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大爺今天不教訓你,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在蔚昭隱了怒氣之時,剛才那聲罵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一直關注著湯酒酒的她此時才發現那隔間前還站有著五名的大漢,正氣得一臉鐵青,擼起袖子就要上去打架的模樣。


    “呸,小爺又不是故意砸你的,是你自己走路不長眼,那麽大個骨頭都躲不開被砸腦門上。”隔間裏傳出一重重的拍桌聲,那個力道不蔚昭不但感覺到了桌子晃動的,似乎連地都在晃動。


    而且,那家夥好像好囂張的樣子。


    果然,隔間內囂張的聲音更挑起了那幾個漢子的怒火,又罵了一句直接就衝上進去。就當蔚昭想著,這家夥要倒黴的時候,其中一個大漢慘叫著飛出了隔間,碰的一聲撞到了牆上。抱著肚子不停的在地上翻滾著。


    這漢子,5階巔峰吧,才幾秒被打飛了?


    湯酒酒在聽到隔間傳出的聲音後,便興奮的從蔚昭懷裏跳了下來,嘴裏更高喊了一句。“年二哥,幹趴他們!!”


    年…年二哥?!聽到那熟悉的姓氏,蔚昭瞪大了眼。


    “酒酒?!”


    在湯酒酒一聲高喊過後,四道身影一個個接著飛出,旋即一個少年滿臉驚喜的跑了出來。那個麵容,和年靜軒兄妹有六分相似。


    看清少年的麵容,再看到湯酒酒蹦跳著直接就掛到人家脖子上的湯酒酒,蔚昭臉都黑了。一個狗血的想法閃過,這個湯酒酒離家出走的原因不會還有著這個年二哥的事吧……


    “湯酒酒!!你他媽的給我下來!”


    熟悉的聲音傳來,蔚昭已經捂眼無法直視麵前的情形了,謝鬱你雜就能來得那麽巧。這種晚八點檔的狗血劇真是無處不在啊!!她有點後悔給謝鬱說吃飯地點了……


    在謝鬱那冷得就如寒風割骨的話音中,湯酒酒突然鬼叫一聲,然後抱著年小白脖子的手是更緊了!嘴裏更是不停喊著讓年小白救她的話,讓謝鬱是從頭綠到腳指頭。


    “年小白,我數三聲,你再不放開湯酒酒,就別怪我不給你們年家麵子!”謝鬱看著湯酒酒整個身子和年小白貼緊得一條縫隙都沒有。氣得就快嘔血。一雙虎目迸濺的火星子似乎都要將兩人燒成灰燼。


    年小白聽著謝鬱威脅的話,滿臉無辜。“謝大哥,我一雙手垂著呢。你還讓你未婚妻鬆手吧,再掛下去我脖子也要斷了……”


    噗…這個年二哥,你確定你不是在火上澆油?蔚昭噴了,這話聽著蠻無辜。可你是在暗喻什麽?!


    貴圈關係好像有點亂。


    果然,謝鬱在聽見年小白的話頓時化身為煞神。直接身形一竄就對著兩人衝了上去,倒黴被打飛哎喲直叫喚的五名漢子才剛起來想溜,因礙著謝鬱的腳步又被兩三腳給踹回貼到了牆上。


    蔚昭看著這幕,默默的後退n步。然後默默的給那幾名漢子和還抱在一起的年小白、湯酒酒點了支蠟。


    “啊啊!謝鬱,你要是傷著我了,我就和謝爺爺告狀去!!”


    “謝大哥。你快讓你未婚妻鬆手吧,我都要被她勒加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這…這這…年小白。你好無恥啊!!


    謝鬱每出一招,年小白就將身前的酒酒當成沙包擋在麵前,讓謝鬱總是半途收招,製肘著他跟本就一招也沒有落到年小白身上。反而被這個胳膊往外拐的未婚妻氣得就快吐血。


    再這樣下去,謝鬱會不會爆血管啊。蔚昭表示看不下去了,咬了咬牙也衝了上前配合起謝鬱終於是將湯酒酒從年小白上扒了下來。


    隻是湯酒酒這隻八爪魚又穩穩的吸到了蔚昭身上了。


    “謝鬱,你別這樣看我,我性取向很正常。”蔚昭兩手一攤,很是無辜。


    謝鬱:……


    年小白:這位大姐,你是天使派來的救兵吧!


    於是,在湯酒酒賴在蔚昭身上不下來,餐廳也不是能說話的場地的情況下,蔚昭認命的在所有人怪異的目光中摟著某八爪魚,帶著兩互瞪的男人回到房間。


    “好了,你可以給我放手,下來!”一關上房門,蔚昭就板著臉命令道。可被謝鬱嚇破膽的湯酒酒哪肯從,隻是一勁的搖頭扒得更緊了。


    蔚昭臉色一冷也不再壓製自己的脾氣,伸手快速的往湯酒酒胳膊幾個穴位一捏,某隻八爪魚觸手一酸軟,瞬間吧嗒掉到了地板上。


    反正她未婚夫來了,人她也沒弄丟,她的任務完成了就是。望著那帶控訴的淚眼,蔚昭連個同情的目光都沒給,徑直坐到了沙發上。


    而此時,年小白正欲上前想伸手去扶那可憐兮兮的湯酒酒,卻又被謝鬱先上前一步,快速將那試圖反抗的湯酒酒抱了起來,禁錮在懷裏。望向年小白的眼神,冷得一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姓年的,你不想讓年靜軒知道今天的鬧劇,你就給我過來,老實坐下!”


    蔚昭在一路上,已經將年小白的身份對上號了,年家排行第二的少爺,年靜軒二叔的嫡子。


    年二叔在他出生後不久因在蟲族的戰鬥中犧牲了,這年小白做為二房唯一的孩子,被他母親慣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但在他八歲時闖禍差點燒了配備庫,被大他7歲的年靜軒打斷了一雙腿,兩根肋骨,還讓人用傳統的治療骨折醫療方式,整整讓他痛苦的在床躺了三個月。


    自那之後,這孩子看到年靜軒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躲都躲不急。年靜軒也是年家中唯一能治他的人物。


    果然,年小白一聽到蔚昭口中的名字,就已經臉色一白,垂著頭乖乖的坐到了空沙發上。雖然眼角的餘光一直就沒離開那還在哭鬧的湯酒酒身上。


    蔚昭無語撫額,這裏麵還真有那麽狗血的故事啊?!怪不得年家兄妹和謝鬱相見時的氣氛有那麽點微妙,謝鬱那天在比賽上肯定故意羞辱了年靜軒,才讓他露出那種神色。敢情他也是苦逼的替弟弟受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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