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張漫玉落腳的城鎮旅館酒店——


    裹著睡袍的張漫玉從浴室裏慢騰騰地踱了出來,剛剛沐浴完畢,那滿頭秀發還有些潮濕,嬌嫩的麵頰上也還帶著一絲嫵媚的桃紅。


    邊撫弄著發絲,邊走進了臥室,張漫玉攤直雙腿,在床頭坐了下來,兩截嫩白的小腿從睡袍下伸出,映照著橘黃的燈光,那如雪的肌膚恍似流動著盈盈光澤,誘人之極。


    瞄了瞄牆壁上的鍾表,卻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明天就真得要回去了嗎?離開這裏,離開這個討厭的地方,不再拍戲了,哼,說我嬌貴也罷,總之,人家不喜歡這裏!


    張漫玉暗忖一聲,頗有些無聊,隻好隨手拿起扔在**的雜誌看了起來。然而,看著看著,那頁麵上的字卻似化成了一個個熟悉的笑臉,在她眼前不停地晃動起來,讓她禁不住遐思聯翩起來。


    棠哥哥!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麽?


    過了好半晌,張漫玉才悠悠恍過神來。才這麽一天不見陳笑棠,張漫玉心中竟是萬分的思念。想到明天自己就要與他分開,她心中禁不住有些酸楚;又想起剛才他給自己所打的電話,張漫玉心底裏不自禁地又湧出一抹欣喜,他……他是不是也在想我呢?


    不知腦子裏想起了什麽,張漫玉麵頰微微發熱,羞澀地輕啐了一聲。


    “哼。見了人家一定會罵我的。還是不見的好---可是不見你,我又想你,你說怎麽辦呢……?”


    張漫玉皺了皺那可愛地鼻子。自言自語地說完後,俏臉卻泛起了兩團醉酒般的酡紅,讓她整個人看上去顯得異常的嬌豔妖嬈。


    可就在張漫玉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外麵卻突然傳來了一串細微的腳步聲響起,聲音越來越大,顯然那人正朝著這件客房走來。


    哇,一定是送夜宵來的-不過有些太快了吧?張漫玉有些奇怪。


    她起身小心翼翼地開了門,但是。當一個人影在門口出現時,張漫玉卻險些蹦起來,驚愣之下,一雙盈亮清澈的美眸睜得溜圓溜圓。那兩瓣紅唇也使勁地張了開來。大得足以塞下兩個雞蛋……


    ……


    “棠……棠哥哥……”


    那個人竟是陳笑棠!但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莫非是因此自己太想念了他了,所以才會出現這樣地幻覺,怔怔地過了許久,張漫玉才結結巴巴地叫了一聲,有些難以置信地摸了摸眼睛,而後重新看了過去。


    陳笑棠還是那個陳笑棠!


    張漫玉還是不敢相信,用力地甩了甩腦袋,再一抬眼,卻見那陳笑棠竟一個箭步地竄到了她麵前,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裏。


    這懷抱還是那樣的溫暖。這氣息還是那樣的熟悉!張漫玉愣愣地趴在陳笑棠身上。一動不動。這竟是真的?


    “漫玉!”


    一聲溫柔的呼喚響起,將張漫玉從那如夢如幻地迷境當中拉回了現實。


    張漫玉情不自禁地仰起頭來。瞅了瞅陳笑棠的麵龐兩眼,又抬手在他地眼睛、鼻子、嘴巴上用力地捏了起來,似乎想要確定這眼前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捏過幾下後,張漫玉忽地“噗嗤”一聲,傻乎乎地笑了笑,歪著腦袋道,“棠哥哥,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哼。你當然不是在做夢!”陳笑棠微微一笑。廢話,自己騎著二八飛鴿自行車。搞得滿身泥巴,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裏來,能是做夢嗎?!


    “哦耶!”


    張漫玉驚喜地歡呼一聲,緊緊攀住陳笑棠的脖子。嬌軀在他懷中蹭動起來。一、兩分鍾後,張漫玉才從那巨大的歡喜和幸福中醒來。心中漸漸升起了幾絲狐疑,正想問問陳笑棠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可還不等她開口,卻發現陳笑棠那原本笑吟吟的麵頰上竟充滿了怒氣。


    “棠哥哥,你怎麽了?”張漫玉將那衝到嘴邊的疑問壓下,關切地道了一聲,卻也能猜到陳笑棠為什麽會這樣,心中頗有些惴惴,連看向陳笑棠的目光也變得有些遊移起來,那模樣就像是一個做了錯事擔心遭受懲罰的小女孩,看起來異常地可愛。


    “張漫玉!”


    陳笑棠沒有回答,卻重重地叫了一聲張漫玉的全名,嚴厲地道:“趴在**!”


    “啊?”張漫玉愣了愣。


    “啊什麽啊,趴下!”陳笑棠臉色更是沉肅。


    “現在?不要啦,送餐的很快就要來了呢!”


    張漫玉還以為陳笑棠現在要做那種事兒,本就紅潤的臉蛋變得愈加嬌豔,有點扭捏地瞟了陳笑棠一眼。


    “趴下!”


    陳笑棠一字一頓重複了那兩個字,神色間沒有絲毫鬆動。


    “哦!”


    張漫玉嬌媚地橫了陳笑棠一眼,微微嘟起了紅唇,有些不情願地離開那讓她異常舒適地胸脯,轉身在**趴了下來。陳笑棠哼了一聲,突地手臂從張漫玉的小腹下鑽過,拖起了她那玲瓏的嬌軀,讓她雙腿跪趴於床,渾圓的臀部高高噘起,整個身軀彎成了一道誘人的完美弧線。


    “哎呀,壞蛋,壞蛋,居然還要用這樣羞死人的姿勢!”


    張漫玉感覺到陳笑棠竟掀起了她的睡袍,不由得緊緊闔起了那雙美眸,在心裏羞澀地驚叫起來,人家剛洗完澡,裏麵什麽都沒穿呢!這個念頭才剛剛跳出來,張漫玉就發現陳笑棠的手掌竟在她地臀上輕輕地撫摸起來。


    “啊!”


    張漫玉嬌吟一聲,身子一軟,差點便癱倒在了**,可是這種刺~激而又羞人的感覺卻沒有延續多久……


    “啪!”


    隨著一聲脆響。陳笑棠地手掌和張漫玉那圓滾滾的翹~臀來了個親密接觸。痛得張漫玉“哎喲”一聲叫了起來,睜開眼睛看著陳笑棠,有些委屈的道:“壞蛋,你幹嘛打我!”好在陳笑棠下手拿捏得極準,所以那陣痛感隻持續了極短的時間。


    “啪!啪!”


    陳笑棠又連拍了兩下,這才氣呼呼的道:“還好意思問呢,也不知是誰撇下整個劇組偷偷摸摸地就走了,這麽長時間也不給個電話,不知道我會擔心嗎?這幾下算是給你的懲罰……還衝我翻白眼,不服是嗎?不服就再加幾下!”


    見陳笑棠手掌又已陳笑棠。作勢欲拍,張漫玉臉上趕緊堆滿了嬌滴滴的笑容,撲入陳笑棠懷中,扭動著柔弱無骨的身子。撒嬌道:“好啦,好啦,我服了,我服了,再打下去你難道就不心疼嗎?”說話時,這丫頭還故意用那彈挺峭拔的兩團小玉球在陳笑棠的胸膛上磨蹭著感受著張漫玉那**的撩撥,陳笑棠心中一陣舒爽,再也裝不出剛才那副嚴厲憤怒的樣子,緊摟著張漫玉那柔軟的纖腰,笑罵道:“你這個小妖精。我不心疼你,誰心疼你,那三巴掌隻是給你小小的一點見麵禮而已!”


    “討厭,哪有像你這樣心疼人家的,剛一見麵就打我那……那裏……”


    張漫玉扁著小嘴,氣鼓鼓地瞪了瞪陳笑棠,陳笑棠那三掌雖然不算重,但她那臀部現在還是難免有點火辣辣的。在沒見到陳笑棠之前,張漫玉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兩人相見時的旖旎和溫馨,可沒想到真實的情景卻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陳笑棠哼道:“我打你那裏正是因為我喜歡你嘛。別的女人就算送給我打,我都懶得費那力氣呢!”陳笑棠邊說邊用麵頰在張漫玉的秀發上蹭動著,一股淡雅的馨香撲鼻而來,讓他忍不住用力地吸了幾口氣,笑眯眯的道:“漫玉。是不是猜到我會找過來,所以才洗得這麽香噴噴的等著我呢!”


    “誰……誰等著你了!”


    張漫玉俏臉發熱。羞赧地剜了陳笑棠一眼。


    陳笑棠嘿嘿一笑,道:“讓我好好檢查一下,我就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了。”說著,陳笑棠的一隻手掌突然撩起了那睡袍的下擺,貼著張漫玉那柔滑的大腿肌膚快速地向上遊移,可就在陳笑棠的手指即將碰觸到那片嬌嫩時。張漫玉地雙腿卻緊緊地夾了起來。


    “不許**!”


    張漫玉紅著臉嬌嗔一聲,可那秋波流轉間,卻似散溢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醉人春~情。


    陳笑棠眼珠一轉,忽地輕輕笑道:“不能**,那親一親總可以吧!”說完,陳笑棠便低下了腦袋,吻住了張漫玉那兩瓣嫣紅的嘴唇。


    “嗯!”


    模糊的嬌吟聲從張漫玉的鼻端哼出,拖曳出一串膩人的顫音兒。這聲音好似充滿魔力和魅惑。快速地勾動了陳笑棠的心弦,讓他渾身的血液瞬間沸騰了起來,猛地仆倒把張漫玉那曼妙地嬌軀壓在了身下。陳笑棠的舌尖很快便叩開了張漫玉那兩排貝齒,專注地捕捉著那一條柔嫩的丁香。


    張漫玉的鼻息愈漸急促,那**的感覺刺激得她連全身的骨頭都似酥軟了下來,兩手緊緊地攀住陳笑棠地脖子。微眯著美眸,無意識地迎合著身上的男人。在這旖旎的糾纏當中,張漫玉隻覺一陣陣美妙的眩暈之感襲來,壓製在心底裏的那絲渴望逐漸被挑逗起來,在靈魂深處熊熊燃燒著……


    ……


    不知不覺間,張漫玉的雙腿朝兩側微微撇了開來,陳笑棠心中一跳,那隻停頓了好一陣子的手掌悄然上移……


    “不要!”


    張漫玉嬌軀微微一僵。那雙迷離的美眸驟然睜開,羞澀地看著陳笑棠。有些驚慌地搖了搖頭,可她地身體卻將她給出賣了……


    張漫玉的雙腿微微開闔起來,那纖細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動了幾下。


    張漫玉那欲拒還迎的姿態更是刺~激得陳笑棠血~脈~賁張,那嬌滴滴的兩個字對陳笑棠而言,仿佛成了一種別樣的暗示。因此,張漫玉的聲音才剛剛落下,陳笑棠便近乎粗暴的撕開了她身上地那件睡袍,伴隨著一記勾~魂~攝~魄的長吟,張漫玉那絕美地胴~體頓時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白裏透紅的酥胸、平坦柔滑的小腹、渾圓修長的雙腿……竟是無一處不散發著濃濃的**。


    隻一瞬間,這臥室裏的氣溫便似提高了幾度,周遭的空氣中也恍若飄蕩著一股靡靡的氣息。


    陳笑棠再也忍不住了,撲了上去……


    ……


    翌日,陳笑棠騎著二八飛鴿自行車,後麵馱著張漫玉,兩人沿著泥濘的道路,有風風火火地趕回劇組。


    張漫玉也算是想明白了,自己這樣私自逃跑絕對是一種莫大的錯誤。坐在自行車後麵,雙手緊緊地摟著陳笑棠的腰,看著前麵男人奮力地在泥濘的路上蹬著自行車,張漫玉心中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甜蜜。


    “棠哥哥,你還記得你送我的那首歌嗎?很好聽來著,你唱給我聽好嗎?”張漫玉在陳笑棠身後像個小女人般溫柔地說。


    陳笑棠說:“我騎車子很累,就不唱了吧。”


    他大爺的,這時候哪有心思玩浪漫啊,自行車似乎有些漫陰氣,軲轆不太飽,托著一個人,在這麽爛的道路上行走,簡直等同於載著一頭大象行走於沙漠-----


    “可是我想聽。”張漫玉將頭依偎在了陳笑棠背上。


    陳笑棠無奈,就說:“要不我吹口哨給你聽,也差不多的……”


    “嗯,你吹吧。”張漫玉點頭。


    於是陳笑棠就吹起了口哨,卻是一首前世的《男兒當自強》,廢話,這時候他要自我鼓勵一下啊,關鍵時刻,不能掉鏈子。


    張漫玉哪裏明白這首歌特殊的“含義”,聽著旋律蠻動聽的,更加幸福的像小鳥一樣,依靠在陳笑棠身上,吹著晨風,美滋滋地閉上了眼睛。


    泥濘的 道路上,有一對趕集的小兩口,瞅見陳笑棠和張漫玉如此“恩愛”,女的羨慕說:“黑娃,你也給我吹口哨聽-----”


    “吹啥?”男蹬著自行車說。


    “啥好聽吹啥。”


    “俺吹得都不好。”


    “你是豬-----那就超過他們!”


    男的種慣莊稼,滿身的力氣,呼哧呼哧,猛蹬自行車,超過陳笑棠-----


    女人坐在車後頭,朝張漫玉拋白眼。


    張漫玉本來不打算搭理她,可看她亮“幸福”的模樣不禁有些嗔怒,對陳笑棠道:“棠哥哥,加把勁兒,超車!”


    陳笑棠愕然,我挑,你以為這是賽車啊?就算賽車,也沒有賽自行車的!


    陳笑棠搬來不願意與這些人鬥氣,可是那男的難得在女人麵前拽威風一次,就有些過分囂張地朝著陳笑棠揚起了下巴,嚷嚷:“俺比你快----有種你追上來!”


    陳笑棠無語了,這什麽世道,老實巴交的農民兄弟怎麽也玩起了心計?!


    好,算你狠!


    陳笑棠猛吸一口氣,狠蹬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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