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征隊經曆了重創以後,繼續向西行進,走走停停經過了三天以後,迎來了後續補給隊。


    當我看到補給隊的領隊是,不禁皺起了眉頭,而胖子卻是非常的歡欣鼓舞。


    領隊的花公子是我和胖子的朋友,但花公子的個性太過於開放,十分保守的我老是嫌他經常帶壞胖子,所有見到他便感到憂心,對他的到來並不感到十分的歡喜。


    花公子的父親是富商,而他從小也是受的高等教育,聽說都到了博士學位,具體那是什麽學位,我也不是很了解,反正就是高級知識分子。


    我是實在想不通,像他這樣衣食無憂又有學問的人,幹嘛非得在險惡的倒鬥手藝人的圈內插上一足。


    曾經,我忍不住好奇,問過他這個問題,結果他竟然回答說:是為了體驗刺激。


    聽完這句話,估計那些為了生活,不得不踏進倒鬥這個險惡圈子的人,非得揍死他不可。


    査五爺熱情的歡迎遠道而來的花公子,我則是並不太高興的對他說:“花花公子到處尋花問柳,日子過得有滋有味,非得跑來這窮山溝,大沙漠來遭罪幹嘛?”


    花公子笑著對我說:“當然是怕你和胖子brother寂寞,才好心來陪你倆!”


    我沒好氣的說:“我可不用你陪,有你在我身邊,我怕人家以為我是采花賊的同夥。”


    花公子聽完,立刻哈哈哈大笑著說:“文brother,你不要一見到我,就失去了你臉上的虛假笑容。走,咱們找個地方喝酒敘舊去。”


    說完,不由分說便拉著我和胖子,往一處低矮的帳篷走去,然後回過頭對査五爺說:“五爺。補給隊就交給你了。”說完,直接把我和胖子,推進了帳篷內。


    我們三個進入一處臨時搭建的低矮帳篷內,花公子便從他隨身帶的包包內,掏出兩瓶紅酒,分別遞給我和胖子。


    我看到他放在地上的包。是個長條形的手提袋,於是問他說:“你把你老婆帶來了。”


    花公子立刻點點頭,然後拉開背包拉鏈,一挺赫克勒-科赫psg-1德產自動步槍,安然的躺在了提包內。這種步槍。是為了對付多名恐怖分子為目的而設計出來的狙擊步槍。


    槍管特製加長,加重,扳機組件可從手槍握把處取出,扳機力可調,槍托可根據個人的需求,在各種方向進行調節。裝備帶標尺分劃的6x42瞄準鏡,300米的射程發射50發子彈,散布圓徑不足8cm。還配有低噪音的助推器,號稱是全世界最精準的半自動步槍。


    而且聽說此槍製造價格高昂,大約要十萬人民幣。而且數量非常有限,是世界上最昂貴的槍。


    我對這種槍是一竅不通,之所以會這麽了解,都是因為聽花公子不厭其煩,反複的吹噓他的寶貝,聽得我耳朵裏麵都生繭了。自然而然就對其十分的了解了。


    胖子也是武器愛好者,一直非常羨慕花公子的這隻狙擊步槍。他看到背包裏麵步槍,便在一旁咂嘴道:“有個有錢的老爹就是好。”


    花公子聽完。便笑著對胖子說:“brother,你的個性,不適合配備這種槍,衝鋒槍才適合你的個性。”


    花公子這話說的對,狙擊手一般都要好像隱藏在泥潭如枯木的鱷魚一樣,獵物沒有出現前,全身都要保持高度的警戒,內心卻要平靜如水一般,千鈞一發的機會出現之時,才能如同蓄勢待發的毒蛇一樣發出猛烈的一擊,速戰速決毫不遲疑。


    而且出手之後,就要迅速的轉移陣地,以免因為暴露自身,而成為目標,被躲藏在暗中的其他敵人給幹掉。


    胖子大大咧咧的性格,的確不適合當狙擊手,他沒那個耐性,正如花公子所說,胖子比較適合拿著衝鋒槍,一馬當先的衝在最前線。


    我見花公子又要開口炫耀他的寶貝,就急忙晃動手中的酒瓶說:“來荒漠,你怎麽會想到帶這種酒來?”


    胖子在一旁也開口說道:“就是,我和老鄭都喝不習慣這種酒,酸了吧唧,有什麽好喝的?”


    花公子笑著從包裏拿出紅酒開瓶器,拔下一瓶紅酒的軟木塞,然後對我倆說:“這酒得含在口中慢慢品嚐,我喜歡它的情調。”


    胖子拿著酒瓶,對著瓶嘴直接灌了一口紅酒說:“什麽情調,我就覺得東北的二鍋頭比它有情調,火熱的情調。”


    不隻不覺中,我們三人就把兩瓶紅酒都幹了,胖子竟然還意猶未盡的嚷著再開一瓶。


    花公子這時向我問起了營地被襲的事情,我便對他詳細的講述了一遍,大大的誇張了我和胖子的英勇智慧。


    花公子笑著讚揚說:“你倆可真有本事。不過這趟旅途,也太刺激了。”


    我對花公子說:“你要是這麽想,我勸你早點回去。我們現在可是都把腦袋別在了褲腰帶上,進了昆侖山境內,分分鍾鍾都會投入死神的懷抱。刺激,是最要不得的東西”


    花公子剛想要說些什麽,帳篷的門簾突然被人撩開了,天雨一彎腰走了進來,看到帳篷內有外人,就站在門口對我說:“五哥找你們有事商量。”


    我看到花公子不知是因為喝醉了,還是別有目的,微眯起桃花眼,一副色迷迷誘v惑人的表情打量天雨。


    我對花公子這種不挑食的態度,心裏真是感覺齊了怪了,以天雨現在一副村姑大媽的樣子,怎麽還有不少人對她感興趣,難道是在這荒漠中,女人太過稀少的關係。還是花公子天生就愛對女人放電,無論美醜。


    我擋住花公子的不軌的視線對天雨說:“你先去,我們隨後就到。”


    天雨看了我一眼便轉身離開,花公子見我有些奇怪的舉動,便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


    看到天雨走了,我立刻對胖子和花公子說:“別喝了,五哥找我們肯定是有正事,晚點再繼續。”


    說完,我便站起身往帳篷外麵走去,他們二人慢慢騰騰,晃悠悠的跟在後麵。


    我因為醉意,有些頭疼的走在前麵,聽到身後的他倆開始交談。


    胖子對花公子說:“兄弟,你能不能不要走到哪裏都牽著你老婆?”


    花公子聽完,立刻將提在手中的長提袋橫抱在懷中,用近乎於發嗲的語氣說:“離開我老婆我會死。”


    我走在前麵,聽到他這番幼稚的對話,立刻翻起白眼,感到十分的無語。


    但是,我一想到在這神秘變化多端的昆侖山境內,說不定會兀的出現什麽威脅,而隨身不帶著武器防身,真的有可能會死。


    我們三人轉眼間便走到營地中央,現在我們已經挺進到昆侖山的東部,東支的祁漫塔格山的最外延,地理環境已經從荒漠化草原過渡到幹燥的剝蝕的基岩山地,而氣溫也明顯變低。白天不再像在沙漠的時候一樣酷熱,而且已經穿過了荒漠的無風帶,清風佛麵卻感受不到溫柔,隻會帶來陣陣的寒意。


    植物更加稀少,隻有溝坡及岩穴上,堆散生有墊狀駝絨藜,點綴著這塊漫無邊際的紅沙荒漠岩石地。


    自從踏上倒鬥盜墓的征程,我發現膽量增添了許多,身體也變得強悍了不少,緊張性腸胃炎不再犯病了,麵對這樣驟然變來變去的惡劣環境,身體的適應能力也明顯強了許多。


    本來我擔心胖子會因為天氣溫差驟變而生病,但一想到我都沒問題,他應該更不在話下。


    可結果,卻往往是十分的出乎人意料之外。


    我們來到了營地中央點起的篝火近前,査五爺一幹人等已經熱火朝天的在進行討論,我看氣氛不錯,心想:他們聊的話題應該很歡快。


    落座以後,我看到七爺仍舊一身白袍大褂,青絲束起。她見我看向她,便衝我微笑點頭示意,我立刻微笑著點頭還禮。


    這時,我發現身旁的花公子,看著七爺的眼睛都直了,很少見他有這種失態的表現。


    七爺也發現了花公子熾熱的眼神,便微笑著衝他點頭示意,我詫異的心說:難道他倆不認識?


    如果說我和胖子不認識七爺還說的過去,畢竟我倆不在外八門之中,很少和他們打交道。但花公子本身就是外八門的門主,他們二人不可能不認識?


    當時心中的疑問,在事後有了答案,花公子不認識七爺也是實屬正常。因為七爺她行事十分的神秘,幾乎很少在公眾場合表露自己的身份,所以還真的是一般人都隻知其人,不曾見過其人,而甚至有些人連有她這麽個人都不知道。


    我此時並不知道這些,心想:定是花公子這個執跨子弟不務正業,大多事都交付給底下的人處理,幾乎很少在京城,所以並不熟悉七爺。


    但看到他癩蛤蟆看天鵝的眼神,我內心由衷的生出一絲厭惡,有股說不上來的心煩,恨不得戳他的眼睛,讓他不再能盯著七爺看,這種奧妙的心理,我自己也說不清是怎麽回事?


    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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