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青是陳景司。(.無彈窗廣告)


    司君青竟然會是陳景司?


    這怎麽可能!他們明明長得不一樣,怎麽可能是一個人!


    磬桑修覺得大腦瞬時短路,偏偏又有無數多的問題湧現而出,伴隨著的還有司君青昨天對自己說的話。


    是了,如果司君青不是陳景司,他又怎會大費周章的將她跟司君青結婚給封鎖住,又怎會在知道自己喜歡司君青時也這般淡然。


    他是股東,要求公司開個特權又如何。更何況,他還是特警隊的隊長,他用任務壓公司,公司又怎會不從。


    所以,她從一開始就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是嗎?明明早就知道她是池雲磬,卻什麽都不說。明明知道自己喜歡他,卻還在現實裏那般對她,讓她糾結該如何麵對遊戲裏的司君青。


    凡人過客發現磬桑修的情緒有點不穩,表情並沒有他想象的冷靜,她的眼底滿是驚訝跟不置信,甚至還有著不憤跟怒意。他隨即便明白過來,如果不是自己一時惱怒的告訴她,隻怕眼前這個女人也是不知道陳景司就是司君青這件事。


    “池雲兒,不,應該叫你池雲磬才對。也難怪了,如果不是沉度將你的資料給掉包了,我怎麽可能到現在才知道陳景司是司君青呢。如果當初早點知道你是池雲磬,那麽,我就可以早點知道陳景司是司君青這件事,也早點能捉出內鬼。”凡人過客冷凝的望著她,每說一句話,就像是一把刀將司君青就是陳景司這個事實血淋淋的割開,放在她麵前。


    難怪凡人過客會知道她的小名,陳景司自小就知道她。自然知道她的小名。他有意讓沉度給她的小名,是有意用來迷惑凡人過客吧,不讓凡人過客通過自己這點來懷疑司君青的身份。


    而且,前段時間正好傳出她跟他交往的事情,偏偏她又要在遊戲裏跟司君青結婚。若是知道遊戲裏的磬桑修就是池雲磬,那麽。凡人過客一定會起疑。對司君青的身份表示懷疑,一定會調查司君青,那麽陳景司這個身份被發現的風險就極具增加。


    隻是,他迷惑的人不止凡人過客一人,還有她。用小名,她同樣會驚訝。更甚的是驚訝要比凡人過客說出她本名更多。她的驚訝一定程度上也消去了沉度是臥底的可能性,讓凡人過客更信任沉度。簡直就是神助攻。幫了他們一個大忙。


    她苦笑,陳景司的心思倒是細膩,考慮事情也深遠,將每個點都考慮到。她覺得此時呼吸都會牽扯到心口,分分鍾都疼痛著。


    “怎麽不說話了?覺得受傷了?難過了?傷心了?”凡人過客哈哈大笑了起來,對磬桑修此時流露出的恍然跟難過的表情感到愉悅。


    如果不是喜歡。她又怎會難過傷心。她垂著頭,斂了眸,過了半響才緩緩抬起頭。已然恢複如初,“與其在這裏關心我難不難過傷不傷心,何不先關心關心自己。我雖不知陳景司為何要派人監視你,但是,要一個特警隊的人如此重視,想必也是你犯了什麽大案子,你說是嗎?”


    “你!”凡人過客沒想到磬桑修會這麽快就收起了自己的脆弱,氣定神閑,滿是堅強的對自己。


    “如果我是你,這個時候絕對不是上遊戲找沉度算賬的時候。遊戲而已,畢竟是個虛擬,你在遊戲裏再如何的厲害,現實你是什麽身份依舊是什麽身份,不會因你在遊戲裏的變化而跟著變化。所以,就算你在遊戲裏是叱吒雲海的會長,可現實裏你依舊是他們緊盯著的犯人。你覺得現在還呆在遊戲裏真的合適嗎?”


    兩人的氣勢在瞬間轉換,那咄咄逼人的氣勢,讓凡人過客的臉色驟變,他鐵青著一張臉,恨意的瞪著磬桑修。


    “多謝提醒。”


    “自然不必客氣。”她彎了彎嘴角,“凡人過客,你不是陳景司的對手。”


    凡人過客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平靜的磬桑修,突然又笑了起來,“我自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現在知道他的軟肋了。在離開前給你個提醒,池雲磬,這陣子凡事要小心點才好。”


    她還沒來得及消化凡人過客的話,他就從眼前消失。


    眸色裏閃過銳利,如此赤,裸,裸的威脅。所以,他是想拿自己當陳景司的威脅嗎?她會是他的軟肋?一想到陳景司,剛剛冷靜下來的磬桑修又再一次覺得有火往上冒,一股悲涼浸透著心口。


    真是可笑,自己竟然被蒙在鼓裏。


    “磬桑修!”身後傳來尖銳不悅的叫聲。


    她覺得頭青筋突突的跳動,疼得她無法思考問題,甚至也不想去思考問題。在聽見身後的聲音,她並沒有立馬轉過頭去,而是站在原地緩了好久。


    被無視掉的人,大步朝她走去,拉過她的胳膊用力一拉,“我在叫你,你難道沒有聽到嘛!”


    “有事?”她抬眸,對上了風吹芽滿是怒氣的黑眸。


    因為頭疼疲倦,磬桑修表現的懶懶的。可在風吹芽眼裏卻又是另一種狀態,無所謂,高傲跟輕蔑。她漲紅了麵頰,指著磬桑修的鼻子質問她,“我找你,你為什麽都不回我!”


    “哦,大概沒看到。”她解釋。


    “沒看到,嗬,真是大忙人。”風吹芽冷嘲熱諷。


    一早就猜到風吹芽對自己的態度不好,她也不惱,隻是轉了視線,落在風吹芽的臉上,淡漠的睨著她,“別廢話了,找我什麽事情。”


    因為磬桑修無數次的無視她,她才會一時腦熱的要找她,可真麵對她了,想要說的話卻是一句都說不出來。


    她張著嘴半天不能說一句,傻愣愣的盯著磬桑修。


    “你不說,我幫你說。”磬桑修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鐲,過了小半會兒,才冷笑著繼續道:“你想說,我不了解司君青,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他在現實裏到底是誰。你想說,在遊戲裏的他根本就不是現實裏的他。遊戲裏的司君青,根本不是現實裏的王九宇。他是陳景司,對嗎?”


    風吹芽瞪大了眼睛,麵色蒼白,她搖了搖頭,半天才磕磕絆絆的擠出一句話,“不,可,能。你怎麽,你怎麽可能會,知道的?他跟你說?不!他不是這樣的人!對於工作,他向來放在首位!”


    “是嗎,我也這麽覺得。”她淡淡的應了聲,腦海裏浮現出了李京嵐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她明白了他的用意,故意誤導著她,讓她糾結在陳景司跟司君青之間。他恐怕早就知道這兩人是同一個人,他等的就是這樣一天吧。


    磬桑修的反應完全在風吹芽的意料之外,“既然如此,你也知道他在利用你了吧。如果不是你,凡人過客又怎會將注意力轉移,讓沉度有機可乘呢。你在這個局裏,起了關鍵作用。”


    關鍵作用嗎?的確是關鍵作用,決定著凡人過客對沉度的看法。


    “阿司跟你結婚,不過是掩人耳目。”磬桑修的沉默助長了風吹芽的氣焰,她高昂著頭,用一種悲憐的目光瞧著磬桑修,“你以為他真喜歡你了,根本不是這樣。隻是,他需要一個轉移大家注意力的人,而最佳人選就是將末世攪得腥風血雨的你。”


    聽著風吹芽將這些事情一一講說出來,她眸底的冷意漸深,“你說完了嗎?”


    本以為這番話會激怒了對方,可是磬桑修的態度卻是冷淡平靜,絲毫不見一分的怒意,更甚說,她似乎一點也不在乎。難道,她不喜歡司君青嗎?風吹芽遲疑的盯著磬桑修,不放過她一點一滴的情緒變化。


    “我想你這幾天一直忙於找我,不過就是為了告訴我司君青的真實身份,讓我知難而退。既然你知道現實裏的陳景司,那麽必定是他身邊之人,我雖不認識你。但是,我相信你有一天會見到我的。你在遊戲裏苦苦掙紮,想要我離開他。那你又是否知道,我是池雲磬,是那個很可能成為陳景司未來妻子的女人?”對於風吹芽的示威,她表現的平靜,說話的語氣也淡漠十分。


    可偏就是這樣淡漠的態度,冰冷的語氣,平常的語句,像是顆炸彈轟炸了風吹芽。


    她的手微微發抖,“你,不可能的。你怎麽可以是池雲磬!”


    “為什麽不能?”磬桑修挑著眉看著深受打擊的風吹芽,“失望了嗎?”


    “你怎麽可以是池雲磬!”風吹芽幾乎失控的朝她大吼。


    風吹芽的心思,她自然明了。不過是想利用池雲磬的存在來逼退自己,再在池雲磬麵前用磬桑修的存在來逼退她。可是,她沒有料到的是,不論是磬桑修,還是池雲磬,她們都是同一個人。


    “不論你接不接受這一個事實,我都是池雲磬。如果你說完了,那麽我走了。”她低頭看著風吹芽蹲在地上,說完,就這麽與她擦肩而過。


    “磬桑修!”風吹芽在身後大喊著她的名字,可她卻仿若沒有聽見。


    一路將車開到了紐曼城,她不知道這個時候墨色泉麟還在不在紐曼城。她站在城市的入口,點開了追蹤鏡,發現他依舊在紐曼城的酒店裏。


    很好,也許,她找到了發泄點。


    ps:


    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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