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蘿懷孕了,林恒自然需要陪著她。在二人結婚後,他們便搬到了父母為他們準備的莊子中。這莊子離皇宮不遠,就在鎮南王府的旁邊,上書護國將軍府邸。


    林恒是段家長子,隻是是養子,身份有些尷尬,好在他自己也懂,也沒有爭奪皇位的心思,這一點不僅是段家兄弟放心,就是那些王公大臣們也放心,因為誰都知道,林恒是一個武癡,一個為了練武可以不眠不休三天三夜的人。也正是如此,他們對林恒很包容,其中許多大臣還與林恒交好,探討武學,他這方麵的才能也讓大家欽佩。


    以前,林恒可以住在皇宮,以皇子的身份,即便年紀大了,也不用在意。現在,他結婚了,自然要有個身份。王爺,這似乎有些過了,畢竟大家心裏雖喜歡林恒,可卻始終有點擔心的。最後還是高升泰給段正明出了主意,那就是護國將軍。


    護國將軍仔細說來隻是一個雜號將軍,沒有明確的權力,但段正明等人為了以示林恒不同,特意給他加封了護國將軍,位等同於王爺,沒有一定職責,類似閑散王爺。


    林恒對這些是不在意的,他現在全身心的都在自己妻子肚子裏的孩子上。隻是他表現的太過了,讓李清蘿大吃幹醋,脾氣也越來越不好。林恒知道,懷孕的女子都這樣,所以也不生氣。這段時間,他幾乎放下了學武,除了每天規定時間的修煉外,其他時間都是陪著李清蘿,在她高興時,他就談談兩人的後代,不高興時,就陪她說情話、笑話,逗她開心。


    很快,七個月左右的時間過去了,林恒的後代也要出生了。他站在產房外,一臉焦急的走來走去,身旁段正明、父母、段正淳、刀白鳳、小段譽都來了。段正明看林恒的樣子,安慰道:“恒兒,你不要擔心,會沒事的。”


    林恒點點頭,可聽著產房裏一聲又一聲的痛呼,他依舊擔心不已,腳下根本就停不住,心裏更是七上八下的,無法安靜下來。


    上次秦紅棉生產,林恒雖然擔心,可沒有這種心裏即擔憂又期待的感覺,那種初為人父的情緒也略有不同。在秦紅棉的產房外,他感受更多的是對生命的感動,而此時,他卻是滿心的憂慮和不知所措。


    突然,哇哇的嬰兒啼哭聲從房間裏傳了出來,林恒整個人一頓,身子莫名停下,臉上露出喜色。他來不及招待眾人,身子一閃就衝入了房間,那些產婆想要攔他都攔不住。


    “阿蘿,你沒事吧?”看著床榻上滿身大汗,還沒有收拾妥當的李清蘿,林恒一臉擔心。李清蘿搖搖頭,對產婆招了招手,那產婆馬上抱著孩子靠近了。林恒小心的從她手中接過孩子,一臉的喜意。


    ‘這就是我的孩子嗎?’看著嬰兒皺巴巴的臉,林恒的心情無法訴說,他想要大喊兩聲,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隻有一張大臉,咧的跟花似的。


    “阿蘿,你看,你看,她好可愛是不是?”林恒抱著孩子湊近李清蘿,笑眯眯道。那樣子,完全活脫一二傻子。


    女兒的出生,給了林恒一股不一樣的感覺,他心似乎也被某些東西填補了進去。以前,他心裏時時刻刻想著的是劍,現在,他就是時時刻刻想著自己女兒,便是練劍的時候,也會發傻,練著、練著就停下,然後扔下寶劍,飛快的跑去臥室,看李清蘿和女兒。


    這樣的日子過的很快,女兒的名字經過段正明和母親的查詢也確定了下來——林朝英!


    這三個字讓林恒愣了很久,段正明叫了他兩聲他才反應了過來,當時段正明還有些奇怪,問林恒是不是不滿意。林恒哪裏會不滿意,隻是自己的舉動卻是怪,就說這名字會不會太男人了一些,哪知父親說,男人些好啊,女子就應該有些男人,不然長大了必定被男人欺負。


    這強大的理由再次讓林恒愕然,反倒是李清蘿,聽了這理由雙手讚同這名字。也因此,他們女兒的名字定了下來,就叫林朝英,這個與南宋時期古墓派創始人一般的名字。


    臥室裏,李清蘿橫躺在**,好笑的看著一旁逗弄女兒的林恒。她從來不知道,這看似成熟、酷酷的男子,竟然有如此童趣的一麵。


    “官人,英兒該休息了,你就不要逗弄她了。”李清蘿提醒林恒。林恒啊了一聲,馬上抱起孩子,走到李清蘿身邊。李清蘿接過女兒,哄著她睡覺。一旁,林恒笑嘻嘻的看著,一臉傻像。隻是突然,他的目光盯在枕頭側凝住了。那裏,有一冊破舊的書,書上寫著“洗髓經”三個大字。


    這正是林恒在嫏嬛福地得來的少林鎮寺之寶的洗髓經。


    ‘沒想到時間過去這麽久了……’拿起洗髓經,林恒心裏感慨,他以前還想著去少林寺偷出易筋經,沒想到卻是忘記了啊。


    “你怎麽了?”哄著女兒的李清蘿看到丈夫拿著書發呆,問道。


    林恒放下書對她笑笑,道:“沒事!阿蘿,女兒快周歲了吧,等她周歲後,我們出去走走吧。”


    “這……不太好吧……”李清蘿有些猶豫,孩子必定還小,放下她自己出去玩,有些說不過去啊。


    “沒關係的。現在孩子小,沒有記憶,要是她以後大了,知道黏人了,我們兩個可就出不去了啊。”林恒笑著說了一句,李清蘿一聽也覺得有理,便點頭應下。


    在女兒周歲那天,林恒把女兒帶入了皇宮,交給了母親,然後就帶著李清蘿離開了大理。


    二人一路穿過雲南,進入大宋,他們先是去了那個隱蔽的山村,看秦紅棉是否回到了那裏,隻可惜二人注定要失望了,他們並沒有發現秦紅棉的影子,也許她是故意要躲開林恒和李清蘿的。找不到人,二人雖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影響他們旅遊的心情。


    接著,二人一路走來,看了許多風景古勝,見識了不少人文習俗,倒也過的好不快活。大約在半年後,二人進入了嵩山範圍,在往上,就是少林寺了。


    這一日夜晚,林恒在李清蘿睡熟後,突然起身離開。他身著夜行衣,快速穿過山道,來到了少林寺外。這次,他的目標就是易筋經了。有了洗髓經,他自然想要修煉,那麽得到易筋經就是必然了。


    對少林,林恒也隻是今世和前世的理解記憶而已,並沒有親自來過,此次為了萬無一失,他並沒有一來就進去,而是小心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在大約半個月後,林恒終於弄清了少林寺大致的情況,他翻進了寺院,尋到了菩提院。在天龍八部中,易筋經就存放在這裏。


    小心探入後殿,林恒看到了那巨大的銅鏡。這銅鏡在此時也是一奇怪,如此大的銅鏡便是皇宮中恐怕都沒有。


    他小心的隱藏在佛像後麵,看著下麵看守易筋經的僧人,心中思考著如何才能悄無聲息的拿到易筋經。少林寺僧人雖不懂得易筋經的奧秘,可看守卻非常嚴,每時每刻都有人看守,隻是看守的僧人卻功夫不高,以林恒的能力,完全可以在一瞬間製服他們,可如此不就是告訴別人,自己偷了易筋經嗎?


    搖搖頭,林恒默默的想著辦法。一連三日,林恒每天夜晚都會來到少林寺,可一直想不到好的辦法,而少林僧人的看守也沒有絲毫破綻。他們每次換人時,都是另一波人來,如此根本就沒有間隙。


    ‘可惡,難道要強搶?’林恒有些頭疼,到底該如何呢?


    “對了,可以學習阿朱易容……”林恒想到了劇情,目光一亮。易容術他也研究過,這麽好用的東西他也不會不研究,要說精通,也許算不上,可易容成一個小和尚,還是很簡單的。“看來,要當幾天和尚了。”林恒微微一樂,馬上縱身離去。


    回到客棧,他看到李清蘿正坐在**。林恒微微一愣,上前道:“怎麽起來了?”


    “你還說……”李清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問道:“你這些天每天都出去,說,幹什麽去了?”


    “哈哈……”林恒尷尬一笑,馬上把洗髓經拿了出來,道:“這洗髓經是我在嫏嬛福地發現的,乃少林寺鎮寺之寶。我看了一下,要修煉洗髓經必定修煉易筋經。這些天我去探經了。”


    “林郎,少林寺高手如雲,易筋經更是鎮寺之寶,你這麽做要是被他們發現,那……”李清蘿有些擔憂。林恒馬上摟住她,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胡來的。我已經想到了辦法,可以悄無聲息的拿到易筋經。”


    李清蘿點點頭,可還是有些擔心。林恒看此就把自己的辦法說了出來,她聽了也沒有覺得不妥,便應了下來。接下來兩天,林恒和李清蘿采買了一些東西,製作了一個人皮麵具。為了不出破綻,林恒當天夜裏就把那和尚抓了出來,然後以人皮麵具印在他的臉上,拓印出相同的樣子。


    他沒有殺這和尚,因為他不是嗜殺的人。他可以殺人,但不能無緣無故的殺人,這和他的處世之道不符。他隻是製住了這和尚,讓他這幾天無法行動,然後他易容成和尚的樣子,悄悄的進入了四種,代替了他的位置。


    在第三天,林恒隨著幾位和尚一起進入了菩提院,看守易筋經。林恒和阿朱不一樣,阿朱的功夫太弱,不能悄無聲息的製住那些人,可林恒卻是同一時間悄無聲息的製住這些和尚,讓他們沒有絲毫反應的坐在地上睡著。而他也是如此做的。當他製住那些和尚後,就按照阿朱的辦法,拍打在“一夢如是”四個字上,從是字格後麵拿出了易筋經。


    坐在那裏,林恒飛快的翻著易筋經,記下其中的文字,然後把準備好的水拿出來,打濕易筋經,記錄上麵的圖形、經脈、穴道。等一切做完後,林恒飛快的把易筋經放了回去,伸手解開了穴道。


    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以為自己小睡了一段時間。若是他們互相交談,林恒必定露餡,可少林寺規矩森嚴,他們自不會多說,而林恒也因此沒有被發現。等換防的人到來後,林恒沒有回到禪房就離開了,然後放開了那和尚,匯合李清蘿,趁夜離開了少室山。


    在那小和尚回到少林後,馬上稟報了他遭遇的事情了,少林寺上下大驚,許多和尚都說看到了此人身影,可此人卻被抓去了幾天,這要如何解釋?


    聰明的高僧馬上想到了易筋經,一個個走到菩提院,當他們看到易筋經完好無缺的擺在那裏時,他們鬆了口氣,可心中卻更加疑惑了,那人裝扮成少林弟子,到底為了什麽?


    他們想不到,林恒已經憑借自己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把易筋經記了下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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