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千刀的,我詛咒你古家所有人不得好死,我詛咒你們世世代代,所有的男人代代為奴,女的世世為娼,啊……”山當家全身鮮血淋漓,與山雲縮在角落裏,一邊血紅著雙眼滿含戾氣的高聲咒罵,一邊全身的抵抗著蝶衣一鞭接一鞭子的鞭刑。


    蝶衣全身殺氣盡顯,冷酷無比的道:“你沒那個命看到那天。”邊說邊手中鞭子快速的向山家的兩人招呼著,夾帶著淩厲的氣勢和欲至對方於死地的狠辣。


    血肉在空氣中飛舞,嚎叫一聲聲變弱,呼呼的風聲在夜空中吹拂著,無聲的鞭打聲應和著越來越低的慘叫,讓這夜色平添了無數的陰森。


    “蝶衣,等一下。”山家兩人正被蝶衣打得進氣多,出氣少的時候,一聲阻止聲傳來,在空中舞動的鞭子被一人抓在了手中。


    蝶衣冷冷的轉頭看向身邊趕來的古皓然,古皓然先是擔憂的看了看蝶衣,然後朝被鞭打的兩人看了一眼後,不由驚訝的睜大了眼,微微皺眉道:“山當家和山雲。”


    蝶衣冷冷的點了點頭,古皓然不由挑了挑眉,這裏發生的一切他並不知情,不過是在與謝靳談妥之後,見四下都沒有蝶衣的身影,這按照一路上人的指引找過來,沒想到蝶衣居然送了他一份大禮。


    “古皓然,你給老子等著,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你給我等著,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絕對不會


    。”山當家昏昏迷迷中見到來人逝皓然,頓時一腔怒氣全朝古皓然發去。


    古皓然深思了一下根本不與這山家最高勢力的兩個人說話,直接朝身後跟來的行道:“把他們帶下去,別死了就行,我留著還有用。”行答應了一聲招呼兩個一直跟在暗處的月堂中人,把山當家和山雲帶了下去。


    古皓然見兩個人被帶了下去,當下轉過頭拉著蝶衣的手笑道:“怎麽會發現他們的?這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在這麽下去我可拍馬都追不上了。”


    蝶衣聽著還沒有說話,旁邊的紅淨笑眯眯的道:“現在也追不上啊,這天下誰不知道主子比少爺強多了。”邊說邊捂著嘴的笑。


    古皓然本來見了謝靳之後心情就比較好,一些本來還有所擔心,和不知道給怎麽處理放手的,說是小事情其實也可以動亂全局的大事情,都有了落處和接手的人,這讓愁了這麽多天的古皓然心情打好。


    現在見居然又捉住了山家老少當家,一直沉重的心情無疑更好,著另一件事情也好解決了,聽紅淨這麽一說不由瞪了紅淨一眼,拉過蝶衣就往外賺邊道:“再怎麽強悍也是我老婆,也隻會幫著我,你小子少給我挑撥離間,當心我把你調到幽州賑災去。”


    紅淨笑容滿麵的道:“我可隻跟著主子,主子不發話我才不聽少爺的,嗬嗬,我還有事情我要先走了。”邊說邊直接就給溜了,蝶衣本來就是向著古皓然的,若真的叫他去幽州賑災,那個荒涼的地方豈不是讓自己皮都要脫一層,還是走為上策。


    古皓然見紅淨溜了,不由對天翻了幾個白眼,轉頭擁抱著蝶衣在懷裏,撒嬌一般的道:“蝶衣,紅淨欺負人,他們都欺負我,你還不為我說話。”


    蝶衣什麽話也沒有說,單手一伸拉下古皓然的頭顱,紅唇直接印上了古皓然的雙唇,輾轉吮吸,悱惻,用行動在述說著自己的情誼,和自己對古皓然的支持。


    古皓然欣喜之極的勾住自己口內縱橫馳騁的丁香小舌,伸手扣住蝶衣的後腦,愉悅的加深了這個吻。


    月光靜靜的灑下來,寂靜的地麵上,隻剩下兩道糾纏在一起的身影,披灑著白光,猶如畫中一般引人遐想。


    唯美溫馨的時光是短暫的,正當兩人難分難舍的時候,天空一道影子飛落,一月堂的信鴿落在了蝶衣的肩膀上,被打斷好事的古皓然,狠狠地瞪著這不知道帶來了什麽消息的鴿子,滿目都是慍怒,狠狠地道:“你最好給我帶來的是重要的消息,否則,我把你拔光毛燉了吃


    。”


    蝶衣一邊解開信鴿的信囊,一邊嘴醬起淡淡的一抹笑意,這些日子兩人忙的腳不沾地,麵對著這麽多的難民和傷員,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個心力,現在終於一切都要好一點,才表述了一下雙方的感情交流,就被這不識趣的信鴿打斷,難怪古皓然要發飆。


    “影束開仗了,哈哈,來的可真快呀。”古皓然與蝶衣借著月光的照耀看了一眼後,古皓然頓時麵露笑意來。


    蝶衣淡淡的掃視著信上的內容,蜀王正式反叛,開戰的借口也有,不過顯然不怎麽站得住腳,現在正被明皇壓著打呢,這影束亂了,明皇等沒有借口也沒有能力,在聖天這麽艱難的時候趁虛而入了,這無疑逝皓然等在影束的原本的設計,逼迫蜀王加速造反,才能配合聖天這邊的時間,要不然明皇怎麽會不來,他這就仕著蜀王呢。


    “小叔結束在影束的出使任務,與冬楚君和爹娘等一起返回聖天,嗬嗬,果然料想的沒錯,影束一開戰小叔就會回來,這不大搖大擺的公開回聖天了麽。”古皓然接著看下去,就見著這條好消息。


    蝶衣和古皓然是早就算到這點的,所以也沒有多大的驚喜,不過有這消息傳來,也算放下了心中的一樁心事。


    “咦,這冬楚君還是個人物,在小叔的眼皮子底下居然還讓他溜了,這人還真不是個簡單的對手,居然連小叔都沒有把他捉住。”古皓然見上書的第三條消息,不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與古離一同返回聖天王朝,是對冬楚君下手最好的時機,而古離居然失手了,這不知道是該說冬楚君能耐太大了,還是說古離手段低了。


    “是我放走的。”蝶衣冷冷的回道。


    古皓然微微一愣重複道:“你放走的?難道……難道這就是你與冬楚君的交易?”古皓然先是一驚,不過緊接著就想起蝶衣曾經與冬楚君有過合作,雖然不知道內容是什麽,不過聽蝶衣這麽一說,立時就想到了那裏去。


    蝶衣淡淡的點了點頭道:“他幫我牽製右相和得到墨蚣,我就幫他逃走一次。”


    那日鬥牛之前蝶衣找到冬楚君,雙方商談的就是以冬楚君的名義帶蝶衣進場,然後在古家尋找證據的時候,盡力牽製住右相的勢力,這也是為什麽古皓然下裏郡找蜀王的時候,一切進行的那麽順利,因為有冬楚君這個對右相知之甚深的人在攪亂著右相的視犀讓右相分不出神和心思來考慮其他的事情,這才讓蜀王沒有一點準備被古皓然得了手,這應該算是一句老話中說的,最好的朋友一旦翻臉,可能就是你最厲害的敵人


    。


    而另一個要求就是右相手中既然有墨蚣的解藥,那麽肯定就有墨蚣這個毒藥,得到墨蚣就是這第二個要求。


    相對蝶衣的回報就是幫他的忙救他一次,冬楚君是個很有頭腦的人,知道既然這次收拾不了古家,那麽以後絕對就是龍入深海想對付就難了,而且保不準會來對付他,古家的勢力他清楚,有蝶衣這個月堂之主答應救他一次,他絕對是穩賺不賠的生意,憑他的心思,能疏忽一次已經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絕對不會有第二次,所以這叫有備無患。


    古皓然聽蝶衣緩緩地解釋來,當下沉吟了一下後,突然嘴角含笑的在蝶衣臉上很響的親了一口,笑著道:“你和小叔聯合好了的是不是?這一來他人情念頭的全部還清了,以後那就是看誰本事大了。”


    蝶衣見古皓然隻一轉念就猜測了出來,不由嘴醬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古離是個老奸巨滑的,在去裏郡救古皓然之前就來找到她,把她和冬楚君的交易大概的猜測了出來,蝶衣見古離既然猜測了出來,這通力合作也就不是什麽難事,對付敵人一項不要太講究正大光明,而蝶衣和古離顯然都不是這種人,所以兩人一拍即合的暗中進行著一切。()


    古皓然見蝶衣默認,不由有時好笑有時可惜的道:“這一次讓他跑了,下一次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此抓得住他,這個人狡猾的不是一般,還好,這次我手中有了他爹和他弟弟,雖然這個人內心是痛恨山家的,不過,要拿他老爹和家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逼迫他,他還想做回聖天的君妃,這罪名他可擔當不起,遲早要他在在我們手上。”


    蝶衣在古皓然讓行帶走山家兩父子的時候,就猜測到古皓然是想牽製冬楚君之用,現在看來果然沒錯,不由淡淡的道:“我有他的蹤跡,想從我手心逃脫,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古皓然頓時挑眉看著蝶衣,半晌不由在蝶衣臉上親了一下大笑起來,同時摟著她的雙手更加用力的摟緊她的腰,把頭從背後靠在了蝶衣的肩膀上笑著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算不算是一山還比一山脯既然是你月堂的人把他從小叔手中救走的,豈會不知道他的蹤跡,厲害,厲害,我的蝶衣真厲害


    。”說罷不由雙手使勁,摟抱起蝶衣就轉了幾個圈。


    蝶衣見古皓然極是高興,不由微微搖了,這知道蹤跡是一回事,抓住人又是另一回事,這古皓然實在高興得有點離譜了,當下借著月光接著看還沒有看完的消息,看著看著不由冷冷的笑了起來。


    “看把你開心的,小叔這個人也真是厲害,居然喂了右相墨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的確是小叔做得出來的事情,嘿嘿,看來我們還要感謝冬楚君一下了。”古皓然見蝶衣流露出冷酷的笑意,不由更加開心的笑了起來,情不自禁的低頭又是一吻。


    蝶衣淡淡的轉頭同樣在古皓然臉上印下一吻,她高興,是因為害古皓然的凶手被同樣手法對付了回去,想著墨蚣發作時的厲害,想著右相害人不成反害己,蝶衣就覺得不笑出來實在對不起自己。


    古皓然自然明白蝶衣的心裏,蝶衣這個人冷情冷性,但是對他卻炙熱如火,讓冬楚君的道墨蚣原來就是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若不是把他放在了心底極深處,哪裏會這麽去算計一個人,非要得到比傷害自己還大的代價才能死亡,這就是蝶衣的報複,同時也就是對他的愛。


    蝶衣見古皓然情動的用臉頰著自己的臉頰,那溫暖的懷抱無聲的流露著無盡的愛意,不由伸手握住了古皓然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古皓然輕輕的擁吻這蝶衣,突然雙手一使勁抱起蝶衣飛快的離開了此地。


    夜色正濃,整個黎洲已經被整理得很好了,沒有人搗亂,沒有人反抗,一切井然有序的進行著,祥和平靜的與前些日子宛若隔世,本來有的還有那麽一點半點的擔心,在知道古皓然逝家人後,更把心放在了肚子裏,一切都朝著最美好的大道走去,這夜很美,也讓古皓然等放下了心。


    “嗯。”抱著蝶衣飛快奔回屋內的古皓然,來不及把蝶衣放開,手就已經探了進去,同時側過頭情動的吻著蝶衣,壓製了這麽些日子的感情,在得到今晚這些好消息和努力有所成果後完全爆發出來。


    一陣酥麻從胸前傳來,蝶衣不由反手勾住了古皓然的脖子,激烈的吮吸著那靈活的舌頭,古皓然一手按捏著蝶衣的胸前,一手直接朝下方滑去,所過之處,件件衣衫飄落地麵。


    “啊。”古皓然被蝶衣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不由輕輕叫了出來,抬頭見蝶衣滿麵緋紅的看著自己,眼中的水霧漸漸的彌漫,不由壞笑一下,伸在蝶衣的手動作卻越來越快,成功的聽見蝶衣淡淡的聲


    。


    蝶衣那潔白的身子再從屋外照射進來的月光下,浮現出淡淡的,緊緊夾住古皓然手的雙腿,修長結實的讓人隻憑一雙腿,就能伸出無限的遐想,雖然還靠他們支撐整個身體,不過卻明顯的越來越多的,靠古皓然的手在支撐著她整個站立的身體。


    古皓然隻感覺手被蝶衣夾得越來越緊,不由低沉著聲音在蝶衣耳邊極煽情的道:“好美,蝶衣,分開,別夾這麽緊,分開。”一邊手指不停的在蝶衣的進出,搗亂,或輕或重的挑撥按捏著,另一隻手則在蝶衣的胸前不停的撫摸著,對那兩顆茱萸流連忘返,嘴上也沒有空閑的在蝶衣的肩頭,脖子,留下一個有一個吻痕。


    蝶衣向後靠在古皓然的胸膛上,感覺到身後那異樣高溫的身體,那與自己鐵的密不透風的身體,讓他所有的反應都毫無保留的感覺到,可這該死的古皓然居然就這麽挑逗著自己,硬是忍著。


    “蝶衣,舒不舒服?說你要我,說你要我。”古皓然雙唇貼在蝶衣的耳朵上,一邊輕輕地喘息,一邊不停地道,而那雙手卻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變本加厲。


    蝶衣感覺到身下受到激烈的刺激,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躬下去,身後的古皓然也躬下身去,壓在蝶衣的背上,壞笑著用腿飛開蝶衣緊緊夾在一起的雙腿,壞心的不再做剛才那麽激烈的動作,而是一圈一圈的按捏起來,描繪著它的形狀,在那已經泛濫的地方,時不時重重的捏一下,按一下,引來蝶衣一瞬間的顫栗。


    蝶衣聽著古皓然的話語,不由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震撼人心的勾魂笑容,這小子是想她先就範,這是還沒忘去影束京城的路途中,他渾身無力隻有被自己抱著的份,現在這是想來翻身來了,既然想較量本市,拿她絕對也不輸給他,雖然這事情何來較量之說,不過,天生不服輸的脾氣,和自己現在已經**,而古皓然還一身整齊,這讓她看著就來氣。


    蝶衣轉頭對著在耳邊說話的古皓然風情萬種的一笑,古皓然從沒見過蝶衣這樣的媚態,不由微微一愣,蝶衣突然反手樓住古皓然的脖子,輕輕的在他的耳邊對了一口氣,古皓然頓時覺得全身一顫,本來就強行壓抑的反映,更是如雨後春筍般澎湃起來。


    蝶衣臉上帶著魅惑人心的笑容,緩緩扭動身體擺脫古皓然的控製,轉身一使勁,把古皓然給直接推倒在,古皓然一挑眉快速撐起身子,卻見蝶衣已經上得床來,一步跨在他的身上


    。


    蝶衣看著眼前雙臂撐起上半身的古皓然,三分邪氣,四分勾引,三分冰冷的魅笑著伸了伸舌頭了嘴唇,同時一腿跪在古皓然一邊身側,一腿站立著支起她的身形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古皓然,眼神中閃動著看見獵物的興奮和光芒。


    古皓然見蝶衣這麽迷人的看著他,這樣完全把自己的身體在他麵前的方式,讓他整個身體更加的熱了起來,不由沙啞這聲音道:“我的蝶衣,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迷人,你這個樣子有多勾人?”邊說邊放開支撐的雙手倒在床鋪上,一邊滿含的看著女王一般的蝶衣,一邊伸出兩隻手就上下摸了上去。


    同時縮下身子一抬頭就親吻上蝶衣的胸口,含著那緋紅的茱萸,不停吮吸的同時,舌尖一圈一圈極致的挑逗著,一隻手撫摸著另一爆輕重不一的按捏著,恨不得一隻手完全掌握,那白皙的皮膚上被古皓然捏的豔紅一色。


    古皓然耳裏聽著蝶衣微微的聲,嘴裏更加的賣力,含住那茱萸就是狠命的一吸,頓時聽見蝶衣一聲急劇的喘氣,伸手扣住了他的後腦,古皓然不由嘴裏不停的展轉吮吸,或輕或重的咬著,一邊一隻手挑逗著蝶衣的,一隻手撫摸著蝶衣的下身,使盡渾身解數的撩撥著蝶衣。


    蝶衣邊喘氣邊邪笑著低聲道:“勾人就對了。”說罷邊一手推開古皓然的身子,邊快速的從邊上的衣衫中掏出匕首,放在嘴角爆一邊伸出舌頭輕輕的了匕首,一邊風情萬種的笑看著古皓然。


    古皓然哪裏抵抗得住這麽挑撥人的動作,身體一挺就想抱過蝶衣,蝶衣手快的用匕首抵住古皓然的脖子道:“慢點,這不過才剛開始。”邊說邊躬起身子,一手撐在古皓然的頭側,壓迫感十足的對著古皓然一笑。


    古皓然滿眼的看著蝶衣,卻被蝶衣按住不敢動彈,也不想動彈,隻好就那麽看著蝶衣流露出不滿的神色。


    蝶衣低低的笑了起來,俯身在古皓然耳邊道:“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才是最**的滋味。”說罷在他耳邊不輕不重的吹了口氣,又激起古皓然一陣顫栗。


    蝶衣不由輕輕的笑了起來,手中的匕首順著古皓然的脖子劃了下來,不輕不重剛好能夠劃破衣衫,同時也能夠讓古皓然感覺到冰冷的刀鋒。


    刀鋒所過之處衣衫盡開,蝶衣看見古皓然的身子在感覺到刀鋒的銳利下,輕輕的,不由邪笑著握著匕首,移動到胸膛上的兩顆櫻桃一般紅豔的茱萸之上,輕輕的刮著那處的皮膚,古皓然頓時不停地起來,那種恐懼和完全陌生的感覺,讓古皓然不由輕聲了起來


    。


    蝶衣勾魂的雙眼定定的注視著古皓然,手中的匕首蜿蜒而下,直接劃開古皓然下身的衣服,那早已充分展現的地方,直接跳了出來顯露在蝶衣的注視之下,蝶衣輕揚起嘴角,匕首一圈一圈的圍繞著那男性的象征遊動,這樣冰冷的凶器,在全身最的地方遊賺這樣的感覺不是任何人都承受得起的,古皓然受不住刺激不由躬起了身子大聲的起來。


    蝶衣強勢的壓下古皓然的雙腿,快速解除古皓然身上所有的衣物,古皓然紅著雙眼緊緊地抓住蝶衣的手啞著聲音道:“蝶衣,蝶衣。”


    蝶衣隨手扔開手中的匕首,一沉身分開古皓然的雙腿,頭一低就俯了下去,古皓然一瞬間隻感覺到極致的感官刺激,不由一聲悶哼整個身子都躬了起來,一把抓住蝶衣的頭,隨著蝶衣的動作大力的著。


    蝶衣埋著的臉上流露出淡淡的笑容,麵前的這個她的男人怎麽是自己的對手,殺手要學習很多內容,為了任務的便利這些手段那都是知曉的,隻是她從來沒有用過而已,對她而言這樣的手段還沒有用出,對象就已經被她殺了,所以古皓然這樣一個並不濫情的男子,怎麽抵得過自己的高明的手段。


    蝶衣一邊埋首運動著,一邊雙手竭力挑逗著周圍的一切,強烈的感官刺激讓古皓然那全身泛出緋紅的色澤,那薄薄的汗珠布滿了全身,濃重,的讓這個屋內升騰起無盡的春色。


    古皓然躬起身子看著埋首在自己下身的蝶衣,一咬牙突然雙手抓住蝶衣的雙肩,一把把蝶衣提起來扔在自己身旁,一個翻身直接俯了上去,壓在蝶衣的背上邊喘氣邊道:“你個小妖精,我認輸,我認輸。”邊一就從蝶衣的身後衝了進去。


    蝶衣被古皓然快速絕倫的一拉,等反應過來已經被古皓然壓在了身子底下,耳裏聽著古皓然極具又獲得聲音,不由輕笑了起來,她的丈夫她了解,絕對不會跟自己較真,而自己又何嚐跟他較真,不過是想讓他嚐試愉悅的感覺,他的古皓然,她願意伺候。


    古皓然邊吻著蝶衣的後背,便猛烈的著,蝶衣被古皓然緊緊的困在雙臂之間,伴隨著古皓然的動作而動蕩這,這個夜,這個屋子,這個時候,充滿了**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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