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會……會被人看到的!”頌欽終於喘了口氣,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來,不料上官玄月將她往後一摁,竟是推到了涼亭一個陰暗的角落裏,將她死死的壓在了牆上,然後撤離她的唇。(給力最穩定)“我會怕嗎?這是我的地盤,我都快被你逼瘋了,還怕被誰看見!”上官玄月的眼睛陰霾一片,雙眸竟是憤怒的看著頌欽,嘴唇都微微泛紅了。“不是的,你誤會……我了……”頌欽知道,肯定是剛才遲疑的一秒,讓上官玄月惱羞成怒了,但是她沒料到他的占有欲竟是這般強!仿佛就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而這一秒的遲疑,似乎也傷到了他的自尊,她可以想也不想的去救上官玄鈺,卻是猶豫著要不要就他?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他要得到她,不管是人還是心,也不管她現在是不是別人的,他就是要她,要她的一切,都隻屬於他的!雙唇猛的欺壓上來,死死的封住了頌欽,將那本已經泛紅的雙唇再一次的碾壓揉藺,掌心用力過度撕裂了傷口,厚實的紗布滲出了鮮血,可他卻絲毫都不在意。已經感覺不到痛了,比起心裏的難受,這點傷又算的了什麽?他一把抓住了那反抗的小手,緊緊的捏在她的手背,這樣的動作迫使著她抬頭挺胸,而另一隻手則放肆的解開她的絲帶,柔軟的小襖瞬間就散開了,露出那精致的鎖骨來,冷風才吹過……他火熱的吻已經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了瘋狂的痕跡。“不要……快放開!”頌欽的手不能動,雙腿也是被他死死的抵住了,絲毫動彈不得,隻能看著他鬆開自己的小襖,強製欺淩。若不是冬日穿的厚實,恐怕今日難逃上官玄月的強迫,可是頌欽不想……每一次承受他的親吻,每一次承受這樣的肌膚相親,都讓她的腦海裏浮現那邪魅的身影,上官玹燁那雙淡然卻邪惡的眼睛。她總是會想起那如沐春風的笑容,想起他灼熱的親吻,想起他們曾經交纏在一起的呼吸……她不要……不要將身子交給別人,她的身心,永遠永遠……都隻想屬於上玹燁一個人的。“你快放開我!”頌欽絕望的哀求著,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她的聲音也變得悲戚了,幾乎是絕望的喊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恨你了。(給力最穩定)”上官玄月真的頓住了,幾乎是一下就停止動作,他還將她死死的抵在牆上,可是卻鬆開她的手,然後抱住她嬌小的身體,將臉深深的埋進那赤果的肩頭


    。“你到底要我怎麽做,我真的快瘋了,真的!”上官玄月的聲音聽似很痛苦,他低聲的嘶吼著,像是一隻受傷的猛獸。頌欽喘息著,雖然他鬆開了鉗製,可她還是動彈不了,她使勁的平穩自己的呼吸,也沒有伸手去拉起衣衫,隻是道:“你剛才誤會我了……為什麽,都不給我機會,說給你聽。”上官玄月沒有說話,頌欽接著,“剛才我遲疑了一下,不是不去救你,而是忽然想到,你在我心裏,就像是一座大山,無堅不摧,堅實可靠,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有手足無措,身陷險境的那一天,因為你是上官玄月啊,我隻是覺得,沒有什麽困難可以難得住你,所以……我才愣了啊。”頌欽說著,伸手輕輕的捧住他的臉,將她的臉抬了起來,看著他的眼睛,然後說道:“我知道,你剛才肯定是難過了,但是,剛才我隻是在想……你會遇到什麽樣無法自救的情形。”“可我一想,就覺得好可怕。”頌欽低頭,將腦袋抵在他額頭上,閉著眼睛,“連你都無法自救的危險,該是什麽樣的危險啊?所以……千萬不要遇到危險,因為我怕自己沒有那麽偉大,因為我的是真的害怕。”“可是我知道……若是真的有這麽一天,我的身體一定會比我的想法,更快做出決定,那時,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出現在你身邊,哪怕不能救你。”頌欽話音落,她也不知這其中有幾分真假,但她現在是真的有點害怕,因為忽然意識到上官玄月的感情,是多麽的可怕。讓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在玩火,倘若那一天事情敗露了,她都不知要怎麽麵對他,是千刀萬剮,還是車裂淩遲。可不管怎麽樣,她都覺得,那報應是應該的。她害怕這樣的上官玄月,害怕他全心全意的付出,她越是深入了解就越是害怕,自己心會忍不住動搖。頌欽狠狠的咬住了唇,不行……她絕對不能動搖,倘若動搖了,那麽等待她的,就將是修羅地獄了。“你說的,是真的嗎?”上官玄月睜眼,看著頌欽,他們的距離是這麽近,她白皙的肌膚這般通透,泛紅的臉頰上仿佛是每一絲血管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見。像是第一次靠他這麽近一般,頌欽閉著眼睛,輕柔的靠在他的肩上,嬌小的身子貼在他胸膛上,竟是讓他產生一種幻覺。在她心裏,他是一座大山,那如今,她是不是想依靠這座大山?如果能讓她一直這麽乖巧柔順的窩在他懷裏,哪怕是地獄是深淵,他也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讓她安安穩穩的依靠。頌欽睜開眼睛,幽幽的抬起頭來,兩人的距離稍稍拉遠一點,然後似水明眸看著他的眼睛,深深的,看了進去,問道:“你不信我?”上官玄月哪裏吃得消著柔軟的聲音,像是被她的眼睛給俘虜了一般,竟是有種動彈不得的感覺,仿佛這一眼,就將他的魂魄都生生的勾了去,竟是第一次有種被看穿的想法。“信,我當然信。”上官玄月輕輕的勾唇,毫不猶豫的回答,“你說的話,我都信。”也不知為何,他就是這麽願意相信她,輕輕的吻落下,如春日密集的雨絲,柔柔的飄落在頌欽的唇上,她沒有拒絕。仿佛是暴雨後的陽光,細細的,暖暖的,將她剛才的狂亂與驚慌都暖化了。初雪紛紛揚揚的落下來,瀟瀟灑灑的覆蓋了整個世界,風也停下來,雪花一片片飄落而下,印在梅花上化成點點滴滴的白,紅白相間,煞是好看


    。上官玄鈺匆忙的感到書房時,聽說頌欽燙傷了,著急的不得了,上官玄月受災門外,他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問道:“欽兒怎麽樣了,怎麽會燙傷呢?”上官玄月垂眸,帶著自責的口音道:“都是我不好,將茶盞打翻了,不小心燙到她的手背。”“那現在呢?傷的怎樣了,嚴重嗎?”上官玄鈺聽了,倒也不責怪他,隻是心裏擔憂著頌欽,又不好當著上官玄月的麵,走進去。“沒事,已經讓大夫處理了,所幸不是滾燙,不然,真沒臉見皇兄了。”上官玄月說著,王府的醫師走了出來。兩人見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如何?”大夫輕輕一笑,他不認識上官玄鈺,所以自然是衝著上官玄月回答道:“無礙,傷了皮膚,隻是有些紅腫而已,上了藥明天就沒事了。”“那就好。”上官玄鈺鬆了口氣,玄月也是放心了,大夫應聲退下。上官玄月此刻哪怕很不願意讓玄鈺進去,他還是道:“皇兄進去看看吧?”“哦,不了,先讓她安靜的休息吧。”上官玄鈺忽然笑起來,然後將視線轉向了上官玄月,道:“不如我們兩兄弟聊聊吧,皇兄有好多話想跟你說,已經憋了好幾天了。”上官玄月一愣,看了頌欽一眼,門縫中看到她朝他倆揮了揮手,似乎在叫他們走遠些。他不禁一笑,應聲道:“好啊,三弟也是有話想對皇兄說,既是如此,我們不如去別苑坐坐吧,也讓娘娘安心休養。”上官玄鈺點點頭,然後待兩兄弟離開,頌欽小心翼翼的貼在了門窗上,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上官玄鈺輕聲的道:“三弟的傷勢好些了嗎?”“無礙了,隻是一點皮肉傷。”“萬不可大意,日後……”還有的,頌欽也聽不清了,隻是她知道,一定沒事了。兩兄弟間不會再有隔閡了,隻是事情遠遠還沒有了解,因為她才是那個罪魁禍首。隻是如今……已經沒有辦法收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隨著事態發展了。***此事過後,頌欽的心情終於恢複了,整個人也變得輕鬆許多,哪怕回宮後是更加寒冷的冬日,也覺得,這一片皚皚白雪讓整個世界變得寧靜了。初雪落後,幾乎一連下了好幾場大雪,整個皇宮都被雪白的顏色所覆蓋,清掃每個角落的積雪便成了宮人最繁重的活。天寒地凍,一切請安問禮也都免了,後妃交往甚少,人人都窩在自己的宮殿中,享受著難得的清閑。隻是表麵的安寧永遠都掩藏不住忍心的湧動,原本,關於頌欽和上官玹燁在崖底**的事情,由於上官玄鈺根本不追究的緣故,流傳了一陣就消散了。不想為何,這兩日又被人翻出來出來說,竟是將上官玹燁尚未娶妻的梗都挑了出來。


    緊張時放鬆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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