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孽戀


    冬日和煦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了窗口的百合花上,點點un意寂靜無聲的開放,窗前一直芊芊素手正把萬千雨露灑向幹渴的花瓣兒,晶瑩如y的素手圓潤修長,連青的血管都清晰可見,此刻y人動作輕柔而有頻率,不緊不慢,每一下都那麽恰到好處,花瓣上的點點水珠在陽光的照下映出了大千世界的三千繁華,同時也昭示著萬物複蘇的勝景。


    窗前素手的主人身材高挑,三千青絲挽成高高的發髻,瓜子臉上略施粉黛,一雙黑框眼鏡掩蓋了醉人的絕代芳華,更把那本來奪魂攝魄的銳利目光修飾的柔和厚重更具壓迫感,上身純白襯衫被頂的高高突起,外罩白修身及膝長西服,下身黑筒褲包裹著圓潤的翹和修長的**,黑高跟鞋把身材修飾的筆直,一身裝扮再配上大氣高貴的容貌讓人可遠觀而不敢褻玩焉,這個nv人就是壓在新城官場老爺們頭上的一座大山,也是新城上千官場的奮鬥目標,她就是新城市委組織部長周沛凝,原本枯燥的新城新聞欄目每當出現周部長的報道收視率都會飆升,足見周沛凝的過人魅力。


    有時候越是美麗的nv子就越會有更多的煩惱,周沛凝這兩天心氣兒很不順,過年回京城探親,又被爸媽催婚,一幫子七大姑八大姨看似熱心的把她們的一幫子子侄介紹過來,這幫子人說白了還是看上了做周家nv婿的一本萬利,至於那些眼巴巴上杆子過來等著相親的所謂的金牌王老五周沛凝更是看不上眼,他們哪知道自己心裏的苦楚,好不容易挨到了初八實在是呆不下去了,推說有緊急公務跑回新城來了。


    回到新城歇了一天,為打發寂寞無聊的時光就來組織部這邊看看,處理一下這陣子積壓的公務,開年以後新一輪的班子調整就要來開序幕,組織部作為挑大梁的角工作必定是繁重的,還有方方麵麵的關係要照顧,打招呼的,走關係的比比皆是,想想就頭疼,周沛凝作為組織部長對這種打招呼的現象是深惡痛絕的,但是她也知道這就是一個人情和jiā易相互jiā織的社會,這種情況是避免不了的,她身為一名組織工作者,能做的就是相對的公平公正,至於公開那是想都不要想,千百年來無此先例,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能改變的。


    生活不順心,就一心的撲在事業上,慶幸的是事業發展還算順利,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補償,但是周沛凝深知這個補償不是老天給的,是自己的爺爺在烽煙滾滾群雄逐鹿之時拋頭顱灑熱血掙下來的,是父親在風雨飄搖四方雲動之際堅定立場矢誌不移換來的,祖輩父輩兩代人六十年積威成就了周家的根深蒂固大樹參天,有了這些再加上個人的努力,才有了今天的周沛凝。


    雖然事業發展順利,但也總有不和諧的音符出現,最近就有一件不太順心的事兒讓周沛凝心煩,她的秘書鄭雪香已經跟了她三年了,最近又結了婚,已經不合適秘書這個跟著領導東北西跑的職業了,隻能調到團市委擔任副書記,雖說鄭雪香不想結婚,周沛凝也不願意鄭雪香離開但是為了防患於未然堵住悠悠眾口,隻能委屈她了,原本想再物一個秘書,但市委書記齊嶽北一聽說周沛凝的秘書下放了,馬上找周沛凝談話,強行塞給周沛凝一個秘書人選,恰恰這個秘書人選還是周沛凝比較討厭的一個土匪流氓習氣極重的jc,對於這個安排周沛凝是一百個不願意,這要是別人動了這份心思,周沛凝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但是這事兒齊嶽北提出來了,她於公於私都無法拒絕,於公的話,齊嶽北是書記放下身段來推薦人選,已經是給了大麵子了,於私來講就更沒有理由拒絕了,齊周兩家在戰火紛飛波詭雲譎的歲月裏結為最堅定的政治盟友,數十年來互相扶持,按輩分來講周沛凝還要稱呼齊嶽北一聲iǎ叔,並且齊嶽北在新城也是對周沛凝多有照拂,有了這些關係在裏邊,周沛凝隻能捏鼻子認了,但是也有言在先,三個月考察期,不堪大用的話,哪來回哪去,按周沛凝的意思三個月一到,馬上把這個半土匪式的家夥踢走,一刻都不多留。


    周沛凝工作了一早上,多少有些乏了,站起來伸伸懶腰打開窗子透透氣,涼風拂麵頓覺神清氣爽,心情也舒緩了許多,哪想到還沒來得及享受份舒爽的時候,惱人的電話聲就想了,還是自己的那部私人手機,這就由不得不接了,周沛凝拿起電話一看號碼才知道是自己的iǎ外甥方英才,方英才比周沛凝iǎ十歲,從iǎ就跟這個大智近妖的iǎ姨周沛凝一起玩兒,方英才長得人模狗樣的,討nv孩子歡心有一套,在周沛凝麵前表現的非常乖巧,那些欺男霸nv的爛事兒至今沒有暴露過,所以還是頗得周沛凝喜歡的。


    周沛凝接到外甥電話還是挺高興的,剛想和外甥聊聊家常,哪想到聽見的卻是外甥的哭訴,說是差點被人打死,周沛凝一聽這話真是怒火叢生,浩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視王法如兒戲,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時候的她不是組織部長,隻是一個護犢子的iǎ母ji,周沛凝第一想法就是質問魏紅軍新城的治安就爛到這個份上?別人怕魏紅軍可她周沛凝不怕,等聽到打人的家夥是江風的時候周沛凝怒火更盛了,這樣的土匪秘書要他何用?真是豈有此理,所以馬上就讓江風接電話,想臭罵江風一頓,再借機把他辭了。


    江風這邊也撓頭呢,這回在這姑nǎinǎi心中印象肯定更壞了,但是電話還是要接,就道:“周部長您好,我是江風”


    周沛凝壓了壓火氣,冷笑的道:“江隊長好威風啊,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傷人,你還配說自己是一名人民jc嗎?我倒是要問問魏書記就是這麽帶兵的嗎?市ga局難道是藏汙納垢之地嗎?竟容你這種大膽狂徒肆意妄為?”


    江風也滿肚子火氣發不出,雖然不想頂撞周沛凝,但是扣的大帽子堅決不能接受,就沉聲道:“周部長,這事兒有隱情,還請您容我解釋,再者說了是您外甥的朋友先動的手,我是被迫自衛,而且我也沒打您外甥”


    “你不是想解釋嗎?來我辦公室解釋,立刻馬上”說完這話,電話就掛了,周沛凝看在齊嶽北的麵子上已經壓了火氣了,沒想到江風這大膽狂徒竟然還敢狡辯,正好把他叫到自己的主場來臭罵他一頓出出氣,再把他辭了,一舉兩得。


    江風聽著電話裏的忙音氣就不打一處來,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領導讓去解釋就得去解釋,麵沉的把電話還給了方英才,方英才也穩住氣了,他雖然不明白這裏邊有什麽內情,但是他知道iǎ姨的電話起作用了,至少比那黃軍他爹的名頭好使,一想到這兒就麵露喜得意洋洋的看著江風。


    江風往前跨了一大步,眼睛一瞪,厲聲道:“你他**不是告刁狀說我揍你了麽,今天就好好修理修理你”


    方英才反應也挺快,一看江風過來了,“媽呀”一聲連退好幾大步,一不iǎ心又讓椅子伴到了,一個腚墩摔到地上了,iǎ黑胖子許坤連忙把他扶起來,三人相互攙扶又跑回汽車裏了,這回汽車馬上開動了,江風就是嚇唬嚇唬他,也沒追趕。


    黑胖子許坤開車,方英才和黃軍坐在後座上,方英才一上車照著黃軍的腦袋就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氣哄哄的道:“你他**就吹牛b吧,在江水城的時候就跟老子吹你在新城多厲害多厲害,結果呢?包個場子這點iǎ事兒都辦不了,把你爹的名號抬出來都照樣挨揍,在他**江水城是老子罩著你倆,來新城了還要靠老子的關係,你們這倆廢物,還有什麽用?”


    黃軍挨了揍也不敢吱聲,委屈巴巴的道:“大哥,這事兒真不賴我啊,今天這iǎ子是愣頭青,咱犯不上跟他一般見識,等明天我好好琢磨琢磨他,一定要他好看”


    許坤也笑嘻嘻的道:“大哥,你別生氣,咱現在就帶你去找點樂子散散心,去帝王閣,那邊的有良家和雛兒,今天去見見血,衝一下晦氣”


    方英才皺著眉頭道:“帝王閣是什麽東西?土包子鄉下有個屁的帝王,你們不是說夜人家是新城最上檔次的會館嗎?為什麽不去夜人家?”


    這回黃軍不敢說話了,許坤陪著笑臉道:“夜人家倒是有檔次,可那是董啟剛的地盤,咱們沒法兒盡興,還是帝王閣吧,到了那兒咱兄弟說了算”


    方英才又不高興了,諷笑道:“我算看明白了,你們這兒是廟iǎ妖風大池淺王八多,這也碰不得那也碰不得,你們不是副書記和副市長的公子嗎?怕個屁”


    許坤苦著臉道:“那董啟剛他爹也是市委常委,他老丈人還是省委常委省軍區的司令員,咱們還是別去的好,再說了,那地方也沒啥玩兒的,還是帝王閣的姑娘水靈兒,到時候各式各樣的妞兒應有盡有包您滿意”


    方英才也是剛才被修理怕了,也不想惹事兒了,就沒說什麽,許坤開著車一路奔馳來到帝王閣,一進直接上了五樓的“養心殿”包間,養心殿內部裝飾以明為主調,寬敞的空間內一切家具都被漆成明h帝王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牆壁上全是各種龍的造型,屋內燈光晦暗,h布帷幔重重,給人以九曲回廊曲徑通幽之感,一張超大號的“龍床”靜靜的置於帷幔之中,隨時準備恭候享受人間極樂的帝王,這種暴發戶的創意,畫虎不成反類犬。


    黃軍吆喝道:“讓iǎ惠過來,快點”


    沒多久一個濃妝抹的nv人進來,這nv人年紀雖然不iǎ了,挺高的個頭扭著柳腰胸前的胸器隨著走動一顫一顫的,有點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意思,離著挺遠呢就熱情的道:“哎呦喂,什麽風把黃少許少吹來了,還有這位公子,您吉祥啊”看來這nv人就是iǎ惠兒了。


    黃軍伸手輕挑的隔著衣服掐了掐iǎ惠高聳的胸脯,笑道:“好久沒玩你,想我了麽?”


    惠兒也不是善茬,順勢摟住黃軍的胳膊,嗲嗲的道:“像您這樣又年輕又體貼的iǎ帥哥兒可不好找,人家當然想你了”


    黃軍賤賤的道:“我呸,人家都說了,bi子無情戲子無義,你想我什麽?想老子的活兒好錢好才是真的吧”


    像iǎ惠這樣的拉皮條的根本不在意這點葷話,反倒是膩聲道:“誒呀,看你說的,人家才不是bi子呢,就算是也隻接您一個人的客”


    許坤照著iǎ惠的就是一巴掌,“你個老bi子說話怎麽不臉紅呢,你難道忘了屁股上那個是誰幫你開的了?”


    惠被拍的一驚,捂著跳到了黃軍身後,裝作委屈的樣子道:“人家哪能忘呢,我的意思是前隻接黃少的客,後隻接您許少的客”


    方英才在一邊不耐煩的道:“你們倆有完沒完?膩歪什麽?趕緊安排人”


    黃軍馬上一拍iǎ惠的道:“把你們的新貨嫩貨全都帶上來”


    惠馬上誇張的笑道:“最近倒騰來了兩個還沒長齊的雙胞胎姐妹花,那個水靈啊,一會兒我給幾位公子帶上來”


    黃軍催促道:“快去,快去”


    方英才突然道:“慢著,我問你,你們這兒有沒有三十來歲的雛兒”


    惠一聽就明白了,這又是一個變態的家夥,雖然心裏腹誹但麵上也不敢表露,為難的陪著笑道:“這這歲數的雛兒還真不太好找,咱這地方也不能讓她等到三十歲啊”


    方英才一聽就不高興了,斜著眼睛看著黃軍和許坤,yin沉的道:“你們不是說應有盡有嗎?有個屁啊?”


    黃軍一看大哥不高興了,馬上站起來怒道:“快他**找去,找不著就算是生你也得給老子生一個出來,否則老子把你這帝王閣砸了”


    惠哪敢頂嘴啊,哆哆嗦嗦的點頭道:“我這就去找,這就去找”


    惠跑出來心裏就犯難了,這二十來歲的水靈姑娘有的是,非要找三十歲的雛兒,這歲數的雛兒上哪找去啊,突然iǎ惠的腦袋裏閃過一個人影,經常在這片撿破爛的吳老2那閨nviǎ蘭正好符合條件,iǎ蘭年輕的時候找了一個男人,但過兒的前一天男人卻被車撞成植物人了,iǎ蘭過了兒一直守活寡,估計還是雛兒,正好前一陣子吳老2不是得了腦血栓沒錢看病要死要活的嗎?iǎ蘭現在借取無前一陣子還跪在大街上求好心人幫助呢,正好把她叫過來,不過這iǎ蘭就算是同意要價也會高很多,沒辦法了,哄幾位公子哥高興才是正理啊。


    經過iǎ惠的一番運作,兩大萬砸下去,沒多久iǎ蘭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就來了,iǎ惠又讓她快速的衝了一下澡,換上一件繡著牡丹的大紅高開叉旗袍,把她和那對兒雙胞胎領進養心殿了。


    這iǎ蘭雖然生活困苦也買不起名貴化妝品但天生麗質,生的唇紅齒白,長發黑亮,高挑的大個兒,歲月的風霜和生活的磨難並沒有影響她的美貌,相反有一種閱盡滄桑的成熟,方英才隻看了iǎ蘭一眼就相中了,因為iǎ蘭冥冥之中很像一個人,一個方英才朝思暮想卻不敢下手的nv神。


    方英才現在是急不可耐了,馬上道:“黃軍許坤,你們換個地方,快點”


    黃軍和許坤非常意外的看了一眼黃軍,三人一個屋同i多少次了,甚至有時候還換著玩兒,沒想到這次大哥卻改主意了?雖然意外,但是二人卻絲毫不敢遲疑,馬上領著那對兒雙胞胎姐妹花出去了。


    方英才之所以把二人趕出去,是因為他不想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他那終極隱私,當房間裏隻剩下方英才和iǎ蘭二人的時候,方英才徹底暴露出來了,猛地上前把iǎ蘭撲到,刺啦一聲大紅旗袍被拽碎,大手肆意柔掐,根本不顧身下nv人的哀嚎。


    “你放開我,我不幹了”iǎ蘭美眸之中全是驚恐的淚水,她後悔自己的一時糊塗,想要掙脫,奈何一個弱nv子怎是一個青年男人的對手,再一想癱瘓在床的丈夫和老爹,以及iǎ惠的yin狠和那兩萬塊錢,什麽抵抗的心思都沒了,死魚一般趴在地上任男人施為。


    方英才著急忙慌的把眼睛甩掉,雙眼通紅的盯著nv人半lu的ng體,猛的從背後拽開nv人的發髻,nv人驚恐的表情和披頭散發的的柔弱樣子更激起了他的征服yu。


    姨,撅著,外甥要從後麵**”方英才急的直接拉開拉鏈,雙手一提nv人的胯部,nv人圓潤挺翹的部就展露在眼前,一把撕開最後一層阻擋,照著那嬌嫩的花瓣用力一捅。


    “不要,疼啊,求您輕點”iǎ蘭疼的幾乎跪不住了,身子猛的往前一傾,趴在了地毯上,方英才隨即壓在了iǎ蘭身上,從身後發起猛烈的衝鋒,方英才望著兩人結合處滴到地毯上的滴滴血絲,強b的快感更猛烈了,銀槍在nv人血跡斑斑的下身猛烈進出,突然方英才感到最後時刻要來了,猛的拽起nv人,雙手拽住nv人的胯部就是一陣最猛烈的捅刺,伴隨著最後一個衝刺動作,口中大聲嘶吼道:“iǎ姨,我的iǎ姨,外甥全e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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