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前麵三個男的圍著我,我沒有當回事,以為鬧著玩呢,就往下麵走,這個時候一個男的推了我一下,我往後踉蹌了兩步,看著他,他扭了扭自己的手腕,特別囂張的看著我。


    “聽說你跟李曄處對象了?”


    我一下心裏明白了,原來是衝著這個來的,不過當時心裏還是有一些小慌,雖然跟楊晨他們也打過幾次架,但是說實話孤軍戰鬥,我這小身板,我這小胳膊小腿,還真的有點夠嗆。


    不過我也明白什麽叫尊嚴,而且我是一個特別注重麵子的人,這是楊晨和小阿黃告訴我的,每天在宿舍都會聽他們講述當年多麽英勇的事跡,盡管我有大部分是不相信的,我就是這麽一個人,在認知裏麵隻有自己親生經曆才會去真正的相信,如果隻是聽別人片麵之詞的話,還真的半信半疑,不過當時還沒有完全領悟這個道理,隻是秉存著小阿黃前麵留三根頭發,天天洗三次,天天顯擺的真理,他說這叫頭可斷,血可留,發型不能變,這是做人的根本。


    所以我就改變了一下,這個時候麵對著這三個人,我內心可以,可以被打,可以被罵,但是麵子上不能輸,至少不能為了女人輸。


    事實證明我的這個想法是錯誤的,大大的錯誤,至少我的大男子主義有點表現的太過於誇張。


    我看著身邊的三個人扯著嗓子說道:“她是我對象。怎麽著吧!”


    三個男的聽我說完之後就笑了,我感覺出他們是在嘲笑我,肚子裏麵一肚子火,那個時候也容易衝動,一咬牙,一拳就照著一個男子的臉上打了過去,男子一捂臉,“嘶”的一聲,看了看我,惡狠狠地招呼著他的兩個小弟朝我打了過來,戰況很激烈,一個對三個,完敗。他們走的時候其中一個男的蹲下來扯著我的頭發,咬著牙告訴我離李曄遠點,那是她媳婦。


    他說得話他也知道我不信,但是當時就是這個規則,認為自己牛鼻的人看到好看的姑娘,如果有男朋友了,就去打那個男朋友一頓,然後去跟那個女的說你男朋友不行,跟我好吧,然後女孩子就會顛顛的跟著,喜歡強壯一點的,我現在都感覺當時的女孩子特別好搞定的原因就是還對感情這個東西很懵懂,其次就是一個新鮮感的東西,如果不分手呢就是不甘心的原因,中學的時候沒有愛情,沒有感情,隻有不甘心和新鮮感。


    那個時候打架也不是特別嚴重,就是砸幾拳頭,踹幾腳,不過他們在走的時候,讓我卻不由自主想起來我剛到四中第一天跟我收保護費的那個*,那個時候他從我身上拿走50塊錢,這次雖然沒有拿走東西,但是我當時的感覺卻是拿走了當時對我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


    撲打一下身上的土,摸了摸有點微微腫起來的臉,感覺當時挺窩囊的,也沒有什麽還手的能力,叫楊晨他們吧有點不好意思,雖然他們一直說哥們什麽的,但是當時還真的有點不適應,在初中之前沒有受過欺負,我小時候是一個特別愛哭的人,隻要別人欺負我,我就會哭,然後他們就跑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突然不會哭了,有時候想哭卻流不出眼淚,看著跑校生騎著自行車來來回回的路過,深呼吸一口氣就朝宿舍區走去。


    回到宿舍強忍著笑容跟隔壁宿舍人打招呼,天天跟楊晨他們玩也都認識不少隔壁宿舍或者我們那個樓層的同學,好多也都是愛玩的那種,把門關住,我們宿舍的人都在,看了看外麵沒有宿管老師巡查,我就把煙拿了出來。


    “來來來,哥幾個抽煙,今天我請客。”說完之後遞給楊晨和小阿黃一人一根,石常樂和周波兩個人在寫作業,趙晨光拿著map3在聽歌,段旭洋在看小說,我一人往他們床鋪上麵扔了一支煙,盡管他們也從來不抽煙,楊晨叼著煙看著我。“小雨,你今天有點反常啊。”


    周波和石常樂放下手裏的筆趴在床頭上麵看著我:“就是啊,我們也不抽煙你今天為啥一人給我們發一根,你到底怎麽了,說說唄。”


    我搖了搖頭,心裏也在掙紮到底要不要說,說了吧覺得挺丟人的,後來在楊晨和小阿黃的威兔帶利誘下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次,期間就連趙晨光和段旭洋都圍了過來,每個人聽了之後都義憤填膺,為我打抱不平,當時楊晨就要拉著我出去找那三個小子,說句實話我都忘記他們什麽樣子了,畢竟外麵黑咕隆咚的,還沒有仔細看就被打倒在地。


    “小雨,你要是在看見能認出來不能?”趙晨光坐在我旁邊,破天荒的拿起一根煙點著,我之前沒有看見過他抽煙,隻是認為他是個好孩子,天天學習,然後回宿舍聽音樂,但是從來沒有想到看他抽煙那麽嫻熟。


    “能!”我使勁點了點頭,整個宿舍的人都圍過來,東一句西一句的說著,大多都是為我鳴不平的話,我特別感動,感覺很溫暖,後來趙晨光拍了怕我的肩膀,“等著看見了,叫我一聲。”


    我沒有反應過來趙晨光那句話的意思,楊晨他們也和我說了說,不要太在意,如果下次碰見了就弄他,不管是高年級的還是一個年紀的,不要怕,說他們是我堅強的後盾,以後我就是他的哥們,一起在這個校園裏麵瘋狂,一起玩耍。


    我挺開心的,之前被打的壞心情一下就煙消雲散了,或許是那個時候太單純吧,也不會想太多,不會計較太多,用楊晨的話就是大老爺們的整天想那麽多有幾把毛的用,還不如想想大姑娘的事情,過一天算一天,心寬一天是一天,誰沒挨過揍,當爺爺就得從做起,其實他的這些話裏麵,有一句話伴隨了我一生,當爺爺就的先從做起i,不管任何時間,任何地方,任何事情。


    晚上和他們打鬧了一會兒,聽著小阿黃講述著今天看見的高年級哪個美女又失戀了,哪個美女又發育了慢慢的宿舍裏麵安靜了,都睡著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麽睡不著,兩隻眼睛瞪著上鋪的床板,很迷茫,突然間我在想我應該處對象嗎?我應該學抽煙嗎?我是不是已經忘了我來這裏是學習,但是轉念一想,我現在處對象很開心,和他們抽煙打鬧也很開心,並且我一直在學習,雖然成績有些下滑,但是我認為隻要我在努力一點還是可以爭取回來的,我要文武都會。想著這些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直到第二天又在趙晨光的歌聲中醒來。


    “花殘,滿腚傷,……”趙晨光邊疊被子邊哼著這首已經被唱爛的《花台》


    “光光,咱能換一首嗎?”楊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趙晨光說道。


    趙晨光回過頭看著楊晨,就再他下一個動作出現的時候,他大老爺們的形象就在我心中破滅了,竟然伸出一個蘭花指的手勢,然後對著楊晨說道:“小晨晨,每天早晨你與晨光同在,就是204全體成員的幸福。”


    宿舍裏疊被子的人都聽見趙晨光這句話愣住了,特別是小阿黃,漱口的牙膏沫還在嘴邊上,他張著嘴,沫沫已經流出來了,愣在那裏看著趙晨光,過了一會兒趙晨光感覺到這種尷尬的氣氛,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行了,趕緊該幹嘛幹嘛,開個玩笑真是的,至於嗎?”


    很難想沒有網絡是怎麽把趙晨光這個蘭花指的姿勢傳播到我們全年級的,大多人都沒有見過趙晨光,但是他的蘭花指卻是哪裏都聞名,就連我們班主任上政治課,提問趙晨光的時候都會不經意的盯著趙晨光的手什麽時候變成蘭花,趙晨光的那一次蘭花指隻是一個不經意的玩笑動作,卻沒有想到在大四中流傳了好久好久。


    我們班主任是一個個子不太高,皮膚黝黑的女人,同時也擔任我們的政治老師,手裏經常把玩著一隻鋼筆,她最愛跟我們說的一句話就是,如果哪天我被你們氣死了,記得燒一個地獄版的律師證,因為你們這幫‘好學生’我已經沒有時間學習考律師證了。當然這個好學生是咬著牙說的,記得第一天班主任給我們上課的時候,看著下麵熙熙攘攘的學生。臉上好像顯露出的表情是痛苦,沒錯,就是痛苦,其實也是到了現在我才琢磨透為什麽當時我們班主任的臉上是痛苦,因為這個班的學生太’難管教‘了。


    很多的事情都好巧好巧的發生在我們懵懂不知的年紀,本來以為可以安靜的學習,跟著李曄處對象,還有和楊晨他們繼續玩耍我就可以快樂的度過這個初一,卻沒有想到命運在捉弄人的時候就選在你最為得意的時候。


    下午第四節課是自習課,我和楊晨他們剛從場上的廁所裏麵抽煙回來,準備上課,剛一上二樓,看到一群初二的學生圍在我們班門口,還有隔壁班的人在門口看著,圍了好多的人。


    楊晨看了我們一眼:“哥幾個,過去瞧瞧。”


    我們幾個跟著楊晨就往過走,我走近了一看,初二的那幫人裏麵就有昨天打我的那三個學生,還對著班裏麵指,好像說著什麽“就是那個姑娘,我看上他了,昨天教訓了她對象,那個小包被我們哥三打了一頓。”


    楊晨轉頭看著我,“就是那幫人昨天打的你是嗎?”


    我點了點頭:“嗯,就是他們。”我剛說完楊晨和阿黃就衝了過去,我也跟著跑過去的時候,發現李曄在自己座位上麵哭,我當時就急眼了,以為他們欺負李曄,不知道什麽給了我膽子,一腳就踹了過去,當時很亂,楊晨他們從班裏拿著凳子,有的拿著笤帚,拿著簸箕就招呼那幫初二的,隔壁班的94,96的一直跟我們挺不錯的幾個,也從班裏拿著家夥出來打,剛沒打幾下,老師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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