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裏郡一處大宅院裏,古皓然皺眉看著天空,淅淅瀝瀝的小雨已經下了快一日了,整個天空帶著讓人壓抑的低沉感覺,古皓然望著天空的目光深邃而幽靜,眼裏滿是沉思。


    “少爺,巡查越來越緊,我們現在怎麽辦?”


    古皓然看著天空淡淡的烏雲,緩緩的道:“還沒有蝶衣他們的消息傳來嗎?”


    陰月的人搖道:“消息被阻隔了,月主應該可以收到我們傳回的消息,但是我們現在離預定的地方太遠,月主的回複和命令我們接受不到,同時也有可能月主沒有給我們回複,因為我們這裏太危險了,一旦給我們回複和命令,要是被捉住那影響的就很廣。”


    古皓然微微皺眉:“我就是怕蝶衣一時衝動,要是了消息,那事情就麻煩多了。”


    古皓然說著不由摸了摸胸口,所有的證據都放在那裏,本卡想用信鴿給蝶衣帶回去,那麽他就完全不用擔心時間的問題,看蜀王能跟他多久時間,但是那樣太不安全要是掉了,那就前功盡棄,所以他能夠明白蝶衣等知道他處的樣子後的擔心,可是出不去又能怎麽辦。


    沉默,陰月的人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這沒收到月主的命令,一方麵感覺到放心,另一方麵卻也擔心的很。半響古皓然突然道:“不行,不能再這麽躲下去,影束這邊我們多呆兩天少呆兩天沒什麽關係,但是聖天那邊我們沒時間等下去,我要是在這裏躲避,那這些到手的資料不僅會沒有作用,反而還會成為我的累贅,今天晚上去準備,我們必須要出去。”


    陰月等人對視了一眼,齊齊躬身走了下去,古皓然依舊注視著陰沉的天空,原本以為躲避兩天就會尋找的到機會,現在不但沒有任何的機會和鬆懈,反而越來越嚴密,開始針對所有人盤查了,他們所待的這個院子已經算是最後一批沒有被隔離的百姓,不過過了今天明日也就要開始分隔這爆再躲也沒有地方可以躲了。


    夜晚,下了接近兩天的小雨居然收了雨色,天空放晴起來,一輪明月掛在天空正中,照耀的滿城月白月白的,大街上一個人影也沒有,整個裏郡好象一座死城一般,沒有絲毫的聲息。


    幾道影子快速的在大街小巷上飛馳,越來越快的接近裏郡的城們,城門口依舊燈火通明,來往巡查的隊伍交叉著在城門口巡盧一隊一隊的官兵帶著刀,拿著,麵色嚴肅的掃視著周圍一切異常的地方


    。


    古皓然站在遠角上觀看著城門口的動靜,半響微微偏頭對身後的陰月做了指示,當下跟在他身後的四個人,齊齊默聲的點了下頭,從黑暗中搶了出去,朝城門口撲去。


    “什麽人?幹什麽的?快,有問題,快。”城門口巡邏的人見突然之間有人從黑暗中跑出來,頓時戒備著就要衝過來,不料,這幾個人一見城門口有這麽多人,轉身就朝其他地方跑去,當下,負責城門口巡邏的人頓時覺得不對,忙一聲大喊指揮著人就跟著這些人衝去。


    隻見夜色下四個人一身黑衣的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後麵一隊官兵點了火把,大吼大叫的在後麵圍堵,一時間城門負責巡邏的人至少走了一大半。


    古皓然看著城門上的人被調了一半賺當下朝後微微揮了揮手,跟在他身後的那陰月帶頭之人,頓時用月堂專用的通信信號,在牆壁上或輕或重的敲打著,敲打聲一結束,靠近城門的幾個巷口中,突然齊齊的射出幾隻火箭,向著城門上準備的弓箭射手射去。


    火光在一瞬間讓本來就燈火通明的測繪能夠門口更加的明亮,頃刻間城門口一團大亂:“快,有賊人。”


    “不許慌亂,我們等的人來了,給我冷靜,各司其職,快點,不準亂了手腳。”


    “大人,負責城門的老總剛剛追那些異常的人去了,這城門沒有人把守,怎麽辦?”


    “哎呀,大人,火箭厲害,我們根本看不見敵人的蹤跡。”


    “大人……”


    “大人……”


    隻一瞬間城門口負責巡邏的人都慌張了起來,由於走了一部分人,負責守城的出了空缺,一時間又被古皓然的幾隻箭射亂了陣腳,不由眾人跑上跑下,一邊慌張忙拉弓還箭,一邊有人衝出來朝幾個射箭的地方衝去,還有人在對空燃放煙花,通知這邊出了狀況……


    黑暗中古皓然等的就是這麽一刻,慌亂隻是一時間,時間再久一點這些訓練有素的官兵,肯定就能很好的控製一切突發的事件,而快速趕來的其他地方的官兵也會在最快的時間趕過來,他要的就隻有這麽一刻,能有的也隻有這麽一刻


    。


    當下古皓然一身黑衣帶著深厚的一個陰月之人,趁著自己這邊射去的火箭,和對方零零落落的幾隻回箭空隙,就朝城門口衝去,這可是他們這幾天連夜趕製出來的,箭數有限,必須快速解決。


    “看,就是那個人,就是那個人。”站在城門上的一個人突然對著衝入官兵群中,與官兵交上手的古皓然大聲的吼道。


    古皓然匆忙中抬眼一看,不認識,但那一身裝束應該是蜀王府裏的人,這蜀王想的還真周到。


    慌亂成一團的守遲兵一聽這人的大喊,頓時眼冒精光都朝古皓然衝來,古皓然不由暗裏苦笑,早知道自己這身黑衣這麽惹人注目就不穿了,可還真沒想到僅僅憑一個身影到真把他認出來,不知道該說這人眼力是不是太好,頓時一邊苦笑一邊朝城門口衝。


    他哪裏知道他那一天站在牌樓上的身影,實在是讓所有在現場的蜀王府裏的人記憶猶新,人可以改變任何裝束,也可以化裝成其他什麽模樣,但是那一身氣質豈是說變就能變的,古皓然那日狂妄囂張俯視一切的氣勢,與今日這抱著隻能成功不能失敗的一往無前,那樣的氣質完全沒有定點的變換,所以一眼就被蜀王府裏的人認出來。


    “快點,他要往城門口衝出去了,那邊快把他堵住。”


    “不好,吊橋放下來了,是什麽人放下來的,啊,這裏還有他的一個同夥,快點,別讓他跑了。”


    這些人一開始隻注意了那不斷射來的火箭,後來在蜀王府裏的人認出古皓然來的時候,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古皓然的身上,而古皓然本來打的主意就是他來吸引目光,身後陰月的人負責去放吊橋,這正好合了古皓然的心思,所以一時間根本沒有人看向趁亂溜到城門下,砍斷吊橋的陰月管事。


    古皓然聽見吊橋放下,頓時軟劍大展毫不留情的殺開一條血路就朝吊橋上衝,隻有過了那吊橋那城門就不足為懼了。


    叫喊聲,殺戮聲,慘叫聲,火花四濺中整個城門上演著一場火與血的洗禮,陰月的管事會合在古皓然的身爆兩個人在火箭的支撐下朝前方衝去,那些負責城門巡邏的士兵,見古皓然越來越接近城門,頓時都心慌起來,一邊躲避著火箭一邊叫囂著往古皓然身邊衝去,要是就這樣讓古皓然過了去,那他們也就隻剩下死路一條了


    。


    一切都按照計劃中的在來,古皓然看著眼在咫尺的吊橋,不由咬緊了嘴唇,成敗關鍵在這一刻,要是讓這些人反應過來,憑他們兩人的力量想要衝出這城門實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快,快,快堵住這裏,他們要過去了,快啊。”


    “你別擋我,人在那裏你到底在向什麽地方出手?”


    “哎呀,是什麽人砍到我身上了,到底在對什麽人出手,賊人在那邊。”


    “奶奶的,沒人聽我的話了是不是,敵人在那爆你們到底在做什麽?”


    不停的叫囂聲響起,人多勢眾的官兵反而弄不好手腳,麵對隻有兩個人的古皓然居然有不敵的樣式,眾官兵見古皓然就兩個人居然自己等這麽多人都攔不住,不由心生畏態的一邊對付古皓然,一邊在心裏哎呀的埋怨怎麽來了這麽一個天王老子。


    其實這哪裏逝皓然厲害,不過是利用了他們一個出其不意而已,雖然天太內嚴守死防,但是這些負責守城門的官兵,那裏有想過古皓然等會這麽明目張膽的來,被古皓然這麽一來,一時間束手束腳的反映不過來,才讓古皓然有了可趁之機,這不逝皓然太厲害,而是他們自己亂了自己的手腳。


    古皓然與陰月管事並肩朝前衝,眼看著已經衝到吊橋上麵,突然,一聲尖利的破空聲音突然傳來,夾雜著讓人無法忽視的銳利氣息。


    古皓然耳朵一豎,一把抓住身旁的陰月中人大吼道:“危險。”一邊快速的一個翻身朝後方躍去。


    兩人還沒有站定,古皓然就看見剛才他站的地方,一隻利箭直接穿透了吊橋,隻剩下箭尾在吊橋上不停的顫動,箭頭上帶著的搞不清楚是什麽原理的油火,一瞬間碎裂開來,撲滿了整個這一方的吊橋,隻頃刻功夫那妖豔詭異的火光就籠罩了整個這一麵的吊橋,隔斷了古皓然和城門之間看似近在咫超現在已經遠隔天涯的道路。


    古皓然看了一眼這隻箭,這是蜀王府裏的那隻浩月大弓,也隻有這樣的利箭才有如此大的威力,不由心中一凜,這樣的箭,這樣的力量,這樣的氣勢,除了蜀王沒有他人。


    “後會無期,沒想到我們現在這麽快就再見麵了


    。”一道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伴隨著所有士兵的停止攻擊,古皓然不由心中歎了一口氣,蜀王來了。


    古皓然緩緩的轉過身形,挑眉對上不遠處的蜀王,見蜀王一身甲胥騎在高頭大馬上,正冷冷的注視著自己,而他身後大隊的人馬正有條不紊的趕來,把著城門口圍成了一個水泄不通,古皓然不由暗裏隻好苦笑,連這麽大的動靜自己都沒聽見,看才剛才實在是太隻顧前方了。


    當下古皓然一手持劍對著蜀王淡淡的道:“那又如何?”


    蜀王翻身從馬匹上跳下來,一步一步的朝古皓然逼近,嘴角帶著冷酷到極點的笑意,陰森的道:“也不如何,小子,真有兩下子,若不是本王早料到你會背水一戰,早就在這附近安排下人手,今天還真叫你小子給我跑了。”


    古皓然聽聞不由暗地握了握拳頭,難怪來的這麽快,自己從動手到現在不過連一刻鍾都沒有,他就已經來了,看來這蜀王是真的有備而來,當下淡淡的一笑道:“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過,我既然能走的了第一次,難保你依舊抓不住我這第二次。”


    蜀王在古皓然前方十米左右的位置站定哈哈大笑道:“小子,能在本晚手中逃走一次已經算是不得了中的不得了了,若本王還能讓你再逃第二次,那本王也就不用在這世上活著。”


    古皓然聽著蜀王分外囂張和肯定的話語,知道蜀王這次絕對是有了完全的把握,心下一邊快速思索著對鉑一邊挑眉哈哈大笑的庚蜀王的笑聲,冷冷的道:“若我今日走了去,你也就算是想活也活不下去。”


    蜀王聞言頓時沉下了臉,古皓然趁機接著哈哈笑道:“知道嗎?那些東西很有用呢,我已經把內容傳了出去,我相信要不了多久蜀王你的名號可能就要改變了,到時候不知道是個什麽封號呢?蜀王,你說說你喜歡什麽樣的封號,說不定到時候我去給你美言幾句,還真能如你願呢。”


    蜀王雙目緊鎖著古皓然,眼中的殺機已經不言而喻,聽著古皓然分外囂張跋扈的語言,蜀王不但沒有暴跳如雷,反而按捺住眼中的殺氣淡淡的道:“本王是什麽封號還輪不到你小子說了算,小子,前幾日本王礙於府裏有其他人在,沒有下殺手,今日這些可全是本王的心腹,想要挑起什麽事端好借機脫身,你是想都不要想。小子,露出你的真麵目,本王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麽人這麽有本事,居然能逃出本王的手心一次。”


    古皓然掃視著周圍越來越多的官兵,見一隊隊有條不紊的堵住所有的路口,把他的退路全部隔斷,知道今日可能不得善了,同時也發現陰月等人都不在這裏,明顯是蜀王一個也沒有捉住,既然這樣那一定有機會可以借,不由笑著道:“怎麽,蜀王對我這麽有興趣?”


    蜀王瞪視著古皓然緩緩笑道:“不錯,本王向來對有本事的人都有興趣,怎麽樣,隻要你投入到本王麾下,以前的事情我們一筆勾銷,本王對你以前做的事情既往不咎,還會重用,本王說到做到,絕對不失言


    。”


    古皓然見蜀王眼中此時露出濃濃的興趣,不由勾起嘴角道:“還不知道我是誰,就開出這樣的條件,蜀王,你難道不怕我背後的人比你隻高不低?”


    這話說的可露骨,明顯是把明皇給拉扯了進來,不過這個時候古皓然可不管那麽多,反正跟他無關嘛,拉來拖會時間也不錯。


    蜀王聽古皓然這麽一說,不由嘲諷的笑了起來,半響雙眉一挑滿眼殺氣的道:“你不說本王也能夠猜測到是他,除了他還有什麽人這麽忌憚本王,除了他還有什麽人擁有這麽好的手下,含想至本王於死地,那還要看看他有沒有那個能耐。”


    古皓然聽蜀王對明皇一點也不顧忌,直接他啊他的稱呼,顯然因為自己這麽一順手牽羊,還在計劃中的事情要提前了進行了,也就是說這蜀王要反了,當下退後有一步也不管身後燃燒的火焰,一屁股坐在吊橋這方,滿不在乎的望著有一臉胬容的蜀王。


    蜀王見古皓然如此瀟灑的麵對他,好象寫意的是在麵對朋友一般,一點懼色也沒有,不由哈哈一笑盯著古皓然道:“那小子的眼光還不錯,小子,前麵就是一條大路,隻要你跟了本王,本王說過的話絕對算數。”


    古皓然抬頭對上蜀王眼中笑意盎然,緩緩的道:“既然知道我背後是睡,還要我加入你的陣營,蜀王,你就不怕我隻是借機而為?更何況我的胃口大的很,不是任何人都養的起。”


    蜀王聞言高傲的一笑道:“我既然敢要你為本王做事,本王就有那個能力駕禦你的一切,至於胃口,哈哈,他能給的起的,本王同樣也給的起,小子好好考慮,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


    古皓然正欲說話突然眼角晃見遠處一道光芒一閃,古皓然頓時心中一蕩,這樣的光芒在外人眼中什麽也不是,在他的眼中卻具有極大的意義,當下古皓然緩緩站起來,笑對著蜀王道:“蜀王,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呢,要是知道了,說不定就不要我來給你做屬下了


    。”


    蜀王見古皓然這麽一說,不由挑眉道:“拉下你的麵罩,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麽人?”


    古皓然邊笑邊緩緩的在吊橋前移動,身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陰月管事也隨著古皓然的腳步跟著挪動,由於吊橋前的那一截範圍比較窄,而他們的身後又是滔天的火焰,被困在當中的古皓然等兩人插癡也飛不出,所以沒有任何人開口嗬斥,隻當他在考慮。


    半響古皓然選擇站在一個斜角上,與蜀王斜斜對立,整個人卻錯過了包圍圈子中的正麵攻擊範圍,第一時間絕對要調整一下才能攻擊的了他。


    古皓然淡淡的一笑道:“蜀王,你這是什麽火,烤的人還怪熱的。”


    蜀王麵色一沉冷冷的道:“小子,本王的耐心有限,如果你覺得有必要考驗本王的底犀那麽你就繼續。”


    古皓然聞言頓時哈哈大笑,半響古皓然在蜀王麵色越見陰沉的時候方停下,雙眼直視著蜀王優雅的道:“蜀王,希望你不要忘記我。”說罷一伸手下了自己臉上的麵紗。


    在火把照耀的如白晝的城門口,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一個分神俊朗如浩日般耀目的男子站在了門口,那臉上淡淡的笑容和瀟灑的神情,那份灑脫和高貴從骨子裏透露了出來,眾人不由齊齊睜大了雙眼望著他。


    “是你?”蜀王雙目定定的注視著古皓然,半響皺眉尋思道。


    古皓然帶著壅懶的笑容淡淡的道:“怎麽,蜀王已經忘記我是誰了?”


    蜀王眉頭緊皺半響突然一擊掌心道:“古皓然,古家的小,本王曾經見過你一麵。”


    古皓然頓時哈哈大笑道:“蜀王真好記性,幾年前見過一麵居然還能記得在下,不知道算不算我的福氣。”


    蜀王眼中光芒變換,看著麵前雲淡風輕的古皓然半響緩緩點頭道:“原來是你,本王到說本王與什麽人有仇,原來逝家的人,真好本事,真好本事,瞞了全天下的人。”


    古皓然挑眉笑道:“不過是些小本事而已,上不得台麵


    。”這時候古皓然突然決定露麵,到不是因為想跟蜀王攀個關係,而是有另外的打算,隻要一回聖天自然就可見證了。


    蜀王一聲冷哼淡淡的道:“若這就叫做小本事,那還有什麽叫做大本事,古皓然,天之驕子,文才風流,才思敏捷,智謀高略,唯獨武工落於人後,卻不知道世人在你眼裏都成了蠢貨一個,這樣的隱藏不知道是為了什麽?難道是為了今天?”


    古皓然見蜀王雙眸神光糾結,不由微笑道:“小子不過是後生晚輩,蜀王你才當的上這智謀高略這四字,你看今天我不是落在你手裏了,這還有什麽是蜀王你猜測不出來的?”


    一頂帶諷刺的高帽子戴過去,蜀王嘴揭起冷酷的笑容,半響突然笑了起來,看著古皓然道:“古皓然,本王也不管你到底是為可什麽隱藏,現在本王隻知道既然逝家的人,那麽明皇那就用不了你們,你們也不會甘心成服,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或許也不能說成是誤會,不過既然逝家那就一切好說,反正你們也毫發無損不是,條件我們可以隨便談。”


    古皓然見蜀王並不糾結在他所說的那些問題裏,反而直接指事情的中心,不由暗暗點頭,這老小子真的有兩下子,當下淡淡的笑道:“我們都已經被你算計了進去,現在還想做談判,這天下有這樣好的事情嗎?蜀王。”


    蜀王哈哈一笑:“朋友可以是敵人,敵人也可以是朋友,計算你們那是因為有利可圖,不過現在與你們合作更加有利可圖,大家都是生意人,這樣的合作我相信對古家來說,絕對有利無弊。”


    古皓然一轉念就明白蜀王所指到底是什麽意思,他們既然已經知道蜀王與月霞公主勾結,而聖天那百年本來就是他們帶頭製作的混亂,與女皇肯定也沒有什麽交情可言,現在另外扶植一個新的女皇上台,那麽他門家也可以在這場利益爭奪中,得到最大的優惠,這對生意人來說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古皓然明白過來後頓時微微輕笑了起來,朝著蜀王道:“真是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蜀王聽古皓然這麽一說,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朝古皓然道:“古小子,你是聰明人,現在那邊什麽局勢你比本王明白,隻要你們和本王合作,以後大家的前途都是一片光明。”蜀王見古皓然說著含糊不清的話語,不會這麽快就以為古皓然答應了,但是也絕對明白雙方有合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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