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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熙，怎麽回事？繡梨她……忘了我？”夢曦一臉的不可置信，“你光說繡梨病了，你們言家的風水可真夠衰的。”
默熙苦笑：“這跟風水有什麽關係？”
“怎麽沒有關係？以前夢曦住自己的小房子裏，雖然寒磣了些，可是也沒半年就受兩三回傷。上回還不過額頭上破個洞，總算沒留下什麽疤痕，這次幹脆把記憶抹得一幹二淨。”聽起來，好象這一次最悲慘。
夢曦激動的神情令我感動，我拉住了夢曦的手：“雖然我現在還記不得你，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是最關心我的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當然了，咱們從初中時就玩在一起。不過你向來考第一，而我把你利用的最徹底的就是抄作業。”
我笑了：“互相利用嗎？那我利用你什麽了？”
“好象沒有什麽，最多到我家去打打牙祭。可每次都是我死拉活拖地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去，害我好沒麵子。”夢曦想了一下，“我組建了話劇團，你幫我寫劇本，還幫我演角色，這算不算？”
我哭笑不得：“這好象你利用我多了些吧，除了蹭飯，寫劇本、演角色不是幫你？”
夢曦笑嘻嘻地點頭，臉上可沒有什麽不好意思：“這倒也是。朋友嘛，用處有二：一是用來出賣的，二是用來利用的。”
“我的朋友很少嗎？”
“朋友貴在精而不在多，這是你常說的。”可是我已經不記得，我真是這麽說過嗎？
“我悶得很。”我說，連自己都感到有些撒嬌的意味。[]當著夢曦的麵，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可是夢曦卻似乎沒有注意到，隻一迭聲嚷：“那你想做什麽？我幫你去找。”
偏頭想了一下：“想吃小籠包，就是那種很小很小的包子，皮兒薄薄的，餡兒有很多汁的那種。我記得小時候最愛吃的，可是後來……”說著，就是一呆。隱隱約約，味蕾忽然有了那種小吃的味道。
“繡梨，你當這在無錫嗎？叫我上哪兒給你買去？”夢曦對我白了白眼，“說本城有的，哪家有名的都行，我都幫你買。”
“我去幫你買。”默熙站起身來，“讓夢曦陪你會兒，等我回來才能放她走。”
看到夢曦愕然的神色，我猜想那小籠包必定離這兒很遠，倒不好意思起來。“默熙，不用了，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忽然就有那麽一種東西在腦袋裏，不一定非吃不可的。”
“小梨，你第一次說想吃東西，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買到，不就跑一趟無錫嗎？到華燈初上的時候就可以回來了。”
原來無錫這麽遠嗎？看著默熙離去的背影，我有點心慌。他不在身邊，似乎什麽都不對勁了。我為什麽會想到吃小籠包呢？我責怪著自己，懶懶地聽夢曦嘰嘰呱呱地說話。
夢曦的聲音很清脆，雖然說個不停，倒也沒有讓我感到厭煩。而且她言語誇張，有時聽得我忍俊不禁。
“你還記得劉正祥嗎？”
“是誰？我現在一個都不記得。”
夢曦做出一個委屈的表情：“就隻記得默熙，正宗的‘見色忘友’。”
我悵然若失：“我連他也不記得。”
“你可真沒良心，人家可把你當寶貝一樣地哄著。”夢曦撇撇嘴，“不知是說你大智若愚呢，還是該說你愚不可及。”
“那劉正祥到底是誰？”
“當然是一個很帥很帥的男生啦，比起默熙要差上那麽一米米。”夢曦一臉的陶醉，“可是仍然算是頂尖級的男生，下次帶他來看你。你們之間還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劇本呢，可惜你沒有對他以身相許。好象這種才子佳人式的套路沒有續演，有點遺憾。”
我嗤之以鼻：“現在還上演古戲文呢，到最後非得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大婦寬宏大量，小妾德厚禮讓，都是古代那些好享齊人之福者編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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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熙，怎麽回事？繡梨她……忘了我？”夢曦一臉的不可置信，“你光說繡梨病了，你們言家的風水可真夠衰的。”
默熙苦笑：“這跟風水有什麽關係？”
“怎麽沒有關係？以前夢曦住自己的小房子裏，雖然寒磣了些，可是也沒半年就受兩三回傷。上回還不過額頭上破個洞，總算沒留下什麽疤痕，這次幹脆把記憶抹得一幹二淨。”聽起來，好象這一次最悲慘。
夢曦激動的神情令我感動，我拉住了夢曦的手：“雖然我現在還記不得你，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是最關心我的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當然了，咱們從初中時就玩在一起。不過你向來考第一，而我把你利用的最徹底的就是抄作業。”
我笑了：“互相利用嗎？那我利用你什麽了？”
“好象沒有什麽，最多到我家去打打牙祭。可每次都是我死拉活拖地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去，害我好沒麵子。”夢曦想了一下，“我組建了話劇團，你幫我寫劇本，還幫我演角色，這算不算？”
我哭笑不得：“這好象你利用我多了些吧，除了蹭飯，寫劇本、演角色不是幫你？”
夢曦笑嘻嘻地點頭，臉上可沒有什麽不好意思：“這倒也是。朋友嘛，用處有二：一是用來出賣的，二是用來利用的。”
“我的朋友很少嗎？”
“朋友貴在精而不在多，這是你常說的。”可是我已經不記得，我真是這麽說過嗎？
“我悶得很。”我說，連自己都感到有些撒嬌的意味。[]當著夢曦的麵，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可是夢曦卻似乎沒有注意到，隻一迭聲嚷：“那你想做什麽？我幫你去找。”
偏頭想了一下：“想吃小籠包，就是那種很小很小的包子，皮兒薄薄的，餡兒有很多汁的那種。我記得小時候最愛吃的，可是後來……”說著，就是一呆。隱隱約約，味蕾忽然有了那種小吃的味道。
“繡梨，你當這在無錫嗎？叫我上哪兒給你買去？”夢曦對我白了白眼，“說本城有的，哪家有名的都行，我都幫你買。”
“我去幫你買。”默熙站起身來，“讓夢曦陪你會兒，等我回來才能放她走。”
看到夢曦愕然的神色，我猜想那小籠包必定離這兒很遠，倒不好意思起來。“默熙，不用了，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忽然就有那麽一種東西在腦袋裏，不一定非吃不可的。”
“小梨，你第一次說想吃東西，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買到，不就跑一趟無錫嗎？到華燈初上的時候就可以回來了。”
原來無錫這麽遠嗎？看著默熙離去的背影，我有點心慌。他不在身邊，似乎什麽都不對勁了。我為什麽會想到吃小籠包呢？我責怪著自己，懶懶地聽夢曦嘰嘰呱呱地說話。
夢曦的聲音很清脆，雖然說個不停，倒也沒有讓我感到厭煩。而且她言語誇張，有時聽得我忍俊不禁。
“你還記得劉正祥嗎？”
“是誰？我現在一個都不記得。”
夢曦做出一個委屈的表情：“就隻記得默熙，正宗的‘見色忘友’。”
我悵然若失：“我連他也不記得。”
“你可真沒良心，人家可把你當寶貝一樣地哄著。”夢曦撇撇嘴，“不知是說你大智若愚呢，還是該說你愚不可及。”
“那劉正祥到底是誰？”
“當然是一個很帥很帥的男生啦，比起默熙要差上那麽一米米。”夢曦一臉的陶醉，“可是仍然算是頂尖級的男生，下次帶他來看你。你們之間還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劇本呢，可惜你沒有對他以身相許。好象這種才子佳人式的套路沒有續演，有點遺憾。”
我嗤之以鼻：“現在還上演古戲文呢，到最後非得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大婦寬宏大量，小妾德厚禮讓，都是古代那些好享齊人之福者編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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