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英尊酒店,羅金明已經等了半天了,一臉的如沐春風,看他意思應該比較順利。


    “張大哥,今天晚上11半,呂隊長親自過來!”羅金明道:“這還得是酒店汴經理的功勞,如果他們不出麵作證,可能呂隊長不會見你!”


    “汴經理?他把這事出去了?”張國忠伸長了脖子,臉都白了。


    “是啊!否則呂隊長很難相信我!呂隊長親自給汴經理打電話!”羅金明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不過張大哥你放心,這件事絕對是秘密的,除了你我、汴經理還有呂隊長以外沒有別人知道!”


    就好那就好……”張國忠就怕這些事傳的滿城風雨,到時候萬一惹出什麽麻煩就不好了……


    晚上1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英尊酒店的門口,一個矮胖子男性鬼鬼祟祟的開門下車,好像害怕有人跟蹤一樣,“我到樓……我找羅先生!”矮胖子縮頭縮腦的走到服務台前,一臉的苦大仇深。


    “這位就是張國忠先生!”羅金明介紹道,“這是考古隊隊長,呂玉麟!”


    “張先生!我是考古隊的,不少事我也見怪不怪了,不過這次真是捅了大簍子了,如果你真能幫忙,呂某感激不盡!”呂隊長開門見山,上來先給張國忠鞠了個躬。


    “呂先生不必客氣,時間緊迫,我需要知道全部細節!最好能去現場看!”張國忠把呂隊長讓道茶幾邊上,遞上一根煙。


    “去現場恐怕不行……那個地方現在已經不是我負責了……”呂隊長一臉無奈,“早知道這樣,我什麽也不會接這個任務!我手下十二個人。有六個在醫院生死未卜,其中有兩個還在實習,連對象都還沒有搞,我都不曉得要怎麽向他們家裏人交代!”


    “隊長你別著急!救人的方法肯定有!隻不過我需要全部的細節!”


    初,是幾個農名報的案,挖到了古墓!縣文物局沒敢擅自處理,就報上來了……”呂隊長開始垂頭喪氣的起了掘古墓的經過……


    原來,江北那個洞**早就有,很多人都知道,都以為是國民黨軍隊的工事。誰都沒在意過,這個江南的所謂古墓出土時,縣文物局並沒將其與江北的那個防空洞聯係到一塊,而是作為一個單獨的古跡處理的,也並未給與足夠的重視,而是派出了一幫子實習生組織掘。但後來現這些石樁子都是魏晉時代的東西,縣文物局懷疑是個晉墓,便沒敢再往下挖,而是上報到省裏,起初省裏還是很重視的。派出了一支二十餘人的考古隊進行掘,但越挖越不對勁,挖來挖去竟挖著了水泥了。差把現場總指揮呂隊長氣吐血,不過話回來,這幾根石樁子還是蠻特別的,所以呂隊長決定留下一半人繼續掘,沒想到一半人剛走。剩下的人就出了事。當然,作為一個資深文物工作者,呂隊長還是敏銳的察覺到江北這個防空洞,從江北洞**中斷裂的石敦看,這兩個古跡當初肯定石對稱的,所以再江南出事後,江北的防空洞也被封閉了。


    “我們剛開始掘的時候,不少老百姓來看熱鬧。其實,當初就有一個黃老漢讓我們不要動這東西,是道爺的道場,動了會遭報應,我當時也是一笑了之,沒想到真出事了到這,呂隊長有開始自責,“早知道當初多問問了!”


    “那個老漢多大!有沒有問他是那裏人?”一聽有老人出麵阻止,張國忠來精神了,萬一是當年的親曆者,豈不是能了解一些線索……?


    個……不大清楚……不過看相貌應該是七十歲往上的人了……趕著馬車,當時這個黃老漢吵吵著要見我,這麽大歲數的人,民警也就沒攔著,他一來就這是道爺的道場,不讓我們動,這個老大爺沒有牙了,周圍又亂,嘴裏嘟嘟囔囔了一大堆,但我聽不清啊!所以我就……”


    “就把人家攆走了?”張國忠腦門子都起了青筋了。


    “不是攆,是勸!老人家很熱情啊,過來就要搬我們的東西,要幫我們運回去!他話時我一直頭,他以為我答應他不挖了!”呂玉麟一陣內疚,“當時我們以為這個老爺子神智不清啊!我們也有任務,怎麽能聽一個老人家幾句就回去啊……”


    隊長!你既然過你對那些事見怪不怪了,既然有人告訴你不要挖,你就應該打聽清楚啊!”張國忠連急帶氣,都不知道什麽好了。


    先生,張大哥!我知道是我一時疏忽,但事已至此,希望你能救救我隊裏的人……”呂隊長也是理虧,話的極沒底氣。


    “對了呂隊長!你們到底挖到了什麽了?不知道陣裏是否刻有什麽銘文咒語?”張國忠差把最重要的忘了,想救人,至少得知道那柱子上刻的是什麽把?(此陣乃宿土教的絕學,茅山典籍中隻有概述並無詳解)


    個我帶來了!”呂隊長從懷裏掏出一個記事本,翻開後連帶著幾張照片一起遞給了張國忠。


    “我的娘……”張國忠接過本子,不由得生出一身冷汗,原來這個精忠陣是一個假地“投胎地圖”的八根柱子分別代表八卦中的震木、離火、兌金、坎水、撰木、坤土、乾金、墾土八個方向,魂遊陣中若要蕩出柱外,便又會被柱子環形的引魂咒引回陣中,永世不能真正的生,這個原理與當初趙昆成所布的“鬼陣”是一樣的,但此陣還有一個“鬼陣”所不具備的功能,便是“守護某個”,倘若以某個為陣眼布這個陣,那麽魂魄不論遊到哪個地方,最終會被引回這個上,所以這個陣具有保護某人或某種東西的作用,不過為什麽如果要保護的東西是人,受保護的人再陣眼不會出事,而外人觸之既會衝身,就連張國忠也弄不明白,畢竟布陣者布此陣要自裁,且死前還要施術,但究竟施什麽術就很難了,此陣依要保護的東西不同,所施之術也有很大差別,即使能從理論上推論一二,但如果不知道要保護的東西為何物,也很難下定論。(保護人、畜生、金器或石器,所施之術是截然不同的。)


    再者,根據八根柱子的布局、微微傾斜的角度與石柱上的“雷池咒”分析,此陣的陣眼還有一個特便是“隔陰陽天地”,也就是,這個陣的陣眼能夠徹底隔絕天地陰陽,也就是陣眼中的事物不論是陰是陽,其陰氣與陽氣都不會外瀉,這樣的話,如果將惡鬼置於陣眼,其陰氣便得不到外界陽氣的中和,日久天長其怨氣不但不會散盡,反而會越來越強,而如果是活人久在陣眼的話,其陽氣不能與外界陰氣中和,日久天長也是非常有害的。


    關於呂隊長的本子上抄的歪七扭八的“引魂咒”,張國忠導倒並不新鮮,但關於引魂咒下麵的一段珍文,在趙昆成的“珍文字典”上並誒有記錄,應該是已經絕傳了……(趙昆成的“珍文字典”並未記錄所有珍文,而僅僅是一些“常用字”,就象普通的《新華字典》並未記錄所有漢字的道理是一樣的。)


    另外,張國忠還在呂隊長的本子上看到一行詩,正是馬思甲真人在江北防空洞中所留的絕書,看來這個呂隊長也現青石下的珍文了……除此之外,張國忠並沒有找到關於“是誰把手江南精忠陣”的線索。


    “來也邪,前兩天,我們從挖到一個坐屍,就直接埋到土裏,沒有任何棺淳一類的東西,古代墓葬我還沒有見過這樣葬的,但奇怪的是,這坐屍是一具保存完好的屍體!……我的意思是,皮膚並沒有腐爛,不是濕屍,也不是幹屍,隻不過通身黑,頭甚至還是有彈性的!”


    呂隊長滿臉的驚奇,“即使年代不是很久遠,這也是考古學上的奇跡!因為那裏的土壤條件,根本就不具備幹屍或者濕屍的形成條件!我本以為現新大6,但沒想到緊跟著就出了事!”


    “你們把坐屍……挖出來了?”張國忠睜大了眼珠子。


    “沒有……”呂隊長歎了口氣,“剛挖到腦門就出事了,所以我又自己秘密的給埋回去了!不過這個坐屍頭上又髻,很像……道士!”


    “坐屍……會是誰呢?”此刻,張國忠合上筆記本,開始繞著茶幾溜達,有可能就是布陣施術之人,也可能是陣要保護之人,可惜掘現場已經去不料了……


    “你能看懂這些東西!?”呂隊長指著記事本驚奇道。


    不懂……”張國忠並不想透漏自己懂這些東西。“……這樣吧……咱們兵分兩路,呂隊長咱倆現在就去醫院,羅你能不能再辛苦一趟,找到這個姓黃的老漢?那個老頭很重要!”


    “沒問題!“羅金明答的倒是痛快。


    “等等……”張國忠想了想,又拿起了電話,哥嗎…我是我……這麽晚打電話是在抱歉啊……我還有一件要緊事得找強子兄弟幫忙,你能不能再幫我打聲招呼啊……?事關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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