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東旁邊的潘美玉,那禿頭十分的不滿,“草擬嗎的自己就玩這種級別的美女,有錢就是爽啊,草起來很爽吧這大長腿。”


    一直安靜的張東臉色微微一變,旁邊的潘美玉更是臉色拉黑,但是張東動作比潘美玉快,他直接對著旁邊的黎明戰士點了點頭,“開門。”


    看到張東開門了,裏麵幾個人連忙湊兒過來,互相笑嗬著推門而出,“想通了是吧!想通了就好,哥幾個看你還是可以交朋友的,找個地方吃個飯,好好商量商量吧!”


    說話的還是那個額禿頭,他一邊說話,一邊看向了潘美玉,眼光不加任何掩飾,嘴角帶著一絲微笑,露出一嘴巴的牙垢。


    看到越來越多的人走出來之後,潘美玉有點害怕,畢竟這些人都是窮凶惡極的,但是張東卻半步都沒有退後,那禿頭看到張東不怕不由的有點生氣,難道你現在還敢威風?


    於是,他直接挺起自己的胸膛,湊到了張東的臉上,臉上露出一副凶樣,瞪著張東,用臉暗示張東,你能怎麽樣。


    看到有人帶頭,後麵的人自然不會示弱,對著旁邊的黎明戰士大吼大叫,甚至還想動手,那黎明戰士看向了張東,如果張東下令,他會毫不猶豫的動手,但是張東沒開口也沒有動作,他隻好忍了,腳上還被人踢了一腳,一個碩、大的腳印印在了他的大腿上。


    看到這些黎明戰士不敢還手了,於是小混混們紛紛知道了張東已經害怕了,紛紛對著黎明戰士推推搡搡,互相之間稱兄道弟,“哈哈,這一次認識了這麽多好朋友,獲得了這麽多的經驗,未必是壞事啊!哈哈!”


    禿頭看到張東半天沒反應,切了一聲咳了一口痰,用力的朝著旁邊吐了過去,然後抱胸看著張東,“別呆著了,你還想怎麽樣,你又能怎麽樣?”


    禿頭不耐煩的指著張東,“老子站這裏,你敢動嗎?”


    “是啊!你敢動嗎!”


    禿頭看到後麵的人都在給自己撐腰,索性伸出臉來自己拍了拍,然後指著自己的臉,“怎麽樣,你敢動嗎?不敢動就給老子滾開!”


    說完,禿頭掄起巴掌,就要對著張東一巴掌下去,但是張東卻手速極快的手一抬,一把五四手槍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上,他也沒有客氣,一邊別過臉,一邊將槍口對準了禿頭的眉心,沒有威脅也沒有恐嚇,直接砰的一聲,爆頭了。


    那一刻,所有人都感覺到喉嚨裏有什麽東西咽不下去,因為是爆頭的原因,禿頭的黃的紅的都撒在了後麵的人的身上,嚇得幾個人哇哇大叫。


    張東不解的看著剛才不停的叫嚷著的一群人,“怎麽了?沒人說話了。”


    “張東!”


    忽然,從禿頭後麵閃身出來一個一臉坑坑窪窪的男人,他很高但是很瘦,臉上的肉也是抖著看著張東,“張東,你一個商人,每天拿著槍在大街上走來走去也就算了,憑什麽管我們這些兄弟們!”


    “就是!你不就是有槍嗎?有本事把槍放下來單挑!”


    張東微微一笑,而且慢慢的咧開了嘴巴,笑的非常的燦爛,那個坑窪男看到自己已經成為了頭目,知道這是自己成為老大的一個好機會,“張東!給你一個機會,你把槍放下,我們來單挑,你贏了我們馬上走,我贏了的話,嗬嗬。”


    坑窪男將目光看向了潘美玉,後麵的眾人哪裏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哈哈,沒錯,我們


    贏了的話,把你旁邊的……”


    “砰!”


    坑窪男做夢也不會想到,張東殺人從來不會眨眼的。


    而那個調戲潘美玉的人,也同樣不會想到,張東在殺了坑窪男之後,毫不猶豫的也殺了他。


    連開兩槍,兩個人被爆頭,張東的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剛才的笑容,他隻是不解的看著四周,“怎麽又沒有聲音了,我很不習慣你們這麽安靜誒。”


    這一刻,他們終於意識到,站在他們麵前的這個男人,這個英俊、和藹可親的男人,並非他表麵的那般溫柔,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比他們狠十倍百倍的殺人狂魔!


    “張東!”


    第三個人出現,有了前車之鑒,他不敢像坑窪男一樣指責張東,但是張東根本不管他說什麽,抬手就是一槍,他連自己的話都沒說出來,就被爆頭了。


    連續殺四個人,張東的心裏已經猶如冰凍了的寒冰,手裏的食指一直放在扳機上,眼睛裏哪怕一點的猶豫都看不到,當第四個人倒下的時候,這些人再也沒有勇氣和張東拚鬥,紛紛開始後退。


    “還有人要說話媽?”


    張東不解的看了看左右,看了看那個踢黎明戰士的男子,“這個腳印是不是你踢的?”


    張東指著那個黎明戰士的大腿根部,一個清晰的腳印在那裏,黎明戰士沒有還手,那個人嚇得臉都綠了,“不不不,不是我!”


    張東又伸出手,他根本不會猶豫的,那個人被嚇得發抖,連忙不要命的縮進了房間裏,現在的張東就像是殺人狂魔,來收割生命的死神,任何人在他麵前都不敢再有一絲的反抗。


    “我數三下,都給我滾進去,如果三下數完還有人沒進去,全部殺死!”


    張東故意把話說的很小聲,但是在他說完第一句話的時候,已經有人開始不要命的往房間裏麵去了,他們生怕自己被擠在了外麵,連忙拚了命一樣鑽進去,張東開始數數,那些反應慢的紛紛也加入了隊伍,結果就是,所有的人都擠在了門口,根本進不去,張東已經數到二了。


    一想到張東剛才的殺人如麻,他們就像是感覺自己的背後有一挺機關槍,馬上就要開槍了一般,拚盡了自己的一切能力擠進房間裏,早知道這情況,剛才他們打死也不會出來的。


    “一。”


    張東的話很清晰,以至於他們更加感覺到了來自張東的壓力,但是這個時候,還有十幾個人在外麵,門口被徹底的堵死了,被擠壓在門邊的人寧肯被擠死,也不會先退後一步讓旁邊的人進去,裏麵進去的人,也不會過來拉一把,他們早早的找到一個舒服的角落,閉上眼睛不再理會。


    張東沒有再數,而是給旁邊的黎明戰士示意一下,打掃現場,那幾個被張東殺死的人很快被抬走了,張東離開了這裏,而那些犯罪分子,還在門口不要命的擠壓,有兩個人直接被壓斷了肋骨,但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不惜一切的鑽進去,有的甚至直接從他們的胯、下鑽進去,直到幾分鍾之後,他們才進去,而回過頭來的時候,發現張東早已不見,門也沒關,黎明戰士正在清洗地麵的血跡。


    潘美玉不安的跟在張東的身後,她是唯一一個看到張東在顫抖的人,當張東回到房間的時候,潘美玉也跟了進來,張東沒有攔她,而是放下了槍之後連忙到洗手間去洗臉,潘美玉跟了過去。


    “哥哥。”


    張東連忙洗了一把臉,“跟著我做什麽,回自己房間啊!”


    潘美玉一把保住了張東,“哥哥,你做的是對的,那些人都該死,如果不用這種手段,他們的猖獗和囂張永遠也沒有盡頭,他們就像是最討厭的蚊子,如果你不一巴掌拍死它的話,不管你用什麽辦法都是沒有辦法趕走他們的。”


    張東愣住了,慢慢的擦幹淨了自己的臉,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掛好毛巾,他看了看腰間的一雙手,輕輕的拉開之後,回國過身子,看到嘟起嘴的潘美玉,他輕輕的抱住了她。


    柔情在懷,張東那顆悸動的心被慢慢的平複,聞著潘美玉發絲之間清新的香味,他想把自己都交給潘美玉,好好的休息一下。


    說實話,他自己都不會想到自己會這麽殘暴,這麽血腥。


    也許那些人的確該死,也許他們的手裏多多少少有人命,但是他們說的是對的,自己不是警察也不是檢察、院沒有權利決定他們的生死,自己本身也是違反了法律的。


    但是張東從來不在乎這個,在山口縣談法律是沒有意義的,他在乎的是自己殺人的時候那種暢快的感覺,不可否認,他有殺人的欲望。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欲望,也許是因為真的對他們恨到了骨子裏。


    其實他不知道,他是被正義洗、腦了,成為了一個偏執的正義分子,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見不得一切不正義的東西,明明這個世界上就是這樣,但是這些不正義的東西在他的眼裏,就像是白紙上的蒼蠅,清晰可見。


    他憤怒,他暴躁,但是偏偏他又是一個能夠很好控製自己情緒的人,所以他壓抑。


    但是正如潘美玉所說,那些人永無止境的猖獗和囂張,就像是一隻打不死的蚊子,如果你不一巴掌拍死它,它會永遠在你的身邊轉來轉去,甚至還會在你睡著了之後吸你的血。


    抱緊了潘美玉,張東不願放開,潘美玉的身子異常的柔軟,而且非常的有料,張東感覺到懷裏都是滿滿的,恨不能將這具身體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裏去。


    良久,或許是過了一個小時那麽久,張東終於鬆開了她,潘美玉都快睡著了,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張東,“哥哥,你沒事了吧?”


    張東微微一笑,苦笑著搖了搖頭,“沒事了,去吃飯吧。”


    清風行動還在繼續,有張東的帶頭,黎明戰士顯得異常的堅定和鐵腕,街頭上不聽話的年輕人,毆打自己的父母,被當著父母的麵打了個半死,黎明戰士也沒有告訴他為什麽打他,也沒有跟他的父母說什麽,隻是打了一頓之後問他疼不疼。


    “疼不疼?”


    黎明戰士抓住他的頭發,看著他鐵青的臉還有憎恨的眼神,黎明戰士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同情,因為曾幾何時,他也是這麽一個人,對著個世界充滿了憎恨和無知。


    一切的原因,就是來源於無知,因為年輕,所以無知,因為無知,所以無知。


    但是,他不會像他的父母一樣,耐心的教導,一味的縱容,也不會像老師那般,言傳身教,他身上的是張東的精神。


    “疼嗎?”


    年輕人咬了咬牙齒,露出一副要咬人的樣子,“疼你麻痹!”


    “啪!”


    黎明戰士掄起巴掌,對著他啪啪作響,隨後,他帶著他離開了父母的視線,兩個黎明戰士,輪流毆打了他五分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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