓時一個個眉開眼笑的望著古皓然消失的地方,肆意表達自己最純真的想法,一時間整個涼棚裏笑聲震天,連蝶衣也眼中帶上了點笑意。


    叮叮咚咚幾聲絲竹之聲傳來,喧鬧的現場頓時靜了下來,主席台上那年輕人高聲道:“第一位上台的是白家三少爺。”話音落下隻見中間的舞台上已經走上去一個人,這人長的十分清秀,舉手投足間一股很文靜的氣質顯露出來,站在舞台上麵色微紅,平添幾分誘人之姿。絲竹之聲大做,居然邊上還弄來的琵琶,古琴,古箏,笛子等樂器助興,此時悠悠揚揚的吹奏起來,台上那穿著白衣繡著桃紅標誌的白家三少爺,在鼓樂聲中僵硬的抬起雙手,緩緩隨著樂曲舞動起來。


    “不錯,不錯,這小子還有那麽點意思。”古浩揚摸著下巴笑嗬嗬的道。古浩影揮揮手中的折扇道:“長的不豔,舞的不魅,隻能勉強給個三十分


    。”


    邊上的古浩名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道:“確實,要是讓你去絕對勝過他不少。”


    古浩影白了他一眼道:“不是我吹,本少爺隻要往那裏一站,還要什麽跳舞,直接幾個眼神就給所有人拿下。”古浩影本就逝家幾兄弟中長的最妖媚的一個,加上平日沾花惹草的事情幹多了,一個眼波流轉間就能勾魂射魄,這全部拿下的話也不是空說。


    旁邊的古浩清涼涼的道:“當真?”


    古浩影一挑眉正想回嘴,眼角掃到麵色漠然的蝶衣,幾乎連眼都沒抬的與小夢心坐著,不由抽了抽嘴角沒有說話,就算全天下他都能勾引的上,麵前這尊寒冰也不會買他的帳,撇開她是自己弟妹這一點來說,這女人怕就是一活動化石,要想拿下這輩子是不要想了。


    古浩清壞笑的見古浩影難得的沒回嘴,邊上的古浩揚突然道:“這個不錯,有味道。”


    “大哥,什麽人在你眼裏都是不錯,這……咦,還真不錯。”本來一臉鄙夷看向舞台的古浩影,挑了挑眉的定晴望去。


    隻見這時候舞台正中已經換上了一個穿紫杉的男子,這男子長的極是好看,麵容既不剛硬也不柔媚,很中性的味道,難得的是舞動的時候風姿卓越就不說了,帶著一點半剛半柔的氣質,舉手投足間風情皆出,轉身變換間靈氣逼人,整個舞婆有點媚,有點瀟灑,有點風華絕代,一瞬間觀場的所有人都日不轉睛的望著這個又邪又媚的身影。


    “我還是第一次見一個男子能把舞跳成這樣,渾然天成,不落俗媚下乘。”方琉雲滿臉陶醉的看著,嘴裏不時發出讚美的聲音。


    “娘,你要看等爹回去給你跳,現在你沒看爹的臉已經開始青了嗎?”坐在方琉雲身邊的古浩名笑眯眯的對著他娘耳語。


    方琉雲嗬嗬直笑道:“美好的東西是要人來欣賞的。”說罷頓時轉過頭拉著幾個兒媳婦開始討論起來,華堇等都一臉笑容的看著方琉雲,打死也不開口,要是為了討婆婆看心,讓自己的丈夫不高興的話,怎麽著也是不劃算的,雖然這人是跳的不錯。


    “娘,你讚美就好別拉青柔下場。”古浩遠冷冷的一句,威力把他妻子給解脫出來,古浩揚等也不多話直接一人一個拉過來坐在身爆完全孤立他們的老娘,方琉雲見此笑也不是怒也不是


    。


    這紫色衣裳的一曲舞過,底下的叫好聲轟然作響,震的人耳朵裏翁翁直叫,古浩名歎口氣道:“小六遇到對手了,這小子雖然長的沒有小六出色,不過這舞倒跳的真不錯。”


    “安啊,你也不看我們家小六是什麽人,他是能讓這世人比的下去的嗎?那小子從來就沒拿過第二名,盡管放心,等下我們就期待著小六的大展身手。”古浩影壓根就不擔心有什麽人能比的過古皓然的絕色。


    十大參賽對手已經上去了八個,現在這第九個正在舞台上活動著身體,看來這衣陽村不出眾人所料的被排在最後一名,古浩揚等一收剛才評頭論足的角色,一本正經的等著古皓然的壓軸大戲。


    “現在由第一場比試的最後一家參賽人,衣陽村的代表出場。”在年輕人優雅的報幕聲中,古皓然一身綠葉配鮮花的服飾出現在舞台上麵,平板的高台上微風輕輕吹動,古皓然一臉冷漠的站在上麵,絕色的容姿沒有因為誇張的衣衫而減色半分,配上他此時猶自有點生氣的麵容,那清冷絕豔的神色,成功的讓四周的眾人倒吸一口氣,這才是一個男人頂極的姿容。


    “小六,加油,五哥支持你。”一聲清亮的聲音打破四周的寂靜,古皓然聞聲更加鐵青了臉,怒火衝天的望向衣陽村的涼棚。


    古浩影嘿嘿直笑的對著古皓然瀟灑的揮手,旁邊的古浩名挑眉笑道:“小六,給哥哥們跳一曲。”


    邊上的古浩揚一聽這話頓時撲哧一聲大笑出來,這絕對逝浩名在調戲古皓然,眼見古皓然臉色已經不善到極點,古浩揚幹脆火上加油的高吼道:“跳一曲,小六跳一曲,把你的絕代風華展觀出來。”


    一向冷靜的古浩清此時邊笑邊道:“兄弟們,給小六加油。”邊說邊取過一旁的兩個茶蓋,砰砰的敲的直響。他身旁的古浩遠冷酷張臉不說話,手中卻相當配合的敲起桌子來,古浩影,古浩揚,古浩名哈哈大笑的全力加油起來,一時間他們的護衛都跟著這群少爺發飆,桌子,椅子,茶碗能弄出聲音來的全部喧囂起來,加油進行曲觀在開始。


    蝶衣望著舞台正中臉色已經青轉變成紅,紅轉變成紫,現在已經全黑的古姑然,嘴角也不由勾了起來,身後的紅淨風等已經眼淚直流,笑的渾身無力的靠在椅子上,方琉雲等則早已經笑倒在一旁,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現在是把所有本性都發揮出來了,引的周圍的人都看過來,他們跟上沒事人似的叫囂的更加厲害,標準的在逗古皓然呢


    。


    古皓然漆黑著臉咬牙切齒的瞪著雜亂的涼棚,要是眼神能殺人,古浩影等人早已經投了幾次胎了。


    “這個,請家人安靜,安靜,已經聽不到伴奏聲了。”主席台上一臉笑的燦爛的要死的年輕人,見舞台中的古皓然離暴走已經不遠,忙出來暫時平息這喧鬧的加油聲音。


    “要是不想看小六跳舞你們就給我繼續鬧。”方琉雲的一句話成功讓叫囂的古浩影等靜了下來,這可是百年難遇的怎麽能錯過,以後臭起他來也好有借口。


    音樂聲響起,還是那要死不死溫柔的不行的曲調,估計這些伴奏的隻會吹那麽幾首曲子,古皓然鐵青著臉站在上麵就是不動,跳舞,他會什麽跳舞,要說舞劍還能走兩招,要是跳像剛才李掌櫃臨時找人教的那些步伐,跳出去還不把人羞死。


    “跳啊,快跳啊。”周圍的人見古然一動不動的站在上麵,不由都高聲喊了起來,尤其以女性為多。


    “唉,怎麽不跳,這樣絕頂的容貌要是跳起舞來,不知道有多賞心悅目……”蝶衣淡淡的望著一臉怒氣的古皓然,耳邊聽著圍觀的眾人所發出的讚歎,眼中神色微微晃動,知道古皓然長的好,但不知道他跳起舞來會是什麽樣子,見不管逝浩影等人,還是圍觀的眾人,都熱情高漲的想讓古皓然來一曲,不由勾起嘴角對上古皓然射來的目光,無聲的道了個字。


    古皓然本來冷著臉瞪了眼古浩影等人,就去看向蝶衣準備尋求安慰,沒想到就見蝶衣彎著嘴角無聲的對他道:“跳。”古皓然頓時睜大了眼,見蝶衣眼中是不用質疑的堅決,配合上那彎起的嘴角,其中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想看他跳舞,古皓然還沒見過蝶衣會想得到或者要求什麽東西,第一次見蝶衣有所要求,不由猶豫了一下,跳就跳吧,既然蝶衣想看,就算出醜,就算不願也跳一曲。


    古皓煞一臉尷尬的想了想剛才臨時惡補的步伐和婆勢,單手抬起,捏起蘭花指,踮起腳尖,邁著剛教的小碎步,身形僵硬的開始隨著曲子舞動起來。


    人本來長的那是一個豔冠天下,但是這一舞動起來,那是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隻見古皓然手是手,腳是腳,腰是腰,腿是腿,各自僵硬的完全脫節,上身雙手高高舉起朝左挽了一個花型,下身就是不知道也向左,偏偏要去向右,動作又緩慢又嬌柔,無疑是一場極品美男僵屍秀,偏偏周圍的人還買賬的很,叫好的聲浪一陣高過一陣,無疑是叫美色迷惑住了


    。


    “我的老天,我的老天,這是誰教他的,哈哈哈哈……”古浩揚一邊拍著桌子一邊笑的眼淚長流。


    “脯實在是脯小六不愧是小六,瞧瞧這動作,瞧瞧這姿態,哈哈哈哈,這麽女氣的姿勢,這是他從什麽地方學的?”古浩影已經完全拜服在古皓然的舞步之下,爬在旁邊古浩遠的身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卻不知道剛才李掌櫃臨時找來敷古皓然的是一女的,那女的一見古皓然這模樣頓時三魂都飛了,能怎麽嬌媚柔弱就怎麽柔美去,那舞姿叫一個美,可惜是拿來女人跳的。


    古皓然本身記憶力超群,看了跳過一遍也就記住了,此時依樣畫葫蘆出來,說有多別扭就有多別扭,那拿劍的手用來翹蘭花指,看的古浩清等一陣捶胸頓足的大笑。


    這廂蝶衣淡淡的望著一臉尷尬,卻依舊舞動著的古皓然,沒來由的覺得心中很舒服,這個人會聽她的一切話,哪怕他不願意,他也會去因為她而去做到,嘴角不由微微的帶上了不自覺的笑意。


    舞台上的古皓然根本不理會周圍的喧鬧,一邊尷尬臉紅的不行,一邊暗自注意蝶衣的表情,見蝶衣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不由心頭一喜,臉孔直直注意著蝶衣這爆腳下卻已經跟著步伐走去,一時間上身扭在前方,下身巳徑轉了半圈,居然就那麽僵在那裏扭不過去。


    古浩名等見著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古皓然連忙尷尬的快速扭過身來,那料上身轉急了,雙腳又正擺了一個交叉,又想搶著後麵的步子,直接左腳絆上右腳,人一個站不穩就向前方倒去。


    古酷熬心下一驚長年習武怎麽會讓自己摔倒,當下想也不想直接身形在半空一扭,雙腳騰空在空中翻了一圈,斜斜從地麵拎過去,優美的落下地來,這自然流暢的動作,高雅瀟加的姿勢不知道比剛才那僵屍舞好到那裏去了,頓時周圍的觀眾轟天價的叫好,古皓然不由收起黑臉,微笑的朝四周揮手示意,手才揮了一半古皓然收眼一看,臉色頓時難看的僵在原地。


    叫好聲一瞬間爆發又一瞬間熄滅,快的那叫一個無與倫比,寂靜,比死一般的寂靜,在周圍一片靜寂聲中,突然一件哈哈大笑聲傳朱,“帥啊,這武功多好,哈哈哈哈,脯實在是高。”


    一口茶水噴出老遠的古浩遠,慢悠悠的放下茶碗,嘴角扣筋的緩緩道:“造型很優美,距離也夠長,隻是可惜……忘了看腳下


    。”


    古浩名拍著桌子大吼道:“強,小六,三號佩服的你五體投地。”


    “哎喲,我肚子痛,三嫂你給我揉揉。”爬在白芊身上的四嫂徐敏,笑的那是一個渾身都在打顫。


    白芊一手摟著徐敏一手指著落在地上的古皓然,淚花直流斷斷續續的道:“這樣也行?小六……哈哈……小六。”整個涼棚裏的古家人一個個笑的亂沒形象,此時那裏還有什麽第一門庭的風範,整個一菜市場,各人東倒西歪,男的女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連古震那樣沉穩的人也不由裂嘴直笑。


    從白芊手指前方看去,古皓然正臉色難看到極點的瞪著舞台,對,是瞪著舞台,舞台依然屹立在它的地盤上,隻是上麵已經沒有了比試的人,而剛才還在上麵綻露風姿的古皓然,此時已然兩淚揮別生他養他的舞台,與大眾打入了一團,所謂的大眾乃是周圍的草地。


    蝶衣嘴角上翹看著滿臉慍怒的古皓然,剛才那一下相當漂殼,姿勢要多優美有多憂美,就憑那一手絕對能得第一,可惜啊,為山九仞,功虧一簣。


    站在草地上的古皓然鬱怒的瞪了一眼麵前的舞台,轉過身就賺太丟臉了,居然直接從舞台上落下來,還說什麽姿勢美觀有個屁用,而且還向叫好的人示意,丟臉,這臉丟大了,還從來沒這麽失敗過,居然飛過頭了。


    在短暫的寂靜後,周圍的群眾突然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大笑聲,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從舞台上直接落下來的,而且落地後居然還頗有風度的四下揮手,看來美麗的女人是花瓶,美麗的男人更可能是草包,連落下地都不知道。


    古皓然在轟然大笑聲中滿臉黑線的走回來,見古浩影等一個個笑的是東倒西歪,不由一聲冷哼直接走到蝶衣身爆一把抓出小夢心就朝古浩遠扔過去,然後雙臂一伸把蝶衣抱在懷裏,把頭埋在蝶衣肩膀上做鴕鳥。


    古浩揚嗬嗬直笑道:“小六,今日可是讓大哥開了眼界了,漂亮,我家小六真不愧是聖天絕無僅有的人才,在失敗的時候還能若無其事的四下招呼,哈,風度翩翩,風度翩翩。”


    大笑聲中古浩名正想接話,蝶衣冷漠的看了眾人一眼淡淡的道:“大哥。”眾人被蝶衣這突如其來的一喊楞了一楞後,見蝶衣的眼中閃現過一絲厲芒,不由互相使了一個臉色不在口頭取笑古皓然,隻是嘿嘿笑個不停


    。


    正生悶氣的古皓然也聽見了蝶衣那警告意思極濃的一聲,不由悶聲道:“都是你想看,現在臉都丟光了。”


    蝶衣聽著古皓然低低的抱怨聲,不由伸手托起古皓然的頭,見古皓然臉都紅透了,嘴角微微勾了勾,傾過身去就吻上了古皓然的唇,涼棚裏瞬間無聲,古皓然先是一楞接著狂喜的就要回錫去,蝶衣卻在這時撒退,看著古酷熬不滿的雙眼淡淡的道:“跳的不錯。”接著就轉過了頭去。


    古酷熬沒想到蝶衣還會安慰人,雖然依舊冷淡和行事出人意料,不過卻已經讓他心喜不已,當下緊緊的摟抱著蝶衣,整個人一改剛才的尷尬,笑的那叫一個春風得意,也不管周圍的人怎麽看。


    古浩揚等看著古皓然的模樣,不由都微笑了起來,不知道失蹤的那段時間古皓然和蝶衣發生過什麽,兩人間的關係已經不是原來的水火不容,反而有點相輔相成起來,要換以往古皓然受再多的嘲笑,蝶衣縱然會維護,但那是對她的所有物的一種維護感情,現在卻有點說不清道不明了。


    古家這邊涼棚裏在情誼綿綿,主席台上卻開始宣讀第一場的結果起來,不出意料那紫衣男子得到第一名,而古皓然一分未得名列最後,看著衣陽村的招牌前一個大大的零字,古浩影等都忍不住發笑,古皓然則一臉從容當沒看見。


    評選出第一場的名次後,主席台上那年輕人又走了上前,高聲平息周圍的叫好和嬉笑聲後道:“按下來我們比試第二場,這場是女子組比試,古話有雲,德容顏工,這女子的容顏可以不漂亮,但一定德行要好,但是品德這個東西卻是比試不來的,所以今天我們要比試的是最後一項,工。”


    “工?怎麽比試法?”古浩名聽到這到覺得稀奇了。


    主席台上的年輕人接著道:“工這一項目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難,一個女子的手藝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考驗出來的,不過今天我們要的就是一個速度和優異的表現,比試內容很簡單,一柱香時辰內那位女子能夠繡出一副蓮花圖來,能夠得到這裁判席上十位裁判最多的支持,那就是最後的勝利宅同時她的附帶條件就是,由你們的對手來挑出各家族的人選,因為一個整體水平才能顯現一個家族到底是不是優秀。”


    古皓然聽到這不由一抱抱緊蝶衣呲牙裂嘴的道:“千萬不要選中你,繡花,繡人還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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