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塔天王的主力大軍不日即到。在此之前,你千萬莫要逞能顯強,隻需纏住那個鳥人便可。”溫伯轉身過去,將手拍了幾拍:“地鑽者何在?”隻聽得腳底下“叭嚓”一聲響過,鑽出來一個侏儒樣的小人兒,長得頭尖爪利,渾身毛發油光黑滑,分明就是一隻賊眉鼠眼的人耗子罷了。


    那地鑽者東瞅西望了一陣,尖聲對溫伯道:“已去那三江口城裏走了一遭,諒無大礙!”火風子見他這般模樣,頗有厭惡之感,對溫伯不滿道:“國師派了這等人物前來助陣,分明是欺我軍中無人罷。”話音未落,忽地驚呼道:“我的風火輪呢?”剛剛脫下放在一邊的那對風火輪轉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溫伯嗬嗬大笑:“地鑽者,快把他的東西交出來吧。”那地鑽者從地洞裏麵探出半個腦袋:“不還,就是不還,瞧他有何本事取了去。(.好看的小說)”


    “別鬧了,快出來,還有正事相商!”溫伯衝他招了招手,旁邊火風子趕快歉意道:“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小瞧好漢了,還望見諒!”那地鑽者方才拎了風火輪鑽出地洞,扔在火風子腳下,轉身對溫伯道:“此番穿山前去三江口打探情況,那城裏似是已知了我的來曆,竟然到處都布設了捕網。”


    “在吾意料之中!”溫伯冷笑一聲:“那幫蠢才自作聰明,老子偏要殺他個措手不及。”附耳對地鑽者輕言幾句,地鑽者回一句:“得令!”一溜煙便又鑽回了地洞裏麵。溫伯對火風子道:“地鑽者前去三江口劫人,你務必在外幫忙演場好戲。”詳將計劃講與他聽,火風子如他所令細作安排,此處暫且按下不表。


    隻說臨風失寶之後,月娥焦急萬分,除了太蒼大師路近如約前來,其他各位神仙仍然沒有回音。心裏惦記著俊姝的安危,幾番動員她攜了戩兒回到獨島去,那俊姝隻是不肯。月娥想起當日普善之言,心裏煩躁,徑去找了臨風:“如今東神州大軍壓境,卻是鮮有戰況,隻恐其中另有什麽陰謀詭計。”


    “隻不過那麵來了個鼠樣人物,伺機想來劫那織娘罷了。”臨風微微一笑,安慰道:“盡管放心,軍師他們已經細作布置,偏要將他捉了留作別用。”


    “劫織娘?”月娥聞言思慮片刻,不太相信道:“聽聞織娘與那河鼓被軍師設套圈住,如今看似軟禁在喜鵲嶺,卻是早行了夫妻恩愛之事。就算有人救她,也未必願意與之逃去。”


    “你的意思,他們另有所謀?”臨風略感詫異,這女人的心思總是跟男人不太一樣,月娥麵色有些凝重:“還需對俊姝妹妹多些保護,那廝複仇之心甚重,我隻擔憂著她的安全。”臨風略有些惱怒:“讓她回去,偏要留在這裏添亂,害我為她分心不少。”轉頭呼來侍衛:“那塔麻首領及夫人是否已經回了高原?”


    侍衛回道:“稟盟主,隻因塔麻族人不願留守後方,首領及夫人都沒有回去,現在滯留後營聽令。”臨風命令道:“你去將那俊嬈夫人召來陪著俊姝,晝夜不離。另外加派人手竭力保護她們及兒子的安全,不得有誤!”侍衛領命而去。


    月娥見過俊姝,正與俊嬈夫人抱了戩兒在那裏逗玩。那戩兒未及盈歲,卻已開始呀呀學語,果然是個仙種。原托塔天王的府裏府外,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到處戒備森嚴。月娥總覺有點什麽問題沒有得到解決,懸著的那顆心無法放得下來。


    將胸中的疑慮給俊姝擺談,那俊姝凝神一想:“姐姐所言極是,近日我也常做惡夢,不知這府中有何隱患,竟令自己心煩氣燥。”旁邊俊嬈夫人忽地想起一件事情:“當日攻入三江口之時,卻不知為何逃脫了那托塔天王父子數人?”


    “地道?”月娥與俊姝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俊嬈夫人點了點頭:“既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出城外,暗道的出入口自然在這府裏最為隱秘合適。”月娥趕快傳了鍾新前來詢問,那鍾新想了半天,搖搖頭:“從未聽那托塔天王說起過,其他地方亦無逃逸之處。隻怕這個地道出入口隻有他們父子才能知曉。”


    “掘地三尺,也務必找它出來!”月娥神色愈發嚴峻,正準備讓那侍衛安排人手挖地尋道,鍾新突然說道:“俘虜營裏有個軍士,被俘之前曾是那托塔天王的侍從,或許問之有些線索。”月娥大喜,令人帶著鍾新前去提了那個侍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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