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猛烈的砸門聲讓林天渾身一激靈,隨著一聲暢快的低吼,林天噴薄而出,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們是警察!裏麵的人,請快打開門接受檢查!”門外傳來了嘈雜的叫喊聲。


    林天還沒從這一係列的震驚中清醒過來,隻聽“嘭”的一聲,房門被撞開了,衝進來幾個穿著製服的人。


    “為什麽不開門!”一個男警察走了過來,將林天從少女身上拉開,然後隨手將兩條浴巾批在了林天和少女的身上,然後對身旁的一個女警說道:“你幫那個女孩子圍上。”


    “你們要幹什麽?”林天的意識此刻才重新回到腦中。


    “這個女人和你什麽關係?”男警察問道。


    “我不認識她……”林天木納的答道。酒精的作用讓林天的頭腦發脹,根本沒有辦法思考事情的始末。


    男警察對女警察點了點頭道:“帶回去再說吧。”


    兩人都清楚,沒準兒這件案子和報案人說的一樣,是一起強殲案!當然,最低也是個xx事件。


    少女其實剛才在林天猛烈的折騰下早就醒了過來,但是下體劇烈的撕痛加上被侮辱的羞恥,讓她一直沒敢張開眼睛。


    這時候,少女聽到警察來了,才敢張開眼睛,痛苦的淚水從眼瞼滑落。林天是背對著她的,讓她無法看清這個侮辱了她清白的男人。


    “救我……”少女微弱的聲音發出了兩個字……隨後就又昏迷了過去……


    兩個警察更確定了案件的姓質,而少女無疑是個受害者!女警用事先準備好的報紙做的簡易頭套將少女的麵容遮住,因為少女是受害人,尤其是這種姓質的案件涉及到個人隱私問題,如果曝光出去對少女的人生將產生很不好的影響。


    但是林天卻是直接被推了出去,林天莫名其妙的被戴上了手銬,被男警察押著上了警車。


    而司徒淩風和張彪則隱在看熱鬧的人群中,適時地用關了閃光燈的數碼相機拍下了林天被押上警車的那一幕。


    “林天?”在警車上,一位天使麵孔的美女警察一臉震驚的看著被押送到車上的林天。


    剛才被戶外的冷風一吹,林天也清醒了不少,等看清了女子的樣貌,尷尬的撓了撓頭道:“孟姐姐。”


    孟梅詩是林天的鄰居,經常去林天家蹭飯,和林天的關係處的很是不錯。


    “真的是你!怎麽可能!”從小就和林天在一起玩的孟梅詩無疑是最了解蘇梓辰的,她真的想象不到一個性格內向的屌絲男會xx一個女學生,心中的震驚不言而喻。


    林天將事情的起末都講給了孟梅詩,孟梅詩聽完林天的話分析道:“這麽說的話,一定是呢個叫做司徒淩風的人故意陷害你的咯?”


    林天聞言點了點頭道:“肯定是,而且喝醉之後有一呢麽一段時間是清醒的,而且感覺得到很強的呢種欲望...一定是他給我下藥了!”


    “好的,我會幫你調查的。如果你說的屬實,那這個司徒淩風一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孟梅詩恨恨的說道。


    警車駛進了鬆江市警察局,一到警局,林天和少女就被隔離開了,林天被帶進了審訊室。


    幾個警察走了進來,看到林天都搖了搖頭,所有人都是一個心思:哎...現在的年輕人啊....


    “姓名!”


    “林天。”


    “年齡!”


    “18歲。”


    “恩,好!首先給你三分鍾的解釋權利,聽孟警官說你是被陷害的,請具體說說。”一個不比林天大多少的年輕警官嚴肅道。


    林天又把自己所經曆的一切,以及當時自己的反應一一講了一遍。


    年輕警察聽到林天說自己被下了藥,馬上讓林天做尿檢。


    很快,林天拉上褲子,一位警察捂著鼻子拿起林天的尿液走了出去。


    “化驗很快就會出來,如果你真的是遭他人陷害就會沒事,如果你說謊我們也幫不到你。”年輕男子眼神複雜的看著麵前還很小的林天說道。


    “謝謝你警察叔叔,以前都聽說警察局是人間地獄,現在自己體驗了一下,發現並不像他們說的呢樣嘛!”林天很是開心道。


    林天的話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年輕警察站了起來走到林天的麵前說道:“都說我們警察是穿著製服的強盜,現在總算有人肯為我們說話了。”說著年輕警察摸了摸林天的頭。


    “嗬嗬...那是他們沒有親自經曆過,如果讓他們也來體驗一次肯定不會這麽說的。”


    眾人聽著林天的話,心裏都暖暖的,對林天的好感更加深了不少。


    化驗很快就出來了,剛才出去的警察拿著檢驗報告說道:“陳組,這位少年說的應該是實話,他的確被檢驗出攝入過量的催情藥物。”


    陳組聞言接過檢驗報告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說道:“竟然有這類喪心病狂的人!立馬給我把司徒淩風帶回來接受調查!”


    “是!”警察們聞言紛紛起身答道,說完帶著笑意看了看林天。


    林天笑著點了點頭,目送眾人離開。


    “林天啊,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的,不過要委屈你一下了.....”陳飛笑道。


    林天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但是警察們還是去晚了一步,林天使用過的包房中的所有酒瓶早就被收走了,就連桌子都已經擦得一幹二淨,所有證據都被消滅了!


    不久被派出去的警察打回了電話道:“陳組,司徒淩風不肯跟我回來。”


    “什麽?他不來,你們不會把他給帶回來?”陳飛反問道。


    “司徒淩風一家人正跟幾位領導吃飯,司徒淩風說有事兒直接找他的律師,因為打擾了他們,我還被領導罵了一頓。”警察垂頭喪氣的說道。


    “算了,你們回來吧。”陳飛一聽到司徒淩風居然有律師,就知道這件事兒不那麽好辦了,所有不利於司徒淩風的證據已經被消除了,他如果拒不承認,陳飛也拿他絲毫沒有辦法。


    而且從和領導吃飯這件事兒也能側麵的了解到這個司徒淩風的家世肯定不一般,父母絕對也都是靜海市地麵上有能量的人,別說沒有證據了,就算有證據,司徒淩風犯這點兒事兒也不是什麽大事兒,花點兒錢也能輕易擺平。歸根結底,能讓他承認的,最多就是給林天下了藥,之後發生的事兒卻是林天的責任了!


    “林天,雖然尿檢的結果可以判定,你被人下了催情藥物,但是不利於司徒淩風的證據已經完全被消除了,從法律角度講,我們沒有辦法給司徒淩風定罪。”陳飛搖了搖頭道:“你也能夠明白,這種事情,有律師在一旁支招,司徒淩風會把自己撇的一幹二淨的。”


    “陳隊長,您也說了,我被下了藥,當時的情況我以為是在做夢……”林天聽陳組長說自己構成了強j罪,頓時有些懵了!強j可是大罪,判個十年八年的是很正常不過的!


    “林天,雖然我很同情你,但是你必須要知道,我國刑法對強j罪作了規定,它是指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違背婦女意誌,強行與其發生關係的行為。”陳飛頓了頓繼續說道:“法律上不存在過失強j,所以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是在違背受害者意誌的情況下與其發生的關係!並且,在你的主觀上,也存在與被害人發生關係的意識,催情藥物不是你脫罪的借口。你以為是在做夢,這隻是你以為的,更不是理由!所以最終結果我也不好說,要等待法庭的判決!”


    林天深吸了一口氣,此刻的他已經鎮定了不少,是啊,無論是什麽原因,自己錯了就是錯了,那個女孩子是無辜的,恨就恨在自己不應該去吃呢頓飯,來吃這麽一頓飯!林天終於明白什麽叫做貪小便宜吃大虧了,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


    “陳隊長,你覺得我的事情法院能判幾年?”林天現在已經完全認命了,事到如今,隻有坦然的去麵對了。雖然林天此刻非常的悔恨,覺得自己對不起母親,更對不起劉雅菲,以後真是沒臉再見他們了!但是林天覺得最虧欠的就是那個女孩子了,她明顯是自己和司徒淩風恩怨的犧牲品。


    “我都說過了,這個我不好說,單是根據以往的經驗,受害人的證詞是法院量刑的主要依據,關鍵是受害人對你作案過程的陳述,很可能一句話就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而法院最終也會根據受害人的被傷害程度來下達最終判決。”陳飛解釋道。


    “我能見見……那個女孩子麽?”林天雖然沒想征求她的原諒,但也希望她能夠明白,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這恐怕不行,還沒有犯罪嫌疑人和受害者見麵的先例,但是我會把你的情況和受害人說明的,希望能爭取她的諒解,在證詞上給你美言兩句。”陳飛說道:“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小夥子,也別灰心,人生的路長著呢,條條大路通羅馬,這世上不也有許多從監獄裏改造出來的人成了社會棟梁麽!”


    林天點了點頭,輕輕地說了聲謝謝。


    孟梅詩雖然恨林天不爭氣,但是事情關乎蘇梓辰一輩子前程的問題,也不敢太馬虎,她還是耐心的將林天被人陷害的過程說給了姬曉迪。


    但是姬曉迪此刻的情緒很差也很激動,根本聽不進去,隻是不停的說要將林天繩之以法。


    孟梅詩將結果告訴林天的時候,林天隻是苦澀的笑了笑,他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人家憑什麽會同情你啊!


    孟梅詩眼角掛著眼淚看著很不爭氣的林天,想著蘇母今後的日子中會很淒涼,暗暗發誓要替林天好好照顧她。


    案子很快有了結果,林天非常的配合,承認了自己所有的罪行,接下來就等著移交到看守所了。


    警察局的一間隔離室中,林天見到了自己的母親。


    張玉玲流著眼淚看著引以為傲的兒子變成的強j犯,她知道自己的兒子是被陷害的,想著兒子今後要受著冤屈在監獄了度過一段時間,顯得很是蒼老。


    林天此刻根本就沒臉跟母親說些什麽,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怎麽開口。


    “天兒!媽媽在外麵等著你回來!你永遠是媽媽引以為傲的兒子!”看著兒子的表情,張玉玲安慰道。


    很快林天就被押到了看守所,等待開庭的日期到來。


    “進去!”林天被推進了一間又陰又潮的房間裏,身後的鐵門哐當一聲關上了。


    看守所的條件差眾所周知,甚至有很多人寧可進監獄也不肯去看守所,一個是這裏的條件差,另一個是這裏的管理混亂,人員混雜,什麽人都有,打架鬥毆時有發生。


    “小子,你他媽是哪一路的?”警察剛走,就有一個壯的如牛一般的鐵塔男人瞪著林天冷言問道。


    林天看了他一眼,沒搭理他,林天不想和這裏的人扯上關係。


    “草,虎哥跟你說話呢,你他媽聾了!”一個跟竹竿似的瘦子跳了一起,一把揪住了林天的衣領。


    “放開,你動我一下試試?”林天不屑的說道,就這體格還出來裝b,純粹就是當沙袋的貨。


    林天此話一出,頓時“呼啦”一下,監房裏又站起來了兩個人,算上竹竿一共有三個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林天。隻有一個老頭蹲在自己的鋪上,對眼前的一切無動於衷。


    “等等!”鐵塔男對竹竿作了個手勢:“你先放開他。”


    “哼!”竹竿冷哼一聲將林天放開了。


    林天很不解的看著一旁的老頭,看著一眾人對老頭驚恐的樣子,林天更是很好奇。


    張玉玲在回到家裏後,很是糾結的拿著一個電話號碼,嘴裏喃喃道:“還沒有到時間啊...我到底該不該打這個電話...天兒剛好18歲...”


    張玉玲就這麽拿著一張寫有電話號碼的紙在家裏踱來踱去,抬起電話又放下。


    這麽來回了幾次,腦海裏想著如果兒子真的被判刑,號碼的主人一定不會原諒自己,想到這裏,張玉玲搖了搖牙拿起聽筒按下了紙上寫的電話號碼。


    “喂!哪位?”電話裏傳來了男子的聲音。


    “少東,是我!”張玉玲咬著嘴唇說道。


    “玉玲?你們現在過得怎麽樣了?這幾年為了天兒真的辛苦你了...”男子顯然很高興。


    “今天找你不是敘舊的,天兒出事了,你能來靜海一趟嗎?”張玉玲著急道,接著把林天遇到的麻煩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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