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停下時,白夏源醒了過來:“到了嗎?多少錢?……這是哪裏?”


    那司機回過頭來,手裏拿出一把鐳shè槍,對著白夏源說:“小子,我們三哥要見你,快點下車!”


    這是趙佳雪也剛醒來,看見這一情景,驚叫了一聲。白夏源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別怕!有我在。”


    “啪!啪!啪!”前方傳來三下鼓掌聲,隻見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帶著一幫地痞混混圍了上來,他們有的手裏拿著砍刀,有的甩著鐵鏈,有的拿著鐵棍。司機上前對那大漢說:“三哥,人帶到了。”


    那大漢說:“老子還以為是什麽三頭六臂的大人物呢,原來還是個毛孩子。不錯,不錯,真是英雄出少年哪!”


    白夏源皺了皺眉頭,往四周掃了一眼,這是一個廢棄的莊園。他問道:“你是誰?擺這麽大陣仗不是為了來恭維我的吧?”


    四周的小混混鼓噪起來:“臭小子,敢這麽跟三哥說話?”“告訴你,這是我們青狼幫的三哥,這一帶的人,誰不服他?”“你小子是老鼠舔貓比——活得不耐煩了?”


    那大漢手一擺,四周靜下來了。“嗬,沒想到,人不大,還挺有膽氣。”那大漢掃視一眼他身後的人,惡狠狠的對白夏源道:“小子,在老子的地盤上,還從來沒人敢這麽在老子麵前吱吱歪歪的。”


    白夏源笑道:“從來沒人不等於永遠沒人,你們想怎麽樣?”


    “她是周顥的女人,不許你再接近她。另外該老子在這裏爬三圈,老子高興了,就饒了你。”那大漢指著趙佳雪道。


    白夏源道:“原來是那個欺軟怕硬的家夥,你又是他的什麽人?”


    “老子是他大伯,青狼幫的三當家,周偉文。臭小子,想好了沒有?想走著回去還是躺著回去?”周偉文威脅道。


    白夏源淡淡一笑,道:“那就沒得商量了。”


    周偉文見白夏源如此囂張,忍耐不住,一揮手道:“廢了他!”


    遠處的一幢舊樓上,一號cāo作著紅外遙測儀,二號趴在窗框邊,緊緊握著鐳shè狙擊槍,十字光環套在周偉文的頭上,準備一有異動,便開槍shè殺。他們就是皇帝派出暗中保護白夏源的特工。


    突然一號“咦”地一聲,二號通過觀察鏡也看到了令他們吃驚的一幕。


    白夏源左手摟著趙佳雪,閃電般飄出,右手疾探,扣住了周偉文的腕脈,隨即飄身後退。周偉文渾身一軟,不由自主地被拖出了人群。白夏源連退了二十幾步,才把趙佳雪放下,又順手連點了周偉文幾處大穴。周偉文頓覺渾身酸麻,動彈不得。


    白夏源沉聲說道:“讓你的手下放下凶器!”


    周偉文倒也是個硬漢,他大喊:“弟兄們,給老子砍了這小子!”周偉文的手下立刻一擁而上。


    白夏源伸手扣住周偉文的喉嚨,厲喝一聲:“誰敢動!我就叫他立刻歸天!”周偉文臉漲得通紅,露出了痛苦的神sè,見此情景,他的手下立刻止住了腳步,隻有那個司機仍然舉著鐳shè槍對著白夏源,他不知道遠處還有一支鐳shè狙擊槍正瞄著自己。


    白夏源又點了一下周偉文的啞穴,說了聲:“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雁蕩白家的武功!”


    白夏源運起飄雲步,如一片葉子般輕飄飄地衝向人群,他的步法十分詭異,似左實右,似東又西。眨眼間已經來到了人群中。他劈手奪過鐳shè槍,左手握住槍把,右手攥住槍管,用力一擰,鐳shè槍就成了麻花狀的廢品。眾人見了這一幕,驚得眼珠都要掉出來了,過了好一會兒,聽到了那個司機痛苦的“哎喲”聲,才回過神來,各挺凶器,往白夏源身上招呼。白夏源在人群中,左衝右突,肘捶膝撞,拳打腳踢,沒過幾分鍾已經結束戰鬥。小混混們就倒了一地,哀叫連連,有的捂著腦袋,有的捧著胸口,有的抱著腿,痛苦的呻吟此起彼伏。白夏源拍拍手,輕鬆地走回趙佳雪的身邊。


    白夏源抓住周偉文的衣襟,單手把他拎在半空中,冷笑著對他說:“青狼幫?以後再敢動歪腦筋,我讓你們變成死狗!”他伸拳在周偉文的肚子上重重一擊,隨手扔開。周偉文倒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嘴裏,鼻子裏冒出了一團團黃黃白白的汙物。


    白夏源又說:“看你還是條硬漢,你的手下也沒一個逃跑的,今天就算了。”說完就摟著驚魂未定的趙佳雪上了出租車,自行發動後就走了。


    一號二號看得目瞪口呆,一號說:“哇!這是超人麽?今天可是大享眼福啊!”


    二號問道:“別發sāo了!都錄下來了嗎?”


    一號連連點頭:“全錄下來了。”


    二號說:“那趕快發給局座大人吧!”


    這時,一號的通訊器振動起來了,他一打開通訊器,就見到三號在問:“一號,你們在哪裏?”


    一號笑了起來:“你們還真快,比烏龜快了不少啊!可惜了,錯過了一場好戲!你們先去跟著那輛號碼為的出租車吧,看見了嗎?”


    “看見了!”


    “保護對象自己在開車,快跟上吧!回頭再說!”


    白夏源回到家,把車扔在門外,他知道,會有人來處理的。剛進門,李嫂就迎了上來:“少爺,怎麽才回來?菜都涼了。趙小姐怎麽啦?臉sè這麽差,生病了嗎?”


    白夏源搖搖頭:“沒事,她隻是受了一點驚,我陪他上去休息一下。”說完扶著趙佳雪上了樓。


    回到房間,趙佳雪再也忍不住了,她抱住白夏源“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


    白夏源也沒勸她,隻是拍拍她的背。等她平靜一點後才說:“佳雪,沒事了!”


    趙佳雪把頭埋在白夏源的懷裏,哽咽地說:“阿源,剛才我好怕,你要有什麽事,我……我也不想活了。”


    白夏源大為感動,其實趙佳雪還算是很勇敢的,在那種情形下,居然一聲都沒吭,要換了一般的女孩,早嚇得沒命地尖叫了。他捧起趙佳雪的俏臉,溫柔地為她拂去臉上的淚水,看到她星眸半閉,櫻唇微張的模樣,忍不住吻了下去。趙佳雪先是渾身一硬,馬上又軟了下來,雙手不自覺地勾住了白夏源的脖子,陶醉在美妙的接吻之中了。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來了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白夏源問道:“佳雪,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趙佳雪羞紅著臉,把頭埋在白夏源的懷裏,輕輕地嗯了一聲。


    白夏源又說:“不過有一件事要跟你說,我在di du已經有了一個……”


    趙佳雪抬起頭,用手捂住他的嘴,說道:“我知道,阿姨已經跟我說過了,是劉蓓雯吧?她是你內定的妻子。”


    白夏源大奇:“我媽連這都告訴你啦?”


    趙佳雪說:“阿姨還問我願不願意做你的女朋友……”


    白夏源大汗:“我媽還真有做媒婆的潛質。那你還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趙佳雪又說:“阿姨說過的,像你這樣優秀的男孩,是不會隻有一兩個女朋友的。我也不要求什麽,隻要你愛的人裏有一個是我就行了。阿源,我好開心,你終於主動要我做你的女朋友了,我早就喜歡你了,可是我又怕配不上你,一直不敢開口。你是那麽優秀,而我隻是一個傻丫頭……”


    白夏源無言以對,隻好又用嘴堵了上去,用行動來回答趙佳雪的話……


    錄有打鬥場麵的錄像很快由情報總局局長孫紀輝連夜親自送到了皇帝劉磊的手裏,皇帝看了哈哈大笑:“我這個小外孫,文武雙全哪!咦?他用的招式和白家武功很像嘛!這小子的悟xing奇佳呀!”隨後又惡狠狠地問道:“這個青狼幫是什麽來路?竟敢打阿源的主意?活得不耐煩啦?”


    孫紀輝趕緊回答道:“青狼幫是永寧情報部門為了製衡當地頭號黑幫黃金寶而扶植起來的,我們已經跟他們的老大,也是總局的派出人員魯直申打過招呼了。這件事是老三的個人行動,魯直申事先倒也不知道。那……要不要換個人去?”


    劉磊擺擺手說:“算了,以後讓他們注意點。嗯,你這次派出的保護人員表現不錯,給他們發個嘉獎令吧!”


    周偉文帶著殘兵敗將狼狽地回到了總部。剛進門,一個小頭目就跑過來對他說:“三哥,老大叫你去一趟。”


    周偉文衣服也不敢換,趕緊去了魯直申的辦公室,一進門就看見老大和老二坐在房間裏。魯直申是個七十多歲的中年人,瘦削的身材,長臉,八字倒吊眉配了一雙jing光閃爍的三角眼,看上去不怒而威。他yin沉著臉盯著周偉文,半天沒說話。


    周偉文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別看他在別人麵前一副凶相,在魯直申麵前可是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周偉文看見老二胡運來似笑非笑地坐在那裏一聲不吭,知道有什麽地方不對了。他囁嚅地說:“老……老大,我……”


    魯直申打斷他的話,yin沉沉地問道:“老三,昨天栽了?”


    周偉文想說什麽,張了張嘴又不響了。


    “啪!”魯直申一拍桌子。“老三,你知道你想教訓的是誰嗎?知道他的背景嗎?人家伸伸手,撚死你就像撚死一隻臭蟲一樣!你到現在還沒死,不知道你是走了什麽狗屎運了!什麽情況都沒了解,就敢出手!老三哪!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你要被你的衝動害死!”


    “老大,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來頭?”老二胡運來問道。


    “住嘴!小子兩個字是你們能叫的嗎?兩個蠢貨!”魯直申罵道:“那是皇帝陛下的幹外孫,康寧公主的寶貝公子,劉慶元帥的幹外甥!帝國大學的校長白墨軒老先生是他的親爺爺!這樣的人是你我能惹得起的嗎?!”魯直申餘怒未消:“我本來還想跟他拉拉關係,你們想,要有了這樣的後台,黃金寶算個屁!誰知道被你這個混蛋給攪了!我……我……唉!”


    周偉文驚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接著又連滾帶爬地爬到魯直申的麵前:“老大,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家那個小畜牲惹的禍,我……我……我去把他宰了!”


    魯直申說道:“算了。事情也不是一點轉機都沒有,你還記得白公子最後說的那句話嗎?”


    周偉文此時腦子裏就像一團漿糊,那還能記得起什麽?


    魯直申緩緩說道:“‘看你還是條硬漢,你的手下也沒一個逃跑的,今天就算了。’小小年紀,竟能有這樣的氣魄,這個白公子今後前途無量啊!不過老三,你也該管管你那寶貝侄子了,別本事沒學到多少,見軟的就飛揚跋扈的,見硬的就變成熊包。還有,白公子的身份,僅—限—於我們三個人知道,誰要泄露了一絲半點,我不會找你們,自有情報總局會請你們去作客的!”魯直申的最後一句話說得yin森森的,驚得兩人冷汗直冒。


    胡運來驚奇地問道:“老大,昨晚的事你怎麽知道得一清二楚?”


    魯直申莫測高深地笑笑說:“這你就不要問了,不該你們知道的事,一句也不要問!”


    與此同時,新臨安白府。水鈞翼正在和劉慶通話。


    劉慶問道:“水老,我想請教一個問題。”


    “嗬嗬,說吧。”


    “阿源的武功都是您教的嗎?”


    “沒錯。”


    “那我發過來的錄像您看過了嗎?”


    “看過了。”


    “我看他有很多招式都像是白家的武功,但據我所知白老和思文都不會白家的武功,您覺得還會有別人在教他麽?”


    “這個……好像倒是沒有。整個白府會一點武功的好像也隻有我了。你也知道我們水家和白家還有你們劉家的淵源。據我們水家先祖的記載,自從南宋紹興年間白家第四代家主白夏池因傷重突然亡故後,很多招式都失傳了。經過一千多年的傳承,我們水家現在傳下來的也就是天元寶籙的一點皮毛了,各方麵都涉及一點,很多招式都連貫不起來了,你們劉家跟我們也差不多吧?估計也就是白家可能還稍好一些。從錄像上看,阿源運用的很多招式我也不會。不過這小家夥的武學天分很高,現在應該已經突破天元心法的第二層了吧,他領悟得很快,幾年前我就已經被他掏空了,會不會是他自己領悟出來的?”


    “哦,這麽看來,如果都是阿源自己領悟出來的,那他可是真是個罕見的武學天才呢!”


    永寧白府,白夏源也正在和水若冰通話。


    “阿源,昨天沒事吧?”


    “沒事,哇!媽你的消息可真靈通啊!你是怎麽知道的?”


    “哼!你的一舉一動媽都清楚得很!連你打架的過程媽都一清二楚!以後可不準自己一個人出去了,要出去就至少得帶兩個護衛一起去。”


    “哎別!那樣的話我和佳雪出去豈不是還要點兩個大燈泡嗎?那多不方便呀!”


    “臭小子你敢不帶!什麽什麽!你和佳雪……?”


    “媽你上次來的時候跟佳雪都說了些什麽?”


    “也沒什麽,就是……噢,臭小子你在套媽的話呢!我不告訴你!”


    “媽!你老人家給的任務我可是圓滿完成了,可我還不知道該怎麽跟雯雯說呢!”


    “佳雪答應了?好兒子!雯雯那裏媽去說。不行,我得馬上過來,你跟佳雪給我乖乖地在家裏等著,不許出去!王伯!給我備車,我要到永寧去!”


    兩個小時後,一輛軍用高速懸浮車就停在了永寧白府的院子裏。和水若冰一起來的還有劉慶和水鈞翼。水若冰一下車就把羞紅著臉等在門口的趙佳雪拉到房間裏去了,劉慶和水鈞翼則拉著白夏源到了書房。


    劉慶開口就說:“阿源,昨晚你和青狼幫那一仗的錄像我們都看了,你用的很多招式都不是你外公教你的,是從哪兒學來的?”


    白夏源在昨天動手後就知道自己的實力是瞞不過有心人的,昨晚也在心裏合計過,怎樣才能自圓其說。隻是沒想到質疑會來得這麽快。他暗自慶幸,幸好昨晚把方方麵麵都考慮到了,要不然臨場現編沒那麽容易編圓了。


    他開始揣著明白裝糊塗:“我的武功都是外公教的呀!”


    劉慶也不多說,打開自己的通訊器,開始回放錄像。


    錄像的開頭部分比較模糊,到白夏源飄身上去時,鏡頭轉成了清晰的三維模式。原來當時兩個特工為了滿足自己的觀賞yu,特地調用了情報總局的六顆全功能監視衛星。


    劉慶將打鬥中的招式一一指點出來:“這是飄雲步……這是通天指第二招……這是翻雲掌第五招……那是覆雨掌第三招……這一招有飛天劍法的痕跡……這一招又像翻雲掌,又像覆雨掌……這一招……這些招數卻不是白家武功。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嗎?”劉慶不但軍事指揮才能極高,更是劉家幾百年來數得上的武學天才,對源於天元心法的劉家武功是如數家珍,而且眼光犀利,反應極快。


    其實這些招式都是正宗的白家武功,隻是早已失傳了,劉慶當然認不出來了。白夏源在前世早已練得純熟,昨晚為了消除對趙佳雪的威脅,快速解決問題,他不假思索地用了出來。事後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回答道:“確實,外公隻教了我一些武功的皮毛,但是,舅舅你先看一下我的內力……”


    劉慶深受搭上白夏源的腕脈一試,吃驚地發現白夏源的經脈寬宏通暢,真氣雄厚,綿綿密密,深不可測。他疑惑地看著白夏源,這麽沉實的內力,沒有三四十年的鍛煉,怎麽可能達到?


    白夏源微微一笑:“外公,舅舅,你們都是自己人,說了也不要緊,我已經進入先天境界了。”


    劉慶和水鈞翼都驚得張大了嘴,說不出一句話。


    於是白夏源就把他五歲時在寶石山的經曆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接著又說:“其實舅舅你說的那些招式的名稱,我一個都不知道,我隻是覺得這樣用很順手。”他看到兩人沉默不語,知道他們要用一點時間來消化這件事情,便一聲不響地坐著陪他們。


    水鈞翼因為年紀大了,對這些也看淡了,隻是從心裏為白夏源高興。而劉慶則從眼裏shè出了熱切的眼光,盯著白夏源說:“阿源!你總是能做出一些讓我們意料不到的事,你能把你的練武心得寫下來給舅舅看看嗎?”


    白夏源知道這事就算過關了,便說:“這沒問題,不過我也是誤打誤撞才摸索出來的,不知道對別人會不會有不良影響?”


    劉慶說:“沒關係,我們也隻是拿來作個參考而已。”


    事情了解清楚了,劉慶便滿意地回去了,水鈞翼和水若冰則留下來過夜。


    劉慶走後,水鈞翼和白夏源繼續探討如何用天元心法來實現醫經中的施治手法。原來水鈞翼因為功力不夠,無法應用,現在看到外孫熟練地施展各種手法,心情極為激動。一老一少言來語去,茶水都不知道喝掉了多少。


    吃晚飯時白夏源眼尖,一眼就看到母親手上常戴的玉鐲已經到了趙佳雪的手腕上。趙佳雪看到白夏源的目光正落在自已的手上,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席間水若冰不停地給趙佳雪挾菜,水鈞翼不時嗬嗬笑著,估計水若冰已經和他說過了。


    晚上水若冰親自打電話給馬鞍華給白夏源和趙佳雪請假:“馬校長,你好!我是白夏源的母親。”


    馬鞍華一激淩:“哦!康寧公主,您好!”


    水若冰說道:“白夏源和趙佳雪明天有點事,我想替他們請幾天假可以嗎?”


    馬鞍華連聲說:“沒問題,沒問題!其實這件小事哪用您親自來辦,隨便找個人吩咐我一聲就可以了。”


    水若冰微笑著說:“您太客氣了!謝謝!”


    她關掉通訊器,笑咪咪地對白夏源和趙佳雪說道:“阿源,佳雪。這幾天不要去學校了,媽明天帶你們去di du。”


    白夏源不滿地說:“媽!你怎麽又要瞎指揮了?明天是周一了,我們還要上課呢。”


    水若冰說:“我這不是給你們請假了嗎?”


    白夏源說:“我倒沒什麽,佳雪還要上課呢!”


    水若冰不屑地一撇嘴:“就你們學校的那幾個老師?不耽誤佳雪就謝天謝地了。你到時給她補補課不就得了嗎?佳雪,明天媽帶你回家去見見你爸爸和爺爺nǎinǎi,再到di du好好逛逛。”


    白夏源吃驚得嘴都張成了o型:“媽,佳雪管你叫媽?”


    水若冰得意地說:“我的兒媳婦不管我叫媽,叫什麽?可惜你們年齡還太小,要不然媽不就有好幾個孫子可以抱了嗎?也隻能等你們上大學了,唉!還要好幾年哪!”


    趙佳雪羞的臉通紅,低聲說了句:“媽,我先回去休息了!”說完,扭頭就跑了。


    水若冰笑眯眯地對白夏源說:“媽這麽費心竭力的還不是為了你這個臭小子!”


    白夏源嘟囔道:“你不去做媒婆真太可惜了!”


    水若冰在兒子的頭上拍了一下:“媽做媒婆也隻做臭小子你一個人的媒婆!好了!睡覺去吧,明天一早回家!”


    蕭芷苓在接到馬鞍華的通知時心中一陣失望,她已經和嚴歆藝一起研究過白夏源提供的教輔方案了。一開始她是抱著一種不以為然的心態去看的,可是兩人越看越驚訝,越看越佩服,新穎的手段,嚴密的思路,翔實的例證,海量的題庫,令她一度不敢相信這竟是一個中一新生製定的。作為教導主任,嚴歆藝對教學大綱非常熟悉,她驚訝地發現整個教輔方案緊扣教學大綱,針對不同學生因材施教的一個個子方案和各種靈活的教學手段以及教輔工具的準備要求令她大開眼界,原來書是可以這樣教的!好容易熬過了休息天,兩人想找白夏源好好探討一下,誰知白夏源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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