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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戲!哈哈!”金輪法王強笑道:“上次是誰被我的兒戲打得渾身傷痕,若非你運氣好,說不得……”


    “碰!碰!碰!”


    丁漁無心再放嘴炮,直接電閃而至,接連三拳,毫無花巧地直直擊出,金輪法王以龍象班若勁相抗,每接一拳,他便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麵色也變白一分,至到第四拳襲來時,他已忍不住雙掌疊加,可仍被擊得後退一步,嘴角噙出一絲血絲。


    金輪法王此時已知不能繼續和丁漁硬拚,然而無論他如何左跨右閃、前突後縱地施展身法,丁漁總能趕在他前頭,擊出勢不可當的一拳。在第十二拳時,他的九層龍象勁終於無以為繼,被丁漁一擊而潰,一股宏大的勁力在他胸腹間爆開,將他整個人炸得向後直飛出去。


    人未落地,一隻有力的大手已經扼住他的咽喉,而身上三十六處要穴幾乎同時一痛,徹底封住了他的內力運轉,連自毀脈輪也是不能。睜眼處,是丁漁那張冷冷的麵容:“上次你明明自毀了兩枚龍象脈輪,為何功力不退反進?”


    金輪法王這時才終於意識到他和丁漁的差距,心中隻覺萬念俱灰,但聽了丁漁的問話,仍忍不住一驚:“你怎知道……”


    “是我在問你!”丁漁不耐道。


    金輪法王落到這般田地,反而平靜下來,他反問道:“說了可能活命?”


    丁漁搖頭道:“你殺了巴桑大師,我必殺你。”


    “那我何必說?”


    丁漁點頭道:“說的是,那就死吧。”手上運勁,便要捏斷金輪的脖子。


    “十年!”金輪喝道。


    丁漁一怔,手力稍鬆:“什麽意思?”


    金輪法王大聲道:“無需你饒我性命,我用修複脈輪的秘密,換十年時間!十年之後,我必回中原與你再戰一場!”


    丁漁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問道:“你覺得我很傻是吧?現在占盡上風不殺你,給你十年時間練武,讓你回來殺我?”


    “對別人來說是傻,對你來說不是!我金輪法王閱人無數。自問沒有看錯你,爾乃武者,所求者,無非武道!但你如今不過二十餘歲,卻已是當世無敵。十年後哪裏還有可堪一戰的對手?我的龍象般若功已經到了突破邊緣,給我十年時間,我必將修到前無古人的程度,這樣的對手,難道你不動心?”


    丁漁沉默半晌,道:“先告訴我修複脈輪的秘密,若是值得,我給你十年時間。”


    “好!一言為定!”


    當初巴桑大師傳龍象般若功時說得十分清楚,脈輪自毀確實可以重鑄,但重鑄的脈輪不比原先堅韌。因此功力終究會退步。如果單修龍象般若功的話,這一說法並無差錯。


    但金輪法王除了龍象般若功之外,還兼修了瑜伽秘術,其中有一門“假死返生術”,通過秘法刺激穴道,令身體進入假死狀態,一晝夜之後“複活”。在這一死一生的過程中,身體會猶如新生一般,湧現出大量生機,足以修複體內一切暗傷。


    金輪法王將假死返生術與龍象般若功結合。不僅完全修複了脆弱的脈輪,更因為生機的湧現,使得身體機能更上一層。這便是他武功不退反進的秘密。


    然而這門瑜伽秘術有極大的弊端,首先是假死過程中。若是內力操作不夠精細,很容易弄假成真,假死變成真死;其次,哪怕成功地假死返生,也要付出十二年陽壽的代價。所以決不可輕易施展。


    聽完金輪法王的講述,丁漁也忍不住感慨。果然天下之大,能人輩出,中原之外,也有絕妙的武道。他沒有修煉瑜伽秘術,所以對金輪給出的假死返生術無從判斷真偽,但他並不看重具體的法門,有了這一思路,以他的武道造詣,足以摸索出適合自身的假死返生術。在必要時,說不定這一法門能成為他突破武道瓶頸的契機。


    丁漁舉起金輪法王,道:“不錯,這份秘術足夠為你換回十年時間,不過你記住,我給你十年時間,是為了給自己找個有意思的對手。若是十年後你無法讓我滿意,我會讓你後悔沒死在今日。”


    說罷,他一把將金輪法王甩向瀟湘子,將他撞倒在地。丁漁道:“滾回去告訴忽必烈和蒙哥,張剛是大龍象王丁漁所殺,不服的,來找我。”


    瀟湘子哪裏敢回話,隻埋頭扛著金輪法王,一溜煙跑下了終南山。他不是沒想過發動埋伏的兵馬血洗全真教,但是他知道,幾百名精銳士兵若再平地上擺好陣勢,也許能對武林高手造成威脅,可是在大山中想要捕殺丁漁這樣的絕頂高手,簡直是癡人說夢。何況看起來丁漁對全真教似乎並不太在乎,萬一他不管全真教的死活,直接衝出包圍來追殺自己,那才是自己作死。如今他“搶回”了重傷的金輪法王,好歹也能在忽必烈麵前有了交待,因此也不願多生事端,直接召回埋伏的兵馬,一路趕回蒙古大營。


    全真五子神情複雜地望著丁漁,他們剛見識了丁漁的武功,實在不願與此人為敵,然而丁漁在大殿中所為,無疑是在陷害全真教,這若是不能討個說法,那全真教以後在武林中如何抬得起頭?


    丘處機沉聲道:“丁漁禪師,你在我重陽宮中偽裝成全真弟子,還刺殺蒙古貴官,此事須得給我全真教一個交待。”


    丁漁笑笑道:“那蒙古貴官奉忽必烈之命,帶五大高手前來敕封全真教,山腳還有數百蒙古精兵埋伏。全真教要麽受封,成為大宋叛徒;要麽不受封,被血洗一空。無論有沒有和尚我的刺殺,全真教早已進退維穀。這般困境非我造成,而是忽必烈與其蒙古大軍。長春真人若想討個交待,和不去蒙古大營去討?”


    丘處機怒道:“蒙古韃子侵我國土,殺我同胞,全真教誓不與其兩立。然則一是一,二是二,全真教的山門,終不是任人放肆的所在!今日你若不給個交待,貧道便豁出這條性命,也要守護全真教的尊嚴!”


    隻見他須發戟張,其餘四子齊聲應道:“誓守全真尊嚴!”五人同時向前重重地踏了一步。


    丁漁有些矛盾。論武功,五子加起來也不見得及得上金輪法王,更不用說他;但此次刺殺,他確實是占了全真教的便宜,他也不能梗著脖子硬不承認。可若是認栽服軟,卻又心有不甘,畢竟若非是他這場攪局,全真教此時不是做了漢奸就是被滅門,現在能挺直腰板與他叫陣,還不是因為金輪法王和一眾蒙古高手被他殺散了?他不稀罕全真教承情,可也犯不上去道歉。


    想來想去,還是一團亂麻。丁漁索性全數拋開,問道:“不知全真教想要怎樣的交待?”


    聽他這樣一問,全真五子倒愣住了。說到底他們也隻是心氣不順,但若以結果論,丁漁不但沒有禍害全真教,還算得上是拯救了全真教。如此一來,他們難道還能說出讓丁漁三刀六洞、負荊請罪的話嗎?


    正自尷尬間,忽聽林中傳出一聲長笑:“有甚好猶豫的?和我打一架就是交待!”話音未落,一個身著灰袍的白發老者從山林中一閃而出,腳未站穩,便對著丁漁唰唰唰踢出三腿,口中笑道:“二弟,且看你這些年進境如何!”


    此人不是別個,正是丁漁當年在桃花島上結義的兄長——老頑童周伯通!


    老頑童早前在蒙古軍營奪取軍旗,被金輪法王利用趙誌敬將其引入藏有劇毒雪蛛的洞穴,害得他中毒險死,幸得小龍女用玉蜂針為其解毒,這才撿回性命。後來他因為羨慕小龍女的馴蜂術,便偷了她的玉蜂蜜,沿路胡亂練習耽擱了許多時間。待回到終南山境內,那玉峰蜜的香氣又招惹了大批的古墓玉蜂,駭得他將玉蜂瓶藏在一個樹洞中,這才擺脫了蜂群。回到大殿,見到躺了一地的全真子弟,他為其解開穴道,問明經過,得知有一個筋肉巨漢打殺了幾個蒙古高手後去了後山。


    老頑童生平最愛與高手打鬥,一聽之下立時往後山趕去,卻剛好聽到了丁漁和全真五子的對答,他認出丁漁便是消失了二十年的義弟,又得知他如今武功大進,武癮發作之下,哪裏管什麽交待不交待,直接衝出來便與丁漁動手。


    老頑童不知丁漁二十年來進境如何,是以出腿留了兩成力道,不料丁漁側身抬腿,同樣踢出三腳,與他的踢腿一一相碰。周伯通隻覺腳上如遭錘擊斧鑿一般,驚得他連連催動內力與之相抗,總算將力道抵消了,但右腿自腳底到小腿仍是隱隱生疼。


    丁漁笑道:“周大哥,可是年紀大了,腿腳有些不靈便了?可要小弟留力相讓?”


    周伯通不顧旁邊全真五子的連聲呼喚,不耐煩地朝他們擺了擺手,口中讚道:“好家夥,二弟你這身骨頭越發硬了!來來來,有多少氣力隻管使來,老頑童盡兜得住!”


    丁漁哈哈大笑,腳下一錯,一手大伏魔拳,一手空明拳向著老頑童攻了過去。老頑童大喜,同樣以雙手互搏運使兩般武藝,迎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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