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常瑞青的湯山官邸。


    “國際gc主義運動已經發展到一個關鍵時期,運動正走到一個十字路口,蘇聯、日本、印度的失敗並不說明gc主義道路是錯誤的,隻能說明蘇聯模式的gc主義道路不可行!而且我們不能隻看到蘇聯、日本、印度的失敗,還應該看到國際gc主義運動中出現的成功範例,就是以色列國的基布茲和莫沙夫。”


    說話的是大中華聯邦總統毛zd,在美國聽說了以色列國的兩種農業集體化模式後,毛zd就請求駐美國大使館搜集了大量關於莫沙夫和基布茲的資料,回國後又請外交部指示中國駐以色列大使館(巴格達)搜集相關的資料信息用電報發回國內供他研究,而研究的結果當然是非常振奮人心的。他極其自信地講道:“在將以色列的莫沙夫和基布茲同蘇聯的集體農莊進行對比之後,我自信已經發現了在農村實現gc主義的道路!”


    他站起身,大手一揮:“這個道路就是民主!就是要讓集體農莊的莊員真正當家作主!在蘇聯紅軍攻占巴勒斯坦之前,猶太人就在巴勒斯坦的沙漠裏麵建立了上百個非常成功的基布茲和莫沙夫集體農莊,而且在以色列重新建國於伊拉克和科威特之後,更多的基布茲和莫沙夫已經在以色列政府的幫助下建立起來了!經過我的研究,發現基布茲農莊所執行的體製比起蘇聯的集體農莊更加先進,已經達到了各盡所能、各取所需的地步!在基布茲農莊內部是不需要錢的,它的一切財產和生產資料為全體成員所共有。成員之間完全平等,大家一起勞動,共同生活。基布茲的住房、汽車、學校、圖書等等都屬於基布茲的每一個人。如何分配年度利潤,也由大家一起商量。社員日常的開支,包括吃飯、穿衣、看病、教育全部免費,並由集體統一分配!


    而莫沙夫集體農莊所執行的體製則要略微落後一些,它是承認私人對土地的使用權的。目前以色列國的莫沙夫所執行的土地製度是莫沙夫向國家租賃土地,49年一期,到期自動延續。而莫沙夫將麵積和土質相似的土地劃分出來,租給每個成員,成員自願加入,但須繳納股金。另外。莫沙夫農場的生產也是以家庭為單位進行的,但是成員之間必須互相幫助,服從集體利益。每個家庭生產的農產品也由莫沙夫集體農場統一銷售,並且莫沙夫還負責向農民提供現代農業技術和生產設備。而莫沙夫農場的管理機構同樣也是由全體成員選舉產生,成員之間也一律平等。


    反觀蘇聯的集體農莊,從形式上看。也是非常先進的,介於以色列的基布茲和莫沙夫之間。實際上以色列的集體農莊和蘇聯的集體農莊從某種角度來說還是親戚哩,都是俄國社會主義者建立的——以色列的基布茲就起源於從俄國移居到巴勒斯坦的信奉社會主義的猶太人。多半和列寧、托洛茨基還是老相識,所以才會弄出這兩種極為相似的集體農莊。但是蘇聯的農業集體化卻是極為失敗的!而其中的原因,在對比以色列的集體農莊後,不難發現,問題就是蘇聯的集體農莊缺乏民主!


    首先。蘇聯的集體農莊是利用政府的強力,強迫農民加入,而且也不是進出自由。其次,蘇聯集體農莊的管理層雖然名義上也是農莊莊員選舉出來的,但實際上操作上卻是上級委任,而且也隻對上級負責,根本不管莊員們的死活。第三,以色列的莫沙夫和基布茲在對外的經營上所實行的還是市場經濟,並非統購統銷的計劃經濟,所以就沒有受到國家利用統購統銷所進行的剝削——我們都知道。在蘇聯農產品的定價是極不合理,根本不足以補償生產成本的,而且也沒有足夠的輕工業品來交換農產品,實際上就是國家用沒有用的紙無償剝奪農民的勞動果實!


    我認為,蘇聯模式的農業集體化根本就不是gc主義。也不社會主義,而是封建主義,是將農民當成農奴進行剝削!所以蘇聯也不是一個真正的gc主義國家,而是一個封建甚至是奴隸國家,它的垮台不代表gc主義的失敗,恰恰代表了gc主義理論的勝利!


    所以,我們中國gcd現在不但不應該停止追尋實現gc主義的道路,反而應該完全脫離蘇聯模式的錯誤思維,走出一條真正的gc主義之路。而真正的gc主義之路,首先應該是民主的!就如以色列的莫沙夫和基布茲,那裏沒有gcd的領導,也沒有托洛茨基這樣所謂的偉大領袖,但是誰敢說莫沙夫和基布茲離開gc主義比蘇聯的集體農莊遠呢?”


    說到這裏,毛zd麵帶微笑,看著坐在會議桌中間的常瑞青問道:“總理,你說以色列的莫沙夫和基布茲在大中華聯邦有沒有可能實現呢?這種模式的農業集體化是不是中國農業在未來的出路之一呢?”


    會議室裏麵的中g政治局委員還有一些黨籍參、立委員都把目光投向了常大總理。常瑞青也露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莫沙夫和基布茲這兩個以色列人弄出來的奇葩,常瑞青當然是知道一些的,特別是莫沙夫直到21世紀還是以色列最流行的農業社區模式,給以色列的農民帶來了豐厚的收入和較高的生活水平。而且還在沙漠裏麵搞出了現代化節水農業,可以說是極為成功的農業集體化道路。


    “總統說得很對,但是……”常瑞青話鋒一轉:“以色列的莫沙夫和基布茲所取得的成功,並不一定等於這兩種模式就適用於中國。畢竟以色列的農民大多來自教育和經濟比較發達的歐洲,而猶太民族的……民族的素質也是非常高的,不是我國農民可以比擬的。”


    毛zd眉頭一皺,就想要開口反駁。常瑞青卻搶在他前麵接著往下說:“當然,這不代表我不支持在中國實行莫沙夫製度……已經接近gc主義的基布茲製度實在是過於先進了,不過以合作化農業為主的莫沙夫製度應該還是可以在中國實行的。”他扭頭看看陳獨秀:“仲甫先生,您是農業部長兼漁農總會會長,你說說看,有沒有可能把漁農總會發展成‘哈馬施比爾.哈梅爾卡茲’(一個中央批發機構)啊?”


    “總理,我們的漁農總會就是一個‘哈馬施比爾.哈梅爾卡茲’嘛。”陳獨秀一邊吸著香煙一邊說道:“隻是我們漁農總會所麵對的不是莫沙夫和基布茲,而是普通小農,實際上一直以來我們也想推行類似於莫沙夫的股份製農場,但是效果不顯,主要問題還是東部地區土地短缺,西部地區又交通不便,種出來的糧食很難賣出去,先進的農業機械更進不去,所以也就沒有發展莫沙夫的條件。”


    事實上以色列的莫沙夫農場取得成功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就是土地集中,平均每個莫沙夫農場擁有500公頃土地和450名成員,人均土地占有達到16到17畝。按照這個標準,不包括中亞和西伯利亞的土地,整個大中華聯邦最多隻需要不到1.5億農民就足夠了。


    聽到這些話毛zd嗬嗬一笑道:“現在我們得到了中亞、西伯利亞那麽許多土地,同時又要推進城市化讓大多數農民進城,這樣土地就不是問題了。總理,你說呢?”


    常瑞青也笑笑:“土地當然不是問題,不過真的要將莫沙夫引入中國,我們還要解決另外兩個問題,第一、我國東部地區的土地都是私有的,這一點無法改變也不能改變,否則這個動蕩可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第二、我們這個中國式莫沙夫應該怎麽進行管理?以色列國的莫沙夫並不是一個單純的經濟組織,而是包括了社區自治功能的經濟政治合一的組織,這一點同蘇聯的集體農莊相似,但是以色列的莫沙夫實行的又是民主製度,而這樣的製度在我國是否可行呢?”


    “不、不,”毛zd擺擺手:“這兩個問題其實都不算什麽難題,以色列莫沙夫的土地雖然是國有的,但是使用權歸個人,也不用向國家支付什麽租稅,實際上同私有無二。所以我們的土地私有製並不是實行莫沙夫製度的障礙,當然在具體操作上還是有一些麻煩的,比如要怎麽樣將土地比較平均的集中到少數農民手中,不能使土地過度集中,那樣就不是莫沙夫而是美國的資本主義農場了。我的設想是由農業部、漁農總會牽頭,並且向願意組成莫沙夫的農民提供低息或無息貸款,幫助他們購買到相應的土地,大約是人均20畝地。至於另一個問題也好辦,我們的莫沙夫也是要搞民主的,蘇聯、印度、日本三國gcd為什麽會失敗?我們中國gcd為什麽會勝利?究其根本就是我們始終堅定不移地實行民主反對獨裁!這才是我們事業成功的根本!”(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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