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回斬樂賢免費,贖回大威天加價,一來二去,還是原先的價格。


    “賢侄真會做生意,但這筆買賣注定沒法談,大威天無價之寶,荊某出不起這個價格。”


    “這是自然,無價之寶變有價之寶,陸某注定虧本。”陸北點點頭,先報出四個劍意,而後索要了大量靈晶、九轉培元丹等修行物資。


    “不要錢?”“什麽錢?”


    “你在群香院賺的銀票。”


    荊吉納悶道,以他對陸北的了解,這貨似乎對世俗貨幣格外執著,有時候為了五十兩銀票,堂堂修仙之人的臉麵都能不要。


    兩次!


    以這次的西王府為例,自討苦吃是西王一脈,沒實力硬要以卵擊石,但陸北攪風攪雨鬧出這麽大動靜,何嚐不是惦記西王府的資產,準備狠狠撈一筆。


    “瞧我這腦子,差點把這茬忘了。”


    陸北一拍腦袋,頗為感激道:“多謝荊長老提醒,那就加億點點銀票吧。”荊吉啥也沒,一巴掌拍在了自己嘴上。


    兩人敲定了價碼,約定結賬時間,本著顧客就是大天尊的原則,陸北先將斬樂賢放了出來。


    還沒等他動手,荊吉抬手攔住,皺眉問道:“賢侄,有個問題困擾了荊某許久,放出斬長老之前,我得問個清楚。”


    “荊長老有話直,咱倆什麽關係,我和我姥爺都沒你親呢!大可不必,你還是和他親一些比較好。”


    荊吉果斷拒絕,不給陸北扯虎皮的一絲可能,開口問道:“關於大威天······還有大勢天,賢侄是怎麽做到將這兩柄九劍占為己有的?”


    “啊這··.……”


    陸北沉吟片刻,同樣不解道:“具體情況陸某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因為我年輕,有潛力,兩柄九劍覺得我未來取得的成就更高,所以就跟了我。”


    者無心,聽者有意。


    荊吉聽在耳中,心頭痛罵山上那群目關短淺的同僚,連九劍都知道陸北值得投資,一群自以為是的家夥,非得端著架子。


    當然了,對於這種年輕有潛力的法,荊吉是不信的,他知道陸北沒實話,轉而問道:“林不偃是怎麽回事,他用了什麽手段,竟能將大勢天從你手中奪回去?”


    陸北臉上閃過一抹尷尬,飛快搖了搖頭:“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姓林的太狗,大勢天在他手中百年,劍鋒都快舔鈍了······舔狗不得好死,再給陸某一次機會,大勢天嚐到了我的好處,肯定不會再吃回頭草。”


    荊吉聽得一臉懵逼,九劍們舔九劍很正常,不隻林不偃,其他人也舔,但把九劍舔到失而複得··.……·


    姓林的未免也太會了。


    陸北含糊其辭,荊吉捋了捋,大抵明白了個中緣由。


    林不偃持有大勢天多年,陸北可占據一時,卻沒法做到長久擁有,這一法也驗證了林不偃此前所。


    真真假假,荊吉以前也沒見過,決定回去找其他長老研究一下。


    黑白戶門恍惚,斬樂賢披頭散發走出,看到笑容滿麵的荊吉,臉色一片鐵青,閉上眼睛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天劍峰上,人心不齊,這一刻顯現得淋漓盡致。


    陸北抬手一推,將大威天送至斬樂賢身前,後者握住劍柄,掌心輕輕拂過,得劍身震顫共鳴,一時間老淚縱橫。


    回來了,一切都過去了。


    手握大威天,斬樂賢忍不住有些躍躍欲試,他忍陸北很久了,覺得優勢又回到了自己這邊,此刻引鋒芒而上,未嚐不可一雪前恥。


    嗖!


    陸北一步踏出,將荊吉往前麵一推:“荊長老,人和劍都給你了,沒別的事,陸某便先行告辭了。”


    “等一下!”


    斬樂賢怒喝開口,長發激蕩狂舞,厲聲道:“紅曲在哪,你把我女兒藏到哪了?“


    “對哦,差點把斬師姐順走了。”


    陸北直呼忘性越來越大,解釋道:“斬長老莫要誤會,剛剛和荊長老談了些見不得光的交易,才讓斬師姐暫時回避,絕非陸某故意扣著她不放。”


    完,他抬手打開黑白門戶通道,將小黑屋裏的斬紅曲放了出來。搞定這些,陸北扭頭就走,堅決不給斬樂賢發飆的機會。


    “父親!”


    斬樂賢重見天日,斬紅曲喜不自勝,一頭撲倒在其懷中,揮之不去的陰雲散去,整個人都精神不少。


    陸北按約定放人,她是時候該去準備劍意了。這小子竟還有點人品,是時候去準備劍意了!


    果然,這小子固然膽大包天,但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心裏還是拎得清的。


    三人各有心思,斬樂賢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定睛看向荊吉:“荊長老,你和他談了些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那人的嘴,斬長老竟然也信。”


    荊吉嗤笑一聲,揮手裂開虛空,做了個請的姿勢:“先回天劍峰,斬長老這次丟人丟到了皇極宗,為把你贖回來,荊某花了好大代價,咱們回去慢慢談吧!”


    斬樂賢臉色一黑,緊了緊手中的大威天,低頭看向斬紅曲:“為父有些瑣事要處理,你且去淩霄劍宗,白錦那孩子不錯,找她比比劍,為父過兩天去接你。”


    ……


    “不好!”


    斬樂賢臉色一變,猛地猙獰起來:“那小子走得太快,我的佩劍還在他手裏.……”2


    “還好我走得快,否則的話,倒貼一把長老佩劍,這次的買賣真就虧到姥爺家了。”


    長明府前,陸北對前來送禮的年輕俊傑們表示欣慰,翻牆入院朝宴會廳方向走去。


    朱恒不告而別,肯定是趁火打劫撈了不少好處,具體是他本人,還是皇極宗,以武周的國情,應該是兩者都有。


    皇極宗那份,陸北撈不著,但朱恒本人的那一份,不給他一點,未免有些不過去了。


    宴會廳空無一人,陸北散開神念,在書房找到了主仆二人,詢問兩句,得知朱恒和朱問嵐已經離去,頓時直翻白眼。


    這群老東西,沒一個好東西,不論天劍宗還是皇極宗,統統遲早要完。“你找大長老有事?”朱齊瀾皺眉問道。


    “剛剛在群香院,他借尿遁先走一步,花銷算在了我頭上,整整五十兩,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陸北哼哼幾聲道。


    胡八道!


    朱齊瀾低頭批閱公務,讓虞管家將擾人清靜家夥領出去,莫要在此處聒噪。目送二人背影離去,她不禁想起了朱問嵐交代的話。


    話不多,都是切身的經驗之談。


    具體人物參考朱義,讓朱齊瀾看嚴實點,免得陸北在外麵拈花惹草,搞得風流債遍地都是。


    對於這種勸告,朱齊瀾點頭答應,表示一定嚴加看管,心裏卻不以為然。


    她相信自己眼睛,以陸北這張臭嘴,妥妥的憑實力單身,若非機緣巧合,兩人雙修有成難分彼此,至今她都是個過客。


    而且,在不近女色這方麵,她對陸北很有信心。在外麵拈花惹草,怎麽可能!


    啵~


    牆角,陸北將虞管家堵得退無可退,在她臉上香了一下之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臉。


    “嘿嘿嘿··.”


    虞管家粉麵羞紅,推了陸北幾下,聽得長廊方向腳步即近,閉上眼睛向前印上紅脂,而後扭頭小碎步離去。


    陸北低頭看著衣領,暗道一聲可愛,想··.……·不,他不想。


    泳池衝了一把,陸北換了身衣衫,打卡完畢,也沒提雙修的事,徑直返回寧州東王郡。


    玄陰司,臨時衙門。


    陸北在地牢中展開雙玄寶圖,提審重犯朱敬亭。


    沒了斬樂賢,就屬他經驗最多,荊吉做出承諾,西王府一事天劍宗不會幹預,想來西王府求不到天劍宗撐腰,很快便會上門求和。


    時間不多了,能刷多少是多少。


    “不知皇室那邊如何處理,希望不要抄家,否則全便宜鷓吾了。”


    陸北為西王府祈禱起來,他打下的江山,得好處的卻是獻州玄陰司紫衛,隻要一想到這,真比殺了他還難受。


    與此同時,玄衛禹洮奉命抵達東王郡,頭上纏著紗布的狐三拄拐,不顧重傷之軀親自接機。


    不同於上次大張旗鼓,禹洮此行很是低調,一看狐三的傷勢,便知此行能撈不少0


    “見過禹大人。”


    “狐紫衛客氣了,都是同僚,哪來的什麽大人。”


    禹洮連連擺手,.兩人寒暄幾句,立即進入公事公辦的貪汙模式。


    “陸紫衛前往獻州,雖是西王府行刺在先,但越境終究不合規矩,這件事要是西王府提起來··……”


    “沒有的事,我二弟蒙著臉,去獻州的神秘人不是他。”


    狐三淡定道:“出來西王府肯定不信,純屬我二弟運氣好,在寧州邊境抓了個蒙頭蓋麵的小賊,這才救下了西王府眾人,非但無過,還有功呢!”


    “原來如此,陸紫衛功勳卓著,待禹某稟報陛下,天子龍顏大悅定然重重有賞。禹洮笑著點點頭,再次問道:“西王情況如何,沒缺胳膊斷腿吧?”


    “禹大人盡管放心,我兄弟二人對西王一家頗為敬重,西王吃得香睡得好,郡主也沒有磨損。”


    “那就好,陛下派禹某前來,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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