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地一個人漫行在麗陽湖邊,望著波瀾微動的湖麵,嬌兒與靈月的身影不停地在自己麵前晃動,臨風禁不住感慨萬端:


    這倆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女子,曾經給他帶來了對美好生活的無限憧憬和希望,卻又不斷地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之中。難道冥冥中上天注定,自己隻能一直承受分離之苦嗎?普善大師說得沒錯,癡情動欲乃是一切痛苦的根本,自己光顧著去品嚐愛情的甜蜜,卻無法承受由此帶來的苦楚,實在是疚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但是離開了有情有愛的生活,這樣的日子還有什麽意義?嬌兒那甜美的笑容又浮現在了眼前,她是那麽的可愛而又多情。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愚蠢,她又如何能夠落入他人之手?或許,現在倆人正在獨島上麵享受著天倫之樂,這樣的甜蜜生活難道有錯麽?


    而靈月絕情而去,誰又知道她的內心深處是抱憾失落,還是享受著另一種凡人無法體會的幸福滿足?神仙與凡人之間,各人樂趣,為何世人都那麽的向往著做一個神仙?卻全然不知自己如果還有情愛,定不可能忍受那般孤情寡意的日子。


    嬌兒深陷囹圄不知生死,靈月又已離去,一連串的打擊,頓時讓臨風有些失魂落魄。一個人回了居處,卻見小魚蘭兒備了酒菜正在等他。蘭兒殷勤地迎了過來:“主人光顧著在外麵遊耍,卻把我等冷落在家裏,理當受罰!”


    臨風拿眼一瞅,頓覺這倆女子與平日大不相同:隻見那蘭兒麵抹腮紅,嘴塗唇脂,穿一襲粉紅的紗衣,裏麵的胸衣若隱若現,卻是束擠得一道深深的乳溝出來。而小魚雖然穿著略為保守,倒也多了幾分嬌媚之態,含情之狀。尚未近身,便聞得她倆身上傳來的濃鬱香味。


    在那桌上,層層疊疊地擺放著各色佳肴,臨風驚愕地望著她倆:“今日為何要如此大擺排場?”蘭兒捂嘴一笑:“主人有所不知,乃是小魚的生日,你道該不該多喝幾杯?”臨風苦笑了笑:“本無甚飲酒的雅興,偏偏卻遇到了小魚的生日,也罷,那就陪著你們樂上一樂。”


    “主人,你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嗎?”小魚見臨風落寞之態,忍不住問道。臨風苦笑了笑:“沒事,沒事,娘子久未音訊,心情不好,有些傷感罷了。”隻顧低頭悶飲。旁邊蘭兒笑道:“主人如此癡情家中娘子,讓我倆姊妹好生羨慕,卻不知情易傷人之理。”


    臨風“哦”了一聲,將那蘭兒望著:“這倒聞所未聞,願知其詳。”蘭兒嗬嗬一笑:“這世上之男人,大都是些肉欲動物,無非為了征服女人的肉體而已。但是當這樣的征服一旦實現之後,過不多久,便會慢慢膩味,再圖新鮮。而倆男女如果相愛甚深,便會萌生彼此獨占的念頭。此時男人的肉體背叛,自然會令女人不滿,倆人便容易產生矛盾衝突。。。”


    “一派胡言!”臨風毫不客氣地打斷蘭兒的話:“我可不是為了貪圖肉體的占有!說實話吧,與我家娘子從未有過同房之事,卻是深迷其情,仍然癡戀不已!”臨風此話既出,倆女子頓時大驚失色,暗忖:原來這麽不黯人事,這男人居然還是個童子,卻要好生教他一教。


    蘭兒敬酒道:“主人原來守生如玉,卻是忘記了做人的樂趣。奴婢昔日偶獲一本書畫,盡述人生極樂,若有興趣,可否一觀?”臨風此時正被一輪輪的勸酒灌得半醉,再加之那春藥催化,早就有了些春意,聞之有些好奇:“何書如此奇妙,我倒要瞧它一瞧!”


    蘭兒衝小魚丟了個眼神,那小魚會意而去。將大王暗賜的春宮圖畫取了出來,遞到臨風手中,隻一看,便將他羞得麵紅耳赤:那冊上之圖,分明將男女之間的房中之事詳盡描繪,各種姿勢千奇百怪,大膽露骨,直將臨風胸中那根欲弦撩撥得四處亂顫。


    再聯想起昔日曾經所見過的男女之事,臨風竟然有了些嚐試之意,卻顧及臉麵,強忍著激動道:“如此不堪之物,有何樂趣,快快收回,莫要敗了胃口。”小魚麵現尷尬,伸手將那畫冊一把抓了過去:“是你自己想看,何須責怪我們?”扭身便走,卻將那畫冊又放了回去,轉過來端杯敬道:“今晚是我生日,你可不許掃我的酒興!”


    酒過數巡,便見小魚麵色腥紅,呼吸急促,渾身燥熱得難受。將那披風脫了,外裙鬆開,半露出貼身的肚兜。臨風見了甚覺不雅,尷尬道:“今日這是怎麽了,沒喝幾杯便已有了醉意?還是穿上吧,小心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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